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搖頭:“快點噓噓吧,我也嘩嘩一下。”


    張易走到旁邊轉頭方便起來,強勁有力的水流聲擋住了噓噓聲,美女少了些尷尬,但臉蛋還是羞得通紅。


    美女生平中很多的第一次,今晚都給張易分享了,她有些擔心還有些期待,珍藏了多年的清白,那個最珍貴的第一次,會不會被他分享擁有!


    毫無疑問,美女對張易有著深深的好感,他是個風趣霸道充滿了安全感的男人,但凡女人遇上此類男人,隻要他主動一些強勢一些,多半都能擁有她的一切。


    寒冷的夜,溫暖的床,孤男寡女一個被窩,彼此還都不討厭,如果不發生些什麽,好像有些說不過去!


    張易和美女回到屋裏,怕美女摔倒,張易握著她的小手,直到進了被窩才放開,他依舊和她拉開一段距離,沒有迫近侵犯的意思。


    火炕的溫度已經沒了,氣墊也變得不那麽溫暖,棉衣能夠保暖,但絨褲卻沒有那麽厚實,雙腿和腳丫很快就冷冰冰的,開始抽筋。


    美女猛然間坐了起來,一邊用力的捏著小腿一邊痛哼,張易坐起來用溫暖的大手按摩她的雙腿和足底,幾下就緩解了疼痛,一兩分鍾就沒有了痛感,還挺舒服。


    “沒有樹枝了,要不再燒一會兒,但也熱不到天亮。”


    “那怎麽辦,我一著涼就會抽筋。”


    外麵有了月光,美女忽閃著大眼睛,十分無助的樣子。


    “你穿上貂皮大衣,用棉衣裹住腿腳就好了。”


    “那好吧。”


    美女在張易的幫助下完成了這項工作,睡下沒一會兒,棉衣散開了,她又要抽筋,迷糊之中用腳踢了一下張易,腳丫挨上他滾熱的小腿,感覺無比的熨帖。


    美女感受到了熱源,迷糊之中忘記身在何處,憑著本能靠攏過去,像隻小貓一樣窩在張易的懷裏,酣然入夢。


    黑暗中,張易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懷裏的美女,輕輕歎了一口氣。


    曾幾何時,安小薰也這樣窩在他懷裏睡過,但如今那已然成為回憶!


    過去的一切都是回憶,張易不願再去想起,他這次回到故鄉,一切重新開始。


    張易閉上了眼睛,把被子裹得嚴實些,他不冷,隻是怕美女會冷。


    炮火紛飛,槍林彈雨。


    張易和幾個戰友在樹林中穿插,不時有炮彈落在身邊,轟然作響,彈片飛濺。


    “班長,我們這次任務肯定能完成了。”


    “是啊,班長,咱們回頭好好慶祝一下。”


    張易點頭:“好,完成任務我就請你們去嗨呸一下。”


    戰友們高興點頭,前麵就是目標,救出人質來就算完成任務。


    有人押著人質從碉堡裏出來,立刻被狙殺,幾個戰友迅速迫近,人質突然冷笑,從後腰拔出一把手槍,將幾個近在咫尺毫無防備的戰友爆頭!


    最後一個被爆頭的戰友轉頭看著張易,眼中滿是疑惑和不甘心!


    “黑子!”


    一聲大喊,張易坐起,窗外月色如水,他淚流滿麵。


    “嚇死我了,你怎麽了?”


    美女也跟著坐起來,小手擦著他臉上的淚水:“做噩夢了?”


    “賤*人!”


    張易盯著美女,她的臉孔化作那張冷笑的俏臉,一股怒氣陡然從胸中騰起,他卡嗤一聲撕開棉衣,扯掉她的文胸,不顧她的掙紮叫喊壓了上去,像一頭餓狼般肆意享用她美好的身軀!


    一聲尖叫之後,美女放棄了掙紮,最珍貴的東西已經失去,掙紮不過增加痛苦,既然她本來就做好了發生這件事的準備,他是否粗暴狂野就變得不再重要,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百般癡纏,婉轉承歡,痛苦之後,妙不可言。


    張易已經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唐突佳人,不過她好像並不介意這樣,那就讓她的第一次記憶更美好些好了!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不知不覺天就亮了。


    張易從未睡的這麽香甜過,但一夢醒來,懷中佳人已經不知去向,雪白被單上的一片猩紅,是美女留下的唯一痕跡。


    晨曦透過塑料薄膜照在張易的臉上,他望著報紙糊就的屋頂發呆。


    昨夜的一切,好像是一場美麗的幻夢,現在夢醒了,他還是青蛙,並沒有變成王子,也沒有贏得公主!


    生活還要繼續,現實還要麵對。


    張易一個鯉魚打挺蹦起來,飛快洗漱整理好房間,出門方便一下,去往村支書家。


    大門外的雪地上有輪胎軋過的痕跡,張易瞄一眼就知道是一輛路虎攬勝,再看一下旁邊的腳印,那是兩個人的腳印,一個屬於美女,另外一個也是女子。


    來時是那個女子開的車,走時是美女開的車。


    張易非常佩服美女的魄力,壞了身子不過兩三個小時,就能自己開車,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事情!


    張易打了個哈欠,踩平雪地裏的痕跡,沿著小街向西麵走去。


    死冷寒天,農村人都在貓冬,一天就吃兩頓飯,不用起早貪晚,這個時間都剛剛起來做飯,街上基本看不到什麽人。


    張易遇到了兩三個村裏人,他和對方打招呼,對方答應一聲,過後撓頭皮想不起來他是誰。


    村支書李貴武家就在五家村最西頭,一溜的新蓋大瓦房,三米高的院牆,黑色鐵大門,看起來就像監獄,其實就是為了防賊。


    汪,汪。


    張易剛走到大門口,院裏的大狼狗就狂吠起來,透過鐵藝大門的縫隙,能看到四五條彪壯的大狼狗人立而起,張著血盆大口一副要吃人的架勢。


    砰砰。


    張易敲了敲門,大狼狗叫喚的更凶,一個光頭披著皮夾克罵罵咧咧走過來:“尼瑪,誰呀,敲個毛敲。”


    光頭是李貴武的二兒子李正新,雖然多年未見,張易也不會認錯。


    “你誰呀,敲我們家門幹個鳥毛?”


    李正新眼神不善,三角眼上下打量張易,怎麽看都眼生,沒有印象。


    “張易,張木匠的兒子。”


    “啊,你就是那個老絕戶撿來的小王八犢子啊!”


    張易眼神一冷,一個膝撞就將李正新放倒,回手插上大門,順手用旁邊的鎖頭反鎖,看著地上抽搐的光頭,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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