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博翰就很是欣賞的讚歎到:“呀,語凝,你穿上這件衣服真漂亮。”


    “是嗎?我很漂亮嗎?”


    “那是當然了,也不看看是誰的妹妹,對了,我還想和你好好談談呢。”


    “談什麽?你一天到晚忙的,哪有時間啊。”蕭語凝有點埋怨的說。


    “是啊,是啊,哥哥最近工作太忙了,關心你的不夠,這不是現在就像關心一下嗎。”蕭博翰有點愧疚的說。


    蕭語凝露出了笑容:“和你開玩笑的,我知道你忙,也知道你壓力特大,可惜我是幫不上你什麽忙的。”


    蕭博翰看到了妹妹的笑容,感覺到很溫馨,他關切的問:“對了語凝,你一定藥好好學習啊,在大學有沒有談戀愛啊?”


    蕭語凝馬上就扭捏起來了,曳了蕭博翰一眼說:“你自己的事情都沒葛譜呢,還關心我起來了,好好給我找個嫂子在說。”


    “我是我的事情,你是你的問題,我現在不是問你嗎?”


    蕭語凝才不想喝他說這些問題呢:“嘻嘻,不告訴你,吃飯了吃飯了,我們下去。”


    蕭語凝也不等蕭博翰在說話,撒嬌著,拉起他的胳膊,就一起到了樓下的餐廳。


    吃完了早餐,在恒道總部的二樓會議室裏,所有該來的骨幹都趕了過來,


    蕭博翰來到了會議室,一邊不斷的和認識他,向他微笑的人點著頭,所有的人都也在相互的問候和顯擺著春節幾天自己的奢華和富貴,春節對他們來說真的很難得,沒有擔心,沒有壓力,沒有顧忌,這或者也是這他們一行當所保留下來的不多的一點傳統,大家都很克製的遵循著在春節休戰的老規矩。


    唐可可也來了,她算不上一個大權在握的人,但至少他已經成功的轉變為一個管理者,她不僅要管理恒道的洗浴城,還要幫助總部和做為曆可豪的助手,處理很多恒道集團的外聯事宜,也還不錯,她浪跡江湖的那段經曆,讓她能夠駕輕就熟的明白男人的心態,處理好很多人際關係。


    她找了個屬於她的位置坐下,淡淡的看著蕭博翰,想到了自己和蕭博翰在每一次相會的情景,她就有一種心跳的感覺。


    蕭博翰雍容靜肅、端莊嚴正的坐了下來,身邊的全叔及時的遞來了一支香煙,蕭博翰笑笑,接過香煙,客氣的拒絕了全叔幫他擦燃的打火機,自己接過來,打著,先很恭敬的幫全叔點上,然後在自己點上,他仔細的一一看看在座的每一個人,用眼中的肯定和泰然給予了他們一種發自內心的問候。


    在這個時候,在座的人都收斂起了剛才的嬉笑怒罵,一起看著蕭博翰,等待他的訓示。


    蕭博翰吐出了一陣煙霧,說:“今天在過節中請大家來,是有幾件事情要通告一下。”


    放下手中的煙蒂,他繼續說:“一個是春節之後要請大家保持必要的穩定,你們藥約束好自己的手下兄弟,盡可能的不要太過張揚,對一些欠款和管理費的搜繳,也要注意一下方式方法,柳林市也許在下一步會出現一些變動,我們要先看看,先等等。”


    蕭博翰沒有詳細的說出自己接到大伯電話的消息,人多嘴雜,他隻能含糊的給大家發出一個警告,對將來柳林市整個政府權利格局和趨勢到底會怎麽走,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全叔和曆可豪一起看了過來,他們從蕭博翰的話中也估計到一定會有什麽情況,既然蕭博翰不明說,他們也不好多問,但他們堅信,蕭博翰肯定是有所顧慮。


    全叔就附和著說:“是啊,是啊,這年頭,大棚把季節搞亂,小姐把輩份搞亂,關係把程序搞亂,級別把能力搞亂,公安把秩序搞亂,金錢把官場搞亂,而我們卻不能亂來,外麵的人不知道,就感覺我們都是烏合之眾,實際上我們有我們的規矩,既然蕭總今天特意吧大家叫來,說了這個問題,就請大家一定照辦,誰惹出了事情誰受罰。”


    全叔語氣不重,但他的眼神是淩厲和冷酷的,沒有人敢於把他的話當成一個笑話來看待,誰都知道他一旦懲罰開始,那是會出人命的。


    蕭博翰等全叔說完了,才又說:“還有一個問題我今天也要講一講,最近從省城來了一股叫飛龍會的人馬,準備在柳林市找點財路,昨天我們幾個大口的大哥也商議了一下,也都達成了協議,堅決杜絕他們在自己地盤的發展,誰地盤來人了,誰就要負責把對方趕走,所以我想請你們最近多長個心眼,注意各自地盤前來投資的企業,有什麽異常情況及時匯報。”


    下麵這些人也有知道飛龍會的,也有不知道的,就一起嘰嘰喳喳的議論了一會,蕭博翰沒有去製止他們,他需要他們醞釀一下,這個問題也是很關鍵的。


    這時候,就有一個雷剛手下的組長喊了一句:“蕭總,我這有情況。”


    蕭博翰點下頭,做個手勢,讓他安靜,然後說:“一會散會了到我辦公室來,詳細說。”


    那個叫蒼狼的頭目就不斷的點頭,表示領會了。


    接下來蕭博翰又說到了一些其他的,包括所有娛樂場所在最近注意的事項,等這些都說完了,蕭博翰請曆可豪和全叔又講了幾句,最後蕭博翰說:“會議到此吧,你們大家安會上要求的趕快布置一下,唐可可留一下,等我處理完其他事情了有話對你說”。


    唐可可有點驕傲的挺了挺胸部,感覺很好,其他人也是很羨慕的看看唐可可,感覺她可以經常的聆聽蕭總的教誨,那就是運氣啊。


    散會之後,曆可豪,鬼手,全叔,雷剛還有唐可可幾人帶上剛才那個說有情況的小頭目,就一起到了蕭博翰的辦公室,蕭博翰讓蒙鈴給大家都都倒上了茶水,一一招呼坐下後,才對那個小頭目說:“蒼狼,現在可以說說你的情況了。”


    這頭目舔舔嘴皮,趕忙站起來,對他這個級別的人來說,可以親自給蕭博翰匯報工作,不得不說是一種榮幸,但蕭博翰不想讓他過於的拘謹,就抬手虛壓一下說:“你坐下慢慢說。”


    這小頭目有點忸怩的才坐了下去,說:“剛才蕭總說飛龍會這件事情,我到是想起了一家地下賭場,他們也是剛開幾天,我去過收過費的,好像裏麵管事的很多都是省城口音。”


    “奧,有這事情?”蕭博翰不得不重視這個問題了,這裏麵已經有兩個疑點,第一剛才幾天,從時間上合乎飛龍公司,在一個都有省城口音,這更讓人懷疑。


    蕭博翰凝神想了想問:“在那條街上?”


    這叫蒼狼的小頭目看蕭博翰如此的重視,心中愉快的說:“就在我們前段時間拿下的史正傑那地盤上,靠近水果批發市場。”


    蕭博翰轉頭,對雷剛說:“那麽雷剛啊,你去盤過底嗎?”


    “蕭總,因為是剛開的,收費也沒有扯皮,所以我還沒來得及過去。”雷剛很小心的說。


    “嗯,看來應該是在過年這幾天開的,他們可真會挑時間啊,知道我們過年放假。”蕭博翰自嘲的笑笑。


    雷剛想想說:“要不我最近過去看看。”


    蕭博翰頷首同意:“看看可以,但切記不要輕舉妄動,盤了底我們在商議,對了蒼狼啊,謝謝你這樣細心,可豪,一會給蒼狼發點獎金。”


    曆可豪頷首說:“好的,記住了。”


    蕭博翰在點一下頭,示意蒼狼可以離開了,這小子滿臉通紅,幸福的走了。


    等他走後,蕭博翰站了起來,繞著沙發轉了兩圈,停在了;曆可豪的麵前說:“可豪,你感覺這賭場是不是值得懷疑。”


    曆可豪認真的說:“十有八九就是飛龍會的人了,不然不會挑選這個時間開業,估計他們也明白一定會受到我們抵製的。”曆可豪擁有任何一個專業律師該有的特質——小心求證、實事求是,不作無謂的推斷和結論。


    蕭博翰說:“是啊,是啊,可豪啊,你也抽時間到工商局去探探,我們要確保判斷準確。”


    曆可豪說:“好的,不過蕭總,據現在的情況看,這事情應該差不到哪去了,對下一步采取的處理方式,還請蕭總早點思考。”


    “這個我知道,我已經在考慮了,還有啊全叔,你這裏最近也幫我把外圍弟兄們監督好,不要讓他們在最近惹事。”


    全叔“嗯”了一聲說:“這點沒問題,我剛才還想呢,最近帶上鬼手幾人每天出去轉轉街,蕭總啊,是不是你聽到什麽不好的信息了,剛才會上你沒詳細講,現在能說一下嗎?”


    蕭博翰有點為難,他倒是不排斥這房間的人,但要說的太詳細,這就要扯出大伯和柳林市未來的一些權利變動,萬一傳出去不好。


    蕭博翰說:“我也是道聽途說了一些消息,都還沒有證實,隻是心裏警惕,做點預防。”


    全叔附和的說:“不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早做防範是應該的。”


    蕭博翰又叮囑了一下其他事情,在大家都要散去的時候,叫住了唐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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