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們一起到了酒吧,在朦朧而迷離的燈光,音樂中,她們相互依偎著,述說著彼此的心聲。


    再後來,他們心照不宣的到了周若菊的別墅,兩人彼此欣賞的人,心中都有了那種渴望和衝動,


    夏文博望著周若菊,從他的充滿期待的眼神中,周若菊能感受到他內心的火熱,於是,當他的火熱化為不安和躁動的時候,周若菊乖得像一隻美麗的貓兒。


    其實,她根本就不會抗拒,夏文博有充滿陽光的笑容,又時不時的顯示出一種和他年齡,和他的英俊不相稱的憂鬱神情,這已經就足以讓這個驕傲,美麗的周若菊深深的著迷了,她主動的吻起了夏文博,她嘴裏嗚嗚的喘著……


    漸漸的,這個風韻萬千的女人開始用她那纖細柔嫩的手指探索到夏文博的興奮之處,她的臉也紅了起來,電擊的感覺傳遍到了夏文博的全身……夏文博難以控製的火焰一下子被點燃,他在她的耳朵和脖子,一陣吹氣、親吻,弄得她不停喘氣,扭動著身軀,在羞澀的,矜持的躲避,他的手顫抖著,去撫摩周若菊那雪白的脖頸,盈盈細腰,那種溫軟如玉的感覺他永生難忘。.......


    當周若菊呼喚著夏文博的名字,她是那樣的燦爛的笑著,笑的是那樣甜美和柔情,好像是在鼓勵著夏文博去攀爬,去占有。


    夏文博的大手就開始幫著周若菊解開了最後的屏障,忽然壞壞地笑了起來:“我想吃你了。”


    “咯咯,你真壞。”周若菊吐氣如蘭的說。


    夏文博就帶點誇張的說:“你太誘人了,我骨頭都酥了。”


    “那就不要試了?免得夏縣長骨頭穌了,以後站不起來。”周若菊丁香小舌舔了舔櫻唇,語氣嬌懶撩人。


    當那無限完美的,晶瑩剔透的,讓人無法忘懷的身體展現在夏文博的眼前,夏文博怎麽可以不去愛憐,不去感受那溫柔纏綿,不去追隨那醉人心魂的召喚……


    激情是快樂的,但也是短暫的,她用手輕撫著夏文博的胸膛說:“張大川跑了,你知道嗎?”


    夏文博點點頭,但沒有過多的談論這個問題,可以肯定的是周若菊絕不會出賣和背反他,但他還是不希望把張大川的拿下說成是一種近似陰謀的行為,不錯,他是用了一點非常手段,但對於張大川這樣一個無恥而凶殘的禽獸而言,夏文博自認,拿下他是正確的,也是應該的,至於手段,那也是無奈之舉。


    所以夏文博寧願把這次對張大川得出狙擊說成是一次懲罰,而不是陰謀,更重要的是,張大川仗著有孫副書記這棵大樹,狐假虎威,驕奢跋扈很久了,現在讓夏文博一舉拿下了他,對孫副書記也是個震懾,達到旁敲側擊,撼山震虎的作用。


    這也是孫副書記不得不拋棄黃縣長,投靠到歐陽明身邊的一個重要原因。


    毋庸置疑的說,孫副書記的選擇是對的,當張大川因為高利貸纏身,不辭而別的消息傳到了清流縣的四大院中,頓時形成了一場軒然大波,縣城裏到處都在議論著,起初大家都說的是張大川,但後來,話題逐漸的引申到了孫副書記的頭上。


    “嗨,你們知道嗎,這個張大川啊,是孫副書記的嫡係!”


    “是啊,是啊,我也聽人說,孫副書記和張大川的老婆鉤鉤扯扯呢!”


    “那你說他提拔和一直保護的人出了問題,他是不是也應該負點責任!”


    “就是,我認為也是!”


    這些傳言見見的傳到了清流縣的上層機關,讓本來就矛盾縱生的清流縣暗潮湧動,各種勢力都開始了角逐,偌大的一個縣城,什麽人都有,孫副書記這些年也並不是沒有得罪人,就算他沒有得罪人,但他在競爭副書記的時候,也是一路撲殺,才衝了進來,被他踩到的人當然心有怨恨。


    這些人之中,以縣委宣傳部的李明華部長和他的助手方副部長對此事最為關注,本來宣傳部的李明華部長是很有可能升任副書記的,他在市裏也下了不少本錢,工作做的也比較紮實,假如不是孫副書記插了這一杠子,他現在已經坐在歐陽明的身邊了,而他的副部長呢,現在也已經成了宣傳部的正部長。


    這兩人的希望都因為孫副書記而落空,可想而知,他們此刻的心情會如何。


    但上天給了他們一個機會,他們決定再做一次努力。


    就在夏文博和周若菊約會過後的第三天,一場不愉快的會議就召開了,這本來是一個愛民,富民的工作匯報會,但開到中途,宣傳部的李部長像是偶然的想起了東嶺鄉的張大川一樣,在發言中說到了這個問題。


    有幾個幹部不知道是計,也跟著應對了兩句,誰想到李部長的話題一轉,就吧矛頭對準了孫副書記,他用開玩笑的口吻說:“孫書記,這個張大川都說是你一手提拔和保護的人,現在這謠言真是滿天飛啊。”


    孫副書記豈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但這個事情的確不好解釋,他隻能大度的笑笑:“謠言止於智者!我問心無愧,何懼謠言!”


    “是啊,是啊,孫書記過去幾次保護張大川,也是沒有發現他的這些問題,真要發現了,肯定上次清查東嶺鄉的工業問題的時候,孫書記就不會支持他了!”


    李部長開始把話題往這個重要的環節引導了。


    這時候,黃縣長也連連點頭,在旁邊幫了一句:“李部長,這不能怪孫副書記,誰沒有個看走眼的時候,以後孫副書記吸取這個教訓就成了。”


    顯然,在他們一搭一唱中,已經把孫副書記圈定在了張大川保護人的身上,這問題就有點嚴重,今天的會議都是有記錄的,一旦這個成為了定性問題,將來隻要從張大川的身上查出汙點,孫副書記都將負有連帶責任。


    關鍵的是,不能及時的澆滅這堆火,後麵還不知道會挖出一些什麽!


    孫副書記有點緊張了。


    其他常委和副縣長們一看這情況,心中都知道是怎麽一回事,看來這個李部長要跟孫副書記叫板了,大家都不大好表態了,雖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和派係,但真正的站起來撕破臉,誰都不願意,就這麽大個縣城,誰不知道誰的底細,誰的屁股有很幹淨呢?


    再說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能不得罪人,那是最好,大家就埋著頭,想著自己的心思,不就是悶坐幾個小時嗎?忍一忍就過去了,氣氛像一灘深不見底的水,雖然平靜,但讓人心悸,讓人膽寒。


    “李部長,話不是這樣說吧,我們作為領導幹部的,保護基層幹部是我們的責任,這裏麵和私情沒有什麽關係!”


    “噯,我可沒說你們有私情,這都是清流縣幹部們私下在議論,我是相信孫副書記你的覺悟,但是呢......”


    這兩人在會議室唇槍舌戰起來,那個方副部長也不是的配合一下,說幾句要命的話,讓孫副書記有點難以招架。


    時間在繼續的流失,他們對壘的僵局還沒有一點解開的跡象,至於其他人,都開慣了這樣的會議,所以一個個穩坐釣魚台,抽著招待煙,喝著免費茶,想著別人家的媳婦,一點不急不躁。


    歐陽明不得不站出來說話:“李部長,孫書記,你們都停一下,停一下!”


    歐陽明終究是清流縣的一哥,他一說話,會議室頓時變得很安靜,安靜得地上落一根針都能聽見聲響;又似乎在安靜當中凝聚著某種可怕的力量,在等機會爆發出來似的。


    夏文博呢,正點著一支煙才慢慢的抽著,在孫副書記和李部長的對攻中,他一句話都沒說,隻是看著淡淡的煙霧在他的眼前飄渺,他已經抽了好幾根煙了,他一直在微笑,他的臉上,洋溢著春風一般的笑,高傲和淡漠,讓他顯得有一些霸氣,而瀟灑和一點點玩世不恭的神色,讓他那敏銳的眼睛,狡黠的發著光,沒有人敢於輕視他的智商。


    似乎他在很認真的開會,其實他根本就沒怎麽注意,他不想攪進這個漩渦,不管是李部長,還是孫副書記,都和夏文博一點關係沒有,他們的勝負夏文博才不關心呢,何況這樣的議題也是輪不到他發話的,於是他就一直在想著別的事情,想到了自己和袁青玉的這段孽緣,也不知道袁青玉最近過得好不好?


    開完會最近是不是再給袁青玉打個電話?最近還是要多關注一下她。


    一會,夏文博又想到了張玥婷,心裏變的暖暖的,張玥婷的美麗,高貴,優雅和柔情,還有她謎一樣的性格,這些都對夏文博有很強的吸引力,從上次兩人含含糊糊的,彼此暗示著相互的愛慕之情以後,他們幾乎每天都要通電話。


    他們的感情已經走的越來越近。


    夏文博把這幾個人都想完了,才聽到歐陽明的聲音,他趕忙抬頭,看向了歐陽明,剛才李部長他們的爭吵他可以不聽,但歐陽明的話,他必須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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