“五成的利潤歸秦先生，真是太多了。我們前期的投入也是一筆驚人的數目，而且還要上下打點，甚至是承擔一定的法律風險，短時間內想賺錢，根本就不可能。”唐家永麵露難色。
“唐總經理如果覺得五成利潤太多，那我就另外聯絡其他商家吧。”秦華海站起來，一副準備走人的模樣。
唐家永不好接話，唐家遊隻得站起來挽留道：“秦先生，你先別急。我們製藥廠也有製藥廠的難處，你先等等，給點時間我們再商量一下吧。”
“那好吧。你們先去商量，我在這裏等著。”
秦華海重新坐了下來，唐家永三人進去了裏麵商量。
等了大概三十分鍾，三人重新走了出來，這次是唐家遊說道：“秦先生，你看要不這樣，藥草創造出來的利潤，我們六成，秦先生四成，怎麽樣？這也已經是我們的底線了。”
秦華海搖了搖頭，道：“唐醫生，唐總經理，你們的目光讓我很失望。”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
唐家永被他這句話給戳傷了尊嚴，有些不太高興，不過他也知道秦華海這句話說的事實，倒是無話可說。
唐家遊微微尷尬，想要追出去，卻終究是頓住了腳步。
他本人是想答應這筆生意的，但是他大哥才是話事人，剛才在裏麵，他已經是費盡了口舌，才說通了他大哥，給四成利潤秦華海。
當然，他也知道自己大哥的心思。製藥廠是他大哥一生的心血，如果一旦這次的投入失敗了的話，很可能就意味著他大哥的製藥廠要倒閉，沒有足夠的利潤，他大哥不想冒這個風險。
“秦先生，你回去再考慮一下，如果考慮妥當了，到時候再和我們聯絡。”唐家遊在後麵說道。
“謝謝。”秦華海應道，不管怎麽樣，這件事情都是唐家遊的一番心血，就這樣拒絕了他，麵子上也有些過不去。
嘭！
剛剛出到門口，樓上突然傳出來了一聲巨響。響聲是從二樓傳下來的，秦華海抬頭往上麵看了一眼，還沒明白過來怎麽回事，一道人影滿頭亂發，臉容扭曲的突然從陽台上伸出了一個腦袋來，然後淒厲的笑了一聲，拿起陽台上的一個花盤就往下麵的秦華海砸了下去。
嘭！
秦華海被這突然而來的情景給震住了一下，花盤已經是當頭砸下來了，要是一般人的話，說不定還真的會被她給砸死。
秦華海急忙身形一閃的，躲避了過去。
“砸死你，砸死你個狗、東西！”上麵的人好像是瘋了一樣，語無倫次的大喊大叫著，不斷的拿起陽台上的花盤砸下來。等到陽台上的花盤砸完了沒有東西可砸，女人低頭四處找了一下東西，突然從腳上脫下來了兩隻高跟鞋，繼續朝著秦華海砸了下來。
秦華海怒了，也不知道她是真瘋還是在裝瘋賣傻，借機報複自己。
“秦先生，快進來。”唐家遊這個時候已經明白過來了是怎麽回事，趁著唐媛媛沒有東西可砸，急忙跑了出去將秦華海給拖了回來。
還沒有來得及和秦華海解釋，一名女傭從樓上風風火火的跑了下來，道：“老爺，不好了，不好了！”
“小姐……小姐好像發病了。”女傭一臉恐懼，吱吱唔唔的道。
“唐醫生，到底是怎麽回事？”秦華海剛才險些中招，心頭有些惱怒，說話就沒有那麽客氣了。
“哎我我暫時也不清楚。”唐家遊說道。
唐家永歎息了一口氣，道：“我孫女精神方麵有些問題。”說出這句話，唐家永好像是消耗了自己所有的體力一樣，神情頹廢無力。
神經病？
秦華海這個時候已經明白過來了是怎麽回事，隻是實在是想不出來，好好的一個女孩子，居然患了這種病。他對精神病這方麵也有些了解，有些人平時看起來沒什麽問題，但是一旦受到了重大刺激，就會有發瘋的跡象。
估計唐媛媛剛才是被她爺爺和二爺爺的怒叱給刺激著了，精神又出現了錯亂。
也難怪唐家永說他孫女精神有問題時，會說得那麽的難過，任誰家裏有了一個這樣的人，恐怕都不會好受。而且這東西掩飾都來不及了，那能隨便對外人說？傳出去，他孫女以後還有誰敢要？
“這麽危險，以後唐總經理還是少些讓她出去吧。”秦華海心頭還是有些不舒服，要是那晚她受不了刺激，突然發起瘋來，拿刀子亂砍人，豈不是得要壞事？今天也幸虧是遇到了自己，要是換作其他人，早就被她給砸死了。
“嗯。以後我們會盡量注意的了。”剛才因為秦華海險些被她孫女砸中，唐家永心頭有些愧疚，也沒有怪意秦華海說話不好聽。
“秦先生有所不知，媛媛這個病已經差不多有兩三年沒發作過了，我們以為她的病已經治好了。”唐家遊解釋道。
幾人還在下麵說這話，上麵已經嘭嘭的大響了，偶爾還有女傭傳出來一聲聲的驚叫。
唐家遊和唐家永急忙走了上去。
唐家年輕一輩的男人出去工作了，家裏隻剩下兩名女傭和兩名唐家的婦女在，其餘三個又是老男人，唐家遊看了一眼秦華海，知道他身手似乎不錯，想出聲喊他幫忙，卻又不好意思。
“沒事，我上去幫幫忙吧。”秦華海怕這三個老家夥上去會被唐媛媛直接拿刀子給砍了，隻得跟著走了上去。
果然，一上到二樓的走廊，就看到了唐媛媛披頭散發，赤、裸著雙腳，衣服淩亂的拿著一根掃把柄在房間門口中胡亂的揮舞著。
在她身前還站著三名婦女，兩名衣著華貴，看起來是唐家的媳婦或者什麽人。另外一名穿著女傭服，在她前麵一臉焦急的站著，想要過去阻止，又怕被發了瘋的唐媛媛給弄傷。
看到唐家永和唐家遊走過來，唐家的兩名婦女走上前來，在二人麵前說了一番話。
唐家永點了點頭，不過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上前製止她又不行，讓她這樣繼續發瘋下去，也不是個事兒。最後道：“阿媚，你到下麵喊兩名保安上來。”
“知道了，老爺。”一名氣質華貴，麵相嬌美的婦女應道。長相和唐媛媛有點兒相似，看起來似乎是唐媛媛的母親，此刻淚水汪汪，無限的哀傷。
“啊！怪物，怪物你敢過來，我殺了你，殺了你……”婦女剛走出沒兩步，背後的唐媛媛突然間像是受到了刺激的瘋狗一般，舉起掃把柄就朝著人群衝了過來。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怕被她打傷，不自覺的讓開了身體。
秦華海一愣，還沒有來得及阻止，就看到了唐媛媛雙眼血紅的朝著自己衝了過來，眼神也是死死的盯著自己，顯然自己已經成了她嘴裏的怪物。
“啪！”
一條黑影從半空中劃掃向秦華海的腦袋，所有人的心髒都跟著跳動了一下，秦華海一把抓住了她的掃把柄，反手就是一巴掌朝著唐媛媛的臉頰上扇了過去。
啪！
巴掌聲清脆有力，唐媛媛的左臉跟著浮腫起了一大塊。她全身青筋暴跳，左右兩邊的太陽穴受到了刺激，也是一鼓一鼓的膨脹著，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想要從秦華海手中扯回來掃把柄，嘴裏還在那裏大喊大叫著“怪物怪物”。
“收聲！”秦華海再次一巴掌往她的臉上扇了過去。
“怪物，怪物我殺了你”
“啪！”
“怪物”
“啪！”
“怪物”
“啪！”
唐媛媛每喊一聲，秦華海就是一巴掌抽了下去，唐媛媛被他徹底的打懵了，突然間扔下來掃把柄往屋裏衝了回去，然後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間門。
唐家人的人剛才因為躲得太遠了，又怕被唐媛媛傷害到，所以不敢上前阻止。
唐母看到一個陌生人打了自己女兒這麽多巴掌，冷聲道：“你是什麽人？我女兒就算剛才想要打你，也是瘋病發作，無發控製的行為，你居然對一個精神病患者下這麽重的手？”
唐家永對他打自己孫女的行為也是氣得胸口大漲，麵色不憤的道：“秦先生，雖然是我們邀請你過來幫忙的，但是你這個做法，也太過分了吧？控製住了她就好了，幹嘛還要打她？”
秦華海心頭冷笑，這些人實在是太無知了，虧他們還整天與醫打交道，被自己孫女玩得團團轉都還不知情。
“本來我還想幫你們治好唐小姐的病的，不過現在看來，沒這個必要了。”秦華海轉身就走了下去。
讓他們寵溺這個寶貝孫女和女兒吧，反正出了什麽事情也不關自己的事，何必要管他們這些東西？
“你能治好我女兒的病？”唐母直到秦華海走到了他麵前，才救女心切的拉下來了臉皮，態度緩和了幾分，不過眼裏明顯是有著不相信的光芒。
精神病那有這麽好治的？自己家裏也有著好幾人當醫生，前些年都治了不知道差不多半年了，才治好她的病，他一個小夥子能治好嗎？
“秦先生還是一名出色的中醫，上次在我們醫院的時候，就幫一名孩子針灸過腰傷。”唐家遊解釋道。
唐家永知道一點兒秦華海的底細，也感覺自己剛才的話說得太重了一些，道：“秦先生，對不起，剛才是我們太激動了。不過，你真的能治好我孫女的病？”
“治不好。這事情關我什麽事？”秦華海對這一家子人的勢利有些看不過眼，繼續往樓下走了下去。
“等等！”唐家永出聲喊道：“你要是真能治好我孫女的病，五成利潤我給你。”
聽了他這句話，秦華海怒氣衝衝的走了回來，道：“第一，我的藥草和你們合作，不是我占了你們什麽便宜。我這個方案，大把人和我合作。”
“第二，就憑你們這個態度，即使是我真的占了你們便宜，我也不會給你們孫女治病！”
“哎秦先生，你先別走！”唐家遊在後麵大喊著，追上去拉著秦華海的手道：“就當是我們求你。我大哥也是救孫女心切，才會說出一些可能不太中聽的話來。”
唐母也是怕秦華海一氣之下走了，眼睛紅紅的，充滿了哀求之意。
秦華海深呼吸了一口氣，道：“不是我擺什麽大牌不給你們孫女治病，而是以你們的這個態度，你孫女的病一輩子都別想治得好。”
“這和我們的態度有什麽關係？”唐家遊自己也是個醫生，雖然不是精神疾病的專家，但是對疾病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唐家永和唐母也是皺眉，等著秦華海的答複。
“她的病，是被你們寵出來的。”秦華海道。
看著他們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又道：“她唐媛媛，根本就沒有什麽精神病！”
“啊？”所有人都微微一愣，唐家永生氣的道：“秦先生，你這大話也未免說得太離譜了點兒吧？要說一個半個醫生診斷錯誤了，我還可以理解。但是那麽多的精神疾病醫生全都診斷錯誤了？”
“你們請了很多精神疾病醫生給她診斷？那是什麽時候的事情？”秦華海問道。
“有三年多了。”唐家永似乎察覺到了有什麽不對。
“你都會說是三年多了，現在還能算數嗎？”
“秦醫生是說”唐家遊瞪大了眼睛，意識到了自己一開始的就走入了一個誤區。
“沒錯，她本來就是沒病裝病！精神疾病發作，會專門挑著我來攻擊？會知道我馬上就要離開，從上麵拿東西砸我？確實，我確定你孫女今天是受了點兒刺激，有點兒神經錯亂了，但是這不是精神病！你知道這種後果有多嚴重嗎？如果不是我躲得快，說不定已經死在了下麵了！”秦華海憤然說道。
原本他在上來這裏之前，還隻是懷疑唐媛媛可能沒病裝病的，但是上來這裏之後，看到她又挑著自己攻擊，就知道了事情有問題了，所以才會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扇在她的臉上。
所有人神情一喜，倒是希望他說的是真的，不過仍然是有些擔心。唐母說道：“秦先生這個也隻是臆想猜測，根本就沒有證據。”
“證據。你們帶她去看一下醫生，不就知道了證據嗎？”秦華海道。
p:精神病和神經病是兩個概念，說白了，神經病是神經係統出了問題，精神病則是瘋了。不過現在別人都當作是一回事。人家罵你神經病就是罵你精神有問題。
“唐總經理如果覺得五成利潤太多，那我就另外聯絡其他商家吧。”秦華海站起來，一副準備走人的模樣。
唐家永不好接話，唐家遊隻得站起來挽留道：“秦先生，你先別急。我們製藥廠也有製藥廠的難處，你先等等，給點時間我們再商量一下吧。”
“那好吧。你們先去商量，我在這裏等著。”
秦華海重新坐了下來，唐家永三人進去了裏麵商量。
等了大概三十分鍾，三人重新走了出來，這次是唐家遊說道：“秦先生，你看要不這樣，藥草創造出來的利潤，我們六成，秦先生四成，怎麽樣？這也已經是我們的底線了。”
秦華海搖了搖頭，道：“唐醫生，唐總經理，你們的目光讓我很失望。”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
唐家永被他這句話給戳傷了尊嚴，有些不太高興，不過他也知道秦華海這句話說的事實，倒是無話可說。
唐家遊微微尷尬，想要追出去，卻終究是頓住了腳步。
他本人是想答應這筆生意的，但是他大哥才是話事人，剛才在裏麵，他已經是費盡了口舌，才說通了他大哥，給四成利潤秦華海。
當然，他也知道自己大哥的心思。製藥廠是他大哥一生的心血，如果一旦這次的投入失敗了的話，很可能就意味著他大哥的製藥廠要倒閉，沒有足夠的利潤，他大哥不想冒這個風險。
“秦先生，你回去再考慮一下，如果考慮妥當了，到時候再和我們聯絡。”唐家遊在後麵說道。
“謝謝。”秦華海應道，不管怎麽樣，這件事情都是唐家遊的一番心血，就這樣拒絕了他，麵子上也有些過不去。
嘭！
剛剛出到門口，樓上突然傳出來了一聲巨響。響聲是從二樓傳下來的，秦華海抬頭往上麵看了一眼，還沒明白過來怎麽回事，一道人影滿頭亂發，臉容扭曲的突然從陽台上伸出了一個腦袋來，然後淒厲的笑了一聲，拿起陽台上的一個花盤就往下麵的秦華海砸了下去。
嘭！
秦華海被這突然而來的情景給震住了一下，花盤已經是當頭砸下來了，要是一般人的話，說不定還真的會被她給砸死。
秦華海急忙身形一閃的，躲避了過去。
“砸死你，砸死你個狗、東西！”上麵的人好像是瘋了一樣，語無倫次的大喊大叫著，不斷的拿起陽台上的花盤砸下來。等到陽台上的花盤砸完了沒有東西可砸，女人低頭四處找了一下東西，突然從腳上脫下來了兩隻高跟鞋，繼續朝著秦華海砸了下來。
秦華海怒了，也不知道她是真瘋還是在裝瘋賣傻，借機報複自己。
“秦先生，快進來。”唐家遊這個時候已經明白過來了是怎麽回事，趁著唐媛媛沒有東西可砸，急忙跑了出去將秦華海給拖了回來。
還沒有來得及和秦華海解釋，一名女傭從樓上風風火火的跑了下來，道：“老爺，不好了，不好了！”
“小姐……小姐好像發病了。”女傭一臉恐懼，吱吱唔唔的道。
“唐醫生，到底是怎麽回事？”秦華海剛才險些中招，心頭有些惱怒，說話就沒有那麽客氣了。
“哎我我暫時也不清楚。”唐家遊說道。
唐家永歎息了一口氣，道：“我孫女精神方麵有些問題。”說出這句話，唐家永好像是消耗了自己所有的體力一樣，神情頹廢無力。
神經病？
秦華海這個時候已經明白過來了是怎麽回事，隻是實在是想不出來，好好的一個女孩子，居然患了這種病。他對精神病這方麵也有些了解，有些人平時看起來沒什麽問題，但是一旦受到了重大刺激，就會有發瘋的跡象。
估計唐媛媛剛才是被她爺爺和二爺爺的怒叱給刺激著了，精神又出現了錯亂。
也難怪唐家永說他孫女精神有問題時，會說得那麽的難過，任誰家裏有了一個這樣的人，恐怕都不會好受。而且這東西掩飾都來不及了，那能隨便對外人說？傳出去，他孫女以後還有誰敢要？
“這麽危險，以後唐總經理還是少些讓她出去吧。”秦華海心頭還是有些不舒服，要是那晚她受不了刺激，突然發起瘋來，拿刀子亂砍人，豈不是得要壞事？今天也幸虧是遇到了自己，要是換作其他人，早就被她給砸死了。
“嗯。以後我們會盡量注意的了。”剛才因為秦華海險些被她孫女砸中，唐家永心頭有些愧疚，也沒有怪意秦華海說話不好聽。
“秦先生有所不知，媛媛這個病已經差不多有兩三年沒發作過了，我們以為她的病已經治好了。”唐家遊解釋道。
幾人還在下麵說這話，上麵已經嘭嘭的大響了，偶爾還有女傭傳出來一聲聲的驚叫。
唐家遊和唐家永急忙走了上去。
唐家年輕一輩的男人出去工作了，家裏隻剩下兩名女傭和兩名唐家的婦女在，其餘三個又是老男人，唐家遊看了一眼秦華海，知道他身手似乎不錯，想出聲喊他幫忙，卻又不好意思。
“沒事，我上去幫幫忙吧。”秦華海怕這三個老家夥上去會被唐媛媛直接拿刀子給砍了，隻得跟著走了上去。
果然，一上到二樓的走廊，就看到了唐媛媛披頭散發，赤、裸著雙腳，衣服淩亂的拿著一根掃把柄在房間門口中胡亂的揮舞著。
在她身前還站著三名婦女，兩名衣著華貴，看起來是唐家的媳婦或者什麽人。另外一名穿著女傭服，在她前麵一臉焦急的站著，想要過去阻止，又怕被發了瘋的唐媛媛給弄傷。
看到唐家永和唐家遊走過來，唐家的兩名婦女走上前來，在二人麵前說了一番話。
唐家永點了點頭，不過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上前製止她又不行，讓她這樣繼續發瘋下去，也不是個事兒。最後道：“阿媚，你到下麵喊兩名保安上來。”
“知道了，老爺。”一名氣質華貴，麵相嬌美的婦女應道。長相和唐媛媛有點兒相似，看起來似乎是唐媛媛的母親，此刻淚水汪汪，無限的哀傷。
“啊！怪物，怪物你敢過來，我殺了你，殺了你……”婦女剛走出沒兩步，背後的唐媛媛突然間像是受到了刺激的瘋狗一般，舉起掃把柄就朝著人群衝了過來。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怕被她打傷，不自覺的讓開了身體。
秦華海一愣，還沒有來得及阻止，就看到了唐媛媛雙眼血紅的朝著自己衝了過來，眼神也是死死的盯著自己，顯然自己已經成了她嘴裏的怪物。
“啪！”
一條黑影從半空中劃掃向秦華海的腦袋，所有人的心髒都跟著跳動了一下，秦華海一把抓住了她的掃把柄，反手就是一巴掌朝著唐媛媛的臉頰上扇了過去。
啪！
巴掌聲清脆有力，唐媛媛的左臉跟著浮腫起了一大塊。她全身青筋暴跳，左右兩邊的太陽穴受到了刺激，也是一鼓一鼓的膨脹著，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想要從秦華海手中扯回來掃把柄，嘴裏還在那裏大喊大叫著“怪物怪物”。
“收聲！”秦華海再次一巴掌往她的臉上扇了過去。
“怪物，怪物我殺了你”
“啪！”
“怪物”
“啪！”
“怪物”
“啪！”
唐媛媛每喊一聲，秦華海就是一巴掌抽了下去，唐媛媛被他徹底的打懵了，突然間扔下來掃把柄往屋裏衝了回去，然後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間門。
唐家人的人剛才因為躲得太遠了，又怕被唐媛媛傷害到，所以不敢上前阻止。
唐母看到一個陌生人打了自己女兒這麽多巴掌，冷聲道：“你是什麽人？我女兒就算剛才想要打你，也是瘋病發作，無發控製的行為，你居然對一個精神病患者下這麽重的手？”
唐家永對他打自己孫女的行為也是氣得胸口大漲，麵色不憤的道：“秦先生，雖然是我們邀請你過來幫忙的，但是你這個做法，也太過分了吧？控製住了她就好了，幹嘛還要打她？”
秦華海心頭冷笑，這些人實在是太無知了，虧他們還整天與醫打交道，被自己孫女玩得團團轉都還不知情。
“本來我還想幫你們治好唐小姐的病的，不過現在看來，沒這個必要了。”秦華海轉身就走了下去。
讓他們寵溺這個寶貝孫女和女兒吧，反正出了什麽事情也不關自己的事，何必要管他們這些東西？
“你能治好我女兒的病？”唐母直到秦華海走到了他麵前，才救女心切的拉下來了臉皮，態度緩和了幾分，不過眼裏明顯是有著不相信的光芒。
精神病那有這麽好治的？自己家裏也有著好幾人當醫生，前些年都治了不知道差不多半年了，才治好她的病，他一個小夥子能治好嗎？
“秦先生還是一名出色的中醫，上次在我們醫院的時候，就幫一名孩子針灸過腰傷。”唐家遊解釋道。
唐家永知道一點兒秦華海的底細，也感覺自己剛才的話說得太重了一些，道：“秦先生，對不起，剛才是我們太激動了。不過，你真的能治好我孫女的病？”
“治不好。這事情關我什麽事？”秦華海對這一家子人的勢利有些看不過眼，繼續往樓下走了下去。
“等等！”唐家永出聲喊道：“你要是真能治好我孫女的病，五成利潤我給你。”
聽了他這句話，秦華海怒氣衝衝的走了回來，道：“第一，我的藥草和你們合作，不是我占了你們什麽便宜。我這個方案，大把人和我合作。”
“第二，就憑你們這個態度，即使是我真的占了你們便宜，我也不會給你們孫女治病！”
“哎秦先生，你先別走！”唐家遊在後麵大喊著，追上去拉著秦華海的手道：“就當是我們求你。我大哥也是救孫女心切，才會說出一些可能不太中聽的話來。”
唐母也是怕秦華海一氣之下走了，眼睛紅紅的，充滿了哀求之意。
秦華海深呼吸了一口氣，道：“不是我擺什麽大牌不給你們孫女治病，而是以你們的這個態度，你孫女的病一輩子都別想治得好。”
“這和我們的態度有什麽關係？”唐家遊自己也是個醫生，雖然不是精神疾病的專家，但是對疾病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唐家永和唐母也是皺眉，等著秦華海的答複。
“她的病，是被你們寵出來的。”秦華海道。
看著他們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又道：“她唐媛媛，根本就沒有什麽精神病！”
“啊？”所有人都微微一愣，唐家永生氣的道：“秦先生，你這大話也未免說得太離譜了點兒吧？要說一個半個醫生診斷錯誤了，我還可以理解。但是那麽多的精神疾病醫生全都診斷錯誤了？”
“你們請了很多精神疾病醫生給她診斷？那是什麽時候的事情？”秦華海問道。
“有三年多了。”唐家永似乎察覺到了有什麽不對。
“你都會說是三年多了，現在還能算數嗎？”
“秦醫生是說”唐家遊瞪大了眼睛，意識到了自己一開始的就走入了一個誤區。
“沒錯，她本來就是沒病裝病！精神疾病發作，會專門挑著我來攻擊？會知道我馬上就要離開，從上麵拿東西砸我？確實，我確定你孫女今天是受了點兒刺激，有點兒神經錯亂了，但是這不是精神病！你知道這種後果有多嚴重嗎？如果不是我躲得快，說不定已經死在了下麵了！”秦華海憤然說道。
原本他在上來這裏之前，還隻是懷疑唐媛媛可能沒病裝病的，但是上來這裏之後，看到她又挑著自己攻擊，就知道了事情有問題了，所以才會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扇在她的臉上。
所有人神情一喜，倒是希望他說的是真的，不過仍然是有些擔心。唐母說道：“秦先生這個也隻是臆想猜測，根本就沒有證據。”
“證據。你們帶她去看一下醫生，不就知道了證據嗎？”秦華海道。
p:精神病和神經病是兩個概念，說白了，神經病是神經係統出了問題，精神病則是瘋了。不過現在別人都當作是一回事。人家罵你神經病就是罵你精神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