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倒是個烈性女子,不知她傷勢養得如何了?”公孫淳差距道。


    “咳,好些了,額頭也沒有留下疤痕,讓世子掛心了。”顧知儒這些日子為大女兒的婚事也是忙得腳不沾地,哪裏有時間去看三女兒的傷情,他不過也就這一說,想引起公孫淳對三女同情罷了。


    “那就好,不過,世伯說這許多是何意?”公孫淳故意裝傻充楞道,公孫家在這事上吃了幾次憋,這回總要讓顧府自己提出來才是。


    “呃,世子難道沒聽明白意思?”顧知儒有點不明白公孫淳的用意了,難道自己說得如此明白他還要裝不知?要麽就是仍是有氣,不願議親?


    “還請伯父明說。”公孫淳見他臉色不豫,忙恭謹地裝出一副受教的樣子聆聽。


    顧知儒的臉黑了陣後,歎口氣道:“我說了這麽多,世子若還是不肯,那我隻好作罷了。”說著就要起身。


    公孫淳眉頭一皺,衝口道:“伯父此話何意,小侄何時不肯了?伯父話意都未明,小侄如何應允?”


    顧知儒見他語意倒有幾分急切,不由笑了,心中有些了然,便又坐了下來道:“我這作父親的當然是想要成全兒女心意的,三丫頭既是連皇妃之名也堅拒了,當然就是想嫁與侯府的,隻是世子如今對顧府生了意見,倒負了那孩子的一番心意了。”


    公孫淳立即就想起那丫頭的憊賴來,若讓她知道自己對這門婚事曾經推阻過,過了門怕是不會給自己好臉子瞧,不由忙道:“伯父說哪裏話,小侄自是千肯萬肯的,隻是,先前不是您府上總在二小姐與三小姐上換著麽,讓小侄很是迷惑啊,如今既知是三小姐,小侄明日便正式請了三媒來,納采之禮也會送到。”


    其實,謹言頭上磕的小傷這些日之早養好了,她也是很為大姐慎言高興的,定親禮過後,一個月便是大婚,宮裏傳來消息,皇上還真是有些好轉,最近還能近些流食了,顧府上下聽了自是高興,太子一堂更是盛傳,此為太子訂婚衝喜帶來的福氣,更是盛讚太子孝感動天。


    那些都與謹言無關,這日她還著琴兒去了慎言的住處,趁著大姐還在家,兩姐妹走動走動,以後嫁出去了,想要再想見,那就難了,雖不說謹言會嫁去何處,出門時否方便,就是慎言進了宮,想見她一麵也是禮數繁多,哪比得在自家府裏見麵談心還得方便,因此上,兩人也很是珍惜在府裏的這段最後的日子。


    謹言是給慎言送賀禮去的,她終於繡好八套繡品了,讓琴兒包好,自己親自送去,遠遠地,看到秋紅正在摘院裏的紫微花兒,見謹言來了,忙停下手中的活笑道:“三小姐是來看大小姐的麽?您傷勢可好了?”


    謹言笑笑道:“早好了,勞姑娘掛懷。”又看秋紅手裏的那一籃子的紫微花兒問道:“你摘這花作什麽?”


    “小姐說曬幹了可入花呢?”秋紅將花籃往手肘上一挽,笑道:“你們來得正好,我這也摘完了,一起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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