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隻能耐心的說:“一兩句話解釋不清楚。這樣吧柳小姐,我把你的錢包還給你?隻是我這會沒帶上......”


    柳紅淡漠地說:“一個空錢包就算了吧。”


    夏文博急切地說:“柳小姐,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認為我把錢吞了?要是那樣我還給你說幹嘛?昨天早上我追到洛陽路才追到那個搶錢的乞丐,我還......哎呀,你聽我解釋?”


    柳紅說:“不好意思,我這會有事,沒時間聽你解釋了。”


    “那你什麽時候有時間?”夏文博問。


    “要不,你把你的電話告訴我,我有空了再約你。”柳紅說。


    夏文博從她說話的語氣判斷,她似乎相信了他的話。


    夏文博想想也成,就把自己的電話給她說了,她很快的保存在了手機中。


    “好了,我這會真的有事,改天一定給你打電話!不過,不過你現在能借給我一點錢嗎?五佰元,嗯,三百也成!”再說這話的時候,柳紅的臉上有點羞愧,眼中中卻更多的是熱切和渴望。


    夏文博被柳紅的這個話給說楞了,自己不過是和她第一次見麵,她怎麽就問自己借錢?這好像有點不太合適吧,可是,可是夏文博又從來都不會拒絕女人,特別是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


    他遲疑了一下,從兜裏摸出了五百元錢。


    “謝謝你,謝謝你,我會還的,明天,最遲後天一定還你!”女人一麵把錢裝起來,一麵很感激的說。


    夏文博覺得今天實在有些莫名其妙,他搖搖頭:“沒事的,你先用吧,那我走了,改天聯係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柳紅的麵孔突然惡作劇似的扭曲,一隻手奇怪地向前伸著,像是要抓住夏文博一樣,她的身子開始歪斜,朝著洗手間方向倒了下去。


    艸,這不是演戲,是真的倒了!


    這一下變生不測,夏文博大吃一驚。他下意識地跨上一步,雙手摟住了柳紅。他第一次以這種方式摟住一位女人,感覺到她的身軀格外柔軟,似乎沒有骨頭。由於一時沒有使上勁,柳紅的身體居然從他的雙手間重又滑落到地上。


    躺在地上的柳紅不再是一位我見尤憐的美女。她頭發散亂,口吐白沫。手腳都挺挺地伸展著,不停地抽搐。


    夏文博心裏害怕,張皇地大叫起來:“不得了,有人發羊角風了!”在夏文博的知識裏,隻有癲癇病人才會這樣。


    他的叫聲引來了一位服務員和想上洗手間的王霸。王霸一看,趕忙跑到走廊口對著餐桌大叫:“大老劉,你相好出事了!”


    大老劉‘噔噔噔’地跑過來,知識神情看不出惶急,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他雙手穿過她的腋下,王霸主動去抬她的雙腳,兩人將柳紅抬了起來。


    往外走的時候,王霸問:“大老劉,真他媽的紅顏薄命,你相好怎麽會有癲癇?”


    大老劉吐了一口痰,說:“什麽癲癇?這幾天缺貨,她犯癮了。”


    夏文博聽的轟然一震,“犯癮了?”這什麽意思?難道是吸毒?


    夏文博有點茫然的跟著來到酒店門口,看到他們將柳紅塞進一輛小車,大老劉向王霸說了幾句什麽,鑽進駕駛室,將車開走了,王霸重返酒店,繼續未完的酒宴。


    進門的時候他問夏文博:“你認識這個女的?”


    夏文博搖搖頭,說不認識。


    他獨自返回到自己的座位,心中異常的困惑,那個漂亮少婦的形象在他心中已經變得支離破碎,雖然那身段,那發型,那若有若無的香氣和走路時懶洋洋的姿態都和昨天一樣,但他的頭腦中總是浮現柳紅躺在地上時那張醜陋扭曲駭人的臉。


    在夏文博的經驗範疇裏,他隻知道吸毒者犯癮後會“鼻涕眼淚一起流”,但今晚柳紅替他刷新了舊概念,原來吸毒的人還會這樣。


    這樣想著,杜軍毅來了,他和過去沒有太多的變化,濃黑的劍眉,眉鋒異常銳利,眼眸異常深邃,挺直的鼻梁和極具棱角的嘴唇透著一種堅毅和自信,整個臉看上去落寞,冰冷,隻有在他看到夏文博的時候,才從眼角中露出了一抹溫暖的笑意。


    就這一點點的笑,就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截然不同了。


    “杜大哥,咋一個人來了,柳兒呢!”


    “她在家裏看店,我一個人進城的!”


    “坐坐,我們先碰一瓶啤酒吧!”夏文博早都想喝酒了。


    “哈哈,好!”


    他們都拿起了酒瓶,直接碰一下,對著酒瓶吹了。


    夏文博一招手,又要了半打啤酒,然後才說:“杜大哥,你和柳兒的事情怎麽樣了!”


    “還能咋樣?我們準備先把店打了,城裏住下,然後結婚!房子我也買了,繡緣小區!”


    “艸,買房子咋不給我說一聲啊!”


    杜軍毅看著夏文博嘿嘿一笑:“咋的?你想幫我掏點錢?”


    在夏文博麵前,最好不要提到錢,一提錢,他就過敏,除非你是美女:“錢能掏點,但不多,主要我想幫你參謀一下!”


    杜軍毅笑了一下:“開玩笑的,錢我到不缺,主要是你工作太忙,我也不好為這樣的事情打擾你,房子差不多就成了,我也不是一個要求太高的人!”


    “奧,這倒也是,房子多大!”


    “三百多平,是別墅!”


    我倒!夏文博恨恨的罵起來:“這還說要求不高?你就給我裝筆吧!”


    杜軍毅哈哈的大笑起來了:“文博,你應該高興才對,我房子大了,你就可以經常過去混吃混喝,連睡覺的地方都解決了!”


    夏文博眼睛一亮:“對,對,對,我咋把這事給忘記了,我現在還在宿舍住,連個衛生間都沒有,你給我好好收拾一間房子,要離你們兩個住的稍微遠點!”


    “為什麽!”


    “怕晚上受刺激!”


    杜軍毅哼了一聲,懶得理他,端起酒瓶又喝了起來,一麵喝著酒,杜軍毅一麵用眼光飄了一眼遠處的那一桌客人,鄒了一下眉頭。


    夏文博看到了他的表情:“杜大哥,怎麽了!”


    “嗯,沒什麽,那一桌人像是道上的!”


    “你怎麽看得出來!”夏文博很好奇的問。


    杜軍毅不置可否的說:“你以後出來還是的小心一點,雖然你是副縣長了,但最好不要單獨出門!”


    “沒事的,這可是縣城,是我的地盤!”


    杜軍毅點點頭:“是啊,是你的地盤,不過小心一點總沒錯!特別是到西漢市去的時候,一定記得把我帶上,上次我們鬧得事情,人家未必都忘記了!”


    夏文博想想也是,上次他們到人家賭場打傷了人,還弄了好多錢,雖然最後看起來人家服軟了,但誰知道呢,那些人的心思很難猜透,說不定一直想著報複自己呢!


    兩人不在說這個話題了,一起聊上了最近的東嶺鄉變化,杜軍毅還說,很多有錢的老板都慢慢的往東嶺鄉聚集起來,這些嗅覺很好的商人大概已經找到了東嶺鄉未來的商機,至於他和柳兒的飯店,杜軍毅說已經有人出高價想要接手了。


    一說到東嶺鄉的未來,夏文博整個人都變的健談而興奮,他不管杜軍毅懂不懂經濟,也不管杜軍毅有沒有興趣,他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般,噠噠噠的給杜軍毅說個沒完。


    杜軍毅一麵喝著酒,一麵聽著,神情卻有些恍惚起來,他想,以後小姐就要和這個家夥在一起了,他會不會對小姐永遠好下去呢?要是他欺負了小姐,自己到底該怎麽懲罰他......難啊,夏文博已經成為了杜軍毅認定的兄弟,什麽是兄弟,就是那個和你吵架的時候罵遍你祖宗十八代,豎起中指靠來靠去全都用上,讓你無地自容心如刀割,但你就是對他恨不起來的人。


    這個晚飯他們吃的不多,但聊得很好,夏文博心中其實和杜軍毅的想法也是一樣的,他覺得,一生中難得遇到幾個這樣的知己,人生中能有幾個這樣的兄弟與你天涯相隨,夫複何求?


    後來兩人都喝的有點大了,不過,杜軍毅喝的再多,他在環顧周圍的時候,他的眼中總是會在不經意間,閃動幾縷冷厲的光芒。


    夏文博喝的的確有點多,晚上吐了一次,是那種“哇哇”的吐,連隔壁的那個大屁股女人都驚動了,她穿著睡衣敲開了夏文博的房子,房裏的氣味實在讓她無法忍受,他搖著頭趕忙幫夏文博把窗戶,門都打開,端來了一盆水,把夏文博扶到床上,幫他擦拭著臉和脖子。


    女人裏麵什麽都沒穿,彎著腰給夏文博擦拭,所有她的乳就自然的垂了下來,在夏文博的眼前晃悠著,有幾次,因為她幫著擦他後頸,那垂下的乳在夏文博的臉上蹭著,夏文博實在是難以自持,他很怕這樣蹭下去會讓自己爆發,他試圖用手撥開那過於豐滿的東東。


    隻是,一旦碰上,反而有點不忍放手了,大屁股女人低著頭,一聲不吭,象少女一樣羞澀地看了夏文博一眼,又把頭低了下去,繼續擦拭著,似乎在悉心感受著他的撫摸,夏文博有一種欲望從他的內部探出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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