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夏文博在電話中說的比較隱晦,小魔女也沒聽出怎什麽異樣,隨便的問了一句,也就沒當一回事了。


    可是,整個的一頓飯時間,夏文博卻一直都在思考著這件事情,雖然他不時的也和小魔女說笑幾句,但他的思緒卻再也沒有從這個傳言中離開,他聞到了一股濃濃的火藥味,也看到了正在磨刀霍霍的王副縣長,他想,自己該不該利用一下這個局麵,為自己創造一些有利的機會呢!


    毫無疑問的說,應該加以利用!


    但怎麽利用好這個傳言,夏文博還要好好的思考一番。


    等他想好了這個問題,才恍然發現一瓶白酒見底了,他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喝掉了一瓶的白酒,小魔女這會也喝的小臉紅紅的,不過她顯然比夏文博喝的少,她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夏文博,還能準確的用筷子夾起一些菜肴放進夏文博的碟子裏。


    “想什麽呢?想的那樣出神,好像沒人勸你喝酒,咋就自己和自己幹上了,嘻嘻嘻!”


    “都是我自己喝的嗎!難怪頭有點暈!”


    “廢話,我灌你了?”


    “額,那倒沒有!”


    說著,說著,他突然的怎麽就想起了前幾天和小魔女看的電影《東邪西毒》,裏麵的梁朝偉演的那個盲眼劍客跟黃藥師說:你知道喝酒跟喝水的分別嗎?酒,越喝越暖,水會越喝越寒。聽說有叫“醉生夢死”的酒,喝了之後,可以叫你忘掉以前做過的任何事。


    很奇怪,為什麽會有這樣的酒?


    夏文博這樣想著,笑著,好像真的忘記了自己喝了多少,酒意侵人,他開始感覺到眩暈,他也好像模糊地記得有小魔女對他絮絮叨叨的說了好多的話,至於說的是什麽,夏文博對這時候斷片真的不記得了......。


    第二天夏文博的頭有點疼,昏沉沉醒來發現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他還發現自己竟然是赤膊著,這讓他大驚失色,慌忙坐起,一眼便看見小魔女在他眼前晃蕩。


    夏文博頓時覺得後背發冷,虛汗冒了出來,艸,自己該不會是昨晚上把小魔女給那個啥了吧?慌亂中,他微微挪開被子看,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穿著內褲。


    這個不經意的動作被小魔女看穿,她笑著說:“放心吧,我不會趁人之危的。”


    夏文博搖了搖頭定了定神,稍微回想了昨天,想不出個所以來。不過既然沒事,他那張爛嘴又開始調侃了:“我是男人怕什麽?我隻是很太可惜了,多麽希望你能趁人之危。”


    “真的?”小魔女虛著眼問。


    “那還假。”


    小魔女驟然把臉逼近,夏文博條件反射把頭往後一縮一躲,她壞笑了笑說:“瞧你。慫了吧?”


    夏文博覺得自己被小魔女給調戲了,前一句還逞強,可接著就是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夏文博反駁說:“這不算奧,你這麽突然一弄我還以為你要打我,當然要躲了,這是條件反射,這是本能,要不你再來一次。”


    “且,賭氣就沒意思了。”她微笑著看著夏文博,可眼神盡帶著得瑟。


    為了證明的確是條件反射,也為了扳回一城,夏文博也瞬間驟然把臉逼近於小魔女,原以為她往後傾一點,可是她沒有一點後縮的意思.他們兩人的臉就這麽離得很近,嘴跟嘴就離得更近,也許就隻隔著一張紙片的厚度,隻要一嘟嘴可能就會吻著對方,夏文博沒有吻下去,灰溜溜的撤了出來。


    “小樣,還想報複來著。”小魔女更加得瑟的樂了。


    好吧,隻能認輸了,看來小魔女的鎮定程度要比夏文博高很多,夏文博隻能切個話題,連忙裝糊塗問:”有水嗎,渴死了?“


    小魔女給夏文博拿來一杯水,然後一直笑著看他。


    “咋啦?我身上有花嗎,這麽盯著我?”


    “沒有,不過我想看出一朵花來。”


    “無聊。誒,我怎麽會在這裏,我的衣服放哪呢?”夏文博自言自語的說。


    “昨天你吐得一身都是,衣服剛剛晾好曬著,一時半會也不會幹。”


    夏文博回想起來了,昨天好像自己確實吧自己灌醉了,後來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夏文博問道:“我怎麽會在這裏?”


    “我帶你過來的,總不能見你醉了就躺在那裏不管吧。”


    “那真的要說謝謝你。有沒有什麽男士的衣服先給我穿著。”一問出來,夏文博就知道這是一個多麽傻的問題,這裏是小魔女住的酒店,她怎麽會有男人的衣服呢?


    “沒有,不過沒關係,你身體看上去挺結實的,先晾著吧。如果不介意我的衣服可以讓你穿。”


    “瞧,甭太得瑟。”夏文博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這時候,陽光已經照進窗欞,夏文博看了一下,七點多了。


    小魔女說:“起來吃早餐吧。”


    夏文博猶豫不決,思考著就一條褲衩在小魔女的麵前走來走去,挺丟人現眼和尷尬的。


    “猶豫什麽了,還怕羞呢?我又不是沒見過,要看昨天都看遍了。”她笑著朝茶幾走去,那裏放著一些早點,夏文博搞不清是小魔女出去買的,還是酒店送來的。


    夏文博遲疑一下,把床單往身上一披,硬著頭皮上了。


    她看見夏文博過來了的囧樣‘絲絲’的笑起來。


    有這麽好笑嗎?夏文博暗想著,也就隨便的拿起餐桌上的油條咬了一口,真想用咬過的半跟油條朝她飛去。


    “你可別把油脂弄在床單上,那要給酒店賠錢。”


    “那你還笑,再笑我手就擦在上麵。”


    “行,好了。不笑你了。”


    他們一邊簡單的吃著,一邊聊著天。


    “昨天我睡了你的床,真是委屈你了,你睡哪?”


    小魔女瞥了他一眼:“廢話,我能睡哪,就睡你旁邊啊。總不能讓我睡地下吧?”


    夏文博驚訝著說:“天哪,那昨天我沒犯罪吧?”


    這一句把小魔女逗笑得半天。然後她東西吃好,慢慢停下來說:“真奇怪,昨天你怎麽了,怎麽自己都能把自己灌醉,是失戀了?玥婷姐不要你了?”


    “沒有。瞎扯!”


    “是嗎?為什麽昨天喝酒滿臉的憂鬱,那應是失戀男人獨自承受的模樣。從認識你開始都感覺你挺風趣的,但是昨天你的眼神滿是化不開的謎一樣的霧靄,難以自拔卻又彌足深陷。我能感受到昨晚你的難受,總之大喜大悲的男人有故事。”


    “哈哈,怎麽說的我像在梁朝偉似的。”


    “你少臭美了,不過我挺喜歡梁朝偉的。”


    “好,以後我成為影帝,走紅地毯時我一定會說:感謝這麽一個人,是她,在我未出道之前,在我還什麽都還不是的時候,她用伯樂的雙眼就看到了我的潛質。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將她請出來……


    ”。


    “我呸。別臭美了。”


    夏文博認真看她這嬌好麵容笑起來也挺可愛的,光滑的臉蛋嘴兩邊深陷的酒窩,細挺的鼻子和一張紅豔的唇,現在突然有一股想親吻的感動,然而,夏文博隻是自己咽了自己一口口水而已。


    吃完了,小魔女用抹布擦去桌上的殘羹油脂,夏文博則坐在沙發上等衣服幹,很悠閑的看她整理茶幾上碗筷,那種很親切感覺仿佛是突然在家的溫暖和幸福。


    夏文博傻了一會兒。過去拉開窗簾,陽光燦爛,稍微有點耀眼。他摸了下衣服,衣服很快就幹得差不多了,他穿好衣服順便本以為開的是最後一個玩笑:“謝謝你的早餐,也謝謝你一夜招待,現在我得走了。”


    小魔女沒有回答,裝著沒有聽見,有那麽一下,她的眼中流露出了一點點傷感,但很快,她倔強的抬起頭,直視著夏文博的眼睛。


    “我,我要去上班了!”


    “嗯,我知道,一會我也要走了!謝謝你!”


    “謝我?為什麽!”


    “你讓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和一個男人睡在一起的感覺,挺好的......”小魔女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後麵說的什麽夏文博都沒法聽清了。


    夏文博也不想聽清,他不敢在繼續延續這個話題說下去,他知道,自己得趕快離開這裏,不然,後麵會出什麽事情,自己真的無法保證。


    他走了,甚至都沒有回頭去看看身後小魔女那雙哀怨的眼神......


    夏文博都不知道自己一路上想著什麽,就那樣回到了辦公室,癡癡的坐在那裏,直到秘書小王走進來給他泡茶,幫他整理茶幾,辦公桌的時候,夏文博才慢慢的恢複了常態,他努力的甩一下並不很長的頭發,深吸一口,不在去想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讓自己的精神逐漸集中起來。


    “小王,你聽說過一些關於李副縣長的傳聞嗎!”夏文博突然問。


    小王停住了正在擦拭桌麵的手:“嗯,最近幾天傳的比較凶!但我覺得那是謠言,就沒有給你匯報!”


    “嗯,當然是謠言!”


    夏文博又沉思起來,好一會,等小王都離開了,等辦公大樓裏腳步聲,說話聲,開門聲,電話聲彼此起伏的時候,夏文博也拿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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