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宋剛與楊瑩再次重溫舊夢,看官一定會覺得宋剛這一次與往日的他大有不同。是因為宋剛的人生價值觀慢慢在發生變化,還是人在染缸裏慢慢就被染變色了呢?這其中的奧妙隱士是說不清的,宋剛說到這裏,他也隻是淡淡的一笑,他說:“你也是男人,你自己去想象、琢磨吧。”的確,有很多事並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麽簡單,“情難以”倒是可以為很多人、很多事解脫,這一次,宋剛也隻好用“情難已”來解釋了。


    宋剛在迷茫中探索著楊瑩的每一寸肌膚,光滑細膩的皮膚通過宋剛手指尖的末梢神經傳到宋剛的大腦裏,然後,在宋剛的眼前映像出楊瑩清晰的**。


    楊瑩在迷茫中呻吟,宋剛忘情地撫摸著楊瑩的每個細胞,他已經很久沒這樣忘情了。


    楊瑩吻著宋剛,嘴裏嘟噥著:“我要你,宋剛,我要你。”對楊瑩的*,宋剛用更熱烈的吻和更猛烈的動作回應著她。許久,楊瑩一陣痙攣的興奮,接著楊瑩停止了親吻,她無力地癱軟在宋剛的懷裏。又過了好一會,楊瑩星光點點的眼睛看著宋剛,輕輕地吻了吻宋剛的嘴唇,說:“我真的想要你,我們……好嗎?”


    “這裏……?”宋剛吃驚地問道。


    楊瑩快速地在包裏掏出一張房卡,“這裏,好嗎?”


    宋剛和楊瑩來到房間,這是他們真正的第一次。


    宋剛和楊瑩一起在浴室裏洗了澡,浪漫的鴛鴦浴雖然曾今有過,但這次,他們才算是真正的一次。宋剛沒有矯情,今天,他顯露的是他男人野性的一麵,積壓很久的激情這一次終於爆發了。因為,麵對的人是曾經擁有過,後來又一起在監獄裏同過患難的獄友。現在,即將離別,離別,意味著感情的一次升華。宋剛要好好地愛個夠,他今夜癲狂了。


    楊瑩,本就把一切都給了宋剛的女子,現在心上人就要離開,她痛苦,她悲戚。今晚,她要把自己每一寸肌膚,每一點感情都給了宋剛。


    在浴室激情了有些疲憊的宋剛與楊瑩靜靜地躺在床上,歇息了一會後,宋剛又輕輕地抱過楊瑩。裸露的楊瑩很大方,很平和了,她偎了一會,然後又趴在宋剛的身上。


    “宋剛,我想今晚你永遠都會記得。”說完,她低下頭,輕輕地、細心地在宋剛的身上親吻著。她要吻遍宋剛的每一寸,就像宋剛剛才撫摸她一樣,一處也不落地親吻遍。


    宋剛也用手回應著,楊瑩的胸脯、肢體、臀部……。


    許久,宋剛擁著睡著了楊瑩,睡夢中楊瑩滿足地嘟噥著宋剛的名字。宋剛輕輕地笑了笑,吻了吻楊瑩的耳垂,楊瑩被親醒了,睡眼惺忪的她對宋剛說:“你還不累嗎?都三次了。”


    “不累。”


    “你真厲害。”


    “你行唄,你讓我厲害我才厲害得起唄。”


    楊瑩咯咯地笑著,“你好像吃不飽似的,也不知你什麽時候才飽?”


    “再吃一次就飽了。”宋剛嬉笑著說。


    “哎呀,我投降,把我累死去。……你真的還想好一次呀?”楊瑩翻過身,看著宋剛的眼睛說。“你還要我就舍命陪君子啦。”說完,她趴在宋剛上麵,又開始吻著的肌膚。


    宋剛突然笑了一聲,楊瑩笑著問:“笑什麽?”


    “有個笑話,”宋剛摸了摸楊瑩的胸脯說,“唐僧被女妖捉住,綁在洞裏。唐僧問:請問女施主何方神聖?女妖脫光了衣服,說:你舔舔我就知道了。唐僧說:小僧從命。他就舔了一番,唐僧一邊舔著一邊說:哇,好鮮啊!女妖笑著說:對呀,我當然鮮啦,我是雞精嘛。”


    楊瑩咯咯地笑著,宋剛說:“我來舔你吧,看你鮮不鮮。”


    這一夜,宋剛與楊瑩真個是銷魂滋味難割舍,天亮了還緊緊地擁著。最後還是楊瑩掙脫宋剛的擁抱,起來梳妝洗刷。


    宋剛離開臨江還有兩天,本以為可以休息一兩天的,可是,並不像自己所想象那樣清閑。到了周六,宋剛的電話基本上是沒停過什麽。來電話的首先是發改委內部班子成員,各部門的負責人,都要求過來迎接宋剛。宋剛說,接就不需要了。可是,下屬們為了給宋剛第一個印象,他們在宋剛拒接來接以後,總想占著這通話權盡量地多說兩句,他們在電話裏恭維著、阿諛著,沒有十來分鍾是不肯掛電話的。他們這樣做其實很正常,也很好理解。他們無非就是告訴宋剛,我某某某,你的下屬,在第一時間給你打過電話,今後,我這部門就是你的先鋒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刀山火海有我們一般兄弟呢。除了發改委內部電話,接下來就是各廳局級的一把手,他們今後就是宋剛的同僚了,作為發改委大哥大部門,很多的廳局級幹部也在第一時間爭取與宋剛建立良好關係,等各廳局級的“慰問”電結束後,最後就輪到了各地市的發改委主任,頂頭上司嘛,他們自然得努力巴結好新任主管官。不能把自己的上司擺平的人那是不配坐這位子的,這是誰都知道的道理,因此,地區發改委主任都在爭取成為第一批宋剛接見的人。


    說實在的,宋剛開始並沒這麽個思想準備,他覺得,今後是部門工作了,比不得政府機關,部門應該更加單純、輕鬆,就是做些具體的事務性工作而已。可是,現在一看並不是那麽回事,巴結的人並不比做個地方行政長官少。本來,宋剛對這部門長官並不看重,在他的眼裏,這些部門的負責人算不得領導,因為他們考慮的問題本就是業務性、局部性、事務性的,不需要全盤的運籌,更沒有對大經濟的指導與規劃作用。因此,宋剛有時候還偷偷地笑某些部門負責人,笑他們在作報告時總喜歡稱自己為領導。


    宋剛已經對發改委說了不要組織班子來接,隻要周一早晨來不車子拖行李就行。可是,沒想到周六,副主任朱世誠就帶著一班人來到了臨江,並且是浩浩蕩蕩的。宋剛一聽,心裏不高興,可是,人家既然來了,他們的熱臉也不能拿個冷屁股給他們貼呀,因此,宋剛還是很熱情地接待了那群迎接他的部屬。


    朱世誠是個很乖巧的人,他可不會對領導的客氣話百依百順的,他特別愛琢磨,對於領導的客氣話還是真實話,他很自信地認為,他是能夠辨別出真偽。宋剛說不要組織班子來接,這朱世誠一琢磨,很快就得出結論——宋剛希望來個張揚的“迎”。他把這想法跟其他幾個副主任一說,他們一致的意見是慎重為好,因為,他們認為凡是有能力的領導都是很有個性的人,宋剛年紀輕輕就升任發改委主任,那是個很了不起的人物,因此,大家還是按照宋剛說的辦好。


    朱世誠可不這麽想,他聽說宋剛是個三十幾歲的年輕人,這是發改委曆史上,以及它的前身都沒有過的事,這麽年輕就能上到這高位,那這人可說是前途無量,巴結這樣的人才真正有價值。再說,在朱世誠的意識裏,越是年輕人越不穩重,越年輕越喜歡在得意時顯擺、張揚,宋剛這麽年輕自然很得意了,自然喜歡張揚了。所以,朱世誠下決心組織一班人馬來到臨江來接新主任。他想,好吧,你們不去我去,到時你們可就別說我朱世誠不夠義氣。哈哈,有馬屁拍你們不拍,這不是蠢嗎?你們不來好,我這樣就有足夠的時間把新領導的馬屁拍的啪啪直響,我朱世誠這次可撈到了個好機會,今後的日子肯定會好過多了。


    朱世誠帶來的隊伍雖然不是很龐大,比起當年宋剛到江城赴任那張揚的架勢差得很遠,但一個廳機關一下來了三四十人,那就是不少了,幾乎所有處級幹部到齊,委辦不就是在放空城計了嗎?


    “沒事,沒事,家裏用不著有多少人守著,一個電話,問題就解決了。”朱世誠對宋剛的疑問很輕鬆地就解答了,“發改委的工作並不像地方政府那樣急,早一天做遲一天做都一個樣,比不得政府機關的工作。再說,機關裏的人都是老手了,輕車路熟的,不複雜。”


    宋剛笑了笑,他不是那種一到新單位就喜歡樹威的人,所以,他很體諒地對大家說,“那好吧,是這樣我也就不要瞎費心了。要不,我有個提議,既然大家都來了,那我們還是按照原定計劃進行,周一去單位,現在還有兩天時間,我們今晚就到江城的仙橋風景區玩一玩怎麽樣?那裏,有我宋剛的足跡,並且多少也有一點我宋剛的智慧在那裏閃光呢。你們去不去玩玩?”


    大夥一聽,那還有不熱烈擁護的道理?宋剛這麽一提議,立即在高規格的讚揚聲中通過了。


    朱世誠是最有心理優勢的人,他既是發改委的老資格副主任,也是這次唯一做出正確選擇的副主任,他覺得來接宋剛的揣摩是對的,這步棋走對了,因此,朱世誠現在的情緒很高。


    “主任,我們早就聽說您是個很有才華的領導了,我們很想去江城看看,那裏是你的根據地,是隆中,是臥龍山,那裏有很多您初出茅廬第一功的見證,聽說,那個仙橋就是你一句話建起來的旅遊區,造福子孫後代的偉大功績呀。”朱世誠興奮地吹捧著。


    宋剛看著這朱世誠,心想,看來這又是個馬屁精,水不深,心計不少,不難對付。


    於是,宋剛還未到位,他已經開始了第一次單位內部的活動了,這與汪少華還是零的所謂辦公室那就是天壤之別了。汪少華聽說宋剛一行熱熱鬧鬧去了江城,心裏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心想,宋剛,你現在是春風得意啦,今後仕途就一馬平川往前走了,可是,我汪少華正準備接受文強的蹂躪呢。


    想到將被文強的蹂躪,他本來想到娟兒那裏“蹂躪蹂躪”她的想法突然也冷了下去。哀聲歎氣的的汪少華這幾天也要去省城了,唯一讓他依依難舍的人——娟兒,現在在幹嘛呢?汪少華決定,今晚要好好“蹂躪”一番娟兒。


    (隱士現在身體還沒完全恢複過來,速度慢點請原諒哈。噢,還有,請書友別忘記給隱士投鮮花喲。現在在鮮花榜的最後幾名,還不錯,但一不小心就可能掉下去的,請書友們關注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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