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懷孕無關。”韓非軒的回答很淡,他已經做好了,今天徹底和任良媛說清一切,所以麵對她的問題,隻要能回答,他都回答。


    好歹曾經的曾經,也或多或少的‘利用’她炒作過各種新聞,雖然是以刺激慕十月為目的,但歸根結底,對任良媛還是有些不公平。


    但說利用,好像有點太殘忍。


    任良媛就沒有利用他嗎?


    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說是互惠互利,等價交換。


    嗯,這麽說才對。


    “那和什麽有關?”任良媛追問。


    韓非軒不假思索的回答,“因為愛,就算她一輩子不生孩子,我也照樣不會離婚的,從二十年前,我第一次見到她時,就決定以後的某一天,一定要娶這個女孩子了,所以啊,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可是……”


    任良媛有些哽咽,無奈的垂下了眼眸,有些無奈的冷笑出聲,帶著自嘲的含義,說,“我已經愛上了你,愛的無法自拔,愛的痛不欲生,如果你愛她的話,那我怎辦?可以不可以,讓我也做你的女人,我不要名分,隻要你能偶爾來看看我,不要不聯係我就可以……”


    說話時,她有些激動,韓非軒含著半口咖啡,微笑,“很可惜,我沒有包養情人的習慣。”


    這就是韓非軒,他在回應別人時,哪怕嘴裏含著各種飲品還是食物,總是不急著咽下去,而是首先以微笑示人。


    如此,也總能給人留下很強的好感。


    他的回答雲淡風輕,不急不慢,任良媛可沒他那麽好的興致,著急的再道,“什麽意思?沒有那個習慣?我不需要你包養,隻要你能和我保持聯係,有空陪我聊天散心,吃個飯看個電影就可以了,難道這也不可以嗎?”


    韓非軒慢慢的放下咖啡杯,抬起陰鷙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那樣灼灼的目光,看的任良媛臉頰發起了燒,她有些嬌羞的抿了抿唇,柔聲說,“那麽看我做什麽?”


    “你長得很漂亮,又年輕,又有名氣,稍加練習演戲,有朝一日一定摘得影後的桂冠。”韓非軒說。


    任良媛愣住了,他這是什麽意思?


    稱讚嗎?還是……


    轉而,韓非軒莞爾一笑,目光移向了別處,又說,“這麽漂亮的女人,又何苦如此作踐自己呢?”


    任良媛猛然一愣,心下一片冰涼。


    這個男人什麽意思?


    作踐?


    說的不鹹不淡,但卻一針見血直擊要害。


    “我不是作踐,我是真的很愛,你可以不愛我,但你沒辦法阻止別人愛你的權利!”任良媛逼急了,不得已的說。


    如此信心滿滿的任良媛,還真讓韓非軒有點吃驚。


    男人對於一個真心實意愛自己,不求任何回報的女人,總是下不了什麽狠心。


    任良媛的眼神很清澈,內心也沒什麽雜念,放棄和她的婚姻,可能真是韓非軒想太多了。


    但商場沉浮多年的經曆告訴他,寧肯錯信,也絕對不能放過。


    “緣緣……”韓非軒突然喊她。


    滔滔不絕的任良媛一下子止住了話,兩眼直視著看著韓非軒,“你說……”


    “韓氏集團總裁夫人,韓家未來的主母,韓非軒的太太,和所有人眼中的少夫人,日後的韓夫人,都隻能是一個人,那就是慕十月,而我,十七歲時愛她,三十七歲時還愛著她,日後的四十七和五十七,如果可能的話,七十七八十七,永永遠遠都隻會愛她一個女人,不會背叛,也不會放棄,還需要我說的更明白嗎?”他一字一頓,解釋的麵麵俱到,非常全麵。


    很難得,這次韓非軒居然會親自解釋,也算給足了任良媛這個麵子。


    但如果她連這話都聽不懂,他也實在是無話可說了。


    停頓了十幾秒,韓非軒又補充說,“但謝謝你對我的愛,唯一我能為你做的,就是承諾你,未來的以後,你將成為娛樂圈裏不敗的經典,成為所有男人心神向往的女人,緣緣,你會很好的。”


    任良媛愣住,“我會很好的……”是指讓她大紅大紫嗎?


    可現在的她,已經很紅很火了。


    再說,事業再大,也隻是一種外觀的華麗,女人真正需要的還是內在的婚姻,和知心愛人。


    “難道……我們就真的不可能了嗎?”任良媛還有些不死心,內心的小火苗蠢蠢欲動,臉頰上蕩著微紅的光澤,“我不在乎那些,隻想和你在一起……”


    韓非軒慢慢的站起身,整理西服準備離開,臨走前斜睨著她,道了句,“我希望你懂得知足,不然就太沒意思了!”


    說完,韓非軒淡漠的繞過椅子,徑直往門口走。


    任良媛有些控製不住心裏的悸動,衝過去從後麵抱住了他,“別走,我那麽愛你,求你了,別走……”


    他低頭看著環在自己腰間的小手,她那麽小,曾經不止一次的牽起,就隻為了故意打壓慕十月的氣焰,那時候的自己,竟然做了這麽愚蠢的決定。


    所以才會讓慕十月一次次的對他失望傷心,甚至到現在的絕望。


    看來,他確實做錯了很多,也是時候開始扶正一切了。


    毫不猶豫的一把撥開,有些厭煩的抽過桌上的紙巾擦了擦手,俊秀的眉宇不耐的皺了起來,連一句話一個字都懶得和她多講,直接冷漠的開門離去。


    留下任良媛一個人,踉蹌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深夜,韓非軒驅車回到了韓氏集團。


    門口值班的保安將一份白天送來的快遞交給李默,他送到了頂樓總裁室。


    “韓總,這是有人給您的快遞,要打開嗎?”李默拿著個小小的紙盒出現在韓非軒麵前。


    他有些疲憊的單手搓揉著眉心,隨口說了句,“打開吧!”


    打開了快遞盒,裏麵放著一個小小的u盤。


    “這是什麽?”李默納悶。


    韓非軒拿過來,睿眸閃過一絲謹慎的色彩,想了想還是插進了電腦接口,桌麵上彈出一段視頻,裏麵男人和女人交纏的身體,發出曖昧的嬌.喘之聲,纏綿的背景確實泰格大酒店的總統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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