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泰大酒店,一向時f市上層名流商業聚會洽談的理想場所,因為慕十月提前打好了招呼,所以當天傍晚,她便如願的見到了安淩然。


    盛如溪親自吩咐華泰大酒店的經理,安排慕十月直接進了安淩然的房間,給她個突然襲擊。


    之前,盛如溪也提醒過她,“能在那種黑幫的集團公司裏做總裁的,肯定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安淩然那個女人不簡單,你確定要這麽做?”


    慕十月不禁淺笑,“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麽可怕的?公司那邊好多人嚇得都不敢回家呢!她把我逼到了絕路上,大不了就玉石俱焚咯!”


    盛如溪不禁衝她豎起了大拇指,“這女人真霸氣!我佩服!”


    目送著慕十月進了房間,盛如溪不禁搖頭歎息,安淩然,也算是碰到了對手。


    十多分鍾後,安淩然從樓下的停車場緩步上樓。


    回到了自己房間,房門剛一打開,她便迫不及待的和身邊的男人交纏在了一起,男人將她摁在牆上,瘋狂的索吻。


    “嗯,啊……啊……”


    一種刺耳的聲響回蕩在整個空蕩的房間裏,慕十月坐在客廳裏麵,不禁覺得有點尷尬,早知道這樣,就該聽盛如溪的話,不直接進來了!


    男人快速的褪去安淩然身上的衣衫,扛起她雪白的大腿,正要挺身前進,眼看著臨門一腳,正要大展拳腳時,安淩然一下子愣住了,不禁驚呼出聲——


    聽著她啊的一聲大叫,男人還勾唇一笑,“小蕩貨,叫什麽叫?等會兒弄死你!”


    聞言,安淩然沒有往日的刺激和銷魂,反而看著客廳中優雅正坐的慕十月,不禁臉頰‘唰’的一下全紅了。


    接下來,男人絲毫沒有眼力見的還想要繼續,被安淩然生氣的一把推開,男人這才發現了坐在客廳之中的慕十月,頓時又羞又氣,暴怒道,“你誰啊?敢壞老子的好事!”


    慕十月隻用一雙迷一樣的眼眸,不屑的目光清淡的從安淩然的身上,掃到了男人身上。


    接下來,安淩然一邊穿自己的衣服一邊推搡著男人出去,小聲吩咐道,“你先走,這次的錢下次再算!”


    都穿好了衣服,安淩然看著坐在那裏紋絲未動的慕十月,暴怒道,“你怎麽進來的?”


    不等她回答,便開始用房間裏的座機電話聯係前台,“我房間裏有人闖入,馬上讓保安上來把她攆走!馬上!”


    前台的人也被盛如溪吩咐過了,所以不急不慌的回答道,“安總您稍安勿躁,我們這邊需要核查一下信息,暫時不能派保安,請您諒解。”


    說完,前台工作人員就將電話掛斷了。


    安淩然再打,那邊的人直接不接了。


    她氣的暴跳如雷,手指著慕十月,“你這是非法的知道嗎?我可以去告你的!慕十月,馬上給我滾出去,馬上!”


    慕十月看著她那張惱羞成怒近乎變形的臉,冷笑,“安總也知道違法犯罪的事情啊,我還以為您不知道呢,所以才會派那麽多人威脅我公司的人,這種小兒科的做法,您不覺得欠妥當嗎?”


    安淩然冷笑出聲,“你說的是什麽意思?我聽不懂!”


    “安總大名鼎鼎,也算得上是女中豪傑了,怎麽?連最起碼的人話都聽不懂了嗎?”慕十月看著她,眼中閃著駭人的戾氣。


    其實慕十月之所以能對安淩然底氣十足,倒不是因為她有什麽十足的把握,隻是個人感覺不對付,也猜到了整件事多少和安淩然還說有點關係的。


    再者,隻要她一想起來安淩然和聶繁朵是同學的關係,兩人私交甚好,她心裏的怒氣就更不打一出來!


    可能這就是女人的妒忌心作怪吧!明明已經威脅到了公司安危的大事,但還是很容易情緒化。


    但不管怎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慕氏真的要垮台了,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你公司的人被人威脅了?”安淩然有幾分疑惑,那表情不像是故意偽裝的。


    慕十月沒說話,看得出來安淩然再深思熟慮,所以她就等著。


    片刻,安淩然說,“你公司出了這麽大的新聞,還將sk的老底都掀到了網上,讓人品頭論足的,我隻是提出了和你們解約,如果你們不同意,我會馬上向法院起訴,你們必須賠償我們三倍以上的違約金,僅此而已,至於什麽威脅的事情,我不知道。”


    慕十月靜靜地看了她幾秒,然後快速的起身,“既然你說不知道,那麽我信!”


    安淩然不由得身軀一震,幾乎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種話。


    繼而,慕十月也走到了她身邊,兩人擦肩而過的瞬間,她說,“一個女人能走到你這個位置不容易,同樣是女人,我不想為難你,所以這次我信了,但不代表下次也會這麽容易!”


    說完,在安淩然錯愕複雜的視線中,她開門揚長而去。


    華泰酒店的外麵,盛如溪送她上了車,盛少說,“我知道這個時候勸你什麽都沒用,但我多少也派人打聽了一下,肯定是有人想故意整你,才把你寫的東西拿出去發表的,借刀殺人,很明顯的伎倆!”


    慕十月淡淡的道,“是啊,所以我一定要揪出那個幕後黑手,找出始作俑者!”


    “恐怕這次的事情很難辦啊,你得罪的人可是sk亞洲地域的ceo季放,他是誰啊?他是三清會和k金組織的大頭目,那種常年在道上混的人,心腸極其毒辣,再說了,聽說他還是在黑幫裏長大的呢,更是不一般的凶殘,如果這次你弄不好啊,說不定……”


    盛如溪不知怎麽的,開始有點替她擔心了,“我可不想有一天在路邊發現你的屍體……”


    慕十月在車裏看了他一眼,“你拍黑幫電視劇呢?”


    “我說的是真的,你別不相信啊!”


    她笑了笑,“好了,謝謝盛少的幫忙,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說著,她朝著盛如溪揮了揮手,正發動車子要離開,卻猛然一下子愣住了——


    前麵不遠處朝著這邊走過來的,正是韓非軒和聶繁朵。


    他細心周到的推著她,倆人有說有笑的朝著這邊走過來。


    不知怎麽的,韓非軒的臉色看上去並不太好,雖然隔著有點遠的距離,但仍舊能看到他白皙的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的血色,不過氣場的身影卻依舊挺拔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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