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dear長安:


    給你寫封信,是不是受寵若驚?恩,如果不是有個故事要講給你聽,我才懶得浪費紙筆呢。


    不許撅嘴,不許再心裏罵我!


    算了,不逗你了,我們言歸正傳吧。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也許,我已經不在b市了,在國外的某個地方,也許在國內的某個地方也說不定,總之去哪裏,我自己說了算。


    長安,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很特別,而當我看到勒天第一次見到你時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他對你動了心。


    其實,在你之前,有很多女人愛過勒天,但勒天總是對這種女人嗤之以鼻。


    我還是要說那句話,直到遇見你。


    嗬嗬,以前想,他在紅場裏玩女人無所謂,不過你的出現,讓我正兒八經的嫉妒了一回。


    好吧,看到這裏你可能已經皺眉了,因為你很有可能無法接受同性戀,不過,我確實是,而且愛的也確實就是你的男人。


    嚇一跳吧,我就願意看你嚇的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的樣子。


    從小我就認識勒天了,在我的生命中,他從小的時候就充當很重要的角色。


    那時候,我已經意識到自己可能和正常的男聲不太一樣,我喜歡和女生玩,可是在情竇初開的年紀到來的時候,我看見男生就會害羞。


    那時候,我們班上的其他人都欺負我,隻有勒天會跳出來不顧一切的幫助我。


    是不是又好奇了?顧勒天這種二少爺怎麽會和我在一個學校一個班級呢?


    其實,我是林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不過後來因為我執意不肯和女人交往,被轟出來罷了。


    可唯一就是唯一,我們家老爺子去世的時候還是把他的家產留給了我,是全部的哦~~~


    好了,我們回歸到主題上來。


    從顧勒天幫著我打第一次架的時候,我就在心中默默的承諾,有生之年,我一定要保護整個男人,無論他有什麽困難。


    再後來,勒天的父母去世了,我第一次看到那麽無助的他,我心疼的無以複加,我就知道,我一定不會離開他,因為我要陪著他,就算隻是朋友,至少有我在,他就不會再孤單了。


    我的感情,對於勒天來說一直都是個謎,他不知道,甚至除了你,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我心中愛的是勒天。


    也確實,直到你的出現,我才意識到,真正可以陪他不再孤單的人出現了,而如果我再留下來,看著你們在我麵前卿卿我我,我怕哪一天我真的會壓抑不住。


    所以,長安,我走了,離開這座城市,去開始我新的人生。


    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照顧勒天,還有,答應我,一定要幫我保守這個秘密,就讓它成為永遠的秘密吧。


    最後,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


    我帶著足夠的積蓄離開,可林氏的資產還有很多,我都已經變賣了,錢就在保險箱中。如果勒天急需用錢的時候,你跟他說保險箱,他自然就知道錢在哪裏了。


    好了,說了這麽多我主觀的東西,也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總之,我是強加於你了。


    知道你是個好姑娘,知道你會答應我的要求的,要是反悔了,你就是小狗,我走到天涯海角,也會回來讓你叫兩聲給我聽聽的。


    珍重。


    坐在回顧家別墅的車上,長安的心情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原來,有一個人,愛著顧勒天甚至勝過自己,原來,有一種愛,真的可以偉大到我不渴望擁有你,隻要看著你幸福就夠了。


    可是,這麽多的原來,化成了一種領悟,讓長安明白了,真正的愛情是什麽樣的。


    那封信,長安沒有帶走,而是背著顧大,放在了林天熙的抽屜裏。


    她知道,林天熙在天上一定會感覺到她的改變的。


    從此以後,她的愛,不再是一個人的愛,她要帶著林天熙的愛,一起去愛顧勒天,一起去保護、照顧這個男人。


    想到這裏,長安探了腦袋問前排的顧大道:“勒天呢?”


    “老大有事出去了。”


    顧大說的很含糊,長安直到他不想會所,也沒有多問。


    她原本是想到早晨和顧勒天的爭吵,想去找他,哄哄他,既然這樣,她就等顧勒天回來好了。


    入夜。


    長安坐在床上看著電視,可是內心卻有些焦急。


    顧勒天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不會是真的生氣了吧。


    看了一眼牆上的表,長安有些忍不住了,這已經快十一點了。


    一個不好的預感在長安的心裏出現,該不會去紅場找女人發泄了吧?


    越想長安越覺得不妥,索性決定開門去找顧大,把顧勒天給找回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房間中的落地玻璃窗卻有被敲響的聲音。


    長安嚇了一跳。


    顧勒天的房間在二樓,落地窗外雖然有一個露台,可是,如果不是從房間中走過去,是沒有辦法到露台上的,何況有人敲窗戶?除非是從一樓爬上來。


    可是,這也沒理由啊,什麽人有門不走,偏要爬窗戶?


    長安皺著眉頭朝那落地玻璃窗望去,卻未發現異樣。


    以為是自己幻聽,長安沒在意,可是,在她再一次想要打開門的時候,落地玻璃窗被敲打的聲音又一次的響起。


    這一次,長安確定自己不是幻聽,而是真實的存在。


    她有些害怕,咽了口口水,撞著膽子朝著落地窗的位置走去。


    長安深呼吸了一口氣,閉著泳鏡用力將窗簾一拉,隻聽“刺啦”一聲,落地窗前的純白色窗簾被拉開了。


    可是,卻沒有什麽異樣的聲音,長安隻是睜開一隻眼睛,偷偷地看了看外麵,發現並嗎誒什麽,她就將兩隻眼睛全部睜開。


    落地窗外的露台上,確實什麽都沒有。


    這下,長安放下心來,好奇剛才是什麽在響,也沒多想,就將落地窗打開了。


    可是,突然一個黑影從落地窗外閃身而入,還沒等長安反應過來,黑影已經一把捂住了長安的嘴。


    長安驚慌地睜大眼睛,身體都已經僵硬了。


    為什麽自從認識了顧勒天以後,生活中就多了這麽多刺激?


    黑影從背後捂住長安的嘴,長安並沒有看清這個人的長相,隻知道他穿了一身黑色衣服,看身高,應該是位男性。


    他帶著長安,朝著床邊走去。


    “我是顧勒天的朋友,最近聯係不上他了,所以初次下策,翻窗而入。我不會傷害你,我現在把手放開,但是你不要叫。”


    黑衣人見長安沒有反應,並沒有急著將手放開,而是又問道:“聽到了沒有?”


    這次,長安才反應過來,拚命地點了點頭。


    黑衣人將手放開的刹那,長安連滾帶爬,從床的這一邊,來到了床的那一邊,一臉防備的看著黑衣人。


    可是,黑衣人顯然沒把她放在眼中,他似乎真的是顧勒天的朋友,也似乎真的隻是為了找顧勒天而來。


    黑衣人重新回到落地窗前,將落地窗關上,又將窗簾拉上。


    此時,封閉的臥室之中,就剩下了黑衣人和長安。


    突然,長安抓起身邊的枕頭,擋在了胸前:“你不要亂來,否則我會喊的。告訴你,在顧家有很多保鏢的,如果我一喊,一定有人會衝進來的,到時候,你休想跑掉。”


    黑衣人聽著長安的威脅,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直直坐在了沙發上,專心等待顧勒天回來。


    於是,房間中就出現了詭異的一幕。


    一個穿著一身黑,長相帥氣無比卻看著很冷的黑衣人,坐在沙發上,正翻閱著茶幾上放著的雜誌,而床上,一個弱質女子,正懷抱枕頭,坐在床上,一臉防備的盯著男人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種狀態持續了半個小時,直到十一點半的時候,顧勒天推門而入,才結束了這種狀態。


    聽到有人推門的聲音,長安二話沒說,幾乎在顧勒天剛一踏進房門的時候,她扔下了懷中的枕頭,朝顧勒天飛奔過去,一頭紮在了顧勒天的懷裏。


    “你可算回來了。”長安的聲音帶著哭腔,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兔子,終於安全回到家中一般。


    原本,顧勒天還在想,如果長安還在生氣怎麽哄呢,現在可倒好,美人主動投懷送抱了。


    “怎麽了?長安,出什麽事了?”顧勒天的聲音非常溫柔。


    可是,長安還沒有回答他,他就已經感覺到了沙發上飄過來的另外一種氣息。


    目光如炬,抬頭,對上沙發上正一臉玩味地看著他和長安的男人。


    顧勒天趕快將房間的門關上。


    “一凡,你怎麽來了?”


    這時,長安從顧勒天的懷中將頭抬起,看著那個叫一凡的男人,又看看顧勒天。


    “勒天,你真認識他?”


    “來,長安,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哥們,霍一凡,一凡,這就是長安。”


    真沒想到,這兩個人第一次見麵居然是在這樣的場合下。


    霍一凡將許長安嚇成了一隻受驚的兔子,這也就奠定了長安對霍一凡不太友善的態度。


    “勒天,你的朋友真奇怪,好好的有大門不走,為什麽要走窗戶?”長安非常不滿,她這話雖然是對顧勒天說道額,可眼睛卻惡狠狠地看著霍一凡。


    霍一凡自然對長安的指責毫無反應。


    “長安,一凡向來如此,你剛認識他,有些不適應,慢慢習慣就好了。”沒有辦法,誰讓霍一凡是一名殺手。


    一個習慣黑暗世界的人,你突然讓他在光亮之下大搖大擺,他根本做不到。


    長安撅了撅嘴,沒有說話,而是轉身,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顧勒天有些無奈,他就算沒有看到,也能猜到,霍一凡的神出鬼沒,是怎麽嚇到長安的。


    “一凡,你怎麽來了?”顧勒天雙手插在西褲口袋中,眼神中似乎在控訴著霍一凡,平時嚇唬他也就算了,幹嘛要嚇唬他女人。


    可是,霍一凡放下手中的雜誌,麵無表情地回了一句:“找不到你人”。


    一口氣,堪堪堵在了顧勒天的喉嚨中。


    霍一凡這種男人,將來最好不要有女朋友,否則女朋友會被他氣死,不是被氣死的,估計也是吵架被活活憋死的。


    “我這幾天有點忙,都沒怎麽看過手機。你找我有事嗎?”顧勒天邊說,邊朝霍一凡走去。


    “虧你還有自己的生意,手機都不通。”沒想到,這次連平時甚少說話總是裝酷的霍一凡都忍不住抱怨起顧勒天,可見,對顧勒天的突然消失,他是極其不滿的。


    “以後我盡量保持開機。到底有什麽事嗎?”霍一凡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


    這時候,霍一凡的眼神落在了顧勒天的身後,坐在床上看著他們二人說話的長安。


    顧勒天明白霍一凡的意思,“沒事,長安市自己人。”


    既然顧勒天都這麽說了,霍一凡也沒什麽好說的,也不用在長安麵前隱瞞了。


    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打開落地窗,將外麵一個帶著密碼鎖的皮箱子拿了進來。


    這隻皮箱子,就是那隻裝了古董的箱子。


    沒想到霍一凡居然隨身帶著這隻古董花瓶。


    “一凡,你怎麽把它帶過來了?”看著那隻皮箱子,展擎飛有些不理解霍一凡的意思 。


    “勒天,我實在是找不出花瓶中的蹊蹺,花瓶內部什麽都沒有,我找專家來做過分析了,沒有辦法,隻能來找你了,看看要怎麽處理這隻花瓶。”


    霍一凡將皮箱子一提,放在了沙發前的茶幾上。


    花瓶?


    長安聽的雲裏霧裏,不明白這兩個人在打什麽啞語,於是她將身子欠起一些,試圖能夠看清楚他們說的古董花瓶。


    顧勒天皺著沒脫,走到差幾千,將皮箱打開,小心翼翼地拿出了那個花瓶。


    長安這下看清楚了,這不是那天慈善晚會上拍賣的花瓶嗎?不是被神秘商人武艾拿走了嗎?則呢麽會在這裏呢?


    難道?


    長安沒忍住,指著霍一凡道:“你就是武艾?”


    霍一凡沒有理會長安,眼睛酷酷地看著前方。


    長安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在自討沒趣,以後休想讓她主動和這個霍一凡開口說話。


    “一凡,那你把花瓶拿來是要做什麽?你知道的,放在我這裏,如果被老頭子看到了,就前功盡棄了。”顧勒天重新將花瓶放在皮箱之中。


    “我知道,所以一會兒我會帶著它一起離開。就是沒有線索,根本找不到藏寶圖在什麽位置,所以沒有辦法,我就隻好拿著他來,讓你看看,還有什麽線索是我沒有發現的。”


    “什麽藏寶地圖?”長安倒是來了興致,她小跑過來,頓了下來,趴在茶幾上,看著桌子上的花瓶。


    這還是她第一次近距離欣賞這個花瓶,一個被拍賣了五百萬的花瓶,究竟值錢在哪裏呢?


    “花瓶中藏著藏寶圖的秘密,是我爺爺的爺爺留下來的,我們正在破解。“顧勒天用最剪短的話,已經將事情的大概解釋給了長安聽。


    藏寶圖?


    長安仔細地看著這個花瓶,居然會有和藏寶圖有關的秘密。


    “我能拿起來看看嘛?“長安小心翼翼地詢問著顧勒天。


    顧勒天點了點頭:“當然可以。如果不是藏著和藏寶圖有關的秘密,這個花瓶,其實並不值錢。


    這時,長安小心翼翼地將花瓶拿在了手中,這花瓶摸起來的質感,和她的想法師一樣的,看來她沒有猜錯。


    將花瓶重新放回到皮箱之中,長安挺直了胸脯,自信道:“我有辦法破解這花瓶背後的秘密。”


    “你有辦法?”幾乎同一時間,顧勒天與霍一凡都一齊看著長安。


    “是的,我有辦法。”依舊是斬釘截鐵的語氣。


    這時候,倒是霍一凡來了興致,“說說看”。


    長安原本不想理會霍一凡,不過這件事情讓她現在激動的內心無法停止下來。


    “我在大學裏麵學的是內科,經常會在實驗室做一些實驗,當然,也會包括一些化學實驗,了解一些化學藥劑。


    “有一次,我們在研究一種新型的藥物的時候,就湧上了一種化學原料。這種原料很少見,而且幾乎現在都看不到了。”


    長安頓了頓,再次看看茶幾上的花瓶,來肯定自己的看法。


    “然後呢?”霍一凡此時倒是沒有顧勒天冷靜。


    “然後,我對這種化學物質就有了很深的了解。當我看到這花瓶的時候,在花瓶上就隱約感受到了有哪些不對勁,當時還說不出來,直到近距離看了,用伸手摸了這花瓶的手感,我才確定,這花瓶上,確實被人塗了這種化學物質。


    “所以,我可以用另外一種化學物質,與這種化學物質組合,形成一種新的化學效果,可以讓一些隱藏在花瓶背後的故事,就會浮現在表麵。”


    顧勒天看著長安,卻是從未有過的欣賞的眼神。


    “長安,你的方法,我們不妨試一下。”


    這真是意外的收獲,顧勒天和霍一凡都沒有想到,長安居然會對花瓶背後的秘密,如此一來,倒是省去他們不少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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