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馨離婚的消息,不徑而走。


    說風涼話的人很多:“不就長得好看一點,離了婚還妖的妖氣的。”


    “裝著一幅矜持樣,好激發男人疼愛和保護唄。”


    “假裝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其實心眼同她父親一樣的壞。據說將男方家害慘了,生的兒子都不是自己老公的。”


    “離了婚打扮成花蝴蝶樣,吸引男人也不是這樣吸引法,就是打扮成十八歲,身價早就降了。”


    “好意思說老公有*遇,你當老婆怎麽當的。”


    “說不定她在外麵有好多老頭子,不然離婚都不傷心,臉上時常綻成玫瑰花。”


    “真別說,還真有好多男人喜歡她,你說這是什麽怪事?”


    “這些男人都賤,喜歡跟在她後麵聞屁,風sāo的女人其本身就是性感,男人對這樣的的女人有從眾心理。”


    “.......”


    這些閑言碎語,怎麽都向她的臉上甩呢,自然有其因果。


    她在家做女兒的時候,那可是溫柔有加,長得麵如桃花,揚柳細腰,小屁股圓圓,向上吸起來,兩條修長的腿筆直的,這樣說吧,臉蛋漂亮到古代可以撐起一座*樓。


    人見人愛的女孩,說起話來輕聲細語,柔和有度,甜美有韻,現怎麽會有這麽多的惡語呢?


    這不禁讓我聯想到“佛”字。


    “佛”講的是一個因果,這裏不得不說一下‘佛’字是怎麽寫的呢?這個字對人不陌生吧,對拆字,我是一個外行,是一個不甚信佛之人,在這解讀之前,我得雙手合十,雖然不做三拜九叩,但虔誠拜上一拜,還是必要的。


    “佛”字是一個人字加上一把弓,再添上一撇一豎,首先要做一個好人,好人手裏有一把武器或說是利器,一豎為懲惡,一撇為揚善。


    好人手中有了利器,正氣大大的提升,若是惡人得到了利器,那便是作惡多端。


    我說了這麽多,我想這大意明白了吧。


    說起蘭馨,這得從她的父親說起,還得穿越一下時空,在那個大夥隆年代,當一名大隊長,話語權那是相當的了得,不是萬人之上,他手下的子民也是有千人,他的話沒有誰敢反駁。


    為什麽?這就一用說了,要說就隻兩個字:“權力。”


    你權力再大,也有人敢同你鬥,秦始皇利害吧,後來有了陳勝吳廣在這個時期發起了中國曆史上第一次農民起義,發出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呐喊。”


    多數人都認為:槍打出頭鳥,似乎成了定勢。


    在這個時候就有這麽一位年輕人,當時出於心中所謂的一股正氣,還是仗著年輕力壯,加上讀過十幾年書,身上一股傲氣,帶來的後果,是不言而喻的。


    有一天,大隊長對一位漂亮的少婦氣洶洶地說:“瞅你嫩模嫩樣的,吃飯不幹活,閑話都從你嘴裏出來,你嘴癢呀,我可幫你,讓你上下嘴都閉上。”


    少婦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滿身的嘴也無濟於事。


    她嫁這來不久,怎就遭到如此的辱罵,這是大隊長,好事沒有得逞,腦羞成怒。


    “你說的某某生產隊長跟某某女人有關係,跟你沒有關係!”


    可恨,可惡,可殺的大隊長,你對他有什麽辦法,人家權!


    她嫁到這裏來,也不到三個月,她什麽時候說了這些不三不事的話,還說她與隊長有關係,無中生有的事,都能從大隊長嘴裏製造出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個詞語用在這裏,再合適不過了。


    原本這事情就發生突然,蘭馨有了身孕,婆婆叫她去大隊去報告一下,這事隻要跟婦女主任說一聲就好了,偏偏婦女主任在,同大隊長說也成。


    蘭馨早上剛梳洗過,顯得容光煥發,健康、青春在眾人堆裏,閃閃發光。她的漂亮隻要是這村裏的人都知道。


    她為了趕在大隊他們上班裏間,走在鄉間的羊腸小道上,淩波微步,那盤成圓圈的發辮,顯得成熟穩重。她一出門,就引起了一個小夥子目光尾隨著她。


    她的嘴唇散發出殷紅溫暖的活力,兩隻明亮的大眼睛,就象秋天月夜下的兩潭泉水,清澈明亮,閃動著嫵媚誘人的光彩;一雙入鬢的細眉,連一顰一蹙,都飽含著深情,隱藏著少女時代的風韻。


    她的深情風韻,恰到好處,絕不給人一種風sāo的感覺。她那微帶笑意的嘴角和有光澤的臉,使她增加了許多撩撥人的嬌羞和柔情。


    正因為她的美,招惹了大隊長。


    謠謠對大隊長這些誹謗的話,她隻得忍著,不忍又能怎樣,這裏他最大,誰能給你做主憑理,更何況孤男寡女共在一個辦公室,這樣事情發生,誰又能說得清楚。


    蘭馨一想到大隊長對她的無理,怒火中燒。


    將她的上衣扣拉得一顆不剩,心裏就非常氣憤,氣憤歸氣憤,一個弱女子,如何對付得了一個近五十歲的男人,而且,人家嘴巴大些,你有什麽法子?


    謠謠的老公被大隊派去山上砍樹,吃住都在山腳下,(比在生產隊裏爭工分,要高出三倍的日工分。)這樣的好事,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想到的,派去的人都記著大隊長的好,大隊長的情。


    三周才能回來一趟,頭天晚上,婆婆說:“你就到村裏報一下懷孕的事,免得到時候上戶口麻煩。”


    年輕漂亮的少婦謠謠走到大隊部,大隊長正翹著二郎腿悠閑的正喝著上午茶,嘴裏還哼著男歡女愛的小情小調,也不知是從什麽地方弄來的,歌詞不堪入耳。


    謠謠忐忑不安的在門外站了一會,聽了臉皮發燒,走不是,不走也不是,隻得等歌聲停了,她才敢敲門。


    大隊長聽到是聲音,是個女人,這聲音就像是天賴,大隊長潤了潤嗓子,用了他自己最為深情的聲音:“請進!”


    男性帶著磁性而又有溫暖,從辦公室裏飄了出來,從這聲音裏的尾聲,還是能辨別出來,就是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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