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月嬌嗔了一聲道:“向浩~”


    “恩?”向浩看著她,接著道:“如今你都這副模樣了,還不叫我老公嗎?”


    臨月始終不好意思叫出口,向浩就和她做拉鋸戰,你不叫,就別想要。


    最後還是身體大於不好意思了,開口叫道:“老公~你……給我。”


    向浩又挺了進去。


    這次兩人的時間都拉的很長很長,這一天都感覺是在臨月的藥效之中度過了。直到天色都黑了,臨月終於受不了的在他最後一次釋放中,昏厥過去了。向浩抱著她,沒有再繼續下去。


    心思道:這藥雖然厲害,但是小月的身體卻受不了。


    也知道她身體裏的藥物應該退去了,才會導致昏厥,累的昏厥過去了。


    向浩休息了片刻,安頓好了她,下床到浴室,打濕了毛巾,替她擦拭著身體。她身上全是他的氣息,抹也抹不去,細心的替她擦拭完了後。抱著她睡了過去。


    直到一人打開了臥室的門,向浩才醒了過來。


    見到來的人是路年,向浩微微蹙眉,但又非常感謝他一樣。


    路年見到這樣的場景,目瞪口呆,他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啊?


    一片狼藉,桌上的食物還沒吃完就被甩在了地上。要不是見到向浩被窩裏還躺著個人,路年還以為這是謀殺現場呢。


    “向哥,你——”路年吃驚道。


    向浩朝他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指了指他身邊睡的正香的人。


    路年才知道,臨月不是也在裏麵嘛,很識趣的笑了笑退了出去。


    向浩輕輕的從臨月身下起來,披上了浴袍,出去了。


    路年見他出來就很不懷好意的笑道:“向哥,你這不近女色這個傳言有點假啊。”


    “這次我還真得感謝你,否則我和她的誤會就沒法解除了,更是沒辦法和她結婚了。”向浩自然的坐在他旁邊。


    “結婚?不是吧,向哥,你為了上過一次的女人就結婚,你腦袋是不是秀逗了?”路年還不敢相信。


    “這倒不是,她在我家住了幾個月了,她一直都是我的女人。”向浩靠在沙發上,腦子裏還回想起她剛才的甜蜜。


    路年也沒去多問,隻關心自己道:“那向哥,這件事你不會怪我吧?”


    “怎麽會怪你呢?”向浩感謝他全家都來不及。


    路年以為他會因為把一個女人鎖進他的臥室,他會生氣的殺了自己。可他不知道的是,這個女人是他一直想要占有的,這還是幫了他一個大忙了。


    “對了,問你個事兒,酒吧那個調酒師是誰?”向浩想起來道。


    路年開口道:“不認識,以前我們去的時候,都沒見過她,是最近才來的,她不輕易調酒,但是調出來的酒,就是你想要的。所以酒吧的人都稱她算命姐。今天我去酒吧的時候,就沒看見她。問了老板之後,他也說不清楚,她隻是偶爾來酒吧調調酒,然後結個工資,就走了。也不知道她具體的消息。”


    其實路年比向浩更加想要知道這個調酒師的消息,畢竟對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總是充滿好奇。


    向浩聽完之後,沒有說話,陷入了沉思。


    難怪她調的酒,自己喝了後,把每個人都看成了小月了。之後的‘再續前緣’把自己喝的不省人事,而小月的那杯卻是下了藥的。那她是在幫誰?


    “路年你知不知道小月也拿了一杯酒?”向浩才想起來問道。


    “不知道啊,我和她送你出來,你就不省人事了,她去拿了個包就追出來了。”


    路年確實不知道,那個調酒師給了她一杯酒的事情。就連臨月放在冰箱裏後,她自己都沒怎麽想起來。


    向浩看了看表,現在已經晚上的十點半了。


    開口問道:“你怎麽現在才來?”


    “向哥,這麽說就是你的不對了,那要是我早來了,撞破你的好事,你不得把我閹了啊?”路年嬉皮笑臉道。


    “他不會把你閹了,我會把你閹了!!!”臨月此時扶著木門站在那裏,凶狠的看著路年道。


    路年聞聲立馬從客廳的沙發上跳起來道:“向哥,向哥,我有事,我先走了,我就是來給你們開門的,我先走了先走了……”他需要趕緊的逃離這個戰場。


    幾秒鍾就看不見路年的身影了。


    向浩帶著笑意,回過頭道:“這麽快就能下床了?看來我還得抓緊鍛煉了。”


    臨月麵色微紅,輕聲嗬斥道:“向浩!”


    “怎麽這麽快就改稱呼了?”繼續笑道。


    再他說完這一聲之後,臨月腿軟的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一下就癱在了地上。向浩幾步上去,把她抱了起來道:“你要多休息一下,畢竟接收了我那麽多精華。”


    “你——”臨月羞澀的不知道說他什麽好。


    向浩看她還有力氣抬起手,作勢要去咬她手指頭。


    開口道:“我給你放水,你去泡個澡,我給你做點吃的。”


    邊道邊把她放進浴缸裏,自己便出去,客廳旁邊就有一個簡易的廚房,那裏的冰箱更大,裏麵各種食材。


    他看著桌上的菜譜,一頁一頁的翻看著,他是真的不會做,何況也不知道哪些是有營養的,仔細的看著下麵的療效。


    終於還是挑了一個簡單又有營養的,開始做了起來。


    嚐試過一次,失敗了,然後又重新做過,第三次時終於還是能下咽的。


    快要做好時,臨月悄悄的從背好抱著他道:“想不到向少爺還會做飯啊,那以後回家都你做飯好了。”


    “小月你不要得寸進尺。”回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印道。


    “我就要得寸進尺,哼~”佯裝生氣的模樣,可是她下半.身依舊酥麻,加上一些疼痛。


    “嘶~”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向浩知道她是因為下身的疼痛,開口道:“你以後要是不聽話啊,就不要下床了。”說話期間,抱起她,放到椅子上,接著道:“你坐會兒,馬上就好了。”


    臨月頭如搗蒜一般的狂點,她始終動不了,或者說已經臃腫了也不一定。反正她是真的非常疼痛,剛才還沒發覺,如今才感覺到。


    他對自己到底用了多少力啊?


    臨月自己忘記了是自己,撩撥他先的,還以為是向浩把她怎麽著的了。


    到底被他撞擊過幾次啊?才能是如今這副模樣,下個床都覺得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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