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第一個陣法
這支商隊總共也就七八個人，個個風塵仆仆的樣子。
他們的貨物不是像天元商會這樣用駱駝馱運，而是用獸車拉著。拉車的妖獸是幾匹幹瘦的馬類妖獸，和天元商會雄壯的巨掌駱駝比起來，立刻黯然失色。
一共五輛車的貨物，不算多，也不算少，貨物的數量很符合他們這種小商隊的身份。
但是正是這五車貨物，讓秦然有些起疑。確切的說，是那幾個駕車的商人讓他有些起疑。
因為他發現，這幾個駕車的商人，操控獸車的時候，明顯有些生疏。
而且那幾匹拉車的馬類妖獸也不太配合，總得讓駕車的商人不時抽兩鞭子，才老老實實拉車。
這很不正常，常年在商路上行走的人，駕起獸車來都是非常熟練的。而拉車的馬類妖獸不配合，通常也是和駕車人不熟悉才會出現的狀況。
一匹馬這樣不奇怪，可能剛剛換了一匹新的。但每一匹都這個模樣，就很不正常了。
秦然立刻警惕了起來。
雖然他們天元商會的護衛力量極其強大，但是商路上，什麽事情都會發生，不能大意。
秦然扒在馬車的窗子上，假裝看起了風景，其實密切關注著這個小商隊的動靜。
天元商隊的人，大部分都比較和氣。沒有因為這是個小商隊而看不起對方，見對方熱情地打招呼，都是很友好地回應。
雙方就這麽攀談了起來。
很快，天色擦黑，天元商隊就停了下來，準備休息。
而這時候，那個和他們一路同行的小商隊，卻是沒有停下來。
說是他們趕時間，所以還得多走一段路，然後再停下來休息，雙方就此別過。
這讓秦然更懷疑了，一般小商隊巴不得和天元商會這種大商隊同行，怎麽會為了多趕一點路，就主動分開了呢。
小商隊在途中風險是很大的，他們的護衛力量不夠，很容易被盜匪盯上。
盜匪非常喜歡對這種小商隊下手，雖然油水不多，但很容易拿下，沒有什麽風險。
如果小商隊跟著大商隊一起同行，就會安全很多，因為大商隊的護衛力量一般都很強大，能給他們提供一些庇護。
所以一般情況下，小商隊碰到大商隊，都是死皮賴臉地跟著，趕都趕不走。像天元商會這種實力強大，又好說話的商隊，更是受小商隊歡迎。
之前一路上，天元商會也碰到過很多小的商隊，這些小商隊都會綴在他們後麵，直到雙方走的方向不一樣了，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像這次這個商隊這樣的，還是第一次碰見。
這種事情，秦然其實應該向楚世雲這個護衛隊長匯報。
不過以兩人現在的關係，秦然自然不可能去搭理他。所以他趕緊去找了趙仁忠，把自己的懷疑說了一下。
趙仁忠聽了秦然的話，並沒有緊張，隻是嗬嗬一笑說道：“我也覺得那個商隊有問題，不過放心，我們商隊的實力，在這條商路上是可以橫行無忌的，不用擔心這些事情。”
秦然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太小看這些商隊護衛了，原來他們也早發現那個小商隊不對勁了。
不過想想也是，秦然隻是第一次跟著商隊出行。而這些護衛大部分都在這條商路上走了很多年了，經驗比他豐富的多。他能發現的問題，人家自然沒有發現不了的道理。
聽了趙仁忠的話，秦然也覺得自己有些太過小心了。以天元商隊這幾十個通脈境武者的護衛力量，確實不用擔心什麽，他們完全可以碾壓一切障礙。
依秦然的猜測，剛才那個小商隊估計是某個盜匪團的探子，眼饞天元商隊這豐厚的貨物，所以上來打探情況。
並不是所有的大型商隊都能有天元商隊這樣強大的護衛力量。他們一路上也碰到過規模和他們相當的商隊，但是護衛力量卻遠遠不及他們。
所以有盜匪盯上他們很正常，不過看到天元商隊這麽強大的護衛力量，估計對方也不敢打主意了。
果然，商隊接下來走了十來天，一直風平浪靜，除了路上碰到幾隻不開眼的低級妖獸之外，沒有發生任何問題。
……
天色漸暗，天元商隊再次駐紮了下來。這次駐紮的地點，附近有條小河。
河水很淺，但非常清澈透明，可以直接看到水底的鵝卵石。
這條河也是商隊在此駐紮的原因之一，附近有幹淨的水源，能提供諸多方便。
商隊的眾人都紛紛到河邊洗臉，取水，然後把各自的坐騎和商隊裏那幾十頭巨大的巨掌駱駝牽到下遊，讓它們痛痛快快地喝個飽。
蘇媛媛和笑笑也來到了河邊，笑笑牽著拉車的兩匹黑鱗角馬，讓這兩頭勞苦功高的牲口來喝水。
“小姐，這裏的水好幹淨啊！”笑笑看到河水，就驚歎地叫道。
蘇媛媛看到這難得一見的清澈河水，也是眼睛一亮，不過她沒有接笑笑的話，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夜幕降臨，黑暗徹底籠罩了大地，除了守夜的護衛，其他的人都回了營地，進入搭好的帳篷休息了。
之前熱熱鬧鬧的小河邊，這會兒已經不見人影。
秦然是個例外，他一直呆在河邊沒有離開，今晚，他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布陣！
就在今天白天，一直堅持不斷練習的他，終於成功地凝聚出了第六個陣印，達到了構建一級陣法的基本要求。
所以，他迫不及待地想嚐試構建自己的第一個陣法。
之所以一直等到夜深人靜，這裏的人都離開之後，他才開始嚐試，是因為他不想暴露自己陣法師的身份。
沒有一個聰明的武者，會將自己所有的底牌都暴露出來。更何況天元商隊的隊伍裏，還有楚世雲這個生死仇敵，他就更不願意暴露了。
當然，蘇媛媛和笑笑那邊，肯定是瞞不了的。秦然最近在陣法上的每一點進步，她倆都是見證人。
把地點選在河邊，還有另一個原因。
他嚐試的第一個陣法，是小雲霧陣！
這個陣法必須依托水麵才能施展，所以隻能在河邊構建。
之所以選這個陣法，是因為這個陣法最簡單。這隻是個不入級的陣法，比起一級陣法要簡單的多。
第一次嚐試，秦然自然不會去選特別複雜的陣法。
端坐在河邊，秦然把身形隱藏在一叢灌木後麵，加上夜色的掩護，根本不用擔心別人發現他在幹什麽，可以肆無忌憚地嚐試。
秦然屏息凝神，手上結了幾個古怪的手印。六道複雜的陣印立刻憑空出現，漂浮在他的四周。
陣印是由透明的複雜線條構成的，白天還能看見，但黑夜之中卻是根本不用擔心被別人看見。
小雲霧陣的陣圖秦然記得清清楚楚，現在他隻要用精神力把六道陣印鏈接起來，構成那個陣圖的模樣，就可以了。
說起來簡單，但做起來可不是一般的難，尤其秦然這還是第一次嚐試。
陣法構建，稍有不對，就會前功盡棄，隻能重新來過。所以秦然不敢有半點分神，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對精神力的調動之上。
一道道肉眼難見的線條在六道陣印之間出現，空氣中的圖案越來越複雜。
這個開始還算順利，但是在徹底成功之前，秦然還是不敢有半點鬆懈。越是到後麵，越是要集中注意力。
就在秦然的陣法布置到極為關鍵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不遠處有腳步聲傳來。
秦然微微一驚，維持著空中陣法的同時，側耳傾聽起來。
其實以他的感知敏銳程度，不應該這時候才發現有人過來。
隻是剛才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陣法的構建之上，這才會讓人如此接近，還未察覺。
仔細聽了一下，秦然的臉色就輕鬆了下來。這兩個輕快的腳步聲他很熟悉，是蘇媛媛和笑笑。
知道來人是誰之後，秦然有些鬱悶，這兩丫頭大半夜的不睡覺，跑河邊來幹啥。
不過來人是她倆倒是最好的情況，反正這兩丫頭都知道他在修煉陣法，讓她們看到自己在這兒構建陣法也沒啥。
唯一蛋疼的是，這兩人來的不是時候，他這剛好到關鍵時刻，這不是來添亂嗎。
眼看成功就在眼前，秦然當然不願意放棄。他沒多想，幹脆繼續凝神構建陣法，準備等陣法完成，再去和她倆打招呼。
蘇媛媛和笑笑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已經能聽到兩人正嬉笑著小聲說著什麽。
不過秦然這時候已經是在最後關頭，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陣法上，根本沒有聽清兩人在說什麽。
最後一步了！
秦然的心神前所未有的專注，仿佛他的世界就隻剩下眼前的這個陣法了。
成了！
空中依托著六道陣印的複雜圖案輕輕一振，隨後所有線條被靈力灌滿。
秦然眼中露出狂喜。
他第一次構建陣法，居然隻嚐試了一次就成功了。
去！
秦然手一揮，構建好的小雲霧陣，就落在了水麵上。
登時，就有濃鬱的白色水霧在陣中開始匯聚。
這個陣法的成功意義重大，因為這意味著，秦然從今天起，正式成為了一個陣法師。
輕快的腳步聲在他身後響起！
滿心喜悅的秦然這才忽然想起蘇媛媛和笑笑也在附近，他得開口打個招呼，別等下把這兩丫頭給嚇著。
他剛扭過頭去，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就闖入了他的視野。
這支商隊總共也就七八個人，個個風塵仆仆的樣子。
他們的貨物不是像天元商會這樣用駱駝馱運，而是用獸車拉著。拉車的妖獸是幾匹幹瘦的馬類妖獸，和天元商會雄壯的巨掌駱駝比起來，立刻黯然失色。
一共五輛車的貨物，不算多，也不算少，貨物的數量很符合他們這種小商隊的身份。
但是正是這五車貨物，讓秦然有些起疑。確切的說，是那幾個駕車的商人讓他有些起疑。
因為他發現，這幾個駕車的商人，操控獸車的時候，明顯有些生疏。
而且那幾匹拉車的馬類妖獸也不太配合，總得讓駕車的商人不時抽兩鞭子，才老老實實拉車。
這很不正常，常年在商路上行走的人，駕起獸車來都是非常熟練的。而拉車的馬類妖獸不配合，通常也是和駕車人不熟悉才會出現的狀況。
一匹馬這樣不奇怪，可能剛剛換了一匹新的。但每一匹都這個模樣，就很不正常了。
秦然立刻警惕了起來。
雖然他們天元商會的護衛力量極其強大，但是商路上，什麽事情都會發生，不能大意。
秦然扒在馬車的窗子上，假裝看起了風景，其實密切關注著這個小商隊的動靜。
天元商隊的人，大部分都比較和氣。沒有因為這是個小商隊而看不起對方，見對方熱情地打招呼，都是很友好地回應。
雙方就這麽攀談了起來。
很快，天色擦黑，天元商隊就停了下來，準備休息。
而這時候，那個和他們一路同行的小商隊，卻是沒有停下來。
說是他們趕時間，所以還得多走一段路，然後再停下來休息，雙方就此別過。
這讓秦然更懷疑了，一般小商隊巴不得和天元商會這種大商隊同行，怎麽會為了多趕一點路，就主動分開了呢。
小商隊在途中風險是很大的，他們的護衛力量不夠，很容易被盜匪盯上。
盜匪非常喜歡對這種小商隊下手，雖然油水不多，但很容易拿下，沒有什麽風險。
如果小商隊跟著大商隊一起同行，就會安全很多，因為大商隊的護衛力量一般都很強大，能給他們提供一些庇護。
所以一般情況下，小商隊碰到大商隊，都是死皮賴臉地跟著，趕都趕不走。像天元商會這種實力強大，又好說話的商隊，更是受小商隊歡迎。
之前一路上，天元商會也碰到過很多小的商隊，這些小商隊都會綴在他們後麵，直到雙方走的方向不一樣了，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像這次這個商隊這樣的，還是第一次碰見。
這種事情，秦然其實應該向楚世雲這個護衛隊長匯報。
不過以兩人現在的關係，秦然自然不可能去搭理他。所以他趕緊去找了趙仁忠，把自己的懷疑說了一下。
趙仁忠聽了秦然的話，並沒有緊張，隻是嗬嗬一笑說道：“我也覺得那個商隊有問題，不過放心，我們商隊的實力，在這條商路上是可以橫行無忌的，不用擔心這些事情。”
秦然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太小看這些商隊護衛了，原來他們也早發現那個小商隊不對勁了。
不過想想也是，秦然隻是第一次跟著商隊出行。而這些護衛大部分都在這條商路上走了很多年了，經驗比他豐富的多。他能發現的問題，人家自然沒有發現不了的道理。
聽了趙仁忠的話，秦然也覺得自己有些太過小心了。以天元商隊這幾十個通脈境武者的護衛力量，確實不用擔心什麽，他們完全可以碾壓一切障礙。
依秦然的猜測，剛才那個小商隊估計是某個盜匪團的探子，眼饞天元商隊這豐厚的貨物，所以上來打探情況。
並不是所有的大型商隊都能有天元商隊這樣強大的護衛力量。他們一路上也碰到過規模和他們相當的商隊，但是護衛力量卻遠遠不及他們。
所以有盜匪盯上他們很正常，不過看到天元商隊這麽強大的護衛力量，估計對方也不敢打主意了。
果然，商隊接下來走了十來天，一直風平浪靜，除了路上碰到幾隻不開眼的低級妖獸之外，沒有發生任何問題。
……
天色漸暗，天元商隊再次駐紮了下來。這次駐紮的地點，附近有條小河。
河水很淺，但非常清澈透明，可以直接看到水底的鵝卵石。
這條河也是商隊在此駐紮的原因之一，附近有幹淨的水源，能提供諸多方便。
商隊的眾人都紛紛到河邊洗臉，取水，然後把各自的坐騎和商隊裏那幾十頭巨大的巨掌駱駝牽到下遊，讓它們痛痛快快地喝個飽。
蘇媛媛和笑笑也來到了河邊，笑笑牽著拉車的兩匹黑鱗角馬，讓這兩頭勞苦功高的牲口來喝水。
“小姐，這裏的水好幹淨啊！”笑笑看到河水，就驚歎地叫道。
蘇媛媛看到這難得一見的清澈河水，也是眼睛一亮，不過她沒有接笑笑的話，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夜幕降臨，黑暗徹底籠罩了大地，除了守夜的護衛，其他的人都回了營地，進入搭好的帳篷休息了。
之前熱熱鬧鬧的小河邊，這會兒已經不見人影。
秦然是個例外，他一直呆在河邊沒有離開，今晚，他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布陣！
就在今天白天，一直堅持不斷練習的他，終於成功地凝聚出了第六個陣印，達到了構建一級陣法的基本要求。
所以，他迫不及待地想嚐試構建自己的第一個陣法。
之所以一直等到夜深人靜，這裏的人都離開之後，他才開始嚐試，是因為他不想暴露自己陣法師的身份。
沒有一個聰明的武者，會將自己所有的底牌都暴露出來。更何況天元商隊的隊伍裏，還有楚世雲這個生死仇敵，他就更不願意暴露了。
當然，蘇媛媛和笑笑那邊，肯定是瞞不了的。秦然最近在陣法上的每一點進步，她倆都是見證人。
把地點選在河邊，還有另一個原因。
他嚐試的第一個陣法，是小雲霧陣！
這個陣法必須依托水麵才能施展，所以隻能在河邊構建。
之所以選這個陣法，是因為這個陣法最簡單。這隻是個不入級的陣法，比起一級陣法要簡單的多。
第一次嚐試，秦然自然不會去選特別複雜的陣法。
端坐在河邊，秦然把身形隱藏在一叢灌木後麵，加上夜色的掩護，根本不用擔心別人發現他在幹什麽，可以肆無忌憚地嚐試。
秦然屏息凝神，手上結了幾個古怪的手印。六道複雜的陣印立刻憑空出現，漂浮在他的四周。
陣印是由透明的複雜線條構成的，白天還能看見，但黑夜之中卻是根本不用擔心被別人看見。
小雲霧陣的陣圖秦然記得清清楚楚，現在他隻要用精神力把六道陣印鏈接起來，構成那個陣圖的模樣，就可以了。
說起來簡單，但做起來可不是一般的難，尤其秦然這還是第一次嚐試。
陣法構建，稍有不對，就會前功盡棄，隻能重新來過。所以秦然不敢有半點分神，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對精神力的調動之上。
一道道肉眼難見的線條在六道陣印之間出現，空氣中的圖案越來越複雜。
這個開始還算順利，但是在徹底成功之前，秦然還是不敢有半點鬆懈。越是到後麵，越是要集中注意力。
就在秦然的陣法布置到極為關鍵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不遠處有腳步聲傳來。
秦然微微一驚，維持著空中陣法的同時，側耳傾聽起來。
其實以他的感知敏銳程度，不應該這時候才發現有人過來。
隻是剛才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陣法的構建之上，這才會讓人如此接近，還未察覺。
仔細聽了一下，秦然的臉色就輕鬆了下來。這兩個輕快的腳步聲他很熟悉，是蘇媛媛和笑笑。
知道來人是誰之後，秦然有些鬱悶，這兩丫頭大半夜的不睡覺，跑河邊來幹啥。
不過來人是她倆倒是最好的情況，反正這兩丫頭都知道他在修煉陣法，讓她們看到自己在這兒構建陣法也沒啥。
唯一蛋疼的是，這兩人來的不是時候，他這剛好到關鍵時刻，這不是來添亂嗎。
眼看成功就在眼前，秦然當然不願意放棄。他沒多想，幹脆繼續凝神構建陣法，準備等陣法完成，再去和她倆打招呼。
蘇媛媛和笑笑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已經能聽到兩人正嬉笑著小聲說著什麽。
不過秦然這時候已經是在最後關頭，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陣法上，根本沒有聽清兩人在說什麽。
最後一步了！
秦然的心神前所未有的專注，仿佛他的世界就隻剩下眼前的這個陣法了。
成了！
空中依托著六道陣印的複雜圖案輕輕一振，隨後所有線條被靈力灌滿。
秦然眼中露出狂喜。
他第一次構建陣法，居然隻嚐試了一次就成功了。
去！
秦然手一揮，構建好的小雲霧陣，就落在了水麵上。
登時，就有濃鬱的白色水霧在陣中開始匯聚。
這個陣法的成功意義重大，因為這意味著，秦然從今天起，正式成為了一個陣法師。
輕快的腳步聲在他身後響起！
滿心喜悅的秦然這才忽然想起蘇媛媛和笑笑也在附近，他得開口打個招呼，別等下把這兩丫頭給嚇著。
他剛扭過頭去，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就闖入了他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