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跟你們走。”勝券在握的陳久,頹喪的認輸了。


    原以為遠離燕京,把林天製住,讓孤單力孤的他一定能夠逼得就範,沒想到的是,機關算盡,還是被技高一籌的林天算計了一回。


    他頹喪的歎了口氣,隨著林天,屠虎一幹人離開,他在蜀中秘密的置辦下來的莊園,陳家在全國各個地方都有生意的往來,買個莊園也並不是奇怪的事情。


    唐雅和獵鷹三人成立了一個龍怒秘密小分隊,由唐雅負責指揮,她依靠當初在林天手機裏設下追蹤定位,才能夠順利的找到了林天。


    “師父,你怎麽不跟我透個底呢?害得白白的擔心了一回。”屠虎幽怨的抱怨道。


    “屠虎真的很抱歉,當初定這個計策,就是為了將幕後的黑手引出來,自然是知道的越少人越好,我這樣做也是有苦衷的,希望你能夠理解。”林天歉意的拍著屠虎的肩膀道。


    屠虎也隻隨口說說並沒往心裏去,聽林天說得這般認真,嘿嘿的撓了撓頭皮,打著哈哈也沒再提。


    不可一世的陳久,被龍怒的小分隊綁得賊結實,身體就像一個大粽子一樣,連嘴巴都被封住,連話都說不出來,隻好眼巴巴望著林天,希望他能夠網開一麵,放他一馬。


    可是,林天愣是心安理得與屠虎閑聊,連理都不理陳久一眼。


    唐雅和獵鷹三人組成的小分隊,早在蜀中的軍用機場停下一架軍用飛機,打算連夜趕回燕京,蜀中畢竟離燕京太遠,萬一要發生什麽狀況,很難處理。


    再說,誰也弄不清楚陳家在蜀中到底有多大的勢力,萬一鬧起來,恐怕也不好收場,所以,越早回到燕京越好。


    連夜趕到蜀中的軍用機場,將綁得手腳發麻的陳久神不知鬼不覺得送上了飛機,林天和屠虎一道坐上飛機,沒多久,飛機起飛向燕京出發。


    飛了大約二個多小時,迎著朝露與白露,林天透過飛機的窗體的玻璃,看到了燕京的密密麻麻的建築群,在上空盤旋了幾圈之後,終於降落在了軍用機場。


    機艙門打開,他們還沒下飛機,就停著一輛軍用的吉普,從上麵下來一位穿著將軍銜的精神矍爍的老人,拄著拐杖,身後站幾名身體標槍般站立的衛兵。


    “師父,這個規格有點高啊!”屠虎咂舌,不敢相信的扭頭望著。


    林天他覺得奇怪,他也秘密回到燕京,事先並沒通知任何人知曉,就連藍煙媚也沒告訴,沒想到一下飛機,竟然會有一位老將軍在特意的等著他,這個玩笑未必也開個太大了吧!


    他們正站在機艙的下機的發愣,接機的老將軍已經發話,並不是那麽的友善道:“把人放了。”


    還沒待他們反應過來,老將軍的身後的衛隊持槍上前要搶人,他們目標就是陳久,唐雅和獵鷹三人當然也不是吃素的,他們費盡辛苦大老遠的把陳久給帶回來,連個話都沒問就讓人從機場接走,未免也太損顏麵。


    衛兵持槍對峙著,他們也不客氣的拔出槍來,要說玩槍,他們可以自信比得上任何人。


    老將軍見了龍怒小分隊拔出槍來,臉色慍怒,冷笑道:“很久沒人敢在我的麵前拔槍了,來人,把他們的槍給我繳了。”


    衛兵二話沒說,就衝上去要繳唐雅四人的械,唐雅和獵鷹三人可不管他這一套,誰敢惹了他們,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裏。


    於是,兩拔人很快是針尖對麥芒的打了起來,龍怒的精英都是軍隊的佼佼者,開打起來那會吃虧,老將軍所帶的衛兵,沒三二下,就被打得爬不起來。


    老將軍連眼皮都沒跳一下,冷靜的望著龍怒的一幫人,很有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的氣勢,他的身旁秘書見狀,剛要打電話。


    忽然,駛來一輛悍馬,吱呀一聲停在老將軍的麵前。


    從悍馬車上下來一人,正是龍怒的隊長,司馬曉,上前阻止唐雅四人的胡作非為,道:“唐雅,獵鷹,火藥,雷達,你們四個快向老將軍賠禮倒歉。”


    老將軍精神矍爍,肩膀上的將星熠熠生輝,連看也不看司馬曉一眼,對身旁的秘書道:“把陳公子給我請到車上,看誰還敢動他一根汗毛。”


    秘書立正敬了個禮,小跑的上前解開被綁成粽子的陳久,好言安撫幾句,請陳久上了老將軍的專車,老將軍連個招呼沒打上了車,就讓司機開車,離開了軍用機場。


    隻留下臉色難看的唐雅四人和林天師徒,他們望著揚長而去的轎車,恨得直咬牙卻是無可奈何。


    司馬曉悻悻地道:“你們差點闖了大禍,知道嗎?”


    唐雅和獵鷹四人,從老將軍的肩章上就已經了解了他的軍銜,在等級製度森嚴的軍隊,他們這樣做無疑是以下犯上,萬一那天老將軍計較起來,他們保管是吃不了兜著走。


    獵鷹三人倒也無所謂,大不了脫去這身軍服,回到地方上又是一條好漢,隻不過舍不得一起流過血兄弟,不過,他們都很尊重司馬曉,對於他的訓斥也不服氣也不敢回嘴。


    “司馬隊長,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膽小了?”一向沉默寡言的唐雅質疑道。


    她的質疑讓林天也感到意外,這丫頭是怎麽了?好端端的怎麽向司馬曉開火了?


    司馬曉平靜的望著唐雅,淡淡道:“我們回去再說。”


    “不行,你要不給一個很好解釋,我們今天那也不去。”唐雅難得會這般的固執,就連獵鷹三人也覺得很是奇怪。


    他們望著唐雅也不敢搭話,司馬曉知道唐雅的脾氣,一但犯起倔來,九頭牛也拉不回來,隻好回答道:“你知道剛才那位將軍是誰嗎?羅耀功。”


    獵鷹三人倒吸一口涼氣,他們沒想到會是這麽大一個人物專門等著他們,為了就是把陳久給帶走,林天並不太了解軍隊裏的事情,他連猜不都不用猜,也知道讓一向放蕩不羈的獵鷹也能聞名色變的人物,一定個了不起的人物。


    火藥情緒有點激動道:“隊長,你剛才說,那位就是華夏國傳說僅存的十大戰神之一的羅耀功?”


    司馬曉微微點頭,算是默認下來。


    火藥,獵鷹和雷達三人相互交流一下眼神,很快心服口服的承認道:“這個跟頭,我們認了。”


    唐雅還是有點不忿,麵冷眸光更冷,一個人站在旁邊也不說話。


    司馬曉知道一時勸說她也很困難,索性也不再理會,轉頭對林天道:“你辛苦了。”


    林天笑了笑也沒吭聲,心裏倒是駭然,陳家財大勢大,沒想到,竟然能跟軍界的大佬搭上關係,甚至讓人家親自出馬,將人從他們手上帶走,這也未免太讓人無語。


    “師父,我們還是回去吧!”屠虎低聲說道。


    秦雪晴重病纏身,林天當然希望能夠將她纏著重病給治好,於是,與屠虎告別了司馬曉,出了機場打了的士,回到了別墅。


    一進門,蕭靈兒哭得早已是梨花帶雨,讓林天也頗為唏噓,不管女孩子多麽的堅強,她終究還是個女孩子,遇到問題還是會六神無主,隻會躲在一旁哭泣。


    “靈兒,不要怕,我已經找到了救治秦姐的辦法了。”林天安慰道。


    靈兒一聽,破涕為笑抓著林天的手就不鬆開道:“真的嗎?林天你真是太棒了。”


    “先別著急著誇我,救人要緊。”林天被她抓著手無法脫身,好言安慰道。


    靈兒也意識到抓著林天的手,臉紅了紅,鬆開領著林天就往二樓秦雪晴跑去。


    坐角落沙發的阿莫尼拄著拐杖緩緩地站了起來,對身旁的塔莎說道:“塔莎,我們可以離開了。”


    “什麽?!”塔莎像是沒聽懂似的看著阿莫尼,一時半會兒不知該作何回答。


    阿莫尼淡淡的笑道:“我們可以離開這裏了,這裏已經不需要我們了。”


    “可……”塔莎說到底還有點不舍,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到底是那裏讓她感到了不舍,是豐盛的美食,還是謙遜隨和微笑的林天?


    連她自己也搞不清楚,想了半天也沒想到要離下來的理由,隻好隨著阿莫尼一起離開了別墅。


    身為過來人的阿莫尼,豈會不明白塔莎的心思,隻不過沒說罷了,在前麵拄著拐杖走著,連頭回也沒回,根本就不擔心塔莎不會追上來。


    阿莫尼祖孫兩人不告而別,正在救人的林天並不知曉,他正使出冰火神針對著秦雪晴身體各處要穴逐一紮去,曲池,百匯……


    秦雪晴身體在銀針的刺激下,時而火熱,時而冰冷,意識還處於混沌狀態的她,迷迷糊糊呢喃著一些誰也聽不懂的話語。


    屠虎驚訝望著林天,他沒想到短短的早上的二個時辰,林天竟然能夠學會一套新的針法,雖說,針灸之術大同小意,可是使起細微之處卻是千差萬別,稍有差池就有可能會引起一連串的麻煩。


    行針一氣嗬成,沒有半點阻滯,借著銀針將內力貫入秦雪晴的體內,屠虎說心理話真的被林天的高超的技藝,深深的折服。


    “師父,你真的太棒了。”屠虎豎起了大姆指。


    靈兒和可可對於他的誇讚嗤之以鼻道:“你就會說,也沒見你上去幫忙。”


    屠虎對於兩丫頭的挖苦也隻是嘿嘿的笑笑,不與她們一般見識,他的目光卻不離開林天執針的手分毫,默默的去記著行針的路數。


    很快,已經昏迷幾天的秦雪晴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還沒開口,又嘔吐了起來,幾天沒有進食的她,已經嘔不出任何東西,幹嘔了半天也隻嘔出一些苦膽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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