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多一個人多一分把握。”


    禦無雙隻能同意鬼魅與自己前行,其實他身邊已經有足夠多的暗衛,隻是鬼魅太過執拗,讓他有些無可奈何。


    整個南詔國陷入了狂歡,因為四國國君要在窩河匯合,他們仿佛忘記了自己是戰敗的一方。


    窩河附近搭建起了華麗奢靡的行帳,南詔的美女源源不斷的被送往窩河。


    窩河的水麵吹來有些寒意的風,蒼穹的星辰與窩河岸邊連綿的燈火連成一片,連擎天滿意的聽著士兵給自己的報告,行帳已經建的差不多了,再待上幾天便要完工了。


    一想到自己將要在四國國君麵前露臉,連擎天的心激情萬丈,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連翹的功勞,否則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接手這件事情。


    畢竟這可是一件肥美的差事,宮中撥下來了大量的銀兩,而這些銀兩的支配權都在他身上,他可以任意的支配,而歐陽逸軒對自己並不怎麽管束,這讓連擎天賺的盆滿缽滿。


    人一旦得意了便會有人給你送上美女送上金錢,就會有人對你曲意逢迎。


    果然他身邊的幕僚柳華已經將一個清清秀秀,走起路來如弱柳扶風的女人送了過來。


    柳華一臉的諂媚,“老爺,這可是剛送來的,奴才可是按照您的喜好挑選的。”


    連擎天淡淡的應了一聲,他拿眼瞄了一眼那個美人,酥胸雪肌,明眸大眼,盈盈的小腰不堪一握,果然很符合自己的審美標準。


    “你安排好就行了,別讓人走漏了風聲。”


    這些送來的美人本是送給其他三國的國君和股肱之臣享用的,可是連擎天竟然色膽包天的提前享用起來。


    那美人嬌滴滴的貼著連擎天坐了下來,很快行帳裏的燈熄滅了,氣喘如牛的聲音隨著夜風消散在荒草的蕭瑟中。


    連滄月練劍回來的時候,看到女婢正在收拾她的衣裙被褥。


    “這是做什麽?莫非你們皇上想要放我走?”


    侍女連忙福身,“是連翹姑娘想要跟你重溫姐妹之情,這幾天恐怕您要搬到連翹姑娘的靜怡苑了。”


    連滄月看了看收拾齊整的床鋪,“那誰要住進來?”


    侍女們支支吾吾。


    連滄月也懶得管了,一想到連翹,連滄月心中冷笑,看來她覺得自己受的懲罰還不夠,才會一次次的犯賤。


    靜怡苑中,連翹備下了一桌豐盛的酒菜,“來,姐姐我敬你一杯。”


    看到連滄月麵無表情,連翹依舊笑著,“那我先幹為敬。”


    她仰頭將酒喝下。


    “姐姐,其實你我還是可以做好姐妹的,你看我雖然害了你一次,可是你也毀了我的容,咱們也算是互不相欠。”


    連滄月心中冷哼,她害自己的是一次嗎?指不定這次又是更大的陰謀,每次見到連翹,都不會有好的事情發生。


    連滄月的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隻是這絲笑意未達眼底,“連翹你害我死了一次,而我隻是毀了你的容,如果你真的想兩清,不如也讓我殺你一次。”


    連翹猛然將酒杯扔在地上,酒杯發出哐啷一聲,地上暈開了一朵酒花,似乎在嘲笑著誰的愚蠢。


    “連滄月,你不要欺人太甚。”


    連滄月拿起酒杯將酒水倒在地上,隻見地上起了一層泡沫,她眉目一動,譏誚的看著連翹,“你這種法子似乎太老土了,下次用點高明的,還有我沒有你這種妹妹,你也不必姐姐姐姐的叫,讓人作嘔。”


    連翹猛然將桌子掀翻,“把她帶下去嚴加監管。”


    連滄月冷笑道,“這才是你本來的嘴臉。”


    她不急不緩的跟著侍衛走了下去。


    思月苑內,秦雪坐在銅鏡前看著自己那副連滄月的容顏,她伸出手指,恨不得將這張臉抓爛。


    忽然手腕被人用力握住,淩飛咯咯地笑著,“這樣不是挺美的?你抓花了豈不是白白糟了那個罪?”


    秦雪冷冷的甩開淩飛,“你來幹什麽?”


    淩飛將一顆無色的小瓶子拋給她,“領主讓我給你的,這是暗夜無憂散,聞了它你就會陷入昏睡,而且無色無味,即使醫術再高明的人也察覺不到這種毒。”


    秦雪冷笑道,“難道我身上的毒還少嗎?”


    一個冷月之毒已經折磨的她死去活來,更何況這不知名的毒。


    淩飛走到秦雪身邊,挑起她的下巴,“領主擔心你太蠢暴露了自己,畢竟昏睡的人很難被人識破。”


    秦雪將手中的小瓶子收起來,她說的沒錯,即使自己現在是連滄月的臉,可是氣質與神色多有不同,盡管自己有很在努力的去模仿,但是終究會被人識破,更何況禦無雙不是常人,那豆豆也是小鬼靈精怪,隻有什麽也不說什麽,也不做,才能暫時打消禦無雙的懷疑,等連滄月消失在禦無雙的視線的時候,自己再慢慢的籌劃。


    三國國君的衛隊已經開始向南詔的窩水行駛了。


    隻是東瀛國君的衛隊中多了一輛特殊的車,更確切的說,這是一輛囚車。


    司馬譽猶如一隻木偶坐在木頭紮起的囚車之中,有些涼意的風穿過他的身體,他似乎沒有任何的知覺,身邊的侍衛朝著他抽了一鞭,“諾,吃飯了。”


    侍衛將一個又黑又幹的窩窩扔給他,毫不客氣的砸在了他的臉上。


    司馬譽的眼珠轉了轉,幹裂的手將窩窩撿起來塞進嘴裏,他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活著,因為這是父親的期望。


    那天從懸崖上抱著父親的屍體跳下去之後,他幸好被樹枝掛住,隻是那樹枝沒有撐多久,便折斷了。


    他摔在了父親的屍體上,撿回來一條命,隻不過一條腿已經折了,這輩子他怕是都與戰場無緣了。


    軒轅炎掀起車簾看了一眼司馬譽,他朝著侍衛吩咐道,“給他一袋水,莫讓他死了。”


    他孱弱的咳嗽不止,眼眸裏卻迸發著陰厲的光芒。


    他不惜得罪禦無雙也要出手帶走當時跳崖未死的司馬譽,就是要將司馬譽這個敵軍敗將帶到南詔,讓歐陽逸軒牢記自己是戰敗國的身份,讓南詔對東瀛有所忌憚,東瀛相對於其他三國雖是彈丸之地,可是東瀛國人自有一番誌氣,不容世人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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