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川抓起了電話:“蔣主席,我是大川啊!”


    “奧,有事?”


    “嘿嘿,也沒什麽大事,就是剛才我看到春妮了!”


    “看到春妮?怎麽了?這很奇怪嗎!”


    張大川忙說:“不是,我看到春妮和夏文博在一起,兩人還很親熱!”


    蔣主席微微沉吟一下,他也沒想到,自己的丫頭還很厲害,這才和夏文博見了幾麵?兩人都親熱上了,這也太誇張了吧?這丫頭,瘋瘋癲癲的,也不知道避一下人!


    “那個大川啊,年輕人的事情呢,你看見也不要多想,當然,最好就此打住,我可不希望春妮的事情被人指指點點。”.


    張大川心裏頓時拔涼拔涼的,聽口氣,蔣主席真知道這事:“可是蔣主席,我有句話不得不說提前給你說下,夏文博就是在利用你家丫頭,以達到讓你支持他的目的啊!”


    “這什麽話?大川,有的話不能亂說,我怎麽支持?難道你認為我一點原則都不講,你也太小看我們了!不要說春妮的事情八字沒一撇,就算是真的,放心,我還是會秉公而論!”


    蔣主席不說還好,他這一說,張大川的心裏根式沒底了,什麽原則,秉公,去他娘的蛋,給老子說這些道理?當我是小孩啊!


    “蔣主席,你曾經答應過我的!”


    “大川,這一點用不著你提醒吧!”


    “是,是,我就是擔心你上當受騙!”


    蔣主席心裏也不爽了,臭小子,還指教起我來了,我會不會上當和你有屁的關係,再說了,真要是夏文博和春妮好上了,老子甩你才怪,你許下的那點好處能比得上春妮的幸福嗎?不自量力!


    “好了,大川,你也不要多想,我還看新聞聯播呢,閑了扯!”


    “卡塔!”蔣主席掛斷了電話!


    張大川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他渾身發冷,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半個小時之前,他還是信心滿滿,意氣風發,但現在,他感到了一種驚恐,他覺得,鄉長的位置正在離他越嘮越遠,蔣主席的冷淡徹底粉碎了張大川的信心。


    他就那樣呆坐著,坐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


    電話響了,他有氣無力的接通電話:“喂,哪位,奧,是蔣主席啊!”


    他很奇怪,剛才蔣主席不是掛斷了電話嗎?咋又打過來了!


    實際上,剛剛春妮返回了家,當蔣主席問起她和夏文博的事情的時候,春妮氣呼呼的說她沒有和夏文博親熱,她們又沒談戀愛,親熱什麽啊,說完,一扭身,返回了臥室,把門插上了。


    蔣主席楞了一會,也摸不清春妮和夏文博到底怎麽樣,但想到了張大川剛才的電話,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給張大川一點安慰的,畢竟自己的女兒和夏文博到底能不能好,現在也不確定,萬一他們鬧掰了,自己不是還得選張大川做鄉長嗎?留下一線人情為好。


    “大川,剛才我問過春妮了,她和夏文博的關係沒你說的那樣玄乎,就是個熟人,所以你也不要太擔心,更不要多想,你的事情老叔還是放在心上的!”


    “哎呀,這就好,這就好,謝謝,謝謝啊!”


    “看你說的,這用謝啥,都是親戚,我肯定的幫你,放心,安心的等著過幾天的選舉!”


    “好好,謝謝,謝謝!”


    張大川笑聲很響,但很幹澀,他對自己眼見的事情怎麽會有懷疑呢,春妮明明是挽著夏文博的胳膊,還是隻是普通朋友,騙誰啊?自己切不可大意,搞不好啊,這就是蔣主席和夏文博演的雙簧,想讓自己麻痹大意!


    張大川決定,自己要做兩手準備,既要對蔣主席抱有一絲希望,但也不能完全靠他,自己要出手給夏文博製造一點麻煩。


    夏文博這會卻輕鬆了許多,他已經看到了一個朦朦朧朧的希望,那就是張大川的多疑和緊張,要知道,多疑的人總會瞎猜測,而緊張的人總會犯錯誤,自己隻要繼續保持這樣的施壓,張大川一定會出錯牌,走錯路。


    有了既定的方針,夏文博就不再去想這件事情了,他拿出電話,給張玥婷又打過去。


    “玥婷啊,都半夜了,你咋還不回來!”


    “噗呲!”張玥婷笑了:“這才幾點?你急著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沒事啊,就是擔心你!”


    “快拉倒吧,是不是想等著我給你帶點好吃的!”


    “嗬嗬嗬,還是你理解我啊!”


    張玥婷直接掛斷了電話,恨恨的想,這幾天自己每次回來,都給臭小子帶點好吃的,這倒好,臭小子對自己表麵看是越來越關係,一到晚上就給他打電話,哼,實際上啊,他就是想著吃的,根本不是關心我。


    夏文博拿著手機,也搞不清電話咋就斷了。


    又等了個把小時,聽到院子裏有悍馬的響聲,夏文博一下來了精神,健步如飛的到了門外,迎接住了張玥婷。


    “哎呀,你總算回來了,以後早點回來,太晚了路不好走!”


    “嗯,真是關心我嗎!”


    “看你說的,當然是關心你了,休息晚了,對你身體也不好,帶吃的了嗎!”


    張玥婷手裏提著一個袋子,夏文博一見麵就瞄上了。


    張玥婷白了他一眼:“半個燒雞,一對豬蹄!”


    “哎呀,太好了,太好了!”


    夏文博匆匆忙忙的接過了袋子,擺弄起那一堆肉食,一麵切著,一麵問起了張玥婷今天出去的情況,


    張玥婷也很願意給夏文博介紹一些情況,說自己想在原來的基礎上,增加一些其他項目,還想下一步和市公路交通局商量一下,雙方出資,把道路擴寬一點......


    夏文博靜靜的聽著,很享受,他既需要對這個項目多一些了解,又喜歡聽一個如此絕美的女人給自己娓娓道來,這對他來說,更是別有一翻情趣。


    這聽的正帶勁的,‘哎呀’一聲,把手給劃傷了。


    張玥婷一看他手流血了,頓時慌亂起來,趕忙找來了創可貼被他貼上,一麵數落了他幾句。


    “多大的人了,一點都不小心,這下好了,手劃破了。”


    “嘿嘿,沒事的!”


    “可你手受傷了,做事就不方便了啊!”


    “我不是有這隻手嗎,不影響的,我一般就用一隻手!”


    張玥婷一下瞪起了眼睛:“夏文博,你個流氓,我沒說你擼,我是說的工作時候!”


    “冤枉啊,我也說的是工作,你咋能這樣想我!”


    “哼,不可你說了,你慢慢吃吧,我去洗個澡。”


    夏文博說的不錯,一隻手他吃的也挺好的,一會就幹掉了一支豬蹄。


    等張玥婷一出衛生間,夏文博激靈靈的打了個尿顫,我艸,真是漂亮啊,張玥婷換上了一件黑色的上衣,緊身的衣服把胸脯繃著緊緊地,夏文博還發現張玥婷文胸和裙子都是黑色的,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肥美的屁股被黑色的套裙緊緊地包著,顯露出她優美的弧度曲線。


    夏文博有些看的傻了。


    張玥婷見到了夏文博傻傻的樣子,哼了一聲:“你瞎看什麽,沒見過美女嗎?”


    夏文博攸然一驚,忙擦一把嘴,‘咕嘟’咽下了一口口水:“玥婷啊,你這一身真性感啊!”


    “哦,你覺得很性感?為什麽呢?“張玥婷嫵媚的一笑,說道。


    “玥婷,你難道不知道女性穿黑色的含義嗎?”夏文博說道。


    “穿黑色有什麽含義?”張玥婷反問道。


    “玥婷啊,我曾經在一本女性心理書上看到這樣的說法,喜歡穿黑色文胸和內褲的女人很溫柔,性感,不知道這對嗎?”


    “切,瞎掰吧!你正式的女朋友都沒一個,你懂個屁啊。”張玥婷無情的打擊了一下夏文博。


    夏文博頭上冒出了黑線:“玥婷,你能不能不要老提這個事情啊,沒女朋友是很沒麵子的。”


    “你還知道沒麵子啊,那就趕快找啊。”


    夏文博還想強辯幾句:“我是單身我自由......”


    “閉嘴,在多說就給我洗衣服去!”


    夏文博傻眼了:“玥婷,你沒看我是傷員嗎!你有沒有一點點同情心啊。”


    “傷員還這麽話多啊?”張玥婷一下瞪大了眼睛,凶巴巴的看著他。


    一見張玥婷要發飆,夏文博就再也不敢亂說話了,好男不和女鬥,夏文博一直都遵守著這個準則。


    不過很快張玥婷的臉色又緩和了下來,也許她並沒有真的生氣,她坐在了夏文博的身邊,看到夏文博那個手上還有血跡,就用一條濕毛巾幫著夏文博擦拭著手。


    “玥婷,我自己來吧!”


    “你以為我願意伺候你?還不是看你有傷不方便嗎,不過也不能白伺候你,等你傷好了,也得伺候我一次。”


    “我願意,我願意,我搓背,擦身子的水平可好了。”


    張玥婷冷冷一笑:“你想多了,我是說讓你幫我洗腳。”


    “啊......”


    夏文博剛剛才升起的夢想被無情的擊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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