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跟我也扯上關係了。”周學兵一臉鬱悶道,畢竟齊若蘭辭職這事可純屬齊若蘭的個人問題,跟自己應該沒什麽關係才對。


    “當然跟你有關係……算了,我就不回去了,你幫我跟林董事長告別一下。”齊若蘭點了點頭,可是卻沒有具體說出個所以然來,叮囑了周學兵幾聲,然後朝著前麵走去。


    這個時候周學兵才發現,齊若蘭的那輛車子竟然停在前麵不遠處。


    眼下這種情況,周學兵也覺的不適合跟齊若蘭長聊,於是便點了點頭:“我送你。”


    齊若蘭走在前麵,周學兵走在後麵,兩人一前一後走到了齊若蘭那輛車子跟前。


    “不用送了,你回去吧,不過在我臨走之前,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個要求。”齊若蘭拉開了車門,然後笑著轉身看向周學兵。


    “嗯。”周學兵點了點頭。


    “我的要求是,不管你以後準備去那,最好提前告訴我一聲……”齊若蘭盯著周學兵,神色專注道。


    “沒問題。”周學兵回答的很幹脆,他當然能夠聽出來,齊若蘭這是在關心他,雖然周學兵也不敢保證自己以後真的能夠將自己的行蹤全都告訴給齊若蘭,可是眼下這種情況,就算是撒個謊也無傷大雅。


    齊若蘭深情的看了周學兵一眼,抿了抿嘴,轉身就要上車。


    不過,齊若蘭一隻腳踏上車門的時候,她卻突然轉身過來,緊緊抱住了周學兵,下一刻,齊若蘭紅潤的嘴唇用力的吻住了周學兵。


    周學兵略微猶豫了片刻,然後激烈的回應了起來。


    這個時候,幾個住在這裏養老的富豪正好從一旁散步走過,看到抱在一起的周學兵和齊若蘭兩人,他們頓時忍不住讚歎了起來:“果然還是年輕好啊,想當年我年輕的時候……”


    目送著齊若蘭離開,周學兵臉上仍然帶著幾分淡笑,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周學兵轉身朝著林家別墅走去。


    看到站在別墅外麵的林婉婷的身影的時候,周學兵卻開始頭疼起來,不是說去上班了嗎?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看來這小妮子也不像是表現出來的那樣心大啊。


    在林婉婷和齊若蘭之間,周學兵根本不確定自己到底該怎麽選。


    不過幸好的是,齊若蘭現在根本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麵糾纏,看到周學兵回來,林婉婷的臉上頓時露出笑容,伸手對著周學兵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兩人才一起回到了別墅內。


    劉芳已經離開了,除了林家的那些仆人之外,此刻別墅內便隻剩下了周學兵和林婉婷兩人。


    “齊經理回去了麽?”坐在周學兵邊上,林婉婷開口詢問道。


    聽到林婉婷這樣詢問,周學兵頓時露出了幾分苦笑。


    和林婉婷談論齊若蘭的事情,周學兵總覺的有幾分古怪,搖了搖頭,周學兵正要開口,林婉婷邊上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


    能夠將電話打到這裏來的人可不多,頓時周學兵和林婉婷全都神色一動,轉頭看向那部電話。


    伸手將電話拿過來,林婉婷按下了接通鍵。


    “喂,周老弟麽?”就算是跟林婉婷還隔著一段距離,周學兵還是清楚的聽到了從電話裏麵傳來的急切聲音。


    這個聲音是洪安通的聲音。


    “找你的。”林婉婷伸手將電話遞給了周學兵。


    “老洪,挺你聲音好像挺著急的,怎麽了?找我什麽事情?”周學兵隨手接過電話詢問道。


    不得不說,洪安通這個電話打的倒是很及時,齊若蘭今天突然到來,搞得周學兵有些措手不及,現在都還不知道該怎麽跟林婉婷解釋呢。


    “周老弟,我在牡丹江會所,你有空的話過來一趟吧,有點事跟你商議一下。”聽到周學兵的聲音,洪安通的聲音才平穩了許多。


    “好,我馬上過去。”周學兵霍然站起,詢問了洪安通幾句之後,然後才掛斷了電話。


    “你去吧,我在家裏等著你回來。”從周學兵手中接過電話,不等周學兵說什麽,林婉婷便直接開口道。


    有些歉意的安慰了林婉婷幾句,周學兵才轉身離開。


    ……


    牡丹江會所,這地方周學兵並不陌生。


    大約用了四十多分鍾,周學兵才從蒼梧山趕到了牡丹江會所這裏。


    剛將車子停在牡丹江會所的門口,周學兵便看到了在會所門口來回踱步的洪安通。很顯然,洪安通這是故意在等周學兵到來。


    “周老弟,先進去再說。”


    看到周學兵的身影,洪安通咧嘴笑了笑,然後拉著周學兵便鑽進了牡丹江會所的包廂內。


    “這麽著急把我叫過來做什麽?”周學兵有些困惑的盯著洪安通詢問道。


    本來周學兵心中還有些擔憂洪安通這邊到底出了什麽事情,可是現在看洪安通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出了什麽大事的模樣。


    “先坐。”洪安通拉著周學兵坐下,然後倒了一杯酒遞給了周學兵。


    看著洪安通這不緊不慢的樣子,周學兵索性便安然的坐了下來,慢慢的品嚐著桌上的紅酒。


    看著周學兵這個樣子,洪安通臉上頓時露出了苦笑神色。


    “周老弟,現在我後悔把你給叫過來了。”


    周學兵撇了撇嘴,抬頭看了洪安通一眼,卻什麽都沒說。


    頓時,洪安通臉上的苦笑更甚,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他索性直接攤了攤手道:“那我就直說了,我也是剛接到這個消息,按照我師傅的意思,這消息是暫時不讓我告訴你的,不過我覺的現在咱們都是同門了,也沒什麽好隱瞞的,所以才直接把你叫了過來,可是看到你的時候,我也開始後悔了。”


    “你什麽時候也變的這麽囉嗦了。”周學兵盯著洪安通冷哼了一聲。


    “那我就直說了。”洪安通一咬牙,腰背挺的筆直,一本正經的坐在沙發上,盯著周學兵道:“我剛剛接到洪門內傳來的消息,頂多還有三個月,雲公子就要正式到我洪門的總壇裏麵去了……”


    “所以,留給我的時間隻剩下了三個月。”不等洪安通說完,周學兵便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道。


    “沒錯。”洪安通有些忐忑的盯著周學兵。


    按照他們的原本計劃,周學兵加入洪門之後,立刻就能夠將雲公子進入洪門總壇的時間往後拖延一年半載,有了這一年半載的時間,周學兵就有充足的時間去追趕雲公子,在各方麵都超越他。


    可是現在,留給周學兵的時間卻隻剩下了僅僅三個月。


    如果周學兵要做其他事情,那三個月時間已經充足,可是對於修煉古武這種事情來說,三個月簡直就是轉瞬即過。


    尤其像是周學兵這樣,本身修為已經幾乎達到了宗師級,達到了一名古武修煉者所能夠達到的巔峰。


    到了這個程度,周學兵如果還想要進步的話,或許就隻有靠著偶然的頓悟了。


    換句話說,修煉古武到了周學兵這個程序,他修煉的已經不是肉身,也不是招數,而是心靈。心靈交鋒才是決定他們這個層次武者勝負的關鍵。


    就像是周學兵之前跟孫中行交手的之前,兩人都想要在氣勢上壓倒對方,這就是心靈交鋒的最初步層次。


    當時的孫中行都已經達到了這個層次,而這位雲家的雲公子不知道要比孫中行厲害多少倍,如果孫中行對上雲公子的話,恐怕瞬間就會落敗。


    這些日子周學兵雖然進步頗大,可是卻也沒有信心能夠打敗雲公子。


    上一次他從雲公子的手中狼狽逃走,這已經給周學兵心底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有這個印象存在,周學兵的心底始終便會潛藏著一個自己打不過雲公子的念頭,有這樣的潛意識存在,無論周學兵變的多強大,在麵對雲公子的時候都會處在下風。


    周學兵當初跟趙長榮等人商議如何跟雲公子競爭的時候,周學兵之所以會提出拖延雲公子至少一年的主意,就是因為他需要用這一年的時間,慢慢將雲公子留給他的一切印象全都消除掉。


    這個道理周學兵明白,趙長榮和洪安通也同樣明白,因此此刻洪安通神色才會如此尷尬。


    因為無論在誰看來,三個月後的周學兵恐怕和現在根本沒有什麽區別,仍然不會是那位雲公子的對手。


    “沒辦法再拖延一下時間了麽?”周學兵神色也凝重起來。


    到現在為止,那位雲公子幾乎是他碰到過的最難纏的對手,而且兩者偏偏又處在敵對的位置上,因此,遲早有一天周學兵是要跟這位雲公子對上的。


    “這已經是我師傅盡力拖延的結果了,如果沒有我師傅阻撓的話,恐怕那位雲公子現在就要開始進入我洪門總舵了。”洪安通無奈搖頭了起來。


    洪門雖然跟那些古武世家一直處在敵對的狀態下,可是最近這段時間兩者之間的關係卻難得的溫和了下來,在這種情況下,不少洪門的長老都開始支持用柔和手段感化這些古武世家傳人,讓洪門的理念和這些古武世家徹底融合,這樣一來,以後洪門和這些古武世家就會徹底融合,再也不分彼此。


    有了這樣的想法,這些長老們自然不會選擇跟這些古武世家做對,也正是因為有他們存在,所以雲公子才有了進入洪門總舵的可能。


    當然,洪門內有這樣一群和平派的長老們,同樣也有一群堅決反對這些古武世家的長老們,其中就以洪安通的師傅趙長榮為首。


    現在趙長榮等人幾乎已經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周學兵身上,指望著周學兵能夠贏過雲公子,成功進入洪門總舵。


    “老洪,你老實告訴我,洪門的人為什麽這麽看重洪門總舵?這個所謂的洪門總舵內到底有什麽東西?”周學兵沉吟了半天之後,突然抬頭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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