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鳳夢涵也是讓他們說的心酸了,才無可奈何的說:“這樣吧,你們把上次借款的情況寫一下,到時候我找華市長幫忙給你們要,不過寫的時候可是要把該說的話說到位,該占的理占住,不要讓別人感覺你們是為了討好季大公子給的私人借貸,那誰也幫不上你們了。”


    這些人中也是有反應快的,馬上就明白了,看來鳳書記是要弄一下張光明的,這也正常,他們兩人最近本來的關係一般,再說了,全新屏市都知道華子建和冀良青不好,看來這上麵還要把冀良青的秘書寫進來。


    “我們不是私人借貸,誰認識那個姓季的人啊,還不是張書記和市委冀書記的秘書逼著我們借的,他們說不借的話以後我們的生意就不要指望好好的做了,你想下,又不是高利貸,要不是把我們逼的無路可走,誰會把自己辛辛苦苦的錢拿出來借給不認識的人啊。”


    鳳夢涵一聽,咦,這話怎麽說的比自己想要的話都好呢?這些個紅口白牙,滿嘴放炮的人,真能說的出來。


    鳳夢涵還沒有接上話,其他幾個老板也都一下反應過來了,都說了起來,說的那個悲慘的啊,就差說張光明和冀良青的秘書把刀架到他們脖子上了。


    鳳夢涵看看也就這樣的,便在告誡他們一番,讓他們回去準備材料去了。


    她在大宇縣忙著,華子建在新屏市也沒有閑著,在他的辦公室裏,張光明就認認真真的寫了一份當時借貸的細節情況匯報,這裏麵他自然要把自己撇得幹幹淨淨的,那就少不得要把冀良青如何如何的逼迫自己,給自己打電話等等寫成了重點,等著寫完,修改幾次之後,天色早就晚了,也過了下班的時間。


    華子建在收下了這封比較滿意的材料之後,就讓王稼祥安排了一個地方,帶著張光明好好的吃了一頓,酒也喝的不少,不過今天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華子建和王稼祥都不約而同的針對張光明喝,最後張光明還能怎麽樣,隻能醉了,在王稼祥安排的酒店住了下來。


    等把張光明安頓好之後,華子建和王稼祥出了酒店,王稼祥問:“現在幹什麽?”


    “等消息。”


    王稼祥聽不明白華子建的話,問:“等什麽消息?”


    “等大宇縣的消息。”


    王稼祥現在有點隱隱約約的明白了一點,原來灌醉張光明是有深意的,一定是在給誰爭取更多的時間,那應該就是給鳳夢涵了,看來啊,華子建真的準備動手了。


    王稼祥也就有了一種躍躍欲試的興奮,說:“華市長,我能幫點什麽忙?”


    華子建搖搖頭說:“恐怕你幫不上什麽,你好好的待著,有時候啊,耐得住寂寞才成,不是什麽熱鬧都要去看看。”


    “我想幫你出點力啊。”


    “事情已經差不多了,現在你置身事外最好,我來幫你們拔刺。”華子建若有所思的說。


    王稼祥有點言猶未盡的說:“可是。。。。。”


    “不要可是,”華子建截斷了他的話,說:“讓你置身事外是有原因的。”


    “什麽原因?”


    “如果一切順利,那麽到了開春的時候,嗬嗬,你小子說不上就走狗屎運了,會被上麵摸底調查,你說你現在不置身事外,到時候都說你壞話,那多麻煩。”


    王稼祥一下愣怔了,華子建的話讓他好一會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從華子建的話中,他聽出了華子建那種執掌乾坤,俯瞰新屏市的浩大氣勢,華子建已經開始在為下一步接掌新屏市做準備了,這實在是讓王稼祥難以想像的,就在幾天前,華子建還在飽受著冀良青的嚴酷打擊,但就這短短的幾天時間,形式卻要發生一個乾坤大逆轉,而自己,也會在這個變化中獲得一個自己從來沒有想過的收獲。


    按現在的自己,隻要提升,至少都是副市長,這確實是自己難以想象的,就在幾年前華子建剛來的時候,自己還是吊兒郎當的,整天想的都是混日子,那想過會有這樣的一天到來。


    但現在這已經不再是一個幻想了,它正真實的向走走來。


    從王稼祥的心裏,他對華子建的感念之情是深厚的,因為華子建的到來,就像是良師,也像是益友,他帶給了自己一種更為踏實的生活,工作影響,這個影響對王稼祥來說,是巨大的,會成為他一生的寶貴財富。


    他看著華子建的眼光就有了一種奇異的光芒。


    華子建轉頭看看王稼祥,趕忙站開了一點,說:“打住,打住,不要激動,現在這一切隻是個設想,最後的定局還沒有出來。”


    王稼祥情真意切的說:“就算最後沒有這樣,但你能為我想到這些,我也是很感激了。”


    華子建一灑,說:“算了,找個地方坐坐去,等鳳夢涵趕回來,你也不要弄得一副情意綿綿的樣子,哥哥我生活正常,沒有不良嗜好。”


    王稼祥也嗬嗬嗬的笑了,說:“想什麽呢?我還嫌你髒呢。”


    兩人一起大笑起來。。。。。


    華子建和王稼祥找了一家茶樓坐下,他們要了一壺“大紅袍”,王稼祥是有點喝不慣這茶的,但他知道華子建喜歡,華子建就給王稼祥上了,一課,說:“這“大紅袍”的茶葉有一番來曆,據說來自於落難秀才。傳說這位秀才帥哥途經武夷山去京城趕考,因為身體單薄得了感冒,被佛子佛孫搭救,半夢半醒中喝下了一杯茶,立刻神清氣爽,病寒全退。後來他金殿中頭甲拿狀元,省親途經武夷,感恩將其狀元紅袍披掛在茶樹上,於是“大紅袍”的名就傳了出來。”


    王稼祥當然是不會相信這樣的傳說了,但看到華子建今天的興致很高,也符合著驚歎幾句,兩人閑聊了個把小時,華子建就接到了鳳夢涵的電話,華子建告訴了鳳夢涵自己和王稼祥的地方。


    要不了多久,鳳夢涵就趕了過來,她快步來到了包間,黑色的披肩長發隨著急衝衝的行進而輕輕揚起。她的米褐色短風衣在包間燈光的照耀下很顯眼,華子建喜歡撥弄鳳夢涵茂密的黑發,她的黑發總是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野百合的氣味,有時候還會有一點涼涼的薄荷的氣息。


    華子建喜歡攬一撮她的頭發放在嘴邊吻一下,深深地吸上一口氣,然後用自己撐開的手掌慢慢地插進去,沿著她的後腦勺把她的頭牽在自己的臂彎裏。而每一次,鳳夢涵會很依順地靠過來,貼著他的,然後不動聲色地盯著他看。


    華子建知道,每當那個時候,其實自己不知道她在想什麽,但是自己知道自己的血在沸騰,自己得趕緊做點什麽才能讓它平息下來。


    除了頭發,自己還曾經數次地遊走在鳳夢涵似乎有些過於豐盈的身體上,她白淨的臉蛋、飽滿的乳房、微隆的小腹、結實的雙腿、緊繃的脊梁,凡是屬於她的部位自己都曾耐心地拜訪過,並流連忘返。


    華子建有點癡迷的看著鳳夢涵,一時忘了招呼,到時王稼祥很快的站起來,說:“這大晚上了,你自己開車的嗎?”


    鳳夢涵看了華子建一眼,抿嘴一笑,有對王稼祥說:“沒有,我讓縣政府司機送來的,我開車慢,怕讓你們老等著。”


    華子建現在也緩過勁了,忙說:“快坐下,快坐下,實際上我們也不急,剛和你們張書記吃完飯。”


    鳳夢涵就笑了說:“嘿,多虧你們在一起,下午的時候,那幾個老板還想和張書記聯係一下呢,但電話就是打不通。”


    華子建說:“打通了,不過我們在一起,張書記不好接電話罷了。”


    對華子建和鳳夢涵的對話,王稼祥有點似懂非懂,另外,華子建今天一定要等鳳夢涵見麵,這也是王稼祥有點奇怪的地方,什麽事情會這樣著急呢?


    很快的,鳳夢涵就給出了答案,她坐下之後,從包裏拿出了一疊紙來,遞給了華子建,說:“這是他們寫的告狀信,你看看還有什麽地方需要補充的。”


    華子建也沒有回避王稼祥,就展開了這些材料,認真的看了起來,看著看著,華子建自己都笑了,說:“真是無恥,還有這樣生編捏造的貨色。”


    鳳夢涵有點擔心的問:“怎麽?是不是不行?那我回去讓他們重新寫過。”


    華子建很快就把這些東西折疊在了一起,裝進了自己的兜裏,說:“隻是覺得這些人無恥,但沒有辦法,我需要他們的無恥,說實在的,其實他們也真的是受害者,唉,但有什麽辦法,惟願最後能把他們的錢都要回來。”


    “是啊,有時候想想,現在做生意也很難,不要看他們大把的錢化著,很風光,很瀟灑,但在權利麵前,還是那樣的無力和蒼白。”


    華子建點頭,凝視著鳳夢涵說:“你的認識比過去深刻了。”


    鳳夢涵讓華子建看的不好意思,低下了頭。


    而後,華子建和王稼祥,鳳夢涵就認真的喝起了茶,三個人都不再提這件事情了。


    在分手的時候,鳳夢涵和華子建都還是有點戀戀不舍的,因為彼此在對方走遠之後,都那麽回頭看了好幾次,可是華子建還是克製著自己,沒有返身迎接鳳夢涵那多情的目光。


    夜深了,濃濃的夜幕籠罩著整個新屏市,華子建一個人坐在客廳,坐在這寂寞的夜裏,他不願意睡去,他已經有點無法克製自己心中燃燒的激情,他等待了很久很久的時光,他也壓抑了太長太長的時間,而明天這一切或許就能結束,這讓華子建怎麽能不激動,不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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