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中午,對周悠然來說是極狼狽的,明明是生在和平社會長在陽光下的大好青年,卻一再地被這個可惡的男人欺負,羞辱。


    從這兩天追溯到第一次和司漠見麵的那天,這段時間裏麵所有的事情像是一輛不受控製的列車那樣偏離了軌道撞上岩石峭壁,撞得麵目全非,四分五裂,天翻地覆。


    她的世界被他毀滅得徹底,一向自我感覺良好的她,眼下充其量不過隻是這位司爺的一個暖床奴隸。他可以為所欲為,而她卻毫無抵抗的力氣。他將那些羞辱和玩弄強加在她身上的時候,她無力躲閃,更無力反抗,除了在心裏罵他咒他別無他法。


    她滿身大汗破布娃娃一樣無力的躺在床上,聽到浴室的門開了,然後男人沉穩低調的腳步朝衣帽間走去,她的身上尤還留著交姌時留下的液體,渾身仿佛被拆了骨頭一樣的酸軟無力,整個人說不盡的狼狽。


    她情願這一切隻是一場夢,這樣等夢醒來就能重新回到從前的生活了。可是這所有的情景都是如此的逼真,男人自衣帽間裏麵走出來,已然穿戴整齊,冰冷深沉,高貴難測,一身名貴非常的銀灰色西裝,從頭到腳,沒有哪一個部位不是完美的。


    司漠瞥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很是失落和沮喪的周悠然,用他慣有的淡漠冰冷的語調說:“給你十分鍾的時間收拾一下,不然以後都不要再來煩我。”


    誰愛去煩你?這是在熙港走投無路了才找你,等以後回到了瑞市你等著瞧好了,我周悠然要是再和你說一句話,就不得好死!周悠然憋著一肚子的委屈和惱怒從床上爬了起來,扯了床單裹住自己的身體,衝著臥室沙發上坐著的司漠冷哼了一聲。然後朝浴室走去。


    浴室中蓮蓬頭嘩啦啦地噴出熱水來灑落在周悠然疲累且屈辱的身體上,她努力地讓自己不要去理會身體深處那個男人留下的乳白色的汁液,努力的想要忽略掉自己的身體上所遭遇的屈辱,她安慰著自己,好好地洗個澡吧,洗掉身上所有的屈辱痕跡,將今天的屈辱和狼狽全都忘掉吧。


    可是很多的事情,想要忘掉,就真的能忘掉嗎?周悠然這個澡洗得有點慢。足足在浴室裏麵磨嘰了近一個小時。溫熱的洗澡水從蓮蓬頭噴到頭發上,臉上,身體上,一片迷離之中,周悠然感覺到一種無力的迷茫感,過去平凡快樂的生活遠去了,未來的種種看不清楚,此時此刻的自己像是一個誤闖了陌生國度的無助小孩,內心惶恐,手足無措。


    縱然再如何的無措,也不能一輩子躲在這間浴室裏麵啊,總要走出去麵對現實的,況且此時此刻此地連這個小小的浴室房間都不是她的,她在這裏一無所有,連逃避的資格都沒有。


    於是她擦幹了身上的水跡,圍了浴巾從浴室走了出去,不期然地看到司爺在臥室中央講電話,似乎在給電話那頭的人安排事情。他看到她從浴室出來後,將手機從耳邊拿開一點距離,看著她簡單地說:“衣櫥裏麵有衣服。”說完後走到一旁繼續講電話。


    周悠然壓根就不指望司爺能對自己多和氣,這個男人是個沒人性的魔鬼,隻要他想,沒有什麽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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