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小雯就先離開了,留下了蒙鈴一個人陪著蕭博翰,看著蕭博翰這個吃相,蒙鈴覺得很好玩,就呆呆的一直那樣看著,倒是蕭博翰偶爾的抬頭看到了蒙鈴的目光,心中多了一份溫馨的感覺,有個人陪著自己真好。


    這頓飯對蕭博翰來說是吃的很快的一頓了,幾乎沒有用到20分鍾,他就吃完了,蒙鈴見他吃完,就過來幫他收拾茶幾上的碗筷,這時候,蕭博翰看著彎腰幹活的蒙鈴滾圓的屁股,突然的有了一種衝動了,他把蒙鈴的手抓住了,輕輕一拉,蒙鈴就順勢倒在了蕭博翰的懷裏,蕭博翰緊緊的抱住蒙鈴,用自己的嘴唇在她耳朵和脖頸上來回蹭著,兩人都感覺好溫暖,好愜意。


    這樣擁抱了很長時間,她們兩人誰都沒有說話,都希望讓這樣的時光可以永遠下去,蒙鈴的臉也開始紅潤起來,呼吸也多了一份沉重,蒙鈴輕聲的說:“我去洗個澡,你等我。”


    蕭博翰的眼中有了喜悅,他知道蒙鈴的洗澡意味著什麽,他放開了一直環繞在蒙鈴腰間的雙手,點點頭說:“我等你”。


    蒙鈴羞澀的笑笑,到浴室去了。


    蕭博翰有點燥熱起來,他端起茶水,一口就喝了大半杯,這時候,蕭博翰覺得自己好想尿尿,本來想等蒙鈴洗完再說的,但越是這樣想,越是感覺憋不住了,蕭博翰急忙到了衛生間門口,的說:“蒙鈴,我要方便一下。”


    隻聽蒙鈴笑的說:“方便ㄚ!等我洗完再說。”


    蕭博翰著急的說:“快啦!我憋不住了啦。”


    蒙鈴在裏麵笑說:“隻能尿尿喔!不能妨礙我洗澡喔。”


    蕭博翰敷衍的說:“好啦!好啦!”


    蒙鈴還沒等他說完就把門打開了。


    蕭博翰一進浴室後趕緊脫了自己的褲子站在馬桶前麵尿了起來,蒙鈴盯著他笑著說:“怎麽變了,這麽小?”


    蕭博翰反駁說:“敢說我小!等一下就讓你瞧瞧他的利害。”


    蕭博翰的話還沒說完,蒙鈴就用水潑向他,這一潑可讓蕭博翰衣服濕了一大半了。


    蕭博翰終於尿完了,將衣服一脫,蒙鈴見他脫衣服急忙著說:“你脫衣服做什麽?”


    蕭博翰奸笑的說:“洗澡!”


    蒙鈴連忙說:“我不習慣和人一起洗啦!你別鬧了”


    沒等蒙鈴話說完,蕭博翰就往浴盆內一坐,蒙鈴麵向他坐著,蕭博翰一見到蒙鈴那美麗又性感的身體,他又激動了,蒙鈴見他傻傻的望著自己,知道他又在想那些事了,又用水潑向了我,臉紅紅說:“你別一直這樣看著人家我會不好意思啦!”


    蕭博翰拉著蒙鈴的手去摸自己的,說:“變大了吧!”


    蒙鈴驚訝的說:“你真很好大喔!大概有17公分吧。”蒙鈴這時已停手,注視著。


    蒙鈴這話才一說完,蕭博翰就感覺到一陣疼痛,原來蒙鈴用指甲狠狠的在上麵刮了一下,蕭博翰趕緊捂住,蒙鈴居然捧腹大笑。


    蕭博翰說:“給你一點逞罰,看你以後還敢亂笑!”


    說完蕭博翰就撲過去搔她的胳肢窩。


    蒙鈴一邊抵抗一邊笑著說:“好癢,你……別鬧……了,我認輸……別玩了。”蒙鈴被他癢到話都說不清了。


    蕭博翰望著蒙鈴真是覺得她美呆了,蕭博翰再也忍不住了!整個世界都在旋轉,這個靈魂都在飄蕩,蕭博翰在那一瞬間爆發了,強大的衝刺力,讓蒙鈴也全身顫栗起來......。


    沒幾天就到了春節,所有忙碌了一年的人們都放下了負擔,放下了壓力,開始真正的享受一點一度的春節了,蕭博翰呼吸著寒冷的空氣,看著很多店麵掛著大紅的燈籠,貼著春聯,街麵散落著鞭炮屑,整座城市都彌漫著節日的喜慶,從他身邊熙攘經過的許多的人們,都是興高采烈,喜氣洋洋的。


    他今天一早照例帶上蕭語凝到了父親的墳地,在對父親緬懷之後,蕭博翰回到了恒道總部,晚上的會餐他很重視,他邀請了所有恒道集團的骨幹和她們的家屬,一起歡度這個時刻,對蕭博翰這樣一個已經沒有了家庭的人,他看著其他人那樣和和美美的生活,從心底還是有很多羨慕的。


    這就讓晚上會餐中的蕭博翰多少有了一種寂寞的傷感,當然了,他掩飾的很好,也克製的很好,沒有人能夠發現他的哀傷,他大口的喝著酒,說著一些暖人心脾的問候,對每一個屬下都微笑親和,絕不去推辭別人的敬酒和恭賀,這就讓他支撐不了太長的時間,他醉了,醉的迷迷糊糊的。


    後來在沒人注意帶他的時候,蕭博翰就踉蹌的返回了辦公室,他呆坐在窗前,看著院子裏張燈結彩,燈火通明,還有來來往往,熱情洋溢的人們,蕭博翰不知道自己過的算是快樂,還是寂寞,他坐了很長時間。


    但就算是剛才有點醉了,蕭博翰依然沒有放鬆對妹妹蕭語凝的關注,在喝酒之前,他就給鬼手和蒙鈴等人打過招呼,讓他們盯緊蕭語凝,並且早早的就吩咐下去,鎖上了大門,因為蕭博翰總感覺妹妹最近的表現有點反常,或者她應該和自己大吵一頓,這才附和她現有的情緒,她太過溫順和平靜,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麽蹊蹺呢,蕭博翰一直是懷疑的。


    蕭博翰這樣在窗口坐了一會,酒醉也散去了不少,他準備進屋躺躺,他心裏是很清楚的回憶著很多過去過年的往事,他就想到了自己接掌恒道集團之後的幾個年三十,好像都是這樣睡過去的,再也沒有往年那種守夜的情趣了,想一想這人一長大,連過年都很無聊。


    但就在這個時候,蕭博翰卻聽到了門外走廊裏傳來了腳步聲,辦公樓現在已經沒有人了,大家都在餐廳裏鬧酒,就連妹妹好像也是喝的有點高了,自己走的時候見她瘋瘋癲癲的和蒙鈴,唐可可幾人在拚酒呢,那麽現在會是誰來呢?


    這腳步聲並不是自己熟悉的任何一個人,但顯然的,人是往自己辦公室而來,蕭博翰就從椅子上轉過了身.......門被推開了,來人並沒有敲門,這已經有點反常的,隻要是恒道集團的,沒有誰可以這樣無理的踏進蕭博翰的辦公室,就算資格最老的全叔,每次來找他,都會先敲門的,蕭博翰在這一刹那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不速之客。


    沒等他想完,敞開的門口就看到了一個人,蕭博翰頭皮一麻,知道自己的煩惱來了,門口站著的是耿容,不錯,就是他,他冷漠的看著蕭博翰,而且他的手中還有一柄手槍,他也看到了蕭博翰,就用手槍的搶管豎在自己的嘴唇上,輕輕的:“噓”了一聲,說:“蕭總最好不要叫人,這對你,對我都好。”說著話,他反手關上了門,他的眼光始終是圈定著蕭博翰。


    蕭博翰心中歎口氣,沒想到這事情來的如此之快,快的連自己都還沒有來得及思考下一步對妹妹該怎麽處置,耿容竟然就來了,而且,看的出來,這是來者不善啊。


    蕭博翰睜大了有點迷糊的雙眼,帶著酒氣說:“你......你來做什麽?你怎....怎麽..麽進來的?”


    耿容一笑,說:“這樣一個小小的鐵大門似乎攔不住我們這樣的人吧?”


    “嗯,那倒也是......也是,你想做什麽呢?”蕭博翰臉上還是酒紅的模樣,口裏也是酒氣衝天。


    耿容就鄒了一下眉頭,說:“你喝的太多了蕭總,這樣不好,不利於我們正常的交流,你也知道,我來找你就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哈哈哈,你要和我交流?交流什麽?讓我同意你帶走我妹妹嗎?”蕭博翰用手支撐著桌子,讓自己站了起來,但看他應該是頭還暈,身子有點軟,腳下也是輕飄飄的,他試探了幾下,後來放棄了,又坐了下來。


    耿容就走近了兩步,在離蕭博翰不遠的地方站住了,他抬了抬手中的槍口,說:“難道我沒有資格那樣做嗎?”顯然,他在展示著自己有槍的優勢。


    蕭博翰不屑的笑笑,噴著酒氣說:“在這個問題上,你真沒資格,雖然你手裏有槍,哪有如何,你總不能因為我不同意而開槍吧,那樣你就算帶走語凝,她會和你幸福嗎,何況開槍了你就更帶不走她了,這院子裏至少有上百名和你一樣有勇氣的人。”


    耿容搖下頭,用另一隻手扇了扇蕭博翰衝人的酒氣,皺下眉頭說:“蕭總,你這樣想就錯了,假如有必要的話,我會開槍的,我這次也是豁出命了,就算為語凝拚掉我自己,我也在所不惜。”


    耿容在說這話的時候,蕭博翰就看到耿容很平靜,蕭博翰心裏很快就明白了,耿容說的是真話,他是這樣準備的,這恨危險啊,蕭博翰搖頭晃腦的說:“那麽你想如何?”


    “劫持你,讓你同意我帶走語凝,並且需要你陪同我們走一段,這樣我們誰都不會受到傷害,我還是會叫你一聲蕭總,或者大哥的。”耿容好整以暇的說,但他開始懷疑起來,蕭博翰醉的成了這個樣子,自己能不能和他說清楚,能不能帶走他呢?


    蕭博翰長吸了一口氣,說:“這就是你今天的目的?”


    耿容篤定的說:“是的,就怎麽簡單。”


    蕭博翰冷笑起來:“如果我不配合,你就開槍?”


    “是的,當然了,我會挑地方打的,腿上的可能性要大一點的。”耿容冷靜的說。


    蕭博翰搖搖頭說:“謝謝你不會要我的命,但我還是不會答應你的要求,因為我和你一樣,也愛語凝,我要為她的幸福著想。”


    這個時候,走廊裏又傳來了腳步聲,蕭博翰聽出來,那是妹妹的腳步聲,但讓蕭博翰有點驚訝的是,妹妹那腳步很穩定,並非自己在餐廳看到了妹妹已經喝醉了的樣子。


    蕭語凝推開門,走了進來,她有點慚愧的看看蕭博翰,嘴裏輕聲的說:“對不起啊,哥哥。”


    蕭博翰笑笑,說:“沒有什麽對不起,看來你也學會了演戲,在餐廳你裝的挺像的,我還擔心你醉了難受呢?”


    蕭語凝更有點難為情了,他看著蕭博翰說:“你就放我們走吧,我自己的道路應該是我來做出選擇。”


    蕭博翰眼中就有了寂寞和孤單,他看著蕭語凝,有點痛惜的,有點黯然神傷的說:“我沒想到你會對他癡迷到這種境地,哎,算了,這樣吧,我可以做出妥協,你們兩人分開半年,要是半年後耿容依然沒有出事,而且能有一個安全的生活環境,我就同意你們在一起。”


    不錯,蕭博翰不能對妹妹永遠看押,要是她的心飛走了,自己又怎麽能夠栓的住她的人呢,她為了配合耿容,已經都學會演戲了,自己也算盡力了,唯一的一點希望就是在半年中妹妹會看清這件事情的實質,主動的提出和耿容分手。


    至於耿容,蕭博翰一點都沒有報什麽希望,就算他半年後不出事,就算他真的可以脫離了黑道,但結果還是一樣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欠下的債總是要還的,這是鐵定的規律。


    蕭語凝詫異的看著蕭博翰說:“你真的這樣想?”


    蕭博翰打了一個酒嗝,表現的很無奈的點點頭說:“我沒有其他辦法了,並不是因為他的槍在指著我,那對我一點威脅都沒有,隻是我不可能一輩子把你關起來。”


    說完,蕭博翰突然的站了起來,他沒有了絲毫的醉意,他的腳步已經很穩定了,他的神色也變得淩厲起來,說:“你認為我醉了,你認為你手上有槍就可以對付我,你判斷錯了,從你一進來我就看到你的槍沒有打開保險,因為你根本就不敢開槍,而我卻可以在任何時候奪下你手中的槍。”


    說話中,蕭博翰就猛然的跨進一步,靠近耿容,在耿容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蕭博翰已經抓住了耿容拿槍的那隻手腕,一用力,耿容就咧開嘴叫了一聲,而蕭博翰的另一隻手就快如閃電般的奪下了耿容的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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