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問到這個罪犯的姓名。


    犯男女問題案犯就回答說:“我叫佟波。”


    飛哥就笑了,說道:“你幹脆就叫捅破吧!你說說,你是怎麽實施犯罪過程的,我們的政策,我不用說,你也明白,是什麽啊?”


    小鼻子拿出幾張紙來,獄室沒有筆,小鼻子就用紙卷一個直筒,裝模作樣的比劃著,裝成書記員,負責記錄。


    捅破就朗聲回答,看來已經是如雷貫耳了,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飛哥很滿意,就像被減刑了一樣的高興,要說,監獄的生活很無聊,他們隻能自找一些節目,自娛自樂,借此打發寂寞的時光。這個也無可厚非。


    小胖子就問道:“據實交代你的犯罪過程?你是如何策預謀行使犯罪的?要詳細。”


    捅破就低著頭,詳細的複述他犯罪的過程,他說:“小姑娘是我的鄰居,我們是一個村裏,兩家相距一牆之隔,有一天,我飼養的兔子跑到小女孩家去了,我就過去逮兔子,碰巧的是,小女孩一人在家,她十三歲,熱心的幫著我逮兔子,兔子抓著了,她要摟著兔子玩玩,我就說,老兔子不好玩,我家裏還有這隻老兔子下的小兔子,可好玩了,我帶你去玩好嗎?小女孩就跟著我回到我的家,我們一起玩小兔子,玩著玩著,我不玩小兔子了,我開始玩她,就這麽,我就犯罪了。”


    捅破講完,沒有想到,程阿飛暴跳如雷,樣子比真正的警察還嚇人,他嗷了一聲,用手拍了一下軍用被子,張口罵道:“他娘的,說的太簡單,你糊弄鬼呢!小子太不老實,給他點苦頭嚐嚐!”


    幾個犯人一擁而上,圍住捅破,就是一頓亂揍。


    像這樣的犯人,走到監獄裏也不會讓人同情,它和因為錢犯罪的性質還不一樣,有本質的區別,因為錢進監獄的,占犯人總數的四分之三,也是當下犯罪的主要誘因,也博得了大部分人的理解,因為,錢,確實他娘的太難掙了,君子愛財取之以道,這話寫在教科書上是沒有錯,可是實踐到現實裏,那裏有這麽多的道道。就是有道道,也擠滿了各式各樣的人,那能這麽容易就上道啊!本身沒有一點背景的,老子不是富人的,全憑自己打拚掙錢的,要想富起來,比吃屎都難,難怪有人說,掙錢如吃屎,花錢如拉稀,當然,不乏掙錢個案,但多數人還是掙不到錢的。


    當官的孩子,隻當官;經商的孩子,隻經商;有一個省委書記的老爹,下去當一個縣長,那縣長,就像大象的屁股眼能拉出兔子屎一樣簡單。這就是現實,雖然難聽,但是生活它就是這樣的。


    可是,像佟波一樣的犯罪,就不一樣了,這和現實無關,和人的本質思想有關,改革開放到現在,要成就這種事情,要比掙錢,容易百倍,所以,因為生理犯罪進了監獄的人,在監獄裏被稱為,是最低級的犯罪,犯這類事的犯人,也是智商最低級的犯人。在監獄裏,獄警和犯人共誅之。


    閑話少敘,回頭再看捅破,已經是鼻青臉腫了。


    捅破哭喪著臉,說了一句大實話:“你們下手太狠了,怎麽比警察刑訊逼供還狠呀!”


    程阿飛義正言辭的問道:“老實回答,不要耍滑,把你怎麽樣侵犯人家小女孩的過程,給我們一點一滴的滴水不漏的給我們講清楚!”


    捅破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委屈的說道:“那有什麽好講的,你見過醫生給小孩的屁股上打針嗎?就是那樣的。”


    程阿飛“呀哈”了一聲,說道:“想不到,你小子還是個滾刀肉啊!來啊,給他點厲害的嚐嚐!”


    幾個人把捅破就摁倒在水泥地麵上,把他的雙腿翹起來,用襪子撕成的布條勒住捅破的嘴,這招叫:搖船!大家一推,捅破的肚皮就作為支架,被晃動起來,幾下,捅破的肚皮就被粗糙的水泥地麵磨出了血印。


    捅破受不了折磨,重新哀求程阿飛,要求重新交代問題。


    捅破又把他和小女孩的犯罪過程複述了一遍,這一遍比上一次要詳細的多,小胖子說:“兔子那段可以省略不講了,就講你是怎麽樣玩人家小女孩的?小女孩哭了嗎?”


    監室的犯人,大眼瞪小眼,都把耳朵支起來,專心致誌的聽捅破講下去。


    從監獄服刑期滿放出來的犯人,都說,監獄的生活,其實不是想象中的那麽痛苦,飯食和人權待遇都有了較大提高,最最難熬的一樣,就是生理需求,不管男犯人和女犯人,極度的精神空虛和生理需求難以釋放,是全世界監獄,犯人最難以承受的,也是最難克服的一個課題。


    這次捅破講的很詳細。


    程阿飛下來又踹了捅破一腳說:“你他娘的,還真把人家小女孩給禍害了!”


    捅破講完,飛哥一指監室的門邊,說:“今天,你就在門邊站著,負責獄警的查監,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擅自動一步,明白嗎?”


    捅破點點頭,說:“明白。”回答完,就站到門邊,筆挺的站著。


    程阿飛安排完捅破,身上燥熱的很,被捅破的犯罪過程刺激的心神搖曳,可是,身邊沒有一個女人,哪怕是一個瘋瘋的要飯婆子呢,隻要會蹲下尿泡;那怕是一頭老母豬呢,能偎上去,母豬不動彈,那也好啊!沒有切身的經曆,無法想到那種禁欲到了十多年沒有碰過女人的心理會饑渴到什麽程度。


    不過,犯人也不是沒有一點辦法,在艱苦的環境裏,犯人們也慢慢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獨特的生存理念。他們會在監室裏,找一個細皮嫩肉的男犯人,著重培養。正常社會裏,還有男人修煉女人的,這個叫文藝;監獄裏,男人修煉女人的,這是被生理需求逼的。程阿飛手指向另一個皮膚比較白嫩的男犯人,這個犯人叫李書正,在監室裏大家都叫他李娘子。李娘子在監室裏會學女人的聲音唱歌,學女人的身材跳舞,學女人的嫵媚動作。大家在李娘子學女人的過程裏,滿足一種極度渴望的心,有了一種滿足的快樂。


    晚會下一個節目,就是李娘子學了幾段女人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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