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耀澤夏語柔和奶包放在了她提前預定的一家之後就離開了,好像也不是特意安排這一場會麵一樣。


    她最開始的擔憂到看到梁耀澤打車離開之後消失不見。


    他說她的車留在了服務站,便將自己的車子留了下來,他說酒店裏麵還有他的人,不用擔心他回不去。


    夏語柔不是擔心自己回不去,而是擔心她的那輛車,畢竟不是自己的。


    這些糾結的事情在夏語柔進房間放下東西帶著奶包出去之後煙消雲散。


    因為本著要和奶包好好相處兩天的本意她的手機也沒有開機。


    因為不是旅遊旺季,小鎮的人不多,懶洋洋的小鎮透露著一股子悠閑地氣息,奶包卻對這的景色大為喜歡,平時不喜歡拍照的她這次讓夏語柔拍了很多,還讓她一定要夏語柔把這些照片印出來。


    你語印出來之後做什麽,奶包沒有告訴她。


    走累了之後夏語柔就帶了奶包去坐船,劃船的事一個五十幾歲的男人,在夏語柔和奶包上船之前給了她們一人一件救生衣讓她們穿上。


    小橋流水,她們的船從一個個的橋底下穿過。


    船夫很健談,在她們上船之後就開始和她們介紹起小鎮的曆史,不過到了最後,就有些傷感。


    彼時,一行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過小河一邊的長廊,夏語柔看到了走在中間的人手臂梁耀澤。


    “那個就是鎮長啊,以後這裏就要被劃分稱為景區,就少有這樣質樸的感覺了,所以啊你來的正是時候沒以後就更加商業化咯!”船夫喜憂參半的說著。


    夏語柔看著走在中間的那個男人,就算是大熱的天,依舊是穿著一身合體的西裝,跟在他身邊的人也都是西裝革履,讓夏語柔覺得他們於這裏格格不入。


    畢竟任何東西添加了商業化久失去了最原始的東西。


    “媽媽買那個是送我們來的叔叔耶。”奶包指著岸上的梁耀澤,還想食發現了新大陸。


    岸上的人好像也看到了船上的人,但是依舊和身邊的人細細的說著什麽。


    夏語柔轉過頭,將奶包也抱在了身邊,用拍照來轉移她的視線。


    小船為著小鎮繞了半圈,不過還沒有結束,夏語柔句發現了船夫講船往小碼頭劃去。


    不過在夏語柔見到小碼頭上麵站著的人的時候,忽然就有些明白了。


    小鎮鎮長朝著船夫招手,鎮長身邊站著的人,除了梁耀澤還能有誰?


    小船靠近,鎮長對船夫說:“老於啊,就你的船還有空間,帶梁先生繞一圈?”


    船長撓頭,對夏語柔說:“小姐,你不介意吧?”


    夏語柔想說介意,但是還沒有說出口,奶包就已經從她身邊起來,想要走到梁耀澤那邊,梁耀澤擔心小家夥走不穩,雙腳已經邁進了小船裏麵,抱起了奶包。


    “原來你們認識啊!”鎮長笑道。


    梁耀澤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你們先忙吧,我想自己看看。”他是對他的一眾隨從說的。


    夏語柔想要帶著奶包就下船的,但是發現奶包不知道什麽時候和梁耀澤竟然這麽要好。


    從他上船之後就一直和他黏在一起。“奶包,過來讓媽媽抱著,不要和陌生人說話知道嗎?”夏語柔佯裝嚴肅的樣子。


    可是奶包並沒有如她所願,“可是叔叔不是陌生人啊,媽媽認識他的不是嗎?上次還和我們一起去蛋糕店呢!”


    夏語柔的目光在墨鏡之下掃了梁耀澤一眼,透露著些許的不耐。


    其實和覃梓霖住一起的這兩個月裏麵,無意間也會聽到看到覃梓霖處理公司的事情,好像最近覃氏和梁氏咬得很緊,上次的車禍,聽覃梓霖打電話的語氣,好像也不是簡單的疲勞駕駛那麽簡單。


    覃梓霖對這些事也沒有瞞著她,她聽的最多的,就是梁氏,梁耀澤,這時候自然不願意和梁耀澤有什麽關係。


    可是她又耿耿於懷於梁耀澤說的話,她是因為太過在乎覃梓霖所以想要遠離梁耀澤。


    “你的手是怎麽回事?”其實之前在車上的時候夏語柔就想要問,他的左手纏著幾層繃帶。


    夏語柔可不認為那是不小心弄傷的。


    奶包也朝梁耀澤的受傷看去,她的眼中露出一些心疼的神色,還將他的手拿了起來。


    “媽媽說,吹一吹就不痛了,我幫你吹吹吧?”奶包無比認真的說著。


    梁耀澤快要被奶包融化了,看著她吹著自己的手,作為不婚主義的他,現在甚至都想有一個這麽大的女兒,簡直就是齊人之福啊!


    夏語柔額前飄過上那條黑線,奶包的同情心怎麽隨時泛濫?


    但是在看到梁耀澤眼中的柔情的時候,她也沒有去阻止。


    奶包從小就不太願意和人親近,就連和覃梓峻這個小叔叔也不太好,卻對這個見過沒兩次麵的梁耀澤這麽親近,所以她不想要打破現在的狀態。


    梁耀澤任憑奶包給自己吹著左手,才抬眼看了夏語柔一眼,“沒什麽,小傷罷了。”他的眼中都是無所謂的態度,好像這個傷真的隻是不小心弄的。


    但是這個傷究竟是怎麽弄的,在陸家做客的覃梓霖不知道,但是陸父知道,也是作為知道的為數不多的人當中的一個。


    覃梓霖的一句“我已婚”讓餐廳裏麵的人頓時驚訝了。


    這是就連陸維希都不知道的事情,陸維瑤朝他看過去的時候,他也一臉茫然,原本有些不願意參合這件事的樣子也變得嚴肅起來。


    他望向覃梓霖,如果能讓他說出已婚的這件事,那麽那個人除了夏語柔,陸維希也想不到別人。


    陸維瑤同樣是想到了夏語柔。


    當初夏語柔以假死蒙騙覃梓霖的時候,他們都知道覃梓霖在夏語柔的墓碑上寫的是“吾妻”。


    那時候大家不過是以為覃梓霖隻是懷念夏語柔,今天一聽他這麽說,瞬間明白了。


    “我已經結婚了,而且沒有離婚的打算,所以維瑤,抱歉。”覃梓霖說的不容有疑。


    陸維瑤先是有些愣著了,然後很快地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了苦笑,想要說些什麽來挽留自己的麵子,她想要告訴覃梓霖,她也不是非他不可,可是那些話根本說不出口。


    她就是,非他不可。


    她的不說話,成為了陸父心中的傷,他一向驕傲的女兒,在感情這件事上麵,竟然栽了這麽大的跟頭。


    陸父對傭人說:“把小寶帶到客廳去!”接下來的話他不想當著孩子的麵說。


    覃梓霖卻率先開口:“不用了,小寶也不小了,有權知道這些事情。”


    小寶對於自己被叫名字,才從美食中抬起了頭,發現餐廳裏麵的氣氛有些奇怪,再抬頭望覃梓霖那邊看去,他好像不像陸家的人那麽嚴正以待,好像還是很輕鬆的表情。


    “你說你結婚了,我們怎麽不知道?如果你結婚了,這些年瑤瑤為你照顧小寶,你什麽都不說,讓她在你身上花費了那麽多青春,你——太過分了!”陸父在女兒的事情上,總是有些沉不住氣,這可是他引以為傲的女兒啊!


    小寶不明白為什麽忽然之間陸爺爺就說爹地過分,就連陸奶奶表情也很生氣,維希叔叔表情淡淡的,維瑤阿姨更是表情複雜。


    “這其中的事情,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我想維瑤應該知道的比我更多一些。”覃梓霖朝陸維瑤望去,兩人眼神交匯的一瞬間,陸維瑤下意思的低了頭。


    他說她知道的更多,是什麽事情?在夏語柔離開溫寧市的時候假裝不知道,還是沒有告訴他,她知道夏語柔還有一個女兒的事情?


    “阿霖,你這話什麽意思?說我姐對不起你?”陸維希在這件事上,一直不知道該幫誰,但是現在看到姐姐這個情況,還是心疼的。


    “維希,這件事與你無關。”陸維瑤卻先於覃梓霖開口。


    陸維希噌的一聲就站了起來,表情不是那麽的好,“姐,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幫著他說話?我看你就是活該,我不管了,你們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我走了。”


    他說完就真的走了,他不是想要罵陸維瑤,是心疼她啊,像陸維瑤這樣條件的女人,什麽樣的男人找不到?可她偏偏要在覃梓霖這個人身上翻不過篇。如果人家有心,早就和她在一起了,為什麽一向精明的她,這一點都看不清楚?


    餐廳裏麵的氣氛越加的緊張。


    因為陸維希忽然間的爆發,讓小寶有些措手不及,他有些不懂的看了眼覃梓霖。


    覃梓霖拍了拍小寶的腦袋,讓他不要害怕。


    沉默良久的陸維瑤,終於抬頭看了覃梓霖,以及他身邊的小寶。


    “爸媽,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間了。”陸維瑤也站了起來,沒有和覃梓霖和小寶道別就上了樓。


    看著陸維瑤的背影,陸父傷心不已。


    所以接下來的時候,陸父也沒有和覃梓霖客氣。


    “瑤瑤這些年對你不薄,還幫你照顧這個沒有母親的孩子,你知道她承受了多少的壓力?你現在一句已經結婚,就想要撇清關係,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覃梓霖聽著並不是很舒服,不是因為後麵的話,而是關於小寶沒有母親的話,他可以感覺到小寶的表情愣了一下,露出了無辜,然後很快地就變成了傷心。


    “陸叔叔,小寶不是沒有母親的孩子。對於給維瑤帶去的傷害,我很抱歉,你們有任何的條件都可以提出來,隻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在所不辭。”覃梓霖知道自己和陸維瑤之間的事情一時間難以說清楚。


    陸父冷笑一聲,“感情我們陸家還要逼你做我們的女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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