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大家都比較感興趣的問題,很多人都豎起耳朵聽聽,想知道蕭情這段時間怎麽樣了。


    當然,這其中也不乏看不順眼蕭情的,“小胡你這是在說笑啊,也不看看蕭情現在是什麽人了,勒家肯定把她照顧得好好的。”


    “楚筱筱,我看你就是嫉妒吧。”胡蕊馬上就給她頂了回去,這辦公室裏她最看不順眼的就是楚筱筱了。


    現在胡蕊才懶得理會楚筱筱,把蕭情拉到一邊去,“這種人你別和她計較,這種人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擺明就是嫉妒你。”


    楚筱筱準備過來聽下講的是什麽,胡蕊直接凶狠的等過去,還揚起拳頭準備給她一圈,嚇得楚筱筱趕緊走人了。


    其他人隻覺得好笑,這楚筱筱平時無法無天的,可是就是害怕胡蕊,而胡蕊對楚筱筱也不客氣,有時候還會直接上拳頭。


    蕭情把整個辦公室都看了一遍,又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疑惑的盯著那個本該屬於胡敏的位置。


    見蕭情沒有搭理自己,胡蕊也朝著看了過去,發現蕭情看的是胡敏的位置,不動聲色的走到她前麵擋住了她的視線。


    “小情,現在都上班了,你肯定還不熟悉吧,有什麽需要我給你講解的嗎?”


    在蕭情看著胡蕊的時候,她的眼神有些閃躲,一看就是有什麽問題。


    “我記得這裏之前是胡敏的位置吧,胡敏今天沒有來上班嗎?”蕭情指著胡敏之前的位置,神色嚴肅的問到。


    被蕭情這麽一問,胡蕊本能的後退,比起之前更多了一些驚慌,她捏著白大褂的衣角,不安的看向其他同事。


    可是其他人都在認真的工作,無奈之下,胡蕊咬著牙看向蕭情,“胡敏之前偷拿公司新進的藥,現在已經被辭退了。”


    對於胡蕊的話蕭情並沒有做出任何回答,隻是一直盯著她,胡蕊都感覺到自己後背都有些濕了。


    而現在胡敏正被勒炎北藏在一處別墅裏,在山上很少有人來往,再加上勒家的人嚴防死守,就連一隻蒼蠅都不可能飛出去的。


    “快放我出去,你們到底想幹嘛!”胡敏蓬頭垢麵的站在窗戶前麵,抓著外麵的護欄大聲的嘶吼。


    從被抓到現在已經快半個月了,每天除了送飯的人和這些看守的人外,沒有見過任何一個人,胡敏真的快要瘋了。


    知道今天老大要過來處置胡敏,阿寧早早的就等候在門口了。


    勒炎北的車剛停在門口,阿寧馬上跑過去給他撐著腦袋,在勒炎北出來之後貼心的關好了車門。


    在送蕭情去了醫院之後勒炎北就換了一身衣裳,黑色的風衣使得勒炎北就像是地獄裏來的使者。


    在勒炎北到來之後,整個別墅裏陷入了一片死寂,自然胡敏也感受到了這一點。


    被拖著帶到客廳裏來,毫不憐惜的把她摔在勒炎北的腳前,勒炎北伸腳壓住了胡敏的手,“誰叫你那麽做的。”


    胡敏虛弱的抬頭卻發現自己看到的隻是一團黑影,嘲諷的望著他,“嗬嗬,你想知道什麽?可是我什麽都不知道。”見胡敏並沒有膽怯,勒炎北知道這人是不給她一點開頭是不會開口的,指著對麵的一個人叫他過來,“把這個女人帶去放水。”


    所謂的放水就是把人扔到水裏十分鍾,然後再曝曬十分鍾,依次循環,直到這人願意說實情或者死了為止。


    之前胡敏沒有經曆過這些,自然是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可阿寧有些擔憂了。


    走到勒炎北麵前,俯下身子小聲的在他耳邊說:“老大,這要是除了什麽問題怎麽辦?”


    隻是淡淡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胡敏,勒炎北想了半天後,“這女人死了就死了,反正最近在羅布泊死的人很多。”


    勒炎北此話一出口,眾人就感覺到了寒冬,渾身打著寒顫,這種死法實在是太恐怖了。


    見此,阿寧也知道自己多說無益,隻能任由那些人把她帶下去了。


    “老大,這樣做要是少奶奶知道了怎麽辦?”阿寧擔憂的蹙著眉頭,可憐兮兮的望著勒炎北。


    “她要是知道了的話,你們都陪著胡敏去吧。”許久之後勒炎北冷冰冰的說了一句話,比之前的寒氣更甚了。


    阿寧也不好再說什麽,隻能委屈的退到後麵去,還做樣子的擦了擦沒有眼淚的眼角。


    等到胡敏被帶出來之後,匍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促膝,臉色蒼白的,哪還有之前那副精致。


    “勒炎北,我愛你有什麽錯!”


    用盡最後的聲音激勵的嘶吼,胡敏紅著眼眶看著勒炎北,見勒炎北不願意搭理自己,自嘲的笑了笑,“你愛的人在床上昏迷不醒,愛你的人被你放棄了,你是可憐的。”


    勒炎北摘下帽子,冷笑出聲,“不管怎麽說今天都是你的死期,本來之前還想你好好死去的,可是現在看來沒必要了。”


    既然這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勒炎北就不可能讓她活下去的。


    “去告訴副局長,胡敏隻身前往羅布泊,不見蹤影了。”


    勒炎北站起來對著後麵的阿寧說,直接從胡敏的身上踩過去,徑自離開了。


    窗外的夕陽正好,勒炎北想到了之前和蕭情在山上看夕陽的時候。


    “小情,下班了嗎,我們今天去吃西餐怎麽樣?”聽到蕭情的聲音時,勒炎北整個人都軟了下來,臉上也不見之前的冷酷。


    確定好了位置之後,勒炎北就直接去醫院接蕭情去了,反正這後麵的事情有阿寧在,他相信阿寧的能力。


    眼見就要下班了,溫馳趁著蕭情還在門口就準備上前去約她晚上看電影,可是卻聽到了晚上要和勒炎北去吃飯。


    隻能上前簡單的打了一個招呼,便黯然神傷的離開了,躲在柱子後麵安靜的看著蕭情和勒炎北離開。


    等到勒炎北的車子徹底離開之後,溫馳才走出來,朝著車庫走去。


    “溫主任,您這樣是永遠都不可能追到小情的。”


    胡蕊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走了出來,拍了一下溫馳的肩膀,和他站在一起看著蕭情離開耳朵地方,不由的發出了感歎。


    偷偷地抬頭打量了一下溫馳,雖然溫馳不是那種帥得感歎動地的人,但讓人看著很舒服,整個五官都很柔,很容易讓人平靜下來。


    最後胡蕊還是歎了一口氣,感歎到:“都說情愛磨人,這是沒有得到的人說的,既然愛就要去追求啊,沒有白來的天鵝肉的。


    最近勒炎北對蕭情體貼入微,就連慕慧心對她也有了明顯的變化,這反而讓蕭情有了些疑惑。


    “少奶奶,晚上風大,您怎麽還在外麵吹冷風啊。”陳媽給蕭情披了一件外套,在她旁邊站著。


    知道是陳媽來了,她也就沒有轉身,反而是抱著陳媽的腰,把臉緊緊的抱著她。


    陳媽也意識到了蕭情的反常,趕緊坐下來把她抱在懷裏,幫她順著秀發,“少奶奶這是怎麽了,這可是折煞陳媽了。”


    看著蕭情這樣陳媽也覺得難受,可是又左右不是的,不知道該怎麽去安慰她。


    “陳媽,為什麽現在都變好了可是我反而覺得不踏實了,我是不是很傻?”蕭情的聲音裏帶著前所未有的傷感,還有著迷茫。


    把蕭情的頭放在自己的肩上,陳媽愛憐的撫摸著蕭情有些偏瘦的臉頰 ,“你要好好的過好現在,現在的你很幸福不是嗎?”


    帶著晚間有些慵懶的磁性,蕭情覺得陳媽的懷抱很溫暖,溫暖到讓她不忍心離開,想要深深的嵌在這個懷抱裏。


    一時間兩人相對無言,蕭情靜靜的待在陳媽的懷裏,借著她身上溫暖的味道漸漸沉睡。


    勒炎北回來就看到蕭情和陳媽坐在花園裏,悄悄地走到他們身後,示意陳媽離開,讓他來招=照顧蕭情。


    把蕭情抱在懷裏勒炎北才注意到蕭情最近輕了不少,而且眼底還有很濃的陰影,自嘲的笑了笑,看來最近他需要控製自己的需求了。


    感覺到身上的氣味變了,蕭情迷迷糊糊的坐起來,見是勒炎北回來了,又重新躺回懷裏。


    “勒炎北你愛上我了是嗎?”蕭情把玩著勒炎北修長而又骨節分明的手指,開玩笑似的問他。


    撫摸著蕭情秀發的手停了下來,整個人也不見剛才的溫柔,毫不客氣的站起來,背對著她,“你想多了,我愛的隻有一個人。”


    袖子下的雙手緊握,勒炎北額頭上的經脈也凸顯了出來,好像在壓抑著什麽。


    冷笑了一下,蕭情把腿放到椅子上環抱著雙膝,把頭放在膝蓋上,“也是,你怎麽可能愛上這麽惡毒的我。”


    “你今晚上到底怎麽了,是不是溫馳給你說了什麽?”勒炎北深邃的眼睛就像一台掃描儀,把她全身上下掃了一遍。


    搖了搖頭,蕭情閉上了眼睛,不想再搭理勒炎北。


    今天下班正準備走的時候,她在洗手間無意聽到了一些事情,這才是她情緒起伏這麽大的原因。


    “她隻是勒炎北在蕭迎雪醒來之前的調劑品,真以為自己就是少奶奶了啊!”


    蕭情不知道是誰說的,但是這句話一直縈繞在自己心頭,揮之不去。


    “蕭情,今晚上你到底是怎麽了?”語氣中滿是擔憂,衣袖裏的手幾次三番的縮緊又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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