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菊一點都咩有感到好笑,她就那樣看著張副總,看著他笑,看著他慢慢的收住笑。


    這時候,周若菊才淡淡的說:“你錯了張副總,我們公司的總資產雖然是六千萬,但那都是賬麵上的數字,實際不止這些,一個在清流縣響當當的塑鋼廠,還有無形的一種價值,這個價值可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這點我們在談協議的時候,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張副總明白了,周若菊這小娘們真的要變卦了。


    他陰冷的一笑:“這樣說來,周總你是不想出售了!”


    “想啊,非常想!你隻要補齊剩下的四千萬,我一定賣給你。我可以給你保證!”


    “哼,還保個幾把,那我們就按協議執行,這會漲價不可能!你一定要漲價也行,先賠付我四千萬的違約金之後再談。”


    夏文博實在忍不住的笑了:“尼瑪!誰沒按協議執行啊,你看看協議。”


    說完,夏文博遞給了張副總一份協議,張副總翻開一看,艸,上麵的收購價格真的變成了六千萬了。前麵兩千萬後麵備注了一下,是第一部分資金,後麵竟然還有一個四千萬的二次付款。


    張副總搖著頭,也忍不住笑了,娘的,這也太幼稚了,協議可是三份的,自己和財務上都留得有底子,你煞筆啊,就改一下你的協議便想吞我的錢,想什麽呢?


    “嗬嗬嗬,周總啊周總,我真還沒有發現,你幼稚的讓人可笑,你以為塗改你一份協議就可以瞞天過海,太好笑了。”


    夏文博懶得多說什麽,拿起了電話:“財務部嗎,找一下劉雲麗部長,嗯,劉部長啊,麻煩你把張副總和周總的轉讓股權協議送過來!”


    電話放下不到三分鍾,劉雲莉就帶著有些疼痛的神情,走進了辦公室。


    張副總對她笑笑,不由的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和她的那一場征服和被征服的快樂,這娘們的屁屁越長越大了,昨晚上自己用濕毛巾抽上去,那個彈性好啊,啪啪聲真的悅耳,歡暢,可惜,那屁屁太嫩了,不禁抽,自己才抽了百十下,都傷痕累累啊,唉,可惜。


    一麵回味著那些美好的事情,他一麵接過了劉雲莉遞來的合約。


    我艸,這個也被她們修改了,麻痹的,這世道還有沒有一點節操啊。


    “雲莉,這是我們原來的協議嗎!”


    劉雲莉很認真的回答:“是啊,你沒看上麵不僅有你的印章,還有你親筆簽名啊。”


    “我不是說這個問題,我說有人動過手腳嗎!後麵這個補充條款當時沒有啊!”


    “張副總,你開玩笑呢,那天協議交給我,我立即放進了財務室的保險櫃,密碼和鑰匙就我有,誰都做不了手腳,這我是可以保證的,就算要我去法庭作證,我也敢去!”


    張副總實在有點無語了,還好,自己皮包裏還有一份協議,隻要自己這份在,隨便你們改多少份都是沒用了。


    他急急忙忙的掏出了自己的那份協議,隻看了一眼,張副總的臉色一下變的慘白了,他的頭皮發怵,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要把他吞噬掉,迎麵是無盡的黑暗,張副總的大腦一片空白,眼前的一些都是恐怖的,他的頭也嗡嗡的響起來,最可恨的是他的腿也有點哆嗦了。


    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掉進了一個早就為他設置好的圈套裏。


    這裏的每一個人,包括劉雲莉,都是聯手設計他的人,她們給自己套上了一個難以解開的繩索。


    不錯,這一切都是夏文博為他準備好的陷阱,夏文博理解他心裏的迫切,知道他會踏出這步的。知道張副總絕對不會放過周若菊遭遇車禍這個千載難逢的施壓機會,隻是,他沒有想到,夏文博也剛好要利用一下周若菊那場車禍。


    這才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你們,你們真他媽的卑鄙!老子不收購你們的股權了!”他嘶啞著嗓子喊起來。


    “閉嘴!現在不想收購已經晚了,除非你拿出一億兩千萬的違約金來!”


    “你們,你們,我要告你們欺詐!告你們......”


    夏文博朗聲大笑:“哈哈哈,好啊,就算不告我們,我們還想告你呢,實話告訴你,律師已經在準備起訴你違約的材料了。你好好的想想,你有勝訴的希望嗎?”


    張副總頭上的汗水一顆顆流了下來,以眼前的情況,他真的一點打贏官事的機會都沒有,這是一個死扣,自己無法解開。


    他顫抖著手指,指著劉雲莉:“你個臭表砸,是你昨晚上在我家裏修改了協議,對不對!”


    “啪!”


    夏文博抬手就是一個嘴巴,打的張副總眼冒金星:“你麻痹的,對女同誌要學會尊重,怎麽能隨便罵人呢!文明社會,禮貌說話!懂不!”


    劉雲莉也說話了:“不錯,是我修改的,我要擺脫你,再也不會受你的淩辱,不過,等到法庭上的時候,我會很好的證實這份協議的真實性,當然,我是以一個你的情人的身份出現在法庭上,這樣在法庭上可信度會更高。”


    夏文博也冷冷的笑一笑,說:“對了,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情,你請穆老板幫你威脅周若菊,還有請他幫你製造車禍的事情,穆老板也都給我們說了,而且啊,他還說,必要的時候,他也可以出庭作證。”


    “穆老板?不會,不會的,怎麽會這樣!”張副總有些慌亂了,假如穆老板真的出庭作證,那自己可就不是簡單的經濟糾紛了,那是謀殺,那是要砍頭的。


    “我說了你肯定是不會相信,你可以給穆老板去個電話問問啊,哈哈哈,你真以為穆老板那麽好心,到處忙你籌錢?你錯了,他是看上了你另外那家公司的一半股權,實際上,你那個公司的一半股權至少也值三千萬,可惜,你恐怕沒時間很快的籌措到兩千萬資金還他了。”


    張副總頭上的汗水唰的流了下來,他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全身簌簌的發抖,他根本都沒有辦法扭轉這個局麵了,不僅如此,他還深刻的明白穆老板的凶狠和歹毒,這錢要是還不上,自己那個公司絕對會失去一半的股權。


    他哭了,在沙發上坐不住了,‘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就想抱著周若菊的大腿哭訴哀求。


    夏文博眼明腿快,一下擋在了周若菊的身前,把自己的大腿留給了張副總,心裏想,你丫的到這個時候了還想著美事,還想抱周若菊的大腿,那腿能是你抱的嗎?你就湊合著抱抱老子的大腿得了。


    果真,張副總也不嫌棄他的大腿,抱著一通的哭啊,說自己鬼迷心竅,自己卑鄙齷齪,自己不是人,是畜生,請求夏文博她們的寬恕,說自己從今往後,一定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求你們了,以後公司的事情我絕不亂插手,周總你怎麽說,我就怎麽聽,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收購你的股權了,不要起訴我!”


    夏文博真想吐給他一臉,尼瑪,現在還想著以後公司的事情,同誌,你想多了。


    “那個張副總,起來,起來,艸,你不要把鼻涕往我褲子上糊好吧,我這是前兩天剛買的褲子,這弄得黏糊糊的,知道的是鼻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那個啥呢。”


    周若菊和劉雲莉都‘絲絲’的笑了,實事求是的說,現在看著夏文博褲子上那些白花花的鼻涕,真會讓人浮想聯翩的。


    夏文博收回了自己的腿,有點惡心的呲呲牙,繼續說:“我給你指一條明路吧,我們重新簽訂一份股權轉讓協議,你把股權都轉給我們,價格呢,還是兩千萬吧,當然,我們支付的錢就是用你匯入的那筆款項。”


    張副總張大了嘴巴:“不是,那個小夏啊,這是什麽轉讓?用我的錢,買我的股權?”


    夏文博一本正經的說:“是啊,我就是這樣想的,當然,你可以拒絕,可以直接再拿四千萬來收購周總的股權,要是不收購,你就要麵臨違約的罰款,那可收購資金六千萬的一倍啊,而且,你另外那個公司我估計啊,也會丟一半出去了,所以我的建議是對你最好的一種選擇,至少,你可以保住你另外那個公司。”


    張副總愣愣的聽著夏文博熱情洋溢的分析,他知道,他可以選擇的路的確不多了。


    於是,他隻能不斷的哭,不斷的哀求,希望夏文博和周若菊能放他一馬,他做牛做馬也會報答。


    雖然夏文博和周若菊根本都不相信他的話,不過,在他苦苦的哀求下,最後周若菊和夏文博都還是動了隱測之心,答應把他這兩千萬還給他,在拿出一千萬來作為補償,這樣算下來,張副總的損失也就隻有8百萬左右了,這對他而言,已經是最好的一個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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