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爸爸眼底裏的喜歡,她的心酸著,“爸,你覺得是北南適合菲兒呢?還是少柏比較適合我?”真希望爸爸改了初衷呀,這樣,她就不必再勉強自己與相少柏一起演戲了,那樣真累。


    “誰都好,我隻要我的菲兒開心就好,少柏,我這樣說你不會生氣吧?”老爺子說著就轉向相少柏,還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爸,你真的這樣想?”


    “那是自然了,爸爸希望你幸福,希望你開心。”


    “爸,那是不是我心裏是誰,你就許我和那個人結婚呢?”


    相少柏的臉色越發的冷和陰沉了,靜靜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句話也不說,仿佛在等待她給他判死刑一樣。


    “那是自然。”木南生慈和的笑了。


    木菲兒抿了抿唇,然後道:“爸,我一直喜歡的是阿凡,從來都是。”這是她的心,她不想諱言。


    電視裏,鋼琴曲如天籟一樣的響徹著,那忽而快忽而慢的節奏讓人迷醉,那聲音明明是很響的,可是,病房裏卻隻給了她一份詭異的靜。


    深吸了一口氣,她聽見爸爸道:“丫頭,女人的身子隻能是一個男人的,這樣,才不會被揭了傷疤,也才會有幸福的。”


    她傻了,原來,爸爸選擇相少柏竟是為了這般。


    都說女人有第一次控,她想,爸爸也有,卻是,為了她……


    多少的不甘,但是在爸爸麵前,她終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她的生日餐,很豐富的,都是她愛吃的菜,吃著,卻怎麽也不香,她不喜歡被人強迫的感覺。


    爸爸卻很開心,也許去年出事的時候,爸爸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和她還能有現在這樣的一天吧,相少柏對他們,也確實的轉了xing。


    她看不懂他,但是,卻明顯的感覺到他看著她的目光裏多一些什麽。


    象是愛,又象是一份依戀。


    那種感覺越發的濃了,也讓她的心越發的不安。


    吃過了飯,電視裏的鋼琴演奏會還在繼續,洛北南十指翻飛在琴鍵上,一切都是那麽的美,相少柏熄了燈,超大的蛋糕點上了蠟燭,然後,引著她和爸爸一起唱著生日歌,英文的,中文的,她想,她的生日也算是快樂的吧。


    吹蠟燭了,瞬間熄滅的時候,電視裏突然間響起了洛北南的聲音,“在這裏,我將演奏一首生日歌,獻給我最愛的女人,請大家與我一起為她祝福,生日快樂,天天快樂!”


    聲起,聲落,偌大的禮堂裏響起了優美的生日歌的旋律,伴著的是很多人給她的祝福,一聲又一聲,她看著,她聽著,她流淚了,就連身子被擁住了也不知道。


    可是,再美的琴聲,再美的歌聲也有停下來的時候。


    “今天的演奏會我拖延了很久,因為,我一直在等一個久違了的朋友,可我,終還是沒有等到她,再此,對所有陪著我一起等待的你們說一聲報歉,再一次的感謝你們的光臨。”


    深情而忘我的結束語,鋼琴演奏會結束了,洛北南在等她,卻,一直沒有等到,是的,演奏會真的拖了很久的。


    “少柏,手機給我。”


    他掏出來,有些遲疑的遞給她,是的,爸爸在,他也不好不還給她的。


    她拿過手機,開機,有成諾凡的無數個未接電話,看來,也隻有明天再向阿凡解釋了,手指翻飛著給洛北南發了一條短信,“北南,我一直都在看,在你不知道的地方看你的演奏,我很快樂,生日很快樂,天天都會快樂的。”


    不知道洛北南什麽時候能看到,但是她現在的心卻是滿滿的快樂的感覺。


    吃了蛋糕,從醫院裏出來,夜色如水,天空上繁星閃爍,她的心裏亂亂的,離開了爸爸,她想說什麽都可以了,“相少柏,生日過了,你應該放過我了吧。”


    “不行。”押著她又坐上了車,她無語了,也不吭聲,安靜的坐在副駕駛座上,就以無聲來與他對抗。


    車子,卻不是駛向鳳園,更不是駛向百翔,而是,駛向她不知道的地方,漸漸的,她坐不住了,“相少柏,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


    “給你的第二份生日禮物。”


    “什麽?”


    “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越是不說,她就越是好奇,眼看著車子離市區越來越遠,“還有多久才到?”


    “五分鍾左右吧。”


    她鬆了一口氣,或者,也沒有什麽好怕的吧,與他一起,她早就被他吃得死死的,什麽都沒有了,是不是?


    又怕什麽呢。


    車子停在t市郊區的一幢民房前,他下了車,然後繞到她這一邊替她打開了車門。


    車外,特別的黑,若不是他的車燈大亮著,根本看不清這周遭的景致。


    她的心跳開始加快,這樣的地方能有什麽禮物呢,“相少柏,你到底要幹嗎?”他不會是又想要對她那個……那個了吧。


    手牽住她的手,帶著她進了那幢民房,燈亮了,空蕩蕩的民房裏似乎隻有她和他的腳步聲,那麽的響,那麽的刺耳,讓人的心,隻更加的慌。


    帶著她停在了一個房間的門前,“菲兒,怕嗎?”


    這個時候,她卻是真的不怕了,“你到底要做什麽?”


    “嗬嗬,你想要我做什麽呢?”他一俯首,臉貼向她的臉,眼睛裏的彼此都在放大,他的呼吸吐在她的臉上,泛起一股子癢癢酥酥的感覺,讓她的身子一顫,伸手一推,卻絲毫也推不開他,是的,別說是她了,就算是洛北南當初在清塵園外麵也對他無可奈何的。


    “說吧,你想要我做什麽?”


    她臉一紅,受不了他離她這樣的近,“帶我進去。”這不就是他帶她停在這裏的目的嗎?


    那便進去吧,不管裏麵是什麽,她都認了,隻為,她已經隨他到了。


    “嗬嗬,好。”輕輕的一個好字,他也終於放過了她,可是,他的手卻還是緊握著她的。


    另一手掏出了鑰匙,插在鎖孔裏的聲音在這靜夜裏是那麽的響,她聽著,渾身泛起雞皮來,裏麵,到底是什麽?


    她有點心慌了。


    “哢嗒”,門開了,“誰?”木菲兒聽到一個男子慌亂的聲音。


    “我。”一個字,相少柏已經有牽著她的手進去了,同時,按開了房間裏的電燈開關。


    於是,木菲兒終於看到了,卻是一個被綁成粽子一樣的陌生男人,“相少,你放了我吧,那些錢,我一定會還上的,我有錢,我真的有錢。”


    “姓陳的,放不放你現在已經不是我說了算了,這要問甘小姐,她說放,那就放,她說不放,那便不放。”


    姓陳的?


    陳蒼柏?


    一瞬間,她想到的就隻是那個人了。


    從來也沒有見過,但是,依著兩個人的對話,她真的覺得他就是陳蒼柏,若真的是,那麽,隻要討回了陳蒼柏卷走的錢,振興百翔真的指日可待了,木菲兒有些興奮了,“少柏,他是陳蒼柏嗎?”


    “是的,真的很討厭他的名字裏居然跟我有一個字是相同的,姓陳的,以後,要把你的名字改了,與你這樣的人用同一個字,那會讓我寢食不安的。”


    “好的好的,相少你說什麽我都記下了,以後,我一定照辦。”


    木菲兒走過去,審視著狼狽的陳蒼柏,也許,他潛逃的時候從來也沒有想到會被相少柏給捉回來吧。


    相少柏到底又為了她而做了多少呢?


    “說,你卷走的那些錢,現在能還給我多少?”能還回來的,就是她生日裏最好的禮物了,她終於可以回報甘家的老兩口了。


    陳蒼柏先看看木菲兒,然後,再看看相少柏,後者冷冷的站在那裏,一雙眼睛仿佛能殺人似的讓他一個膽顫,“我……我……兩千萬行不行?”


    她微微一笑,也不看相少柏,卻是低頭看向了陳蒼柏身前地上的一把匕首,緩緩俯身,拾起,拿在手心裏把玩著,然後,突然間的揪了一縷發隨手一劃,發絲便散落了一地,“嗬嗬,挺鋒利的。”說著,匕首就對準了陳蒼柏的胸口,她淡淡的道:“兩千萬算什麽,小兒科的一個數,還不如我要你一顆心來得快意呢,你說是不是?”匕首的刃尖說著話的時候已經落在了陳蒼柏的胸口上,此刻,正隔著他的衣服一點點的嵌入到他的肌肉裏。


    不輕不重,卻足以讓匕首挺`入。


    血色,透過衣服慢慢的滲透出來,不是很多,卻足以讓陳蒼柏嚇得屁滾尿流,“甘小姐饒命呀,一億,我還一億,行了嗎?你放過我吧,一億我也要去借呢,傾家蕩產我也會給你的。”


    匕首繼續的挺入,“姓陳的,你卷走了多少?”甘家的血汗錢呀,他一夜之間卷走了十幾個億,如今,隻說還給她一億,當她是小孩子好騙的嗎,一億和十幾億,她知道差了多少,匕首繼續的劃進去,半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看到眼前的血腥,想想那十幾億,她真的覺得這不算什麽,這人太可惡了,甘遠山多好一個人,一想到甘夫人有可能的傷心,她恨不得殺了陳蒼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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