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若是在幫我——辦件事,我興許就會替你請願,到時啊,你可能就真的是光耀門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婁丞相了。”


    希妲說的魅惑,語調格外誘人。


    婁尚書一聽,眼中忽閃忽閃的精光。


    “娘娘隻管吩咐,隻要是臣能辦到的事,萬死不辭。”


    婁尚書對著地上又是哐哐的叩著地,以示決心。


    希妲收回手,眉毛一挑,眼中不滿森森寒意,紅唇微揚,“幫我——”


    隨即附在婁尚書耳邊耳語了一陣。


    “什麽!”


    婁尚書驚的差點咬掉了舌頭,這是,這是——


    這是要被砍頭的呀!


    靈王的凶狠程度絲毫不亞於祁王,若是被抓了的話。


    婁尚書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又是爬在地上,“娘娘,這是臣死也做不到的。”


    一旁的丫頭替希妲倒了杯水,遞上前。


    希妲接過,輕輕吹了一口,這才晃悠悠的又躺會貴妃椅上,“你放心,我自然不能叫你賠了夫人又折兵不是,前麵的事,我會想辦法,你看,我不是陪著你麽?我怎麽會傻到將我門二人拉下水?”


    隨即淺淺的抿了一口水,這才恢複了常色,眼中的狠意被壓了下去,“適時,我會找個借口,將她騙進宮中,藥呢,自然就得你自己備了,隻要喂進去了,還有什麽不好說?就是天王老子也得任你婁尚書肆意——你說是不是?”


    婁尚書看著此時淺笑顏兮的希妲,忽然又是全身一陣抖,好狠的女人,左思右想之際,希妲又磨起了耳根子,“婁尚書,你要是不願意,也行,好說嘛——隻是,你那個拉幫結派上諫的事,你說,我是告訴祁王還是不告訴祁王呢?”


    婁尚書猛的睜大了眼睛,看著麵前笑著品茶的希妲,“娘娘,您這是什麽意思,那上諫可是您讓我做的。”


    “哎喲,婁尚書這麽豈不是言重了?你說我倆本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這樣,我可是有些害怕的緊呢。”


    似有若無得話戳的婁尚書有些後怕,一咬牙,“好,娘娘,您說的,我做!隻不過,你答應的也要信守陳諾,若是出了事,臣一個人是決然擔不起的。”


    希妲將手中的杯盞這才輕輕一放,笑著起身,“婁尚書這是什麽話,日後還得繼續合作不是?”


    隨即笑著叫身邊的丫頭送了一杯茶水上前,端了把椅子。


    婁尚書這才顫悠悠的又擦著汗,端著茶水就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隨即躬身就退出了屋中。


    希妲這才滿臉笑意,看了眼身邊左右侍奉的丫頭,伸手指著桌上放著,還在冒著熱氣的茶水,那是婁尚書方才喝過的。


    薄唇微啟,一臉嫌惡,“扔了,太髒。”


    隨即想起什麽,忽然將外麵套著的厚厚的防寒外袍脫了,又將胸前的襦裙扒拉了兩下,走至鏡子前,丫頭看了眼希妲的眼色就奉上了口脂,希妲微抿。


    鏡子中的人,眼眉上挑,薄唇猩紅,白膚勝雪,更顯妖媚。


    希妲這才滿意的披上了狐裘,身後的丫頭跟著,留了兩個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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