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的莫離,一股暖流襲上我的心頭,我依偎在他的身旁,淚眼模糊地看著他笑著點頭。


    正當我二人準備把酒言歡,好好暢敘一番的時候,門外傳來匆匆腳步聲。


    突然,一陣重重地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來,我還沒有從剛才煽情的一幕中走出來,燕麟逸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你們在做什麽!”他大吼道,眼睛裏閃爍著難以熄滅的怒火,就像發了瘋地猛獸般。


    我被他嚇得急忙從莫離的身邊掙脫出來,弱弱地說道,“不是像你想的這樣,我就是太感動了,才抱住莫離的。”


    說來也奇怪,我與莫離之間的這些,往日裏並不覺得什麽,即使有人看著,也是覺得問心無愧,今日被燕麟逸如此一吼,居然有些慌亂起來。


    說話也不利索,帶著一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要跟他解釋,看到他如此地憤怒,我的心裏竟有著絲絲地愧疚。


    “我這是怎麽了,我不過是抱了莫離哥哥,為什麽要這麽在乎他是怎麽想的。”我疑惑地問著自己。


    許是見燕麟逸對我凶,打小便寵我的莫離有些坐不住,起身,幾步上前,站到燕麟逸麵前,目光裏滿是警告:“燕麟逸,這是我與阿瑤的事,跟你無關,還有,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燕麟逸對我們的話語壓根不管不問,對我怒目而視,猛地上前,緊拽著我的手將我拉走。


    “燕麟逸,別太過分了。”莫離擋住了我們的去路,站在我們的年前,憤恨地說道。


    “滾。”燕麟逸隻說了一個字,卻是如此地幹淨利落,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


    莫離氣得上前就要從燕麟逸的手中將我奪過去,燕麟逸也被激怒了,像頭獅子般鬆開了我的手後,重重地撲了過去。


    他們兩個打成了一團,隻見燕麟逸重重的拳頭如雨般打在莫離的胸膛上,莫離從小習武,卻也不敵燕麟逸。


    很快,莫離便被打趴在地。


    我急得擋在了燕麟逸麵前,從最初目瞪口呆的看戲,到勸阻。


    是的,看戲,說出來,不怕挨揍,見到莫離和燕麟逸動起手的時候,我有一瞬間很奇怪的念頭。


    便是莫離在這裏被關押著許久,今日這燕麟逸送上門,起爭執,就算打一架,便讓他打唄,反正也不會鬧出人命。


    當做的是泄泄火也行,不然真怕莫離會憋壞。


    可是,越看月覺得不對勁,燕麟逸太過厲害,我不得不上前擋在他麵前。


    燕麟逸也不再對莫離拳腳相加,隻是緊緊地拉著我的手,將我帶回了東宮。


    他一口氣不歇地趕回東宮,一路上,一句話沒有說,隻是冷著個臉,那表情,很是嚇人,看得我心裏發怵,我從沒見他發這麽大的脾氣。


    我不過是去見了莫離一麵,以前也去過,也沒見他這般氣憤,今天,是怎麽了?


    他將我扛在肩頭,徑直地往梧桐苑走去。


    我拚命地掙脫,心中總覺得大事不妙。


    他這架勢,不會是要……我不敢再想下去,更加用力地掙脫著他。


    果不其然,他將我帶到臥房內,然後,將房門緊閉,隨後,便將我往床上狠狠地扔了過去。


    他迫不及待地將衣服脫了幹淨,我蜷縮在牆角,全身瑟瑟地發抖,臉上蒼白,嘴唇烏青,嘴裏不停地說著,“不要,不要……”


    原諒我的害怕,這對我來說,可不是什麽熟練的事。本在新婚之夜麵對的事,推遲這麽久才來,讓我有些害怕。


    何況,此時麵對的,是憤怒的燕麟逸。


    可燕麟逸,完全像個脫韁的野馬,將我拉過去,拚命地壓了過來。


    不管我怎樣拚命地掙脫,他都像個大石塊般紋絲不動,我被嚇得眼淚直流,他卻麵不改色,仍然進行著現在的動作,完全無視我的淚水。


    我死死地拽著他的胳膊,卻如以卵擊石,被他輕輕一甩,就將我的手甩了下去。


    很快,他在我的脖子上不停地啃著,手上還不停地去撕扯著我的衣服。


    不久,我就全身暴露在他的麵前,衣服全被他撕得四分五裂地扔在了地上。


    他的動作越來越強烈,手上不停地揉搓著我的身體,我被他折磨得全身酥軟無力。


    隨著那猛烈地一下,我全身像被撕裂般疼痛,漸漸地,他的動作越來越輕柔,隻聽到我微弱的嬌喘聲……


    他折磨了我很久,才停了身下的動作,滿足地睡去了。


    我第一次,有了一種真真切切地為人婦的感覺,我也累了,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等到醒來時,我輕輕地揉著自己的眼眸,不情願地睜開自己酸澀的雙眼,隻見燕麟逸側身輕柔地撫摸著我的頭發。


    他的動作極輕柔,少有的溫柔,很剛才的凶猛完全大相徑庭。


    看到他,我很是痛苦地轉身,不再去看他。


    他卻戀戀不舍,似是還沒有看夠我,從我的身後抱住了我,嘴裏愧疚地跟我到著歉,“阿瑤,對不起,我不該違背我們的約定,可是,我是你的丈夫,我不願看到你依偎在別人的懷中……”


    他的話如此地誠懇,充斥著滿滿的醋意,我知道,就算他對我如此,也是我應受的,畢竟我是他的正房妻子,早該如此。


    我慢慢地轉過身,極盡委屈地說道,“我跟莫離從小一起長大,我待他如親兄長般,殿下怎麽能如此想我們呢?我在燕國,遠離故土,隻有莫離能與我相依相靠,我不過是去見了他一麵,不知殿下為何如此動怒。”


    他的眸子微轉,臉色黯淡下去,用愧疚的語氣說道,“阿瑤,對不起,都是本王的不是,隻是,我希望,你以後的眼裏心裏都隻有我一個人,讓我做你的依靠,行嗎?”


    聽到他的話,比聽到莫離的話還要讓我感動。


    頓時,我的眼淚便流了下來,內心滿滿的感動,我抽抽噎噎地說道,“我既已嫁與你,便會遵守婦道,以你為天,你自然是我的依靠,我的眼裏、心裏便也隻有你一個人。”


    “嗯,為夫以後再也不會強求你,做你不喜歡的事了,阿瑤,我愛你。”他重重地點著頭,在我的額頭上輕輕地一吻,極溫柔地說道。


    我們兩個又小憩了一會,直到下人來喊我們兩個吃飯,我們兩個才依依不舍地起床。


    “殿下去給我再拿來一件衣裳可好?”我望著地上那狼藉不堪的衣服,羞澀地開口。


    “嗯嗯,好。”他淡淡地點了點頭,朝我陰陰地笑了一聲。


    衣服拿來後,我讓他背過身去,我好穿衣服,他卻打趣我道,“反正看都看光了,愛妃為何還如此地害羞。”


    “快嘛。”我惱羞成怒地說道,聲音卻是連自己控製不住的矯情。


    他拗不過我,隻得聽我的話,轉過身去。


    穿好衣服,我整理被子時,他卻轉身,從身後抱住了我,輕嗅著我的發絲。


    突然,被子猛地掀過去,被單上那殷紅的點點粟粒,散落一片。


    我的臉刷地紅了,快速地拿過被子蓋了起來。


    燕麟逸在我身後得意地笑著,語氣裏甚是開心:“這感覺,真好。”


    說罷,在我的脖子上輕柔地親了一下。


    “你還嫌在我身上親的不夠,是嗎?”我小聲嘀咕著,連我自己都有些聽不清,不知道他的耳朵怎麽這麽尖。


    “愛妃的嘴巴、身子,我這輩子都親不夠,尤其是你那滿含誘惑的嗣體,我這輩子都滿以抵抗你的魅力。”


    他附在我的耳邊,輕柔地說著,那溫軟濕熱的氣息,撲在我的耳朵上,蘇癢難耐。


    我猛地打了個機靈,臉頰羞得緋紅。


    這燕麟逸說起情話來,真是一套接著一套,讓人根本應付不過來。


    剛立夏,天氣就這麽濕熱難耐,我的心裏總是煩躁不安,燕麟逸派人從遙遠的熱帶,運回來了新鮮可口的荔枝。


    對於燕國這種地方,除了皇室,尋常人家可能一輩子都沒見過這種東西。


    他每次都細致入微地,親眼看到荔枝放進冰塊中冰鎮之後,才拿來給我吃,而整個王府中,除了我們兩個能吃到如此清涼爽口的荔枝,其他人是吃不到的,包括采薇!


    從那天的翻雲覆雨之後,他待我越發地寵溺,再不似從前那般,對我冷眼相待。


    而我,既然慢慢的適應了這生活。


    他夜夜陪伴著我,從那以後,再也沒進過采薇的房間,有好幾次,傍晚,他陪我逛花園時,碰到了采薇,連正眼都沒看她一眼,便溫柔地牽著我的手走開了。


    這種日子,如夢似幻,我真的越來越依靠他。


    這輩子,能得此伴侶,真是我夕瑤的福分!


    這天,燕麟逸將我拉到書房,讓我為他研墨,非要給我畫肖像。


    為他研好墨之後,他給我搬了張凳子,讓我坐在凳子上,為我畫肖像。


    我微微揚起嘴角,滿臉洋溢著幸福,滿含柔情地看著燕麟逸。


    突然,采薇端了一杯香茗走了進來,見到我在,臉色便快速地收住,不高興地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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