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隻是單純的想要她的身體來解決生理問題嗎?


    她不出聲的驚恐的看著他,她是木偶,她一定要是木偶的。


    辦公桌下已經不再冰冷,她甚至感覺到了滾燙,整具身體都在他製造給她的緊張氣氛中蛻變的越發的敏`感, “菲兒,想不想要一個孩子?”


    “我……我可以有孩子?”他這一問,她立刻驚喜的看著他,真的很想有一個孩子呀,做夢都想呢,以前不知道的時候真的不覺得孩子有多可愛,但是現在,隻要一遇到孩子,她就移不動步子了。


    “若是你乖乖的,或者,你還可以有。”


    “我的病可以冶?”


    “除了我找的醫生,誰也冶不了,你信不信?”


    相少柏說得很認真,好象是真的一樣,“你,你問過醫生了?真的能治?”


    本來,不是夫妻的男人與女人談論這樣的話題真的給人很曖昧的感覺的,但是她跟他說起的時候,一切都是那的自然,她有些悲哀,沒有誰比他更知道她是因為什麽不能懷孕的了,是的,一定是不能懷孕的,否則,從那次從吳村回來以後他要過她的許多次也是都沒有任何措施的,沒用過套`子,她也沒有吃過什麽藥,什麽都沒有,但是,她真的沒有再懷過孩子,這確實是真的。


    “應該可以吧。”


    “少柏,那你帶我去見那個醫生,好不好?”


    “行。”他居然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木菲兒仿佛看到了人生的希望一樣,手興奮的搖著他的手臂,“少柏,我真的又可以懷孩子了嗎?”


    “會的吧,要等醫生看了才能答複你。”他微微一笑,那笑意竟讓她看起來覺得有些可愛了。


    “少柏,若是我以後真的能生了,我會謝謝你。”雖然,她不能生都怪他,她也一直都恨他來著,可是,若是真的讓她能生了,她便誰也不恨了,人生苦短,自己開開心心的活過每一天不是更重要嗎?


    “怎麽,不恨我了?”


    她搖頭一笑,“若是我真能生了,我不恨你。”


    “為什麽?”


    “你不知道冤冤相報何時了這句古話嗎?許多事,經過了就是經過了,再去追究又有什麽意義呢?還不如去把握自己的未來更實際些。”


    他聽著,他的眸中閃過一抹黯淡,她的話仿佛是在告訴他,以前的所有,他都做錯了,還錯的離譜,可,真的都錯了嗎?


    不,他沒錯。


    他相少柏從來也沒有錯。


    看著身前女人的眸光一下子冷厲了起來,不,他不能心軟的,


    咬了咬唇,“相少柏,你卑鄙。”


    她的一句‘你卑鄙’,讓相少柏挑了挑眉,他也不想這樣的,他隻是想要她,完全的出於生理的需求,他也不知道他這是怎麽了,現在除了她,他已經不想要其它的任何女人了。


    但是,他希望兩相結合的那一刻不管是她還是自己都是愉悅的,至少不是抗拒,可是身前的女人卻是一味的要拒絕他,這挑起了他心底裏的征`服欲,或者,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好的吧,今天,他就是想要她,知道成諾凡回來了,知道成諾凡來找她,他很不開心。


    “菲兒,你是我的,我會好好對你,這種事,憋著會很難受的,舒服就叫出來。”


    “哼!”木菲兒冷哼一聲,頭歪到一邊,眼不見為淨,她讓自己的身子再次變得僵硬。


    “嗬嗬,你這樣子難受的是你,不是我。”


    “菲兒,放鬆,我真的隻是想要你而已,我隻愛你一個,你信不信?”


    木菲兒的頭還是歪向一邊,很想問他那曼曼呢?


    可是這句她終還是沒有問出口,他的心,她又何必要去參與呢。


    他不會屬於她,永遠也不會,就算是假結婚也不會。


    “你愛我有多深?超過你對你自己的愛嗎?”相少柏,你沒有的,你絕對沒有。


    “噓……”他輕噓了一聲,不想讓她激動的聲音擾亂他好不容易才醞釀出的旖`旎的氣氛,真的真的,好想她。


    從她生日過後,他已經有幾天沒有碰過她了。


    她還真就這麽的跟他耗上了。


    不,他想要的是兩個人一起的愉悅,而不是隻屬於他自己的。


    他不要這樣的她。


    抬頭望向辦公室一角的一個櫃子,眸中閃過一抹笑意,隨即起身走向那個櫃子,木菲兒的視線緊隨著男人頎長的身形而去,當看到他手中多了一瓶酒時,她真的隻想逃,身子一起,也不顧衣衫的不整,便要往外跑去,可隻跑了兩步便被相少柏一把扯住,重新壓她在桌麵上,“菲兒,為什麽你就不能好好的給我一次?為什麽不能呢?”


    相少柏一隻手捉住了她的兩手舉過頭頂,然後,扯過她的上衣單手熟練的綁起了她的手,他不許她有任何的反抗,“菲兒,為什麽你就學不會享受呢?”唇齒咬下了瓶蓋,她以為他要喝了,或者是要哺著她喝,卻不想,他的手居然是緩緩傾倒了酒瓶,於是,淡褐色的酒液便緩緩的灑在她的身上,從雪白的脖頸一直向下蜿蜒,向下,再向下……


    那冰涼的觸感讓她禁不住的顫動著,但是這時,他的手突的停住了傾倒,眸光掃過她被紅酒浸泡著的身體,滿意的點了點頭。


    相少柏的唇重又落在了木菲兒的身上,“乖,放鬆,我不會弄痛你的。”他舍不得,真的舍不得的,隻要那場婚禮的事情結束了,或者,一切都結束了吧。


    舌尖如蛇信子一樣的遊走在木菲兒被灑過酒液的雪白肌膚,她狂顫著,再也止不住……


    身子,抖顫如泥,木菲兒的身體再次繃緊,死咬著唇,就是不發出半點聲音。


    而他,隻是認真的舔著她身上的酒液,絕對沒有多一點的動作,沒有,真的不有。


    但是,就是那樣一口口的吃著她身上的酒液,也讓她尤其的難受著。


    眼看著她渾身顫粟著,他卻不急著往下進行了,慵懶如豹子一樣的直起身,一身光鮮的西裝得體的穿在他的身上,上好的布料讓上麵沒有任一絲的皺褶,木菲兒狼狽的看著他,為什麽他此刻可以這麽的整齊,倒是她狼狽的一身的淩亂,“相少柏,你給我解開。”


    “嗬嗬。”他低低一笑,“是你不乖。”


    他要強她,她還要乖嗎?


    “相少柏,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的。”恨恨的說著,眼睛裏泛起了淚光,如果成諾凡知道她這一刻的遭遇,又不知會有怎麽樣的感想,若是,他不離開該有多好,可是,相少柏的那一吻徹底的激走了成諾凡。


    “隨便你要怎麽做,無所謂。”相少柏聳聳肩,或者,他從沒有把她當成是對手吧。


    輕輕的閉上眼睛,木菲兒不再看他,隻是感覺到周遭的煙氣越來越濃,就在她以為他一直在抽煙的時候,突然間的,木菲兒瞪圓了眼睛,然後……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了下來,仿佛回到了遠古的時代,所有的都是最為原始的所需。


    終於,一聲滿足的低吼在她耳邊咆哮著,一切結束了。


    相少柏的眼神一黯,他何曾這樣的為女人服務過,她是第一個好不好?


    她卻不領情,此時看著她的目光仿佛要殺了她一樣。


    隻是要給她暢快的享受,這是他以前的女人們每一個都想要的,可是,她居然這麽冷的看著他。


    有種挫敗的感覺,總是無把讓自己的心與她的合拍。


    他伸手為她解開她手腕上的綁衣,木菲兒立刻狼狽的從桌子上滑下來,腳下一個不穩,差一點就倒到地上,幸好,他的手及時的扶過來,拉著她往他的懷裏一靠,然後,傾身一抱就抱著她到了沙發前,放下,“若是累了就休息一下,若是想洗個澡,我抱你去。”


    是的,這辦公室的洗手間裏有蓮蓬頭,她也不是住在這裏一天兩天了,但是,一直都是住在沙發上,然而此刻,再躺在這沙發上,卻給她一種說不出的難受的感覺,隻為,男人的那雙眼睛在看著她。


    “如果,你隻是要以這樣的方式讓他離開,那麽,你做到了,現在,你可以走了。”淡冷的說過,心底裏亂麻一樣的亂。


    相少柏取了平時藏在櫃子裏的被子,輕輕的覆在她的身上,“你睡一會兒,今晚,不會有人來吵你的。”說罷,他轉身離去,隻餘,偌大的辦公室裏散也散不去的歡愛的氣息,久久,都在……


    木菲兒靜靜的躺在沙發上,天色早已經黑透了,此刻已過了吃晚飯的時間,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著,可她,一動也不想動,懶懶的閉著眼睛,渾身上下被相少柏折騰的除了累就隻剩下累了。


    想睡,卻怎麽也睡不著。


    辦公室裏隻餘一盞小燈,那淡淡的光暈縈繞在周遭,她終還是受不了身上的粘膩和那股子濃濃的屬於相少柏的味道,那種感覺一點也不舒服。


    是的,她是想洗個澡,歇了一會兒,也終於有了點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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