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華子建要有自己的防範措施,他拿起了電話,叫來了公安局的鄔局長,這個事情必須讓老鄔協助,麵對公安廳的那些人,鄔局長比華子建更能發揮作用。


    “鄔局啊,你好,我華子建啊,忙不忙?不忙的話到我這來坐坐。”


    “華書記你好,我也正想和你匯報個事情呢,你在辦公室嗎?”鄔局長聲音很大,中氣十足的說。


    華子建就把電話的聽筒稍微遠離了一點,說:“我在辦公室,你來吧。”


    “好咧,馬上就到。”


    放下了電話,華子建就認真的思考起來,等會鄔局長來了,自己該怎麽給他提出自己的想法,鄔局長這個人啊,很耿直,讓他幫自己到省廳去為車本立的事情周旋?讓他違反原則的去給車本立帶話搞攻守同盟?這些事情他會不會接受?就算接受了,從此之後鄔局長會不會看輕自己,鄙視自己呢?


    但除此之外,華子建實在也是想不出太好的辦法,這些年來,華子建也很想用一些光明正大的手段來抵禦,排解一些進攻和危機,但現實裏,絕不是幾句高調,幾個邪不壓正的詞語就能解決問題,在麵對不同的對手的時候,自己隻有比他們更狡詐才可以,和豺狼講什麽禮儀,那是迂腐。


    華子建這樣的想著,過了大約十幾分鍾的樣子,鄔局長就敲響了華子建的辦公室,華子建站起來,跨前幾步客氣的招呼說:“老鄔啊,快坐,快坐。”


    鄔局長的腿有點不方便,所以他不大喜歡坐沙發,就一麵回應華子建的招呼,一麵走到了華子建辦公室對麵的高椅子上坐下,掏出了香煙,對華子建說:“來一根,今天我是忙死了,幾個小時硬是沒抽一隻煙啊。”


    華子建就笑著接過了鄔局長的香煙,一麵讓小劉忙著鄔局長把茶水泡上,說:“忙什麽呢?還這樣緊張啊?”


    鄔局長就嘿嘿一笑,很神秘的看看華子建,好一會卻是沒有說出話來,這一副表情讓華子建心裏也有點疑惑不解了。


    鄔局長慢慢的收斂起了笑容,說:“我在忙很重要的事情。”


    “很重要?”


    “是很重要,而且和你有關。”


    華子建一下就眯起了眼睛,他很擔心,又會有什麽麻煩事將要降臨到自己的身上了。


    而楊喻義現在的心情卻是大好,剛才在茶樓楊喻義用上了恩威並施的手段,以牙還牙的對付了徐海貴,讓他不得不臣服在自己的威儀之下,這樣的感覺真好,真的很好。


    楊喻義離開的時候是愉悅而快意的,上車之後,楊喻義說:“小張,回政府。”


    秘書小張發動了車子,卻沒走,轉過頭看看他,一笑說:“楊市長不是說到我家吃飯嗎?”


    “奧,奧,嗬嗬,看我這記性,嗯嗯,到你家裏去。”


    小張這才開動了小車,兩人要不了多久就到了小張住的地方,小張開門把楊喻義讓進了客廳,喊了幾聲老婆,也沒見在家,小張對楊喻義說:“估計是買菜去了吧、”


    “不急,不急,這會一點都不餓呢,我們坐坐。”


    小張趕忙手腳麻利的給楊喻義準備了煙茶,兩人坐著喝了會子茶,聊了陣子天,小張老婆回了來,她手裏大袋小包地拎滿了菜,進門熱情地招呼道:“楊市長。好長時間都不來妹子這裏吃妹子做的菜了,是不是嫌棄了妹子的手藝?”


    小張老婆叫沙采佳。沙采佳雖逝去了少女歲月的芳齡,但卻也風~韻猶存,天生得一副美人胚子,窈窕身材,最具惹人喜歡的是她那嫵媚一笑,幾乎傾國傾城,並且聽聞過她名字的人都會私下裏稱讚說,這沙采佳還不妄叫了這麽個獨有風格且高雅的名字,並還有一些街頭的狂妄之徒流傳出這樣一些膽大之言來,說如果不是礙著這沙采佳做了市長秘書的老婆,定會掠了充作自己的情婦的。


    楊喻義與進得門的沙采佳搭訕道:“采佳妹子說得哪裏的話啊,就別說你這菜做得好壞了,就憑你這詩畫般的名字,我都不忍忘了的,何況手藝還不一般呢。這一陣子有點忙,這不,這一有空便抽身過來了。”


    “楊市長。你喝茶。煙沒了。我出去買兩包煙去。”小張說著告別楊喻義走出門去,雖楊喻義要攔,說不抽了,但這小張卻走得匆匆,終沒喊回來。屋子裏最後剩下楊喻義和沙采佳漫漫聊敘起來。


    沙采佳過來在楊喻義身邊應酬似地坐罷片刻,之後便進得廚房忙活去了。忙活畢,做得好一桌豐盛的飯菜,卻小張說是去買煙了,但還沒有回得來。


    沙采佳便吆喝著不再等了,便把菜一一端上了餐桌,並客讓楊喻義湊桌坐下。


    楊喻義剛穩下身子似要說點什麽,但沙采佳卻先了一步:“你看這小張,說是出去買煙了,卻剛才打電話來,說遇到了一個牌友拉扯著去打牌,回不來了。竟將市長一個人丟在了家,真不夠意思的。咱們不等他了,做菜用了好一會子時晌,讓市長一定等餓了。來。楊哥。動筷子。甭管他了。”沙采佳說著將一雙筷子遞到楊喻義手裏並往楊喻義麵前的碗裏夾了好幾筷子菜。


    更為奇怪的是,她現在連楊喻義的稱呼都變了,怎麽就城了楊哥了,楊喻義心裏也隱隱約約的覺得有些什麽事情,有點不安起來,雖然接筷子在手裏,卻不肯動得,說:“咱們給小張打個電話讓趕回來,好不容易來家裏聚個飯場,怎麽就他缺了。”


    楊喻義說著拿出手機撥了小張的號,但機子裏卻傳出關機的應答。


    “這小張啊。怎麽竟關了機。”楊喻義歎言道,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


    “楊哥,咱們甭管他了。他那個人一見打牌連自己的命都不要的,那還顧得上楊哥和我。”沙采佳說著臉上顯出一片憤然之色。


    “小張在我的記憶中可對打牌沒什麽愛好的,怎麽現在竟好上了這個?”楊喻義驚訝道。


    “那你回頭問問他,也批評批評他。。。。。。”沙采佳說著又為楊喻義麵前的碗裏夾起菜來:“咱們吃咱們的吧。甭管他了。”


    至此也許是餓了,楊喻義沒再客讓,便動起筷子用餐起來。


    沙采佳一邊吃,一邊幽閑地拉著話,一邊滿上兩杯酒與楊喻義碰,楊喻義也不拒絕沙采佳的一片盛意,來沙采佳這裏用餐也已數次,雖然旁邊沒了小張陪著,但也無礙用餐之欲,酒盞之興。


    酒過三巡,沙采佳的臉上泛出紅色酒暈來,沙采佳此刻竟喊說熱地走近臥室將外衣去掉露出了臂膀重又回到飯桌上。楊喻義再次拿眼睛去打量沙采佳時,眼前顯得一陣迷離。


    楊喻義發現沙采佳去了外衣後,內衣裏體露了多一半兒的凶在外邊,鼓鼓的,惹人眼饞十分,楊喻義顯得有點怯懦地將目光壓下來,兀自夾起菜吃罷一口地打發著眼前的尷尬。


    “楊哥。其實妹子不喝這白酒的,但今兒不知怎的,就想用這白酒陪了楊哥喝,雖然酒勁衝得我滿身直泛燙,但卻愈喝愈來了興致。楊哥。我們再幹了這一杯。”沙采佳說著又舉起盛滿酒的杯子。


    “采佳,這酒喝個盡興就行,可別喝醉了啊!”楊喻義說著但還是在沙采佳的客讓下舉盞碰後一飲而盡,飲完杯中的酒剛置杯子於桌麵上,突然間眼前的沙采佳竟搖晃著頭顱,迷糊著眼睛猛地倒在桌上不動靜了身子。


    “采佳,采佳……”楊喻義忙湊過身子去扶,但沙采佳此刻卻已醉得不醒了人世。


    楊喻義瞅著俯在餐桌上的沙采佳,無奈之下隻好半摟其在懷裏向臥室扶去,沙采佳的身子這晌已軟成了一攤泥巴,靠在他身上,蹭得楊喻義內心一陣發癢,但楊喻義明白,這懷裏女人是自己秘書小張的妻子,雖然自己早就對她垂涎欲滴了,可是碰不得的。有句俗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可欺”,雖然楊喻義被惹得直上火,但也隻好將這團火壓在心底裏。


    將沙采佳扶上床,拉被子覆在身上的那一刻,楊喻義的眼睛被平坦坦的置於床上的這個軀體線條分明、體態優美的女人燒得燙紅,讒得楊喻義隻好梗一口唾沫在喉嚨。


    照看好沙采佳在床上躺穩,楊喻義正要直起身離開,這時,沙采佳竟一伸手,兩隻胳膊勾住了楊喻義的脖子,可巧楊喻義的整張臉被勾貼到她那兩隻優美的凶體上,近距離的目視與接觸,加上酒勁的衝力一下子使楊喻義的情感失控了。。。。。。


    終於,激情消耗怠盡。


    楊喻義困乏地閉上眼睛倒在沙采佳旁邊,點滴的睡意已朦朧中爬上腦際,但朦朧中卻似乎又憶起這好象並非自己的居室,也並非摟了老婆或婉兒在床上,回憶罷剛才的情景,追索起竟是摟了秘書小張的老婆在一起,便驚得楊喻義猛地從床上站直了身子。


    正當楊喻義陷入自責之中時,突然沙采佳從床上清醒過來,竟傳出這樣一段令楊喻義驚愣十分的話來:“楊哥。你不必這麽內疚的,妹子願意為楊哥付出,即就是那小張曉得了,也不會有什麽怨言的……我們能有今兒的這番光景都是楊哥給的,為楊哥付出這麽一點兒算得了什麽呢。隻要楊哥開心快樂就好。”


    “我視小張為小兄弟,兄弟之妻怎可欺?……”楊喻義言畢匆忙走出臥室神情沮喪卻又慌張地離去。


    到了第二天,楊喻義在辦公室都打不起精神麵對時常出現在麵前的秘書小張,小張到像往日般和自己親近,但楊喻義卻內心總似蒙了一層揮之不去的陰鬱,糾纏得他怏怏不樂。


    好在另一個消息讓他一下子高興了起來,那就是剛剛上麵傳過話來了,說今天晚上省委要召開常委會議,專門研究新屏市火災和華子建的問題,據蘇良世說,李雲中書記已經默許了他的想法,不僅要對華子建做出處理,還要把北江大橋的招標方案從新調整,一個身有嚴重火災問題的公司,根本沒有資格在繼續承建這麽重要的工程了。


    這個消息就徹底的讓楊喻義快樂起來了,他忘記了自己對小張的那一點點愧疚,馬上叫來了小張,開始發號施令,讓小張召集幾個嫡係過來,準備安排一下後麵的工作。


    小張依然是謙恭的記錄著楊喻義的所有指示,然後趕快的去聯係了。


    要不了多長時間,一些局長,副市長們就都匯聚到了楊喻義的辦公室,楊喻義很自豪,也很驕傲的給他們宣布了這個消息,讓他們都感受到了自己無法撼動的強勢。


    而建設局的楊局長在聽到了楊喻義的宣布之後,心中也是暗自驚訝,沒想到結果是如此,看來自己上次給華子建的投誠有點早了,不過這樣也好,嘿嘿,華子建肯定是不會說出來這些事情的,到時候自己兩頭討好,實惠多多。


    當然了,這次的事情自己就要裝著不知道,不用給華子建去通風報信了,到了晚上,華子建也就威風掃地,威望大減,自己何必去捧他的臭腳。


    想到這些,楊局長就嘿嘿的笑了起來,他覺得他真的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啊。


    其實這次的事情華子建也不需要他來通風報信,當華子建一接到晚上召開常委會的時候,他已經心裏很是清楚了,蘇良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動手了,自己也無法回避這次遭遇。


    同樣的,在省委的秋紫雲也在接到會議通知的時候,一下子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她不想和對方硬碰硬,因為這不是秋紫雲的性格,她從來都是以柔克剛,以退為進,向這樣真刀真槍的,火藥味十足的對壘,過去很少有過,更何況將要麵對的是兩個自己最直接的上級領導,這對秋紫雲也是一次巨大的考驗。


    她再一次的和謝部長做了一個電話溝通,雖然謝部長已經感到勝出無望,但他還是堅定的做出了支持的表態,對他們來說,這已經不完全是一場針對華子建的事情了,唇亡齒寒,在這個權力之場,很多東西是要依靠自己來爭取,包括尊嚴和威望。


    放下電話後的秋紫雲才稍微的安心了一點,至少自己不是孤軍作戰,就算最後沒有獲勝,但還是要拚一把。


    應該說他們確實勝算不大。


    當夜幕降臨到了北江市的省城的時候,或許忙碌了一整天的人們都準備好好的休息和感受生活的樂趣了,對一個省城這樣的大都市,夜生活也才剛剛的開始。華子建坐在自己的小車裏,正往省委趕去,車窗外是大大小小的商店那五顏六色的燈光,還有逛商店的年輕人和在路邊空地唱歌跳舞的老年人,看到他們這樣輕鬆的生活著,享受著華子建真有點羨慕不已。


    華子建感覺白天的人流沒有晚上多,白天的景色沒有晚上美麗,白天的商業氣氛沒有晚上濃,晚上是:燈紅酒綠,繁華至極;絡繹不絕,人潮如海;旅遊觀光,遊車穿梭,拍照攝像,忙碌不停;叫賣聲音,此起彼伏,不絕於耳,熱鬧非凡。人們悠閑地在大街上消遣著,緊張工作的大都市人們就用這樣的方式掃除著一天工作的身心的疲勞。


    但華子建卻無法去享受這樣簡簡單單的生活,因為他選擇的道路不同,他選擇了一個最為艱難的權力之路,任何事情都是有得有失,既然擁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利,那就必須放棄很多簡簡單單的幸福。


    車穿行於人流不息的街道,時快時慢,用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華子建到了省委大院。


    走進這肅穆森嚴的大院,華子建自己也一下子變得莊重而沉穩起來,這個大院的後麵,正聚集著北江市幾千萬人中的那幾個佼佼者,偌大的北江市,都在這些人手中變化著,而他們的性格,脾氣,愛好和習慣也都決定著很多事情的走向,這不得不說有點讓人不可思議。


    但現實就是如此。。


    華子建踏進了小樓中的常委會議室,會議室不大,但很凝重,不管是裝修的風格,還是裏麵家具和擺設,都走的是一個格調,但就是厚重,大器。這個時候,裏麵已經坐著幾個人了,包括秋紫雲也坐在裏麵,華子建對所有的人笑了笑,然後和秋紫雲打了一個招呼,說:“秋書記今天看起來很精神啊。”


    秋紫雲一笑:“少亂拍,我有什麽精神的,你才是我們這些老太婆,老頭子裏麵最精神的人,是不是啊,老謝。”


    謝部長嗬嗬的笑著,說:“是啊,是啊,年輕就是好。”


    旁邊坐著的省宣傳部的秦部長就搭了一句話:“老謝,你就是年輕的時候,我估計也精神不起來,你看看你都長的有多園了,估計年輕的時候也沒苗條過。”


    謝部長哈哈的大笑,說:“這你可是冤枉我了,想當年啊,那時候我老謝也是風度翩翩,瀟灑英俊的。。。。。。”


    門口就響起了李雲中一聲話:“你算了吧,不要到這吹牛了,又不是沒見過你年輕的時候,那時候比現在還難看。”


    會議室一下就響起了一片哄笑聲,笑聲中,李雲中和蘇良世也跨入了會議室。


    謝部長就嘿嘿的一笑,說:“雲中同誌啊,咱們不帶這樣揭短的,你還說我,你年輕的時候,唉,也是慘不忍睹啊。”


    李雲中笑著從謝部長身邊走過,拍拍他的肩頭,就到了華子建的身邊,也是用手摁了一下華子建的肩頭,說:“是不是你引起的比美大賽啊。”


    華子建很無辜的說:“他們都想和我比,我也是沒辦法啊。”


    大家又都笑了起來。


    李雲中就和蘇良世一起坐了下來,等省委辦公廳的工作人員幫他們把水泡好離開之後,李雲中才微微的掃視了一眼所有在座的領導,說:“大家平常都忙,今天就占用你們一點休息時間,一起討論幾個問題吧,因為會議開的比較急,所以也沒有提前送發議題給大家,大家諒解一下吧,下麵就請良世同誌談談今天會議的議題。”


    李雲中的話一開始說,剛才這些人都一下收斂了隨和的表情,每個人都變得認真和嚴肅起來了,不要看李雲中說的輕描淡寫,但這裏的人幾乎都知道今天所要涉及的議題是什麽,對他們來說,這無疑是一次難以避免的遭遇戰,當然,看一看那端然入座的秋紫雲等人,也都在臉上掛起了冷峻,隻怕事情會很棘手啊。


    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咳嗽,會議室很安靜。


    蘇良世低垂著眼瞼,誰都不看一眼,從放在桌上的包裏拿出了一份材料,緩慢的翻開,依然並不抬頭的說:“今天的常委會是我提議要求召開了,本來不想驚動大家,但涉及到我們這裏的一個同誌,所以我們不得不慎重一點。”


    說到了這裏,他才抬頭,用深不可測的眼光看了一眼華子建。


    其他人也在這個時候,下意思的動了動眼球,看了華子建一眼,當然,還要看看旁邊的秋紫雲和謝部長一眼,他們很想從這幾個人的眼中分辨出一絲他們內心的想法來,但這也是徒勞的。


    秋紫雲的連冷冷的,沒有一點笑容,謝部長的臉上在微笑,但明顯的那笑容並不可靠,隻有華子建低著頭,在看著桌子上的一個什麽材料,似乎對蘇良世的話一點都沒有關注一樣,從他臉上看不出氣憤,激動,或者鄙視。


    蘇良世也是有點失望,這個華子建真夠穩的,一點都沒有自己預想的那種情緒,但不要急嗎,華子建同誌,我會讓你跳起來的。


    蘇良世內心裏冷笑了兩聲,又埋下頭來,繼續說了起來:“事情大家也應該知道,就是北江市大橋工地的火災,那麽我們現在要探究的是,為什麽會出現這樣一場巨大的災難,隻有找到了這個原因,才能在今後的工作中杜絕類似情況的發生,經過韓省長和政府辦公廳馮廳長等人的詳細調查,走訪,他們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


    蘇良世的話是很多的,他從事故引發的原因,談到了招標,再從招標,談到了北江市當初招標出現的一些不正常的問題,最後也就順理成章的把華子建的名字帶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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