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被人誤解,懊惱也是沒有用的。特別是這種事情,並是個例,你說死沒有人信,這個時候,你隻有離開,這杯苦酒,隻能自己喝了。


    十個月後,保林生了一個小寶寶,一家人很是樂,林家有了繼承人了,有了後,這是一個家庭的興旺發達的一個重要標誌。


    保林結婚一個月後,去上班了,兒媳婦在家裏,由保林母照顧著,保林母親可將這個兒媳當成了寶貝,除了一日三餐兩點,從沒有間斷過,想著法子給兒媳弄好的吃,當然是看在自己的孫子份上,媳婦也感到婆婆是個好婆婆。


    孩子一天天長大,孩子長得不像母親,也不像保林,尖嘴猴腮,奶水很足,可就喂不胖,瘦精瘦精的,但精神還特別的旺。孩子的母親算是個美人,保林長得算是個帥哥,怎麽孩子就這個樣子,難道是遺傳變異,孩子很正常,而且在同齡孩子中,顯得他與眾不同,他會笑時,別人的孩子還不會笑,他手能抓住一支鋼笑,別人的孩子,拿不到兩秒鍾就掉了,可他一抓半個小時也不會掉下來,這樣看來,這個孩子非是一般的孩子,怪不得人們都說醜人多作怪。


    媳婦看到自己的兒子,心裏就發怵,怎麽不像她,像她也能說得過去,她感到十分不安,她自己的事自己知道。


    保林的媳婦,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在初中開始就談戀愛,同這個男孩談兩天,又同那個男孩談兩天,家裏人為這件事,大傷腦筋。


    好多次被班主任叫了過去,氣都氣傷了,打也打過,罵也罵過,過不了幾,又是穿新鞋走老路。


    家裏父親沒有想到,自己本本分分的,怎麽生出這麽一樣的女兒來,看上去聰聰明明,在人麵前也是能說會道的,想不通女兒變成這麽樣的人。


    家裏為了這事,她初中都沒有畢業,就被家人強行帶回了家,在家裏過了幾個月,不準備讓她去讀了,叫她姨帶去,去她廠裏做事。


    家裏正在商量這事,縣職業中學,正在熱火朝天的搞春招,學樣老師說,不讓這麽小的女兒讀,也不是個事,讓她去讀三年職高,學習一門技也好。


    家長想想也是,隻有十五、六歲,出去做工,也是不太好,長大了些,總會好些吧,長家還是抱著一線希望,就讓她去讀。


    沒有想,她也強烈要去讀,家裏人給她約法三章,她一一同意。


    她在家裏就像是一隻籠子裏的鳥,雖說有吃有喝,太不自由了,上一個網,玩一下手機,常常被家人罵,這樣的日很是難熬。


    她也聽過,讓職業中學快活,比初中時舒服多了,隻要腦子好用,隨便學學都能考上大學。


    她進了職業中學後,才知道,這裏的學生一一個個都不學習,比她還要混,一學習頭就痛。兩個月,沒有上過一次正兒巴經的課,一般隻有上午有課,開始看上去,同學們個個精神抖擻,實際上誰也沒有聽進去,有作業,也是相互抄著,自己都不知寫的什麽。


    後來,同學都不做了,教師沒有辦法,在微信裏發答案,教師也沒有辦法,學校要查,要完成教學任務,後來學校得知春招的學生其本上不上課,要是抓狠還怕他們不讀了,為了保證招進來,留得住的原則,努力為學生著,讓他們輕輕鬆鬆的學,想了一個辦法,下午改了,不上課了。


    下午都去看電影,可電影也對同學們的口味,同學們自己玩著自己的手機,你不參與也沒有事,你就盡情的玩手機,現遊戲也編的好,幾個人可以聯手作戰,很是有趣味。


    稍有點小聰明的同學,還能賺點小錢花,父母每月給發工資,固定工資不夠,有時還想法子,找父母要一點,如生病了,如學校收什麽什麽費等等,這樣就有外花的錢了,有錢用是他們最樂的一件事。


    他們才不管天不管地,一點點苦都不願吃。正是人們常說的,做要做巧的,吃要吃好的。不到二個月,學校這一塊就混熟悉了,也了解了老師的一些皮味,對學生也隻是說說,說過了同學們還是老樣子,沒人管,這來下去,他們便會變本加厲的玩。


    你莫說,她一個初中都沒有畢業,她還看不起學校裏的一些男生,也有無聊的男人向她示愛,她一個也不去理采。


    她也清楚這裏的男生可說在高中階段,這所學校的學生是社會最底層了。


    你看呀,第一批錄取的是省重點高中,省重點後就是普通高中,普通高中也要分學校,有的在城區的,有的在鄉鎮的,條件及師資力量都是不同的。


    這些學校招過後,剩下就是職業中學了,職業學校就是眉毛胡子一把抓,特別是春招的學生,全都是初中最差的學生,被他們原先的學校推薦過來的,首先是學習一塌糊塗的,調皮搗蛋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一類人,個個身上的背後都有一個大大問號。


    她開始厭卷這裏學習和生活,通過微信找當地人,找外學校的男生撩,拍了好多萌照,曬在qq空間裏,微信裏也有,見到帥哥就加,一時間手機熱鬧起來了。


    天天都有事可做,時不時的也收到小包裹,她嚐到地甘甜。


    到了周末就是她的天下,不是歌廳裏,就是酒吧裏,有人給吃給喝又給玩,可說是飄飄欲仙。


    她最不好過的,就是周一到周五,這五天,就是她的黑五天,這五天雖然有手機玩,作業有男生給她做,人想不到走,要是請假,半天還行,要是一整天,還要跟長家打電話,這事就麻煩,弄不好罵一頓不說,有可能書也不給你讀了,不給讀了,這一生就沒有機會讀書了,這個她早就想到了。


    想到了有什麽用,職高的學生都是嘴巴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


    到周末,她便精神煥發,一身的勁都來了。


    發展到後來,她就開始與男生開房間了。


    有吃,有喝,有人捧,自己也快樂,她們這些孩子,還真的曉得享受,人生苦短,及時玩樂。


    再後來,她不滿足學生這一塊了,這些窮鬼,每個月生活費都是家人給的,還想同女孩子玩,一月玩一次,也就基本上光了。


    後來,學校動員學生讀電大,三年職高畢業了,大專也畢業了,三年弄兩個文憑,她同家人說了這事,家的人自然高興,不就是花點錢,女兒有上勁心了,就是一個好事情。


    誰也不知道,她的大專都是一個她相好的一個在校男生給她做的作業,考試也是他幫她考的,明眼人都知道,這本來就是混文憑。


    你想想一個普通高中都考不取,職高都沒有讀,三年就能將大專學完,這不是天方夜譚麽。


    你糊學生,學生糊父母。


    她沒有吃過虧,她不知道這個利害關係,她一進入社會,這些男人像兒狼一樣,他給你錢,他就會使勁的玩你。


    在這個過程,她不知道懷孕了,當發現,她自己也嚇死了,不得不找到那男人,男人說:“這沒有關係,打掉一點也不痛。”


    她信也好,不信也好,肚子孩子還是要拿掉,不拿掉她這一生就玩完了,要是被父母知道,還不知道會如何懲罰她。


    有半年,她再也不敢與社會上的男人交往。


    看上去,她是收了心,好怕了,她一想到這事,心裏緊張不說,下身就會有隱隱作痛。


    快要畢業,反正考不上本科,大專畢業都有了,又想到過往生活,吃得好,有錢用,都是憑著她青春,她為何不憑著自己的姿色,加上中學生的身份,找一個有錢的老板。


    老板的孩子與她同歲,她也不在乎年齡,不是有句話是這麽說的: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不是問題,隻要兩個人相愛什麽都可以。


    她現在不一樣了,她知道了討價還價了,要麽你同你老婆離婚,我跟你;要麽你給我足夠的錢。


    老板也是很滑頭了,答應與老婆離婚,並且說,你隻要給他懷上孩子,他就同她結婚,可是一個月沒有懷上,兩個月也沒有懷上。


    其實,她沒有看上這個老板,長得太不好看了,小頭,小腦的,嘴還很大,一講話脖子裏的幾條筋都暴露出來了。


    她畢業回家了,家裏人就是想給女兒找一個好婆家,不然這女兒誰也管不了她。家裏有了這個想法,恰巧保林家媒婆就上了門。這個就叫一個鍋破,一個要補鍋,一拍即合。


    她後來,對保林做了一番調查,感到這個男人是可以托付終身的,家裏有錢,人長得比她之前接觸過的男人都好得多,她一見麵,就同意了。


    說好了結婚的日子,她還去了一回同她好過的老板那,老板高興壞了,這個女學生又來找他,與他共玩了一周,她才回家結婚的。


    她現看到自己的孩子,與這老板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她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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