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而羞澀中的張玥婷輕聲的說:“老天,你把浴衣脫了?”


    “是的,不行嗎。”這小子倒是沒有任何羞赧之意。


    夏文博見張玥婷嬌羞難抑的模樣,心裏就升起了一團柔情蜜意來,他心裏就默默的念著一首教人犯罪的詩詞:有花堪折隻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他輕輕的把張玥婷嬌若玉蔥的手指抓住。


    張玥婷也唧櫻一聲,靠在了夏文博的胸膛,把整個臉都埋在了夏文博那散發著男人氣息的懷裏,深深的吸食著,深深的陶醉著,夏文博輕輕的抱住了張玥婷,那樣的溫柔,那樣的小心,他低頭,在張玥婷的臉上吻了一下,這好久沒有過的感受讓張玥婷像觸點一樣的全身麻木。


    夏文博恨不得馬上撲上去,一把抱住她,可還是忍住了,他想細細體味,就如同品嚐一道美味的佳肴,要慢慢品咂,他就不斷的告訴自己:要淡定,要淡定!


    到了此刻,張玥婷其實也是在渴望著,不得不說,夏文博懂得用眼光欣賞她,用語言讚美她,讓她滿足,讓她興奮,讓她快樂,讓她的血液裏充滿粘滯,味蕾裏充滿甜蜜,感情裏充滿熱烈,對這樣一個男人她怎麽可以不去渴望。


    夏文博柔聲的說道:“玥婷,你知道嗎?害羞的你真好看!”


    張玥婷輕聲說:“你喜歡看,以後讓你天天看。”


    夏文博笑著說:“這話可是你說的,不要反悔。”


    說著,夏文博又如蜻蜓點水般輕輕親了她的櫻唇。


    她“唔!”的應了一聲,隻見她滿臉桃紅,幾搓淩亂的發絲散落在前額上,她的眼睛閉合著,一臉嬌羞地說道:“我哪有那些青春少女好看!你會不會覺得我有時候很冷,很嚴肅。”


    “你這叫氣質,像你這樣成熟美豔的大美人你叫我倒哪裏去找?你呢,愛我嗎?”


    “我也愛你!”不知道為什麽,張玥婷的聲音有些哽咽,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噙著淚花。


    夏文博驕傲而狂野的心也充滿了愛憐,他一直都等待著這句話,不要看他平常很淡漠,很堅強,但他也有疲倦的一刻,他也是凡人,也渴望著自己可以獲得偉大的溫情和愛。


    他不由的更加深愛起了張玥婷,除了張玥婷美麗和氣質之外,還有一種相逢恨晚的知音情感,它是那種發自內心的激情和癡情,讓他煥發出活力與光茫。他像是一下子就深切地了解了張玥婷,這種領悟與追求,這種執著與心計,都表明了他最渴望得到的一種境界,魔鬼般令人無法抗拒,征服著毎一顆易於感動的心。


    在張玥婷的心裏,夏文博也一直是若隱若現,神秘而出人意料的,感受到他深諳世故人情,在現實的生活裏精明幹練,按自己的意誌和期望主宰自己的生活方式。他獨立不羈,偏離世俗與常規;他淋漓揮灑的自由和熱情,有著邪惡的氣息,如同地獄的暗火。


    他真切而又震撼人心,也是張玥婷心目中最深愛的男性形象吧。


    “關了燈吧,照眼!”他這麽做為的是製造一種氣氛,在柔和的光線裏,更容易浮想聯翩,充滿浪漫。


    張玥婷采納了他的建議,關了燈。剛開始眼什麽也看不清,室裏一遍昏暗,過了一會,眼睛適應了房間的黑暗,變得能看清東西了,雖然有點模糊,但更加朦朧浪漫。


    “明天早上你要早點走,天亮了不好。”


    聽她說這話,夏文博有些緊張,感到了時間的緊迫,他的眼神已經不安分起來,開始不離她的身體的某些部位,貪婪著了。


    “


    “你亂看什麽啊!”她不好意思起來,低眉垂眼,嬌豔羞澀。


    他能感覺到張玥婷的嫣然一笑時所流露出的燦若春花的美態。


    “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騙人!”她低著頭,手在無意識地理著額前麵的頭發,舉起的玉臂越發地圓潤好看。


    低了頭的結果,是將她的胸部擠壓得更加突出地攏起,她不敢望他,他更是肆無忌憚將她看了個透。欲望的火苗象點著的酒精,悠悠地發著不太明顯的藍色。不靠近覺察不出熱烈,甚至有些冷寒。但隻要你碰上,也能熾熱得讓你跳起來,那熱度是一點不少的。


    “真的,你一直都是最美的。!”一把抓住了她的一隻手,往自己的某處放去,那細嫩的感覺,讓他更加狂熱,她覺察到了他的企圖,臉已是羞得象塊大紅布,用力往回抽手,但他抓得很緊,她掙了幾下後就不動了。


    “別這樣!”她還想抽走。


    “讓我們相愛吧?”藍色的火苗躥著在他全身燃燒,擴散開來。他目光如炬直視著她。照得她似一朵害羞的百合,回避著向半邊躲開去。


    但她纖細的小手已經碰到了灼熱的某處,她嚇了一大跳,呆呆的楞了楞。


    夏文博手已經伸到她的內胸中,他很容易就得逞了,一旦到這了這一步,女人的心理基本上就失去掙紮的努力,上麵的防線宣告失守,他一步不讓地繼續著,在她的柔弱的抵抗下,從她的眼,耳,腮,口,到她的胸,循環往複,一刻不停地親吻。瘋了一般。


    到這時,他已控製不住地想要獲得最後的成就。


    張玥婷死死地抵抗著,他一時半會根本都不能如願了。


    夏文博明白,他所麵對的張玥婷還是一個傳統,羞澀的小女子,他想,女人在最後一道防線麵前會有所抵抗的,這是本能!不管她愛你有多深,你要衝破她,都須要用些計謀的。她就是想給你,也會做出反抗的努力,夏文博安慰著自己,似乎自己對女人的研究已經到了一定的深度,已經出神入化了。


    夏文博默不作聲的繼續努力,她左閃右躲地擺動著,企圖躲過他的入侵,這種肉搏戰,結果可以想象到,在她放慢扭動的一次空檔中,他終於衝進了那一片溫柔中,那一刻她再也不再抵抗了。


    “文博,你輕點。溫柔點,我有些害怕!”這是她唯一發出的聲音,她的頭埋進了夏文博的胸部。


    張玥婷顫抖的更加厲害,而這種氛圍強烈的衝擊著夏文博,一股酥麻感讓身體的每一處都禁不住的顫抖著,讓身體根本就無力承受,興奮和激動席卷而來,即使隻是在外麵徘徊,卻依然勾挑出最深的悸動,那強烈的衝擊,讓張玥婷的身體根本就無力承受,微微彎曲的雙腿,因那抹酥麻悸動而繃的更緊,曖昧的氛圍把兩個人緊緊的包圍在一起。


    在夏文博進入張玥婷身體的時候感覺到了明顯的阻力,這種阻力的感覺讓他有了一種興奮,讓他對她的憐愛之情更加熾熱,她把她保留多年的一切都交給了自己。


    她在皺眉,這是她感受到了疼痛的表現,夏文博知道。但是她沒有發出痛苦的聲音,她的上牙咬在她的下唇上,下唇的鮮紅變成了蒼白。其實夏文博也很不習慣這種阻力的,但他卻難以抑製自己對它的突破。奮力地朝前,頓時感受到了一種漏空的感覺,她,猛然地發出了一聲痛苦的輕呼,就在夏文博感覺到突破的那一刻。


    張玥婷開始痛苦的哀吟,眼中濺出淚花,牙關緊閉,她的指甲抓進了他的後背,他已經不知道疼痛......


    山崩地裂後,倆人都似很累,但夏文博還是能聽到她在抽泣,聲音微弱,有些嗚咽,令他憐愛生惜!


    “玥婷,我太衝動了!”他似懺悔。


    “可我為此已經渴望了太久。”他繼續著這種蒼白無力的悔過話,他在念叨著,不管她聽不聽。


    不知道他說了多長時間,後來張玥婷停住了哭啼,心疼地捧著他的小臉,把他攬入了懷裏--像一個母親一樣:“文博,我沒有怪你,我在為今天感動!”


    “感動!”


    “是的,你無法理解,但你終會理解!”


    夏文博當然無法明白了張玥婷的的心事,她為了這份愛,付出了太多的感情,太多的堅持,她怎麽可能不激動,不感慨。


    春曉苦短,天色放亮,夏文博已經醒來,他側身轉向她,她無聲地靠過身來,緊緊的依偎到他的懷裏,溫軟馨柔的身子在他的懷中,她,就是將陪伴他度過一生的女人麽?夏文博心中的憐意頓時升騰起來,禁不住地去到她風華絕代的臉龐上,輕輕地、溫柔地一吻,而那床單上的一片血痕,還有著數滴鮮紅,它們像梅花一般地在夏文博眼前綻放!


    這也讓夏文博知道了自己的責任,在以後的歲月裏,自己會用整個人生和生命來捍衛她。


    看著夏文博,她害羞地紅了臉,“你醒啦?”


    “還早,你再睡一會吧。”夏文博溫柔地對她說。


    “你呢,你恐怕的趕快離開了,不然今天你真的要被困在這裏。”


    “我舍不得離開,看到就看到吧,我們不怕!”


    “瞎說,我可沒有你這麽厚的臉皮,快起來。”張玥婷說著,自己先起來了,忽然,她皺眉發出了一聲輕呼:“哎喲。”


    夏文博忙問:“玥婷,你怎麽啦?”


    “你說怎麽了?瘋子一樣,弄的我現在還在痛。”


    “那你躺一會兒,還是我離開吧。”為張玥婷考慮,夏文博也隻能先離開了。


    分別的時候,他們兩人再一次深深的擁抱,仿佛都想緊緊的抓住這一份難忘的溫馨,讓愛情永遠的延續,開花和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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