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建一下就記起了這是辦公室,剛才自己在做春夢,這一明白過來,華子建就一下臉紅了,他也看到了自己還沒有消退的那一柱擎天,趕忙側個身子,說:“小趙,你有事情啊。”


    小趙也被華子建剛才的怪樣嚇到了,囁嚅的說:“這。。。。。這個是新屏市造酒廠的副總工師蕊逸 ,說你和他預約過的?”


    華子建忍住自己的不好意思,仔細的想想,自己並沒有預約過誰啊,但在看看這個叫師蕊逸的女人臉上那狡默的微笑,華子建便明白了,對方不過是怕見不到自己,而隨口編織了一個小小的謊言。


    華子建就點點頭,他不想為難這個女人,因為她是女人,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更因為她還是酒廠的副總工。


    華子建也就記起了那次在酒廠開會的時候,自己也是看到的這雙迷離的眼光,不錯,就是她。


    “你叫師蕊逸?很奇怪的姓,很好聽的名字?坐吧,小趙給泡茶。 ”華子建正了正身體,他感覺到下麵已經恢複了正常,但他又眉頭一鄒,因為他這樣移動了一下,就感覺到了內褲裏麵一種粘粘,黏黏的東西,他又臉紅了。


    “謝謝華市長的誇獎,不過這不管是姓,還是名,都和我沒有關係。”


    “此話怎講?”


    “姓是父親給的,名字是母親給起的,所以你誇獎的應該是他們二老,嘻嘻嘻。”


    這個叫師蕊逸的酒廠副總工語調如和風細雨,嗓音類似舒緩的輕音樂,她表情細膩如同她的皮膚,眼神隱含一種神秘的憂鬱,處處流淌著詩意。


    華子建也笑了,是的,這樣很邏輯的分析下來,確實如此。


    不過現在華子建沒有心情來仔細的欣賞,他需要解決其他的問題。


    華子建就站起來對這個不速之客說:“那你先坐一下,我洗個手。”


    師蕊逸有點奇怪的看了一眼華子建,好端端的洗什麽手,她當然是想不到華子建到衛生間去做什麽的,因為像華子建這樣的大白天都能做春夢的奇葩,確實世所罕見。


    師蕊逸就坐在了沙發上,來回的環顧了一周華子建的辦公室,這是她第一次來市長的辦公室,感覺很稀奇的,不過華子建的辦公室沒有她想象的那樣好,隻能算是普普通通了。


    秘書小趙也在旁邊陪著她,隻是現在小趙有點明白過來了,華子建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叫師蕊逸的女人的名字,那麽他們就絕不可能提前有什麽預約的,看來自己是被耍了,不過小趙一點也不後悔,讓這樣的一個美人耍了就耍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華子建在裏麵窸窸窣窣的收拾了一會,幾乎用了一卷的衛生紙才打掃幹淨自己褲頭裏的那些精華,但穿上還是不舒服,他就破天荒的第一次學著女同誌那樣,在裏麵厚厚的墊上了一疊衛生紙,這才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


    華子建在師蕊逸的對麵坐了下來,小趙端來了華子建的茶杯之後,也就離開了,華子建已經恢複到了鎮定的從容中,他看著師蕊逸平平靜靜的說:“你騙了我的秘書。”


    “是啊,華市長不會責怪我吧,我是很像見到你。”


    “怪不怪你這個很難說,就要看你見我要說點什麽?有沒有意義?”華子建不動聲色的說。


    這個叫師蕊逸的副總工就笑了笑,說:“肯定有意義了,不過我還是想問一下華市長,你真的想對酒廠改革嗎?”


    華子建笑了:“你是在和我談條件?”


    “當然了,如果你隻是心緒來潮,並不想真的對酒廠采取措施,那我一定換上另一種讓你愉快的說辭。”這個女人的口氣中夾雜著一絲揶揄。


    華子建現在已經很少見到有這樣和自己談話的人,這些年自己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小秘書了,就算自己從柳林市被貶到新屏市來,也從來沒有那個下屬和職工敢用如此的語調和自己說話,當然,柯小紫除外,因為那是個瘋子。


    華子建就凝視著這個很有殺傷力的,很風韻的女人,這個女人大概36.7歲的樣子,她除了美貌之外,身上還有一種很知識性,很優雅的氣質,所以華子建沒有過於的和她計較,淡淡的說:“我是不是對酒廠心緒來潮?這也取決於我獲得的酒廠的信息。”


    華子建不甘示弱,他也沒必要示弱,自己是市長,對方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員工,自己不能因為她漂亮而讓她牽著自己的鼻子走。


    華子建這樣的回答讓師蕊逸一愣,沒想到這個俊雅的年輕市長如此簡潔的就回擊了自己一下,他不願意給自己一個準確的回答,或許他有答案,但他就是不說,自己很少遇到在自己麵前還這般理智的男人,他的鎮定真的讓人不敢大意。


    師蕊逸猶豫了一下,說:“好吧,那我就說說我的來意。”她的口氣中已經有了一種妥協和退讓的味道。


    “嗯,請講。”華子建不鹹不淡的說。


    “是這樣的,前段時間你到我們酒廠去開研討會,這讓我們很振奮,但那樣的場合,很多話大家都不能說透。”


    這話讓華子建感到了她的誠懇,不錯,那天華子建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因為自始自終都沒有人說到真真的要害,關鍵問題,大家隻是在說表,沒有人說到本。


    華子建問:“你認識到了這點,所以你今天要對我說嗎?”


    “也許吧。”


    “怎麽是也許呢?既然你沒有準備好,何必前來?”


    師蕊逸沉默了一會,說:“我想承包酒廠,這就是我今天來的目的。”


    華子建微微有點吃驚,這樣一個秀色可餐的女人,她來承包酒廠,她行吧?她有這個能力?有這個魄力嗎?


    華子建沒有讓自己顯的過於驚訝,他點上了一支煙,但很快就感到自己在一個女士麵前這樣有點不夠禮貌,他又把煙摁熄在了辦公桌的煙灰缸上。


    師蕊逸卻說:“你可以抽煙,我一點都不忌諱。”


    華子建笑笑,不置可否的說:“你想好了?”


    “想好了。”


    “憑什麽?讓你承包,你能帶給酒廠什麽變化,什麽好處呢?”華子建還是問出了他的疑惑來,一個敢於承包酒廠這樣大規模的女人,她一定早就想好了很多措施和理由。


    師蕊逸就毫不猶豫的說:“我可以讓酒廠銷售增長,可以讓新屏市酒廠有打的出去的品牌,我。。。。。”


    華子建擺擺手,打斷了師蕊逸的話,現在既然是談到了工作,華子建再也沒有了憐香惜玉的那種情緒了,他變得認真而刻薄:“說點實在的,可以讓我心動的東西。”他感覺她的話很虛,沒有什麽值得關注的地方,這幾乎每一個人都可以說出來。


    師蕊逸就愣了一下,她有點不爽的看了一眼華子建說:“華市長,作為一個紳士,隨便打斷別人的談話很不禮貌。”


    華子建不屑的一笑,說:“我不是紳士,我隻是一個很市儈的人,我想聽到真正有價值的東西。”


    師蕊逸有點無奈了,這個市長怎麽是這樣的人啊,她歎口氣,搖下頭說:“好吧,我可以讓酒廠職工在我承包期內工資最少增長百分之20.”。


    華子建沒有說話,雖然這個數據已經讓華子建有點心動,但他還是沒有表現出來,他需要看到師蕊逸的底牌,更要確定這不是師蕊逸鏡花水月的空願。


    師蕊逸也看著華子建,她驚訝的發現,自己並沒有打動華子建,她隻好亮出了自己的底牌,說:“我還可以每年給新屏市上交一千萬的承包費。”


    華子建不能不動容了,就他所了解的,這近十年的時間了,酒廠幾乎從來沒有給新屏市上交過利稅,他們每年總是在虧損和盈利的邊緣徘徊著,或許有的年份掙錢了,但他們也會輕易的就把賬務做平,這很簡單,隻要把提留,折舊等等提前預算進來,把回收的賬目暫停一下,劃撥到下一個季度,一切數據都會變化的。


    而這個女人竟然在給職工上漲工資的同時,還每年給新屏市上交一千萬元承包費用,這真的是一筆很不錯的生意,但現在華子建最關注的問題就是她怎麽來做到?她的計劃中有多少可行性的依據。


    華子建想了想,說:“談談你的構思,我希望聽到具體的內容。”


    師蕊逸沒有先說話,她端起了茶杯,一口喝掉了大半杯的水,華子建就站起來,走近了師蕊逸,她不知道華子建為什麽走進她,她有點緊張的看著華子建。


    華子建端起了她的水杯,過去幫她接上了水,說:“這樣我是不是有點紳士的味道了。”


    師蕊逸就一下臉紅了起來,嬌嗔著說:“還記氣啊,小家子。”


    華子建哈哈就大笑了起來,給她把水杯放下,剛要說話,那麵桌上的電話響了,華子建說聲:少瑞。就過去接起了電話:“我華子建啊,奧,柯小紫,你好。”


    “華市長,你上次要的東西我已經搞到了。”


    華子建眼睛一亮,他知道柯小紫說的是什麽東西:“好好,怎麽樣?沒出什麽麻煩吧?”


    柯小紫在那麵很是得意的說:“看你說的,我是誰啊,稍微的耍一點美人計,ok了。”


    “嗯,不錯啊,我一會和武隊長聯係一下,讓他過去找你。”


    “不行,我要親手交給你,怎麽說也應該請我吃一頓飯吧,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得到的。”柯小紫耍起嬌來。


    華子建臉上升起了一道黑線,但對柯小紫他是很了解的,知道自己要是不答應,那恐怕事情會很麻煩,華子建就說:“好吧,好吧,下班之後你過來,我請你吃飯。”


    “嘻嘻嘻,好,我就等你這句話。”


    掛上了電話,華子建一下就忘記了辦公室還坐著一個美女在等著給自己匯報事情,他腦海裏都是莊峰了,他在辦公椅上坐了下來,想著下一步自己應該采取的措施,應該從什麽地方入手,這樣想的很入迷,直到坐在沙發上的師蕊逸有意的咳嗽了兩聲,華子建才恍然大悟的站了起來。


    師蕊逸剛才已經從華子建的電話中聽出華子建一定是和一個女孩在通電話,雖然那個女孩是什麽樣子自己不知道,但從華子建患得患失的表情看,這女孩一定很漂亮,至少已經攝取了華子建的魂魄,不然他怎麽把自己這樣一個大美女都忘記了呢、


    “華市長,今天我們還能談嗎?”師蕊逸口氣中含著譏諷。


    華子建也感到有點好笑,自己可能真的有點失神了,不過師蕊逸是誤會了,自己並沒有想柯小紫,自己在想那個更危險的人物——莊峰。


    華子建嗬嗬一笑,暫時不再思考其他事情,說:“當然可以談啊,我需要知道你具體的實施方案,對了,你做沒做可行性計劃。”


    師蕊逸就默不作聲的從自己的皮包裏抽出了一份打印好的材料,遞給了華子建,說:“這個計劃很詳細,從酒廠的資金,到酒廠的技術,設備,人員和銷售都做了詳細的分析,而我的設想和承包之後采取的措施也都寫的清清楚楚,希望華市長你過目。”


    華子建隨手翻了一下,材料很厚,足足有幾十頁,一時半會的肯定看不完的,華子建就站起來,很仔細的把材料放進了自己的櫃子裏,然後坐過來說:“好吧,材料我會詳細的閱讀,現在你簡單的談談構想。”


    師蕊逸見華子建很重視自己的材料,心裏一熱,剛才對華子建的一點點成見也就消失無影了,她說:“簡單的說就是對酒廠開源節流,節約是第一步,清理欠賬,盤活資金,創立品牌,開發新酒,擴大銷售,衝出新屏市是整個規劃的重要步驟,每一步都環環相扣。。。。。”


    華子建感覺師蕊逸說的還是比較到位,但華子建還是有自己的擔心,就問:“管理人員和職工你準備怎麽處理。”


    師蕊逸直言不諱的說:“管理人員肯定我要重新選拔,現在那些官老爺,我不會用的,至於工廠的職工,我一個都不裁,在新品沒有開發前我會成立一些銷售,服務公司,來容納精簡下來的人員,在新品開始生產之後,恐怕還要招工。”


    “你自己認真的預算過嗎?職工的工資和承包費能不能兌現?”這個問題對華子建很重要,她必須搞清楚。


    “當然了,這一點沒有把握,我談什麽承包?”


    華子建沉吟了好一會,才一字一頓的說:“你用什麽來保證你能兌現承諾?”


    華子建說完這句話之後,再也沒有把視線離開師蕊逸了,因為今天談論的所有焦點問題都在這個上麵,要是沒有保證,那麽是不是不管誰都可以來吹的天花亂墜,然後承包,等你到時候發現他不過是個紙上談兵的無能之輩,那時候,恐怕他已經給酒廠帶來很多更大的損失了,所以這一點,華子建是絕不會輕易放過。


    師蕊逸也沉默了,這個問題就是彼此談判和討價還價的關建點,就像是彼此手中的籌碼,進退都在這個條件之下,所以師蕊逸也不能輕易的暴露出自己的底牌,她猶豫了好一會,才說:“這樣吧,華市長你先看我的材料,感到其他問題都沒什麽疑問了,我們再來談論這個問題吧?”


    華子建搖搖頭說:“這個問題才是關鍵,也是一個先決條件。”


    “我知道,但為什麽我們不放在下次在談呢?”師蕊逸很狡黠的笑了笑。


    華子建認真的從她的笑容中探尋著她隱藏在背後的含義,這樣兩人對視了幾秒,華子建點點頭,說:“好吧,那就放在下次談。”


    說完,華子建就看了看時間,因為和柯小紫約得還有事情,所以華子建今天也隻能先談到這裏了,這樣也好,自己先看看師蕊逸的可行性報告,要是真的沒有問題,那時候再談更恰當,如果她的報告和計劃漏洞百出,自己何必再談。


    現在已經快下班了,所以華子建就端起了茶杯,卻是不喝,這幾乎是一個官場約定成俗的暗示了,端起茶杯不喝,就表示想讓你離開,但華子建端了一會之後,這個師蕊逸還在和華子建說著一些問題。


    華子建就啞然失笑了,笑的連師蕊逸也有點莫名其妙的,她搞不懂華子建為什麽看著自己笑,自己並沒有什麽值得他笑的地方啊,自己的話也很正常,莫非他也是個色狼?


    對,很有可能的,自己剛來的時候不是看到他那不正常的樣子了嗎?他下麵挺的老高,他一定是現在正不懷好意的意~淫著自己,這樣的事情自己遇上的多了,不是一個兩個了,你看看,你看,他在看自己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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