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悠然坐在mage的車裏,感覺很累,本來這段時間上班就很累,今天晚上又遇到這樣的綁架案,硬是將她從瑞市給折騰到熙港來。現在終於脫險了。感覺前所未有的疲憊。因為是mage這位身份尊貴的大美女在開車,不好直接閉眼打盹,強打著精神看著前麵擋風玻璃外的景物。


    “周小姐,我看你經常出現在司漠的身邊,你和他什麽關係?”mage一麵看著車,一麵詢問。通過車子的後視鏡可以看到後麵有幾輛車不遠不近的跟著,似乎很是著急車上的這位周小姐。


    周悠然這會兒很累,想也沒想地回答:“什麽關係都沒有,我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撞見他。要我說mage你要管他嚴一點,你們倆早點談婚論嫁我也好早點自由。”


    這說的什麽話?這位周小姐的眼裏,就是這麽看待司漠的?果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mage笑了下,接著道:“司漠對你很不錯,你不喜歡他嗎?”


    “不喜歡,討厭死他了。你看看,要不是他,我今天晚上至於遭這麽大罪嗎。”周悠然說著抬手來摸自己的脖子,被刀子劃破的口子雖然不在流血了,可是還很疼,輕易的不敢去碰。


    mage覺得周小姐性格挺不錯,像個沒長大的小姑娘,於是又問她:“司漠有沒有親口告訴你他意屬於我?這個……主要是我剛剛聽到你說我和司漠是一對,有點好奇。”mage繞了幾個彎終於繞到了重要話題上來。


    周悠然不由反問:“難道你們不是在談戀愛?”


    “這麽說他並沒有親口告訴你這些?”mage追問。


    周悠然萬分疲憊之中,感覺有些事情不太對。扭頭看了眼mage,她今天穿著黑色的很是幹練的短外套,蕾絲領白色的毛衣,和外套搭配的很好看的同顏色長褲,氣質沒得挑,尊貴而不俗,沒有別的有錢人家大小姐的扭捏,自然大方,幹脆而利落,她居然也會玩槍。而且說話談吐很自然隨和,對待敵人冰冷,對待朋友客氣。


    周悠然將mage打量了一遍,覺得mage就是自己比較欣賞的那一類型的女子。漂亮,大方,自然,關鍵時刻還能帶人衝鋒陷陣。也許正因為如此,自己才會潛意識的將她和司爺劃成一對吧。可是司爺本人並沒有針對mage和他的關係表態,從來都是自己在心裏瞎猜。


    而且在剛才脫險的時候還口無遮攔地把自己心中瞎猜的想法說了出來。


    可是周悠然回憶起來自己明明有看到司爺和mage很親近的樣子啊,自己把他們兩個歸成一對正正常啊。就算瞎猜也是有根據的啊。


    琢磨了這些事情之後,周悠然不想費腦子再想下去,隻籠統地對mage說:“他嘴上確實沒說,可是心裏怎麽想的就不知道了。”


    mage通過剛才的兩個問題,已經大致弄明白了些情況。司漠並沒有親口表露他對自己的心意,可是司漠和這位周小姐之間的關係並沒有自己猜想的那麽親密,不然周小姐也不會提到他就這般怨恨了。


    mage將這場感情的糾紛整理了一下,兩女一男,兩個女人都在猜測對方和那個男人關係不錯,可見那個男人對每個女人都比較冷淡。mage想想也對,司漠可以拒絕自己,那麽他這樣的性子對周小姐一定也好不到哪裏去。


    那麽現在這個局麵的話,就看哪個女人比較聰明比較有手段了。司漠這個男人,萬裏挑一百年一遇,弄到手裏,絕對不會虧。mage想到這裏,瞄了一旁駕駛座上疲憊狼狽的周悠然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來,和這樣的女人競爭,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就這樣,原本準備撤退的mage忽然就找到了莫大的自信和無盡的原動力。情場的戰爭應該和商場一樣,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車子一路來到司漠的別墅大門外,大門緊閉,顯然mage的車子是沒資格進入的。她停了車,客氣有禮的對周悠然說:“周小姐,司漠現在還在從歐洲回來的路上,你身上的傷要不要我幫你請個醫生來包紮一下?”


    周悠然搖頭推辭:“不用,不用,皮外傷,已經結痂了,過幾天就好了。”說完推開車門下車。這是一路上跟著他們的車子紛紛趕過來,停了。帶頭的人開了別墅的大門。


    周悠然現在隻想快點找個地方休息,見大門開了便走了進去。走了一段距離之後發現身後很安靜,回頭一看,別墅大門重新關了。保鏢們都不知道撤到了哪裏,包括他們的車也不見了,mage的車剛剛離開,遠遠的還能看到一點點背影。


    司爺還在從歐洲回來的路上,周悠然自己找了衣服,來到浴室洗澡,避開了脖子上的傷,洗的很小心。還好司爺不在家,不然她可沒這麽自由。


    嘩啦啦的熱水打在身上,這裏的冬天比瑞市要暖和。周悠然一麵小心地洗澡,一麵想著司漠,感歎他還真夠狡猾的,明明人還在歐洲,卻故意偽裝成已經回到熙港的樣子,給對方施以心理壓力。


    司大少選的房間很隱蔽,前後左右都沒人,而且房間很暗,就隻開了盞台燈,看不清楚是個什麽樣的背景環境。他居然這麽快就找到了那裏。


    不管怎麽樣,這次的驚險已經過去,現在徹底的安全了。周悠然洗完了澡,換了衣服,找了個臥室睡覺。好不容易盼來個周末,現在終於可以睡懶覺了。腦袋一沾到枕頭就睡熟了。


    這一覺睡得很是香甜,美中不足就是脖子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好像……有個小狗在舔那裏的傷口,可是為什麽涼冰冰的?周悠然在睡夢中揮了揮手,想把身邊的東西趕走。可是手剛抬起來就被人捉住了手腕。


    一個很熟悉的淡漠聲音響起:“老實點。”


    這聲音是……司爺的!不會是做夢吧?周悠然迷迷糊糊地將眼睛睜了條縫,看到果然是司爺,他都已經洗了澡換了衣服現在正穿著睡袍半跪在她身邊的床麵上,拿著個棉簽再給她脖子上的傷口,上藥。


    意識到這樣的現實之後,周悠然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她看著他俊美如畫的臉,開口問:“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司漠給她上好了藥之後將手中的藥瓶和棉簽放到床頭櫃上,在她身邊躺了下來:“現在是淩晨五點。”說著關了燈。


    周悠然看著一室暗淡的光線,天還沒有徹底的亮起來。而且他似乎也沒有什麽多餘的舉動,那麽,就再睡一會兒吧?


    誰知她剛合上眼,就聽身邊躺著的男人說:“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亮子辦事不利,他派的人沒看好你。我已經罰了他。”


    周悠然忍不住道:“你罰有什麽用,要罰也該發你自己吧。要不是認識你,要不是上回你在大少爺麵前說我是你太太,我昨天根本就不會有事!”


    司漠翻了個身,壓住她,沉聲道:“幾天不見,膽子大了。”


    “死開,我要睡覺。”周悠然厭惡地揮手。


    司漠輕而易舉地就壓住了她的手臂,摸著她的身體:“給了你這麽長時間的自由,你就是這樣的態度?”


    周悠然扭動身軀,想要躲開他手上的撫摸,不小心扯到脖子上的傷口,他剛才塗上去的藥裏麵一定有酒精,不然怎麽隨便動一下就這麽痛。周悠然一痛就不敢亂動了,恰好就給了司漠一個絕好的機會,他一手輕抬她的身軀,一手一勾就把她身上鬆垮垮的睡褲給褪了。


    周悠然不甘地拿腿踢他。司漠捧著她的臉,定住她的腦袋,膝蓋一頂就分開了她的腿,嘴上調侃道:“瞧這臉腫的豬頭一樣,你這個樣子我還願意碰你,應該高興才對。”


    他嘴上雖然這麽說,可是心裏並沒有這麽想,當時他接到司大少的消息打開視屏,看到屏幕中她被人綁了,一邊臉腫的老高,好像剛剛經過嚴刑拷打似得,心裏就很不是滋味。他說過的,要保護她的。


    周悠然一直想著脖子上的傷口,幾乎忘記臉上摔了一下好像也受傷了,聽他這麽一說,氣不打一處來:“你才是豬頭。”


    司漠沒有和她繼續貧嘴,而是動了動腰,想要找到地方破門而入。周悠然這邊隻感覺他那堅硬的物事頂得她有些疼,想要推開他:“不做可不可以?我想睡覺,我很累。”


    男人按住她的胳膊:“不做可以,今天開始你就跟我身邊,我走哪你就跟到哪。”


    周悠然很無語,真要跟在他身邊,隻怕會被吃得更幹淨。她似乎根本就沒有和他談判的權利。男人趁著她分神的當口直接入港,幹澀的私密花園被頂得一陣痛。可是接下來的幾番動作之後,便緩解了不少。


    肢體的纏綿搖擺中,周悠然忍不住想起來,跟著姚小齡一起和金先生吃晚飯後的第二天,姚小齡晚上很晚才回來。周悠然那天一人在家,很早就睡了。夜間被姚小齡弄出來的聲音吵醒,偷看到她換衣服時身上滿是曖昧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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