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敢了!”傅廳長說:“由我這個省廳的副廳長陪著你,你還沒有這個膽量嗎!”


    縣公安局長王大慶說:“這個耿連山是我們這一代的明星企業家,家產過億,是個大老板,而且還是煙莽山市的政協常委,今天,又是他兒子大喜的日子,我們這要是直接去他們的婚宴現場抓人,我恐怕會不妥的,我的建議,是不是緩一緩,等到明天,他的大喜婚事過去之後,我們再抓人啊?”


    傅龍彪就看了一眼這個王大慶,傅龍彪楞乎乎的說了句話:“如果你王大慶怕了! 你可以現在就下車,不用你去了,我親自帶隊去。”


    王大慶一聽傅龍彪說這個話,他馬上說:“我不是這個意思,他們既然打了傅廳,這個總是要法辦的,我隻是想策略一下,害怕這個時候我們直接去抓人,容易是激化矛盾,引起大的事態來,就不好收場了,我把這個建議給傅廳說了,如果傅廳是堅持要這個時候去抓人,我也是二話不說的。”


    傅龍彪淡淡的說了句:“我今天就碰一碰這個硬人!看看到底是他硬,還是我硬!馬上出發。”


    傅龍彪之所以這麽堅決,他第一是受到了唐誠的影響,不管怎麽說,天大的事,傅龍彪的背後有唐誠為他兜著呢!第二,傅龍彪也和唐誠去了旭日錫礦的門口,也目睹了旭日錫礦是如何的殘忍,如何的無義,那樣不近情理的對待死難礦工的家屬,傅龍彪直接去婚宴現場抓人,也有這個心理因素。


    傅龍彪的車隊浩浩蕩蕩的殺奔煙莽山市的龍溪大酒店,車隊行駛了五公裏,迎麵就遇到了從煙莽山市趕來的市委書記方衝帶來的車隊,煙莽山市的市公安局長也在其中,雙方在路上停下,相互寒暄過後,傅龍彪就對這個市公安局長安排說:“我已經和唐省長說好了,唐省長之所以讓你們市局的同誌過來,主要就是為了我的這個事,方書記去見唐省長吧,市局局長和你的人都隨我直接去龍溪酒店。”


    市公安局長請示方衝,方衝還是有點不放心,中途就把市公安局長派給傅龍彪,方衝害怕不是唐誠的意思,於是,方衝就給唐誠打電話請示,結果,唐誠準許了。


    這樣的話,縣局的力量和市局的力量合兵一處,力量又增大了一倍還多,直接就去了煙莽山市的龍溪酒店。


    龍溪酒店坐落在煙莽山市的東麵,緊靠龍溪湖而得名,是煙莽山市數一數二的大酒店,可以承攬大型的婚宴,現在的龍溪酒店,那更是熱鬧非凡,張燈結彩,迎來了龍溪酒店自打建店以來的最大的一場婚宴!


    從四麵八方湧來的客人綿延不絕,車輛幾乎都把酒店所有的停車位都沾滿了!豪車如雲。


    酒店門口,更是來往的賓客無數。


    大富豪兒子的婚宴,那絕對不是一般的牛氣。


    旭日錫礦的老總耿連山和他的兒子耿金標都站在酒店的大門口負責迎賓,旁邊還站立著各自的老婆,當然了,兒子的是新媳婦。


    笑容可掬的在歡迎各位到場的嘉賓。


    而且,不僅僅是豪車如雲,還有更厲害的呢,連省電視台一大型綜藝節目男女主持人也趕到了婚宴現場,親自為耿家主持婚禮,據說,省電視台的這對主持人為這個老耿家主持婚禮,可以得到酬勞人民幣整整三十萬。


    可是,正在這個老耿家牛逼的婚禮剛剛進行不到一個小時,突然,就從大街之上,湧過來了數不清的警車,到來之後,下來了數不清的警察,立即就把耿家的婚宴現場給包圍起來!


    現場登時就一陣的喧嘩和混亂。


    耿連山正在門口意氣風發的迎接來往賓客呢,冷不丁的就出現了這麽一個突發狀況,登時讓他是大吃一驚!


    莫非是來了大人物,要給他們老耿家婚禮撐門麵來了!隨即,耿連山就否定了這個想法,不可能,一下子來了這麽多的警車和警察,這顯然不是過來給慶賀來了。


    省政府的副省長尤陽倒是和這個老耿有很深的淵源和關係,是好朋友,可是,這個尤陽副省長隻是分管全省企業發展工作,並不分管省公安廳啊!他即便是來,也不會帶來這麽多的警察助陣啊!


    省裏分管警察的副省長,可是和耿連山不是很熟悉啊!


    這是怎麽回事啊?


    滿臉狐疑的他立即是派人去打探情況,到底是遇到了一個什麽情況!


    巧合的是,耿連山派去打探情況的人,正好是早上打了傅龍彪一拳的那個家夥,他是耿連山的心腹,旭日錫礦的辦公室主任!


    這個家夥叫陳飛,馬上領命,帶領著一幫的打手,就牛氣哄哄的出來婚宴現場,來到了外麵,然後耀武揚威的說道:“這是我們旭日錫礦耿總兒子的婚禮,請問,你們是過來慶賀啊!還是有其他事啊?”


    傅龍彪就從眾多警員的背後,平緩的走出來,來到了這個陳飛麵前,淡淡的說了句:“貴人多忘事,我們早上還見過麵呢,你還打了我一拳,怎麽這會,就不認識了!”


    陳飛當即就呆愣住了!


    這個陳飛怎麽也沒有想到,傅龍彪會來的這麽快!陳飛平日裏在這個萬北縣地界上,依仗著耿連山的財大氣粗,向來就是逮誰揍誰,從不問青紅皂白的,今天又是耿連山的大喜日子,這個陳飛更是比平常更飛揚跋扈,上來就揍了傅龍彪一掌,就是這一掌,讓他今天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傅龍彪馬上衝著自己的警員們一個招呼,馬上就衝過來了四名以上的警員,上來就扭住這個陳飛的胳膊,要把他帶離現場,扭送到囚車上,即行拘留。


    同時,和陳飛剛才在一輛開道警車上的人員,因為涉嫌冒用警車,是案件的當事人,也要被警車帶離現場,去做相關的問詢。


    陳飛的身材生長的是五大三粗,而且是在耿連山的婚宴現場上,人流如織,現場就有他們旭日錫礦的很多工人,陳飛當然是不甘心就範的,拚命的在掙紮著警員的束縛,並且大聲嚷道:“快點,告訴老板去。”馬上就有人飛快的去把信息傳遞給耿連山,耿連山一聽,大吃一驚啊,笑容頓時就凝結在他的臉上,他馬上就跟隨著眾人跑出來,然後徑直的走到了傅龍彪的麵前說:“這位領導,我就是旭日錫礦的董事長,請問為什麽要到我的婚宴現場來抓人啊?多麽大的一點事啊!也值得一定要在今日動手嗎!請問你又是誰啊?”


    傅龍彪看了一眼這個耿連山,傅龍彪淡淡的說:“我叫傅龍彪,是省公安廳的副廳長,至於我今天為什麽帶人來你的這兒抓人,這個原因,你不應該問我,你應該問你的這些人。”說完話,傅龍彪就把手指向了陳飛等人。


    此時,傅龍彪報出來,是省公安廳的副廳長,耿連山就心中有數了,他鎮定了下,說:“哦,原來是傅副廳長啊。”然後,耿連山就問扔在一邊掙紮著的陳飛說:“陳飛,這是怎麽回事啊?”


    陳飛就把早上的事,向老板簡短的說了下。


    耿連山聽後,沉吟了下,說:“哦,是這麽一回事啊!這是一個誤會啊!傅廳長,如果你要是事先亮明身份,或者是給我們當地的縣公安局打個電話,就不會出現這個誤會,再說了,不就是一巴掌的事嗎,不值得,傅廳長就給我一個麵子,今天是我兒子的大喜日子,也是我們耿家的大喜日子,這個節骨眼上,你帶人把我的人抓走,我們就會很沒有麵子的,以後我耿家還怎麽在這一代地方混啊!我給傅廳長提個建議,你現在就可以動手打這個陳飛兩記耳光,算是扯平了,另外,我會包賠傅廳長的精神損失費,隨傅廳開價,這個可以嗎?”


    傅龍彪聽後,淡淡的笑了下,說:“我知道,耿總很有錢,可是,我想告訴耿總的事,有些事,可以用錢擺平,但是有些事,是無法用錢來擺平的,我不稀罕你的錢,我也不會動手還給這個家夥兩記耳光,我隻想用法律的武器來製裁他,今天,我們必須要把他帶離現場,實施拘留,並且調查警車被私用的事情。請你耿總配合我們的工作。”


    耿連山一聽,傅龍彪不給他這個麵子,耿連山也不是吃素的,開采錫礦多年,財富無數,而且,官商相通,隻要有錢,必定有勢,他瞳孔一縮,冷笑了聲說:“這麽說,傅廳是打算不給我這個麵子了?”


    傅龍彪直言回答:“不能給。”


    耿連山繼續冷笑了下說:“你認為我耿連山隻是有幾個錢嗎!你稍等,我給上麵打個電話。”


    耿連山說完,就去一邊打電話,傅龍彪當然不會讓這個耿連山給嚇唬住,他馬上指示自己的警員,依然的要把陳飛等人帶離現場,可是,這是耿家的婚宴現場,他們的人也很多,看到老板打電話去了,他們對老板的能力還是很有信心的,老板沒有下令,讓警察帶走人,他們就上來阻撓警員們辦案。


    幸虧是傅龍彪帶來的人多,縣局和市局的人聯合起來,足可以控製住局麵,不使之失控。


    就在現場混亂的時候,傅龍彪的手機響了,傅龍彪拿過來一看,竟然是省政府黨組成員兼省公安廳廳長梁之全打過來的。


    傅龍彪就是一愣,這個礦業老板的能量,還真不是吹的,有幾把刷子。


    傅龍彪就去了一個相對肅靜的地方,接通了梁廳長的電話,梁廳長問傅龍彪在那裏呢?


    傅龍彪就說在煙莽山市呢!


    梁廳長說:“是不是在耿連山的婚宴現場啊?”


    傅龍彪點頭說是。


    梁廳長說:“你的事,我知道了,上麵給我來了電話,耿連山是省級優秀企業家,還是政協委員,況且又是他們家的婚禮現場,直接去抓人影響不好,這樣吧,這件事先放一放,緩一緩,等到明天,他們的婚禮現場過去之後,你再去處理這個事,或者是讓姓耿的直接把人送到我們公安機關來接受處理,好嗎?”


    對方畢竟是廳長啊,傅的直接上司,而且廳長也說了,不是不讓傅廳抓人,緩一緩,到明天再抓人,或者是讓耿連山明天把當事人直接送到公安機關來接受處理,這個在大的原則上,也不算違紀。


    可是,傅龍彪有傅龍彪的想法,傅龍彪今天一定要來現場抓人,給這個耿家一個教訓,不僅僅是因為耿家的家奴打了傅龍彪,更為主要的是,傅龍彪惱怒這個姓耿的是為富不仁!這才是唐誠和傅龍彪要給耿家以教訓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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