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是幹什麽,莫不是等著在下伸手一扶?”司徒逸直接將人家的意圖拆穿,說白了,他是在打柳兒的臉。


    還沒等柳兒做出反應,又聽他幽幽的道:“在下有潔癖,除了心中喜歡的人,再不會碰觸其他的女子,所以,你還是自個兒起來吧,叫過路的人看見了,還以為地板下有寶貝呢!”


    柳兒的臉一陣白一陣青,這個男人太惡劣了。


    沒人幫忙,她隻能硬著頭皮站起來,胳膊還在痛著,不用抬頭,就能猜到這些人心中的想法,肯定都在等著看她的笑話。


    柳兒咬著唇瓣,羞憤的跑了。


    蘇桃在屋裏,外麵發生的事,她聽的清清楚楚。


    公孫靖脫了外衣,彎腰站在澡盆邊,幫她洗澡。


    其實完全是多餘的,蘇桃還是不習慣當著他的麵光著身子,所以從剛剛開始,她便用雙手護著胸部,盡量不讓他看的太多。


    公孫靖眼中全是膩死人的寵溺,跟在外麵時,截然不同,“還遮什麽,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有看過。”


    蘇桃羞羞的瞪他,“那也不成,你快背過身去,我還要洗頭呢!”


    洗個澡真是不方便,總不能洗澡的水再來洗頭吧!


    也不能穿著單衣站在澡盆邊洗頭,那樣肯定會凍著。


    “你靠過來,頭仰著,我幫你洗,”公孫靖說的自然極了。


    他的女人,現在身子不便,他不伺候著,誰來伺候?交給別人他也不放心。


    蘇桃沒猶豫多大會,便依了他的話,頭靠著盆沿,長長的墨發垂在盆沿。


    公孫靖兌了半桶溫熱的水,用水瓢舀了,慢慢的淋在她的發上,“閉上眼睛,別睜開。”


    蘇桃閉上了眼睛,男人低沉醇厚的聲音,仿佛在她耳邊呢喃著,癢癢的,酥酥的,甜到了心裏。


    公孫靖的手,有些粗糙,這是長年握劍的原因。


    他沒敢太用力,隻用指腹輕輕的揉著她的發。


    蘇桃雖閉著眼睛,但她能感覺到公孫靖手指的溫度,很舒服。


    “水燙嗎?”公孫靖望了下她的臉。


    被熱氣熏過的小臉,粉粉的,嫩嫩的,像剛摘下來的蘋果,惹得他一時沒把持住,俯下身輕輕的吻了上去。


    這一吻帶著無盡的憐愛,無盡的嗬護,柔的不像話。


    很難想像,公孫靖這樣的男人,也懂得溫柔似水。


    他稱霸一方折梟雄,他是頂天立地,所向匹敵的戰神。


    無論在外,他有多麽閃耀的名頭,在蘇桃麵前,他也隻是一個屬於她的男人而已。


    “哈!好癢!”蘇桃自打懷孕之後,身子比以往更敏感,根本受不住他的撩撥,不一會便化成了一汪水。


    公孫靖擔心她受涼,沒再繼續逗弄她,拿了特意定做的浴巾,將她裹著抱了起來。


    白盈盈的身子一離開水,便晃了公孫靖的眼,他呼吸亂了,心跳亂了,身體的溫度也在節節攀升。


    這幾日顧著她長途跋涉,太辛苦,也敢再做什麽。


    每晚隻能抱著她充滿馨香的身子,心肝兒跟貓抓似的。


    “別,現在可是大白天呢,再叫人聽見。”蘇桃縮在被子裏,隻露了兩隻眼睛,水汪汪的似清波蕩漾的湖水。


    公孫靖坐在床邊,拿了塊幹燥的棉布,替她擦頭發,“你以為我要做什麽,娘子想多了吧?”


    蘇桃被他說的一陣臉紅羞窘,“你才想多了呢,也不知是誰,每晚身子硬邦邦的,跟木頭似的。”


    公孫靖笑的很性感,眸光帶著幾分誘惑,“娘子怎麽知道,我記得昨夜我們都穿著衣服睡的,難不成娘子乘著為夫睡著,做了什麽?”


    為了防止自己忍不住,也為了不讓她凍著,公孫靖嚴令她穿著棉質的睡衣睡褲,包的那叫一個嚴實。


    蘇桃說不過他,握著粉色的小拳頭,捶了下他的胸膛,“你又逗我,成心要惹我生氣不成?”


    公孫靖忽然斂了笑,抓住她的小拳頭,放在嘴邊親了一口,“知道你還惦記著蕭家的事,雖然蕭家將消息捂的很嚴實,但也並非密不透風。”


    這世上根本沒有不透風的牆,再深的秘密,隻要存了去解開的心思,總能尋到一點蛛絲馬跡。


    更何況是公孫靖去查,隻看能查到多少。


    蘇桃的心一下緊了,“你查到了什麽?”


    其實蕭家的事,一直都是她一塊心病,信上隻說她爹娘的死與蕭家有關,她總是在想,能有什麽關係,難道是她爹娘擋了蕭家的路?


    蕭月芸是蕭家的家主,既然事情跟蕭家有關,自然也跟蕭月芸有關。


    否則蕭月芸怎會動手除掉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


    公孫靖拿過暖好的衣裳,半個身子擠進了榻上,一手攬著她的肩,細心的幫她穿衣,“你爹娘的死,很可能是蕭月芸派人做的,至於原因,想必跟蕭月芸的家主之位有關,你爹十幾年前流落到了柳樹村,在那之前,他的身份,也許就是蕭家死去的大公子蕭之敬。”


    蘇桃驚的坐直了身子,“你的意思……”


    “八九不離十,蕭月芸心機很深,做事也很隱蔽,我雖有此懷疑,卻找不到直接的證據,至於那個給你寫信的人,已經死了,那封信是他臨死之前寄出去的。”


    人之將死,其心可真,必然想將心裏埋藏多年的秘密說出來,否則到了陰曹地府,也不能釋懷。


    蘇桃已穿好了上衣,靜靜的靠著他的胸膛,“那這麽說,蕭月芸是為了做上家主之位,才會害死我爹娘,可她為什麽沒有將我們姐弟二人,也一起害死。”


    “也許是不知道你們的存在,也有可能是對你們不屑一顧,以為兩個孩子,無法對她構成威脅,總之,她當時留了你們一命,娘子,你說為夫是不是應該感謝她?”公孫靖笑的不懷好意。


    蘇桃嬌嗔的瞥他一眼,“感謝你個頭,一個蛇蠍心腸的壞女人,昨夜她肯定察覺到了不對,夜裏回去定會派人探查,不管有沒有查到,估計她都不會放過我,除掉我,以絕後患。”


    公孫靖的神色凝重起來,“如果她真敢這麽做,我定要滅了蕭氏一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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