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直白的質問我,臉紅紅的,有點害臊,可愛的要死。


    要知道,當一個女人,充滿愛意地跟你這麽說話的時候,你是沒辦法拒絕的。


    那時候,我極力克製著自己,忍著想衝過去吻她的衝動,岔開話題說:“程胖子這麽做,你打算怎麽辦?”向他低頭,還是舍棄東南鋁業這個客戶,無論哪個結果,我都無法接受;但白姐,必須要做出選擇。


    可她壓根不理我的話,又上前一步,胸都貼到了我身上;“你說,你在不在乎姐?我要你說!”


    我被她搞得,心髒砰砰跳;那股淡淡的香水味,簡直讓我窒息!我說你怎麽這麽沒羞沒臊的?說正事呢,你別扯別的!


    “就說!”她跟我撒嬌,猛地用胸彈了我一下,我往後一躲,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她真的壞死了,一個女人,臉皮哪能這麽厚?以前那些傷心的話,悲傷的眼淚,她忘了嗎?我可傷了她啊!傷心欲絕地那種!


    一直到後來我才明白,在這世上,有一種女人,輕易不會去愛;可一旦愛了,這愛就會跟隨一生,永遠都無法釋懷。


    她看我嚇成那樣,簡直不要太得意哦!就壞笑著說了一句:“膽小鬼!”然後拿起茶幾上的噴壺,對著窗前的梔子花澆了起來。


    那花很香,奶香的那種,聞上去甜甜的;澆完花她就蹲在那裏聞,跟個孩子似得;我就搞不明白,都火燒屁股了,她不著急嗎?這個傻女人,關鍵時刻怎麽掉鏈子了?!


    我特無語地走過去,拿腳踢了下她屁股說,“哎!問你話呢,你打算怎麽處理?”


    “王小誌,你敢踢姐屁股?膽子好大哦!”她轉過頭,眼巴巴地看著我,嘴撅的老高了。


    我猛地說:“白依依!你到底在想什麽?那可是一百多萬的廣告,你不要了嗎?都現在這時候了,你跟我說那些,有用嗎?愛情有用嗎?!”


    “有用!”她立刻站起來,眼神淩厲地看著我,我被她嚇了一跳,真搞不懂她是怎麽想的;她看了我足足半天,又把頭轉向一邊說,“錢怎麽能不要?你說了,姐隻要把那些錢還上,姐的爸爸就安全了;姐又不傻,當然知道錢有多重要。”


    我憤憤說,那你還這樣?沒個正形!


    可她撲過來就打我,邊打邊說,“誰沒正行?王小誌你翅膀硬了,敢教訓姐了是不是?到底誰沒正行?誰變的心?!”


    我一聽,頓時就慌了;這女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說著說著,怎麽突然翻起舊賬了?我趕忙說:“不鬧了,白總,你別這樣!”我捂著腦袋爬起來,發型都被她弄亂了。


    她累得靠在沙發上喘息,胸前的大波上下起伏,眼睛紅紅的,那樣子差點要哭出來。


    “對不起。”我愧疚跟她道歉。


    “哼!”她把頭轉向一邊,淚水在眼裏打轉。


    我長舒了一口氣,跟她說,“白總,我走吧,程胖子要的就是這個結果。我走了,就代表你讓步了,畢竟公司的利益要緊。”


    聽到這話,她抬起頭,特別怨毒地看著我,眼淚滴滴落下,“走走走,你就知道走;既然你那麽想走,那你走吧,走了永遠都不要再回來!”說到最後,她吼了出來。


    看她這樣,我知道,她舍不得我走,那樣子楚楚可憐,就跟我欺負她似得。我忙說,“可我不走,你怎麽辦?這件事,明顯就是程胖子,要為夏主任出頭。我是不想你為難,沒別的意思。”


    “那也不用你走!”她拍著茶幾,冷冷說,“一個程胖子,還能上天不成?你就在這兒,有姐在,誰也欺負不了你!”


    她這麽說,我特別感動;這就是白姐,我認識的、深愛的白姐……


    隻是我啊,太無能了,一個男人,自己心愛的女人就在麵前,你卻不能說愛她,什麽都做不了,幫不上;反倒讓她來保護你,那種心酸,隻有經曆過的人才知道。


    我抽了紙巾遞給她,她生氣奪過去,擦了擦眼淚;我們彼此就那麽沉默著,她在那裏哽咽,我在旁邊看著她。


    “對了小誌。”她突然說,“你車學的怎麽樣了?”


    我抿抿嘴說,“周末還有一次理論考試,考完就拿駕照了。”


    她把紙巾扔到垃圾桶裏,抬頭看著我說,“路考過了?”


    我點點頭說,“嗯,一遍過。”


    她立刻小氣說,“嘁,少得意!”


    我說補考費太貴,你知道的,我沒那麽多錢浪費,所以隻能一遍過。


    “哎,你這是什麽意思啊?不帶罵人的好不好?看不出來,你心眼兒好壞哦!你說誰浪費錢?罵姐是不是?!”她說著,狠狠瞪了我一眼。


    當時我並不明白,她為何要這麽說;還是後來小茜跟我說,白姐場地考了三次,路考四次才拿到的駕照。


    她又說,一會兒你開車,帶姐去參加個飯局。


    我說那哪兒行?就我這水平,證都沒領,不敢上路。


    其實我是不想跟她走得太近,我們好不容易分了,輕鬆了,何必再去糾纏不清?


    可她卻冷冷說:王小誌,我以總經理的身份命令你,今晚加班,給我當專職司機。


    我:……


    下了班,我小心翼翼開著她的瑪莎拉蒂,生怕碰了撞了。


    她坐在副駕駛上,一邊對著鏡子補妝,一邊說,“你放心大膽的開,車子有保險,不怕撞。”


    我說不是車子撞不撞的問題,萬一人出了事,那咋辦?你也夠膽大的,敢讓我這種新手當司機!


    “出事就出事,大不了一起死!反正有人陪著,姐又不吃虧!”她抹完唇膏,對著鏡子抿抿嘴,臭美死了!


    我斜了她一眼,心裏又有些疑惑;白姐平時很少化妝的,要化也隻是化一些淡妝;可今天她這是怎麽了?打扮的那麽漂亮就不說了,還特注意自己的形象。我就問她,“白總,咱們這是要去見重要的人嗎?”


    她把妝盒收起來,舒了口氣說:“東南鋁業的總裁,夠重要吧?姐可告訴你,那人才三十來歲,特別帥,很有男人味!而且還那麽有錢,到現在還沒結婚呢!”


    我聽了,心裏莫名地一酸;她今天打扮的這麽漂亮,又這麽注意自己的形象,她要幹嘛?去相親嗎?


    想到這裏,我情緒一下子失控了,猛地轉頭問她:“你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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