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這樣的態度讓mike的心中很不痛快,可是,如今的mike有些狼狽,他不想再去招惹自己的大財主。


    “好吧,本小爺答應你的要求,親自試驗一回,把軍火送到a市。


    mike滿意地點了點頭,當然讓哈狗運這批貨到a市,還有他的另一重打算。


    到時候,軍火不見了,除了展擎飛要給他賠上這筆錢,就連哈狗該承擔的那部分,他都要一並討回來,何況,哈狗的性格是那種激不得的,到時候,他隻要多說幾句話,哈狗為了麵子,也會把錢給他。想到這裏,mike突然又笑了起來,縱使哥哥再厲害,弟弟也不過是個敗家子而已。


    第二天.


    無論是送貨的這一方,還是接貨的那一方,都處在一種極度的忙碌之中。


    展擎飛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給了雷悅和雷霆,他們二人按照展擎飛的要求進行部署,而哈狗則帶著那批軍火一路從意大利遠洋航行到a市,誰也不知道,這艘穿裏,裝載的是滿滿一船艙的軍火。輪船沿著水路一直航行,而展擎飛這麵的布局也已經開始,一切,隻待晚上的揭曉。


    終於,暮色降臨,月光皎潔,展擎飛與雷悅來到了觸角碼頭,等待著貨船的到來。


    這時候,雷悅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道:“大哥,時間就要到了。”


    展擎飛望向河的那一側,“嗯”了一聲。


    幾分鍾後,有馬達“嗡嗡”響起的聲音,正常這個時間,觸角碼頭很少會有船靠岸,這艘船,一定就是貨船


    展擎飛看了一眼雷悅,他看到雷悅一臉謹慎地看著那艘船。


    “雷悅,你這麽緊張幹嘛,你放鬆點,不要讓人看出破綻。”


    展擎飛話音落下,雷悅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褲子口袋,那裏,有一把防身用的槍。


    很快,馬達的聲音越來越響,而船隻開過來帶來的海風也撲打在了展擎飛和雷悅的臉上。


    慢慢地,船向岸邊駛來,船夫動作嫻熟地將船隻停在了觸角碼頭的停泊處。


    這時,展擎飛才看清楚一直站在船上,滿臉欠揍樣的人,原來,這批貨mike是讓哈狗運的。


    可是,轉念一想,展擎飛馬上便理解了mike的用意,展擎飛不禁罵了一聲,“老狐狸”,便走上前去,來到了哈狗的麵前。


    “原來是哈狗啊,好久不見。”展擎飛伸出右手,禮儀不失。


    可是,哈狗隻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展擎飛的那隻手,“哼”了一聲,道:“為了讓你掙點錢,就得勞煩小爺我親自跑一趟,從意大利到這,這麽遠的路程,我他媽居然是為了你。”


    哈狗罵罵咧咧地說著,展擎飛慶幸,他帶來的是雷悅,而不是雷霆,否則,現在雷霆一定已經和哈狗大打出手了。


    “貨呢?”展擎飛轉移話題,跟哈狗這種人,他懶得多說一句話。


    “在船上呢,咱倆得一起上去驗驗。”哈狗這個時候倒開始有了積極性,算計起了這種小事。


    於是,哈狗,展擎飛和雷悅三個人朝船艙走去,突然,雷悅在展擎飛的身後小聲道:“虧他哥道上赫赫有名,沒想到弟弟居然這樣。”


    展擎飛心中笑了起來,表情卻依然一派平靜。


    關於八卦,雷悅以前就是個木頭疙瘩,別人的事情,他從來不過問,也不會多言一句。


    可是如今,雷悅竟然如此談論哈狗的家事,可見,要麽就是,哈狗實在是太讓雷悅大開眼界,要麽就是某個人,把雷悅帶壞了。


    一想到某個人,展擎飛就氣不打一處來,好好的一個雷悅,就讓他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樣想著,展擎飛一席人已經來到了船艙裏,這時候,展擎飛也驚呆了一下,沒想到,這一批軍火,mike居然運出這麽多來。


    看來,mike這是有把所有存貨都清理的意思。


    這艘船,是巨型油輪。本來的觀光油輪,裏麵應該擺放的是密密麻麻的座椅,還有供人放東西的小桌子,如今,這些都沒有,偌大的船艙裏麵都是軍火,密密麻麻的軍火。


    這時候,哈狗身邊的一個小弟走到了軍火前麵,開始一點一點分出類別來,展擎飛見狀,也朝著雷悅使了個眼色,雷悅會意,也忙上前整理起這批軍火來。


    展擎飛和哈狗就站在旁邊,他們不動手,互相也不說話,隻看著自己的手下在那裏核對軍火數量。


    一樣一樣,事無巨細,兩個人都一點一點的對的很細,可是,軍火的數量太龐大,縱然是這樣,也還是花費了一段很長的時間。


    當最後一樣整理出來以後,雷悅回頭朝展擎飛點了點頭,展擎飛道:“既然數量正確,那我們現在就派人上來搬貨了。”說著,展擎飛沒有等哈狗的命令,便叫人上來了。


    “姓展的,我說讓人上來了嗎?”哈狗叫囂道,可是,展擎飛依然對他置若罔聞,隻是放著他在那裏廢話罷了。


    這時候,雷悅已經將兄弟們叫上了油輪,開始搬運起船上的軍火來。


    “把東西都先搬下船,用東西蓋好了,千萬別讓人碰了,也別讓外人看見。“


    展擎飛吩咐著,而他手下的人則開始小心翼翼地搬起這些東西。


    待到船隻上的貨物,都已經被搬到岸邊的時候,展擎飛也從船上走了下來,哈狗看展擎飛下了船,他緊跟著展擎飛,也走下了油輪。


    “回去跟mike說,東西很好,交給我管理就好,不用他再操心了,也辛苦你們了,你們回去吧。“


    哈狗自是不會領情,可是,他沒有秉承他一貫的作風,滿嘴的汙言穢語,這一次,他把嘴閉得很嚴,便朝船艙中走去。


    而展擎飛再一次給雷悅使了個眼色,於是,大家開始一趟又一趟的將岸邊的軍火搬到樹林中早就停放的車中。


    這輛車很大,是經過改裝後的車,有些像房車那麽大,但是又不似房車那般溫馨。


    展擎飛朝周圍看了看,於是點了一下頭,道:“打開吧。”


    於是雷悅將這輛車的車門打開,展擎飛、雷悅一下子就站了上去,展擎飛大聲喊著,“往車上搬,我倆在車上接應。


    就在這時,在車旁邊的樹木中,突然從上麵爬下一個人,再仔細看去,不僅一棵樹上有黑衣人爬下來,就是另外的樹上,也有黑衣人爬下,他們動作迅速,一看便知道這是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人。


    眨眼間,黑衣人已經從樹上爬了下來,放眼望去,黑衣人竟然有十個那麽多。


    展擎飛站在車中,看著從天而降的十名黑衣人,心中暗笑,果然,如他所料,他們是在這裏動手。


    十名黑衣人,以一個圓圈的方式,將這輛車圍起,以及車前麵放著的堆砌如山的軍火,他們一點一點朝著這輛車靠近,包圍圈的範圍越縮越小,他們每個人都舉著一把衝鋒槍,活力旺盛可見一斑。


    展擎飛扯下的人,因著這個包圍圈在縮小,都拚命的往後退,一時間,竟全部退到了那輛車的車廂裏。


    當所有的人,都進入到車廂中之後,突然,車廂門被關上了,黑衣人也意識到了有什麽不妥,其中一名黑衣人忙舉著槍走上前,雖然他很著急,可恐怕有埋伏,他還是謹慎地走了過去。


    他小心翼翼地來到車門前,快速出手,將車門一推,車門應聲而開,而黑衣人則訓練有素,快速將衝鋒槍對準了車廂之內,可是,車廂中,此時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偌大的樹林之中,隻有一輛車,一堆如山一般的軍火,十名黑衣人,其他的人全部不見了。


    正當這十名黑衣人摸不著頭腦互相看著對方的時候,隻聽,樹林中再次傳來了“窸窣“的聲音,隻見,他們再看向樹林的時候,已經有三十名左右的,同樣穿著黑色衣服的殺手,他們從樹林中快速朝十名黑衣人走來,他們也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將十名黑衣人包圍在了這個圈中。


    沒錯,這就是展擎飛設計出的方法。


    一種叫金蟬脫殼,而另一種叫做甕中捉鱉。


    展擎飛設計了兩個包圍圈,第一層包圍圈就是他、雷悅以及那八個搬運軍火的弟兄,而第二層包圍圈,就是在這是個黑衣人出現以後,才在他們外圍逐漸形成的包圍圈。為的就是他們出現以後,對第二層包圍圈毫無察覺,而降他們全部活捉於第二個包圍圈內。


    此時,十名黑衣人的槍在手中,可是,槍口沒有對準任何一個能打得到的人,他們隻得任憑展擎飛的人,用槍指著他們的頭,而他們則將手中的衝鋒槍丟在地上。


    突然,車子旁邊的地麵開始晃動,十名黑衣人都好奇地朝那裏看去,隻見,地麵很快被打開,赫然一個地洞出現在他們眼前,而展擎飛等人,就躲在這個地洞裏。


    十名黑衣人看了看車子,再看了看這個地上突然出現的洞,他們頓時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展擎飛從坑中跳出來,朝前走了兩步,來到了一個像是十個人中組長樣子的人麵前。


    他伸手,將此人的麵紗摘下,起初,他還反抗,可是怎奈,展擎飛的手下正用槍指著他的頭,於是,此人開始停止掙紮,展擎飛很自然,將他麵上的黑紗摘了下來。


    很普通的麵容,可是卻也眼熟,這個男人是殿堂的人,這一點,展擎飛還是能確定的。


    畢竟,之前一直呆在殿堂,有些人,早已經混成了臉熟,這個人,展擎飛一看便認了出來。


    “果然是你們。”展擎飛一臉笑意的看著這個人,其他人的麵紗他都已經懶得去摘了,不用懷疑,這些人一定都是歐洲過來的。他們必定是殿堂裏的人。


    展擎飛輕哼一聲,對著那個頭頭道:“說吧。”


    可是,黑衣人像是沒聽懂似的,閉著嘴巴,什麽話都不肯說。


    展擎飛對雷悅使了個眼色,雷悅上前,一拳便打在了黑衣人的肚子上,黑衣人吃痛半跪在了地上。


    “今天打你,算是便宜你的,而你受了什麽罪,你們的家人就會受什麽樣的罪。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麽的家人在哪裏,可是,隻要有你的照片,就不會找不出合影的人。”


    雷悅的聲音平淡中帶著高興,像他們這種殺手,從來不會在乎自己是少個胳膊還是腿,亦或是已經沒命了,可是,說到親人,是他們不得不顧及的。


    “說。”看出黑衣人麵露難色,展擎飛忙將話題轉移回來,他的一句說,涵蓋了太多的意思,黑衣人看了看展擎飛,又將頭低下,看了看地上的軍火,又看了看展擎飛,終是歎了口氣,道:“沒錯,之前的兩批軍火都是我們劫的。”


    展擎飛沒有說話,而是依然死死地看著麵前的黑衣人。


    “我們是受mike指使的,我們就是他的手下,隻能聽命於他。”黑衣人繼續說著真相。


    “你知道,我要聽的不是這個。”展擎飛對黑衣人道,這個男人不簡單,他清楚明白展擎飛知道了些什麽,他看似在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可對於展擎飛來說卻是全然無關緊要的了。


    沒有聲音,樹林中一陣靜謐。


    “林宇軒,今年二十七歲,家住s市,家中有一母親。”看黑衣人不說話,雷悅便開始說起黑衣人的家庭背景。


    的確,單純的說說對他們起不到威懾作用。可是,當雷悅真的說出了他家中的具體背景的時候,他臉上震驚的表情出賣了他。


    “怎麽樣,你說還是不說?”展擎飛沒有要再跟他動手的意思,他隻是靜靜地看著這個男人,他在等他自己做決定。


    可是,男人的眉頭緊皺,卻始終不說一個字。


    “如果你說出來,你的家人會沒事,我展擎飛也會保你們十個人的命。”突然,展擎飛開口打破了寧靜。


    這應該是這是個人都想要的,活著,有時候隻要活著,一切就都還有希望。


    黑衣人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定一般,他一拍手,道:“好,我說。”


    展擎飛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


    “這兩次,你的軍火走失,都是我們做的,奉mike的命令。將軍火劫走以後,我們就直接帶著軍火,聯係到死亡地帶的聯係人,將軍火賣給死亡地帶。“


    死亡地帶……


    這四個字才是展擎飛今天晚上最想聽到的四個字。果然,mike與死亡地帶有著一層這樣的利益關係。


    展擎飛看了一下表,“十分鍾,從你們開始行動到現在,正好十分鍾,而你們前兩次將我的貨劫走的時候,用的也是十分鍾。十分鍾,是你們行動的時候規定的時間吧。”


    黑衣人沒有說話,不置可否。


    “很好,現在剛好也是十分鍾,告訴mike,你們成功了。以前怎麽說,現在還怎麽說。”展擎飛命令道。


    黑衣人此時卻猶豫了,他們明明失敗了,可是展擎飛要他們說成功了,他不知道,展擎飛的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麽藥。


    “我既然都已經答應你們,可以保你們周全,我就會做到。”展擎飛有些沒耐心了。


    黑衣人沒再猶豫,他將手機從兜裏拿了出來,撥通了mike的電話。


    很快,那邊便將電話接了起來。


    黑衣人為了表明他的決心,他將手機按成了公放。


    “怎麽樣?”mike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


    “成了。”黑衣人回道。


    “很好,馬上與死亡地帶取得聯係,脫手後立刻離開,免得夜長夢多。”mike的語氣再次緊張起來。


    “我知道,放心吧。”


    電話就此掛斷。


    “很好,現在,你就按照mike吩咐你的去做。”展擎飛道。


    黑衣人有些困惑了,他徹底不知道展擎飛要幹什麽。


    他剛想拿起電話,照著展擎飛的要求做,就在這時,隻聽遠處傳來一道極其囂張的聲音,“展擎飛,算錯帳了!”


    展擎飛皺了皺眉頭,這個時候,哈狗的闖入實在是意料之外,


    他看了眼雷悅,雷悅看了看展擎飛,二話不說,快速朝哈狗的方向跑去,當哈狗出現在眾人眼中的時候,雷悅已經騰空而起,直接用剪刀腿夾住了哈狗的腦袋。


    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了一跳,哈狗罵罵咧咧地一直在說,最後,終是在雷悅的剪刀腿之下,體力不支,坐在了地上。


    而此時,展擎飛的而另一名手下,見狀,忙拿起一把槍,抵在了哈狗的腦袋上。


    哈狗縱使平時再糊塗,他也清楚,他闖入了不該闖的局,看了不該看的事兒。


    “哈狗,既來之則安之,我會好好待你的。”展擎飛說罷,對手下人道:“把他的嘴堵上,綁了扔道車廂裏。


    緊接著,展擎飛從堆積成山的軍火之中,拿出了一個定時炸彈,他毫不猶豫的將定時炸彈綁在了黑衣人的身上。


    黑衣人因為被槍指著頭,沒有反抗,可他還是失望地道:“保全我就是炸死我,知道你把想知道的都套走,我的命也就沒有了。”


    展擎飛懶的跟他解釋什麽,隻是將定時炸彈好好地綁在他的身上。


    然後對他道:“給死亡地帶的聯係人打電話,按照mike說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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