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似乎很閑啊。”周悠然被司漠推倒在床上的時候揪住他的西裝外套如是說。


    “那是因為有了你這個禍國殃民的小妖精。”司漠將她圈在他和床榻之間,勾起嘴角魅惑無邊地笑。是的,她就是他的小妖精,你看她最近越發地迷人了,這雙眉眼和其他女人相比並無甚特別,不過就是明亮幾分狡黠幾分,怎麽就讓他這樣的看不夠呢?


    此刻她的這雙眼睛含嗔薄怒,顯出別樣柔媚風情:“天還沒有黑呢,你這就精蟲上腦了?”


    “討回別人的賒賬不分白天和黑夜,這是商人的行為潛法則。”他的手指撫上久違了好幾天的女體,觸手一片滑膩滾燙,她的體溫也升高了,她也想要。


    周悠然聽他提起“賒賬”的典故來,不由自主地想起來聖誕舞會那晚的“紅包”事件,想要和他說說清楚的,可是來不及了,他已經揉亂了她的衣服,衣衫淩亂之中他的吻來到她胸前的翹挺,極盡愛意的挑逗她,下了決心似的要拉她一起共墜欲望的深淵。


    衣衫半褪,他勢不可擋地貫穿她的時候,她忍不住想,她隻要擁有他就夠了,除了他之外,所有的東西都是虛妄。奢侈品是死的,金錢到了一定的數目就隻是一串枯燥的數字,她隻要他,要他……


    司漠這幾天來醞釀出來的占有欲一旦破籠而出,便不會輕易的罷休,纏綿交疊,雲翻雨覆數小時,直到周悠然體力不支昏昏欲睡時才肯收場。


    周悠然被司漠抱到浴室衝洗幹淨之後,重新回到床上休息的時候。司漠卻是換了身衣服準備出門了。衣冠楚楚,西裝筆挺,臉上滿是饜足的滿足,絲毫沒有體力勞動之後的疲憊,精神抖擻得像是剛剛從香甜的睡眠中醒來一樣,如此的體力,全麵驗證了一點,古往今來有著偉大成就的人最先有的一定是一具結實有耐力的身體!


    整棟房子裏依舊充滿著和美的溫馨,文姐帶著小寒在花園裏玩了好幾個小時,現在剛剛回來,小寒在花園裏玩得太久累壞了在沙發上玩著玩具的時候歪在抱枕上睡著了,文姐在廚房裏準備食物未曾發現。司漠走上前去將小寒從沙發上抱了起來,讓小家夥毛發稀鬆可愛的小腦袋靠在自己寬闊結實的胸前,身為父親的喜悅自心裏萌發。


    非常難得的,司漠親自抱了小寒送他到兒童房裏休息。將小寒柔嫩的小身子放到小床上,展開被子給他蓋上,於是就看到了小搗蛋鬼衣服上的泥漬,還有手上,手上也有好多泥漬,這個小鬼剛剛是在花園裏玩泥巴吧?司漠忍不住笑了起來。忽然感覺有妻有子是一件非常美好和美妙的事情。


    從兒童房裏出來之後,司漠去廚房交代文姐說:“我不在家用餐,她和小寒在睡覺,你隻準備你自己的食物就好。”


    文姐點頭答應:“是,司爺。”


    司漠沒再說什麽,轉身走出了家門,取了車,一路離開別墅區。


    文姐這邊聽了司爺的吩咐之後,答應了下來,目送著司爺一步步走出家門。隻感覺今天司爺和以前太不一樣了,以前的司爺才不會搭理她這個保姆準備午餐或者晚餐的事情,而今天司爺居然細心地關照她不用做飯了,因為暫時的沒人吃。現在的司爺,收起了從前的冰冷堅硬的外殼,越來越像個普通男人了。


    然而文姐這種感覺並不全對,司漠在自己的家裏因為感覺到家的溫暖,而變得溫柔,並不代表他出了家門會麵含溫情。


    出了家門之後的司漠,儼然比之從前更加的冰冷幾分。從前他諸人諸事都不放在眼裏,他隻是高高在上地睥睨著芸芸眾生,本能的去控製著手中的棋局,沒有什麽樣的人和事能占據他的心,他是冰冷淡漠和清冷孤傲的。而現在,他的心裏已經有了非常在乎想要竭力守護的東西,為此他必須慎之又慎,高高在上的天神已然下了凡塵,他一定要比從前的更加的殺伐果斷,如此才能保護住他在乎的人。


    司漠開著車,來到了這棟其貌不揚的大樓前,這裏,既不是金碧輝煌的瑞福酒店,也不是宏偉霸氣的金融大廈,這裏,是他在瑞市的第三處領地,他的黑市基地。外麵看起來和其他的樓梯並無甚區別,可是這棟樓裏麵有他布置的各種最尖端技術的保衛防禦係統。


    樓體的建築材料一應是最堅固稀缺的材料,莫說是七八級地震,就是十級以上的地震和台風來襲,這棟樓也不會有任何的損傷。普通的炸彈,對於這棟樓,一點用都沒有。這樣堅固且防備精良的基地大廈,其作用當然不會是當成普通的樓來用。


    司漠在專用車位上停了車子,沿著專用通道,進了他的專用電梯,一路來到他在這棟黑市基地中的專用辦公室。這一路的專用地區,並不是司漠多麽的愛動用手中的金錢和權勢打造自己的與眾不同之處,這和港台片中烘托一個富豪的不凡特地給出的獨他一人享用的專用物品的特寫是不同的。


    之所以分離出來這些區域作為自己的專用區,那是有著重要原因的。尋常的人比別人優越一點點就會招人嫉恨,而司漠手中掌握著如此多得天獨厚的資源,背地裏想要除掉他和算計他的人一定多的不計其數,他必須要保證自己每到一個地方每走一步路都足夠的安全!他的專用通道有專人把守,這樣才能萬無一失。


    司漠來到自己的專屬辦公區裏麵站定,沒有去那辦公桌後麵落座,而是拿出手機了撥了電話出去。


    一分鍾時間不到,門口傳來敲門聲,停頓幾秒鍾後亮子推門走了進來:“司爺,您找我?”


    “我接到情報,mage來了瑞市。你這邊就沒有什麽發現要報給我?”司漠一麵說著話,一麵拉開辦公桌後麵的椅子坐了下來。等著亮子的回話。


    亮子微微一笑:“果然什麽都逃不脫司爺您的眼睛。是的,mage已經來了瑞市,不僅如此,她今天還和一個神秘的男人碰了麵,我剛剛才拿到這個神秘男人的資料,司爺請過目。”


    司漠接過亮子遞過來的資料,氣定神閑地往座椅的靠背上一靠,開始看。神秘男人的姓名,曆如楓……目光迅速劃過紙張上的文字,看完了第一頁,翻到第二頁的時候,司漠的眼睛不由微微眯起,是他!


    看完了整則資料,司漠從座位上站起來,踱步到窗子旁,這棟樓的窗子上的玻璃很特別,從室內可以看到室外的所有情景,而從室外則什麽都看不到,不僅如此,這樣的玻璃可以抵擋目前麵世了的任何型號的子彈。


    房間裏麵短暫地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亮子忍不住開口問:“司爺,這個人,如何處置?”


    司漠站在窗子旁,淡漠地看著窗外的情景,看不出喜怒,唯有背在身後的一隻手的手掌緊緊地收攏握緊:“當初沒有讓你動mage,是為了拿她來釣魚,現在魚兒已經上鉤,你說說看,要如何處置?”聲音中彌漫著迫人的陰寒。


    亮子立刻會意:“是,司爺,我這就派人將那個和mage碰頭的男人活捉來見你。”


    司漠輕輕擺手:“不,不需要活捉,這對男女,殺無赦!”


    亮子心頭一驚,如此肅殺的司爺,很久都不曾見過了。特別是最近一年多,司爺和閻少不在交鋒,大部分精力放在白道上麵的生意上,如此決絕黑暗的特殺令已經很久沒在司爺的嘴裏聽到過了。


    司漠並沒有理會亮子的遲疑,繼續安排:“這事不用你來辦,我要親自辦,現在你可以退下了。”


    “是。”亮子應了一聲,轉身走出了房間。


    司漠的手中都捏著些什麽牌,藏了些什麽樣的底細,亮子也不知道,雖然他是跟隨司漠多年的助理,可是接觸到的事情也很有限。亮子退下之後,司漠拿出手機來,按了一個鍵,手機延展開來,變得越來越薄,懸浮在半空中,指尖在懸浮的屏幕上點了幾下,一個立體的影像出現在眼前,這是個體格健壯的黑人,用外語道:“有何吩咐,我的主人。”


    “黑狼,現在給你一個效忠我的機會……”司漠亦用外語給黑人下達了命令。


    司漠知道,mage的耐性用盡心中的嫉恨重新燃起來的時候,勢必要重新尋找合作夥伴,太過聰明的女人,總是喜歡玩借刀害人的遊戲,而司漠早在創辦莫氏之前就已經料到莫氏的發展壯大必定會觸碰到夜元閻的底線。一盤棋下到這裏,mage和夜元閻的合作絕非偶然。


    而夜元閻是何等霸氣的人,怎可能和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見麵談事,卻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助力,他必定會派手中最得力的棋子去和mage見麵。這個時候,mage就等於是引出了這顆棋子,司漠要做的不是尋找,不是猜測,而是在這顆棋子出現之時滅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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