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悶下去,沉沉的香味,入口卻有些苦。


    把茶,還是這麽好的茶當酒喝了,雖然有些奇葩,但是,她的話卻令陸錚樂了。他把那賬本交給慕青,不就是為了交好她麽,現在正中他的下懷,他怎麽能不高興。


    起身,低頭給陸錚倒茶。


    裏麵的衫衣的領是圓的,外麵的薄紗比較輕柔。她一低身,那衫衣便自動的和身體分離開來,露出了裏麵的內容。


    高聳的墳起,雪白晶瑩,透露著淡淡的紅暈。兩座飽滿雪峰翹挺豐滿,被胸衣擠壓,形成一條深深的溝壑,深邃勾魂。


    陸錚看了兩眼,便有些心虛的將目光挪了開來。


    慕青倒完茶,便坐了下來,剛才的一切,她都似乎毫無所覺。再次和陸錚喝了兩杯,慕青便告辭離去。


    當然,賬單被她買了。


    而陸錚,將一壺茶全部喝完後,休息了一會兒,便離開了。開著車,他慢慢悠悠的上了路。


    上午的江海市,充滿了蓬勃的朝氣。


    陽光照射在臉上,令陸錚不禁微微眯了眯眼睛,有些刺眼。但是,兩旁的馬路上,過往的人群,或帶微笑,或神情焦急,千姿百態,匯聚在一起。


    雖然不是每個人心裏都高興,但是,這就是生活。


    陸錚看著兩旁的馬路上,那一張張一閃而逝的麵孔,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搭在旁邊的車窗邊沿上,不時的向兩旁張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陸錚終於回到了家中。


    不用看,蘇香草和沈白芽兩女,又不在家裏。


    最近越來越少看到兩女了,可是,陸錚卻時常記掛著兩女。蘇香草混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統江海市,雖然說起來這裏的水有些混,勢力錯綜複雜,但是,終究還是看蘇香草的能力。


    當初太趕了,雖然後來陸錚教了不少的真功夫,但是,一直以來蘇香草都沒有時間好好的修習,所以,沒有內力真氣的加持,隻能和一般的小混混逞強鬥狠,在真正的高手麵前,卻是不堪一擊。


    這一點,已經沒有辦法了。


    而沈白芽,陸錚承認,她真的還是適合做一名醫生。


    不過,自從和齊理鬧翻之後,沈白芽一直都在為陸錚考慮,所以,另找一家醫院的計劃,就無限期的擱淺了。


    這一點,算是不小的遺憾。


    但是,沒辦法,陸錚這種性格,自然是不適合掌管一家公司。況且,他連最基本的一些知識到目前還是一知半解,更別提在商場上與人展開殊死搏鬥,那樣的話,必輸無疑。


    如果想要公司破產的話,他倒是個不錯的人選。


    看來,必須要盡快的找一個合適的管理人才,不然的話,別說是幫助陸錚對付王家,就是最基本的生存都是問題了。


    歎了口氣,知道這種事情急不來。


    進洗手間洗了個冷水澡,陸錚換了套衣服,便出門了。


    顏之雪這幾天不知道在幹什麽,了無音訊,陸錚想找個陪陪他都找不到。索信,便在街上毫無目的的閑逛了起來。


    忽然,不遠處的幾個攤位,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個年過半百,須發皆白的老者,拉著一個年輕人的手,幽幽的說道:“小夥子啊,你今天有血光之災啊。”


    “我說老伯,你夠了啊,別的人你坑就算了,我們倆也算是半個同行了啊。我說你丫的能注意點不,別什麽話都亂說。”


    “我告訴你,你再這樣我削不死你我。”


    年輕人撂完狠話,轉身便要離開,陸錚看到,不遠處的路口,一塊破黃布正隨風搖擺。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老者猛然從身後掏出一塊板磚,狠狠一下,就蓋在那年輕人的頭上了。


    “你有血光之災,真沒騙你。”


    年輕人幽幽轉身,看了老者一眼,恍然,伸出一根大拇指:“大師流弊,神算呐,小侄我甘心拜服。”說完,仰躺倒地。


    陸錚看的目瞪口呆,這樣也可以。


    雖然兩人的動作奇葩了一點,但是,卻給了陸錚一個很好的建議。那就是——擺攤。


    別人擺攤算命,他擺攤,救命。


    搖了搖頭,又到別的地方逛了一圈,陸錚便在附近找了個地方把午餐給解決了。然後,準備打道回府。


    等他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三點了。


    躺會床上閉上眼睛,準備睡一會兒。


    等到陸錚醒來之時,外麵已經全黑了,他看了看表:19:35。該吃晚飯了。


    蘇香草和沈白芽依舊沒有回來,他搖了搖頭,便出門而去。


    在附近找了個地方解決了晚餐,他便摸著肚子,準備去上次去的酒吧坐一會兒。畢竟,下午睡了三四個小時,又是剛吃飽,回去也沒事做。


    隻不過,他剛從一條街的小巷裏穿越而過,到達旁邊的大街的時候,一股極度危險的感覺襲來。


    周圍還是黑暗無比的,瞬間,他便將真氣外放,並且神識張開,想要找出那股危險的源頭。


    就在他的真氣剛剛布滿全身的時候,一陣沉悶的撞擊聲響起。接著,陸錚就感覺到脖子處的真氣護罩被利器狠狠的劃了一下。


    土黃色的光芒猛然升起,麟首劍已然在手。


    土黃色的光芒,瞬間便將陸錚的周圍,照射的一清二楚。他的神識張開,朦朧的黑暗裏,一道黑影一閃而過。


    抖手就是一道劍氣,直直的斬向那黑影的前方。


    “嗡嗡嗡……”


    鐵劍因為高速顫抖而摩擦空氣產生的聲音急速響起。接著,一道黑影,便一下子從不遠處的一根電線杆上一躍而下,站到了陸錚的麵前。


    陸錚一抖手中的麟首劍,嚴陣以待。


    獅子搏兔,亦用盡全力。多次的經驗讓陸錚再也不敢小看任何一個,哪怕是弱的可憐的小混混。


    所以,他雄渾的氣勢,直逼那個黑影。


    黑影挪動了一下腳步,迅速的射向了旁邊的牆壁。陸錚有些莫不清楚對方的意思,便嚴陣以待。


    黑影,急速的再次射來。


    “嗤!”


    “嗡嗡嗡……”


    真氣護罩被劃中,長劍顫抖引動空氣的聲音再次傳來。


    陸錚手中的麟首劍再次一抖,已經兩次了,他決定反擊。抖手便是三道劍氣,以品字形,急速射向了那黑影。


    那劍氣,便是麟首劍上麵的土元素附著物。


    若是對方能抵擋的住這劍氣,便會消散開來,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麟首劍上麵來。但是,若是那黑影閃開,那劍氣便會如同追蹤導彈一般,緊追不放。


    那劍氣,說起來也並不是很鋒利。


    他的氣質,感覺起來,就好像是大地一般,厚重,沉穩。


    當然,那黑影是不知道的,這麽犀利的攻擊,他哪裏敢硬抗啊。一個閃身,他撲向了陸錚。陸錚眉頭一抖,這麽囂張。


    揚手,又是三道劍氣。


    那黑影露在外麵的雙眼,猛然睜大。身子費力的向著旁邊挪動了半米左右,他正以為自己躲過了致命一擊,哪裏知道,那劍氣居然跟在了他身後。


    頓時,他大駭的叫了一聲。


    然後,他猛然叫道:“陸先生,請住手。”


    “恩?”


    陸錚聞言,疑惑的看著黑影,居然認識我?頓時,他的臉色就沉了下來,喝道:“你是誰?”


    “首先,我是一名殺手!”


    聞言,陸錚的臉色頓時就冷了下來。


    殺手,居然敢跑到我麵前,還這麽囂張的表露身份。你是想說你的殺人技術非常流弊,然後,當著我的麵,在我眼睜睜的看著,你就能把我殺死麽?


    一瞬間,陸錚看向那殺手的目光,滿是嘲諷的笑。


    但是,那殺手卻仿佛沒有看見。但是,他的心中,卻在尖叫:“居然是武功高手,我一定要拜他為師。正好,雇主判斷失誤,刺殺行動停止,除非雇主加碼。所以,我現在可以拜他為師。不過……”,看著陸錚,就在陸錚疑惑他想幹嘛的時候,他一膝蓋跪了下來,對著陸錚叫道:“師父,請受徒兒一拜!”


    “……”


    “師父,你不說話,您答應了?”


    “……”


    陸錚滿頭的黑線,強忍住要殺人的衝動,連忙擺手,道:“先講清楚,第一,我不會收徒,第二,你現在的身份,是刺殺我的殺手。你……”


    “我知道,不過現在我不會殺你了。”


    激動不已的愛麗絲,就膝蓋著地,跪著挪向了陸錚所在的地方,叫道:“師父,你看我很有誠意的,您收下我不會吃虧的。”


    “打住!”


    看著愛麗絲有越演越烈的趨勢,陸錚果斷打斷他的話頭。他翻著白眼看著愛麗絲,從頭到腳,都被黑布包裹著,如果不是他的話出賣了他的話,絕對看起來像個能取人性命的殺手。


    但是,如果隻是這樣的話,陸錚也不會這麽糾結。


    關鍵是,愛麗絲之前刺殺過他。雖然不成立,但是,好歹也是刺了,就好比,你碰到色狼強你,難不成人家沒成功,你就不告人家了?


    所以說,愛麗絲壓根就沒有意識到事情是怎麽回事。


    不過,他現在一心想要拜師,所以,這些自動被他過濾掉了。


    但是,陸錚卻要跟他講清楚啊。所以,他咳嗽了兩聲,道:“那個,你要搞清楚,那個你已經刺了。”


    “啊!”


    愛麗絲好像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伸手撓了撓頭,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這時候,她那撓頭的手,過度用力了,將她蒙頭的布給撓掉了,露出了一頭金黃色的頭發。


    陸錚一愣,愛麗絲碧藍色的眼珠子卻猛然反應過來。


    不過,就在她要將頭套套回頭上的時候,看到陸錚看自己的眼神,頓時就頓住了。接著,她將頭套往旁邊一扔,爬向了陸錚,一邊爬,還一邊用撒嬌的聲音叫道:“師父,您就答應我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胸前的衣服扣子,不知道怎麽的就鬆開了,露出了她那如小麥般金黃色的皮膚,胸前的巨物碩大,形成一條深深的溝壑,向著陸錚招手。


    “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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