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令我已經簽字。”


    劉正謙走近謝軼辰的身邊,鼓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準備一下明天出發,記得要好好地辦案,然後盡早平安回來。”


    “是!”


    謝軼辰挺直了腰身朗聲地回答。


    “真是年輕人!”


    劉正謙好笑地搖了一下頭,然後才夾著公事包離開。


    江籽言停下了腳步站在謝軼辰的身邊,直到目送著劉正謙走遠,她才向他開口道:“吳姐的女兒就拜托你了,軼辰,不要讓大家失望。”


    “為什麽那樣相信我?”


    謝軼辰伸出健壯的雙臂,一下子便把她撈進了自己的懷中。


    他湊近過去盯看著她的眼睛,然後視線一直慢慢地往下移,最後停留在她柔軟紅潤的唇瓣上麵。


    她的唇色就像是鮮豔的玫瑰花。


    以致他輕易就會受到引誘,恨不能狠狠地嚐遍她芳香的滋味。


    “你又想幹什麽?”


    江籽言抗拒地把他推開。


    他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夠,改掉這個不管任何場合,隻要逮住了機會就對她上下其手的毛病?


    “我想幹什麽你一清二楚!”


    謝軼辰不給她逃走的機會,扣住她的腰身旋開了身後的房門,快速地把她拉進了檔案室裏麵。在這個堆滿了檔案的地方,不會有任何人打擾,也不會被任何人看見,他可以盡情地對她為所欲為。


    “放手!”


    江籽言的腰身落入了他的雙臂之中,然後便再也無法掙脫。


    他緊緊地抱著她靠在門後,身體與她偎靠在一起。如此密絲合縫的接觸,她甚至能夠聞到他身上男性的氣息。


    因為是在夏天裏麵,所以江籽言隻穿著輕薄的襯衣。


    謝軼辰手心的熱度,輕易就透過衣料傳遞給她的身體。她漸漸的覺得喉頭發幹,那種被侵犯的強烈抗拒感湧上了心頭。


    他在早上的時候闖進過她的房間。


    她仍然記得他拉開她的睡衣,然後肆無忌憚地含吮住了她的敏感之處。


    灼熱的口腔幾乎就融化掉了她的身體,這一刻她再度感覺到了他身上那投危險的氣息。


    他再這樣引火焚身下去,總有一天會把兩個人都燒成灰燼。


    “籽言,你還沒有回答我。”


    謝軼辰迫視著她追問答案,在劉正謙也對他的直覺和經驗產生懷疑的時候,但她卻給了他最大的信任。


    她替他說服了所長,拿到了去山城辦案的行動令。


    她必須要給他一個有說服力的理由,否則他不會輕易地放她離開。


    “我不想回答你。”


    江籽言僵硬著身體想要逃開。


    她主動地敲開劉正謙的辦公室的門,她的理由是為了吳秀琳的女兒,但這個答案顯然謝軼辰是不會接受。


    “你不說我就吻你!”


    謝軼辰一直屏止著自己的呼吸。


    在他的自製力幾乎要告破的時候,她終於給了他可以一親芳澤的理由。


    他俯下頭湊過去,再次吻住了她的唇瓣。江籽言猛然地倒抽了一口涼氣,他根本沒有給她逃走的機會,便鷙猛地吻住了她的唇瓣,迫切渴望的程度像是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


    “不要這樣!”


    江籽言的身體不斷地往後退開。


    謝軼辰步步地往前緊逼,直到把她抵壓在存放檔案的文件櫃上麵為止。


    他動情地伸出手心,掌控住她胸前的柔軟,連同衣物一起大力地揉弄。他是如此的粗野,簡直把她視作了自己的所有物,強勢地想要征服她。江籽言被他吻到幾乎窒息過去,他的感情表白來得凶猛而直接,一下子讓她的腦海完全變成了空白。


    謝軼辰的手指挑開了雪紡襯衣最上麵的扣子。


    他伸探進了她柔軟的胸前,握住了她的敏感反複地揉弄著她。


    像是剛剛走出沙漠的旅人一樣,他沒有辦法讓自己得到滿足,他越來越深入地碰觸她的身體,越來越沉進她的軟玉溫香之中。


    結著薄繭的指尖,清晰地傳遞著觸感。


    江籽言的呼吸因為他的動作,每一下都控製住了節奏,她幾乎要難耐地發出低吟之聲。


    “籽言,你的身體好軟,好香!”


    謝軼辰血脈賁張地盯看著她。


    如果這裏不是檔案室,如果寧琪和林淩發不是在外麵的辦公室,他一定會把被揉弄到虛軟發麻的她,狠狠地欺負到無力承受地哭出聲來為止。她讓他等待了這麽久,直到這一刻仍然不肯接受他的心意。


    “軼辰,不可以!”


    江籽言的眼中盈滿水霧,她極力地反抗以及掙紮。


    “該死的!”


    謝軼辰懸崖勒馬地停住了自己的動作。


    他喘著粗氣放開了江籽言,然後重重地咒罵了一句。想要得到她的念頭,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樣,鋪天蓋地地湧進腦海,他剛才衝動得隻差一點,就撕壞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為什麽你總是要這樣對我?”


    江籽言的眼淚順著麵頰掉落下來,她的身體裏麵躥過的仍然是他粗野地留下來的觸覺。


    甚至連謝軒宇也不曾,如此放肆地碰觸過她的身體。


    而他是她名義上的小叔子,他怎麽可以一次又一次這樣對她?


    屈辱、傷心以及難過,種種的情緒湧上心頭,她咬著自己的唇瓣,無聲地流出了控訴的眼淚。


    “別哭!”


    謝軼辰用大手撫去她的淚痕。


    他並不想惹她哭泣,但是他心裏麵的苦,又有誰能夠明白?她始終不肯忘記掉他的大哥,他把自己逼進了死胡同裏麵,快要因為她的緣故而發瘋發狂。他盯看著她開口道:“陪我去山城,我現在就不碰你!”


    “不要!”


    江籽言帶著抗拒用力地搖頭。


    “我一定要你陪我去!”


    謝軼辰磨牙切齒地開口,“我要讓你親眼看著,我是怎樣做得比我大哥更好!”


    “你不講道理。”


    江籽言按住了自己的胸口。


    他怎麽可以這樣霸道?不準她為了他的大哥再流眼淚,不準她再與其他的男人來往,甚至連外出辦案,也要強迫她跟隨而去。他們根本就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但是他卻管束著她處處都要她聽從他的說話。


    “是不是不答應?”


    謝軼辰湊近了她啞聲地開口。


    他眼中的怒意和醋火漸漸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摻合著深沉。他用手指描驀著她的唇線,力度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我去。”


    江籽言脫口而出地回答。


    假若她不肯答應,這個肆無忌憚的男人,不知道又會對她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她隻能夠像是受盡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應允下他這個無理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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