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簡直糟透了,我怎麽也想不到,曾經那個單純的、羞澀的男孩,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鞭子的抽打,讓我變得無比痛苦、憤怒,而一想到白姐,我羞愧地幾乎要死掉了!我不敢想,什麽都不敢想;在那種環境下,我寧願做一個機器,隻期待著這件事,趕緊結束、趕緊結束……


    可那肥婆,卻越來越興奮,近乎到了變態的程度。就在陳芳要到的時候,她猛地推開陳芳,掐住我脖子,把我按在了地上,坐了上來。


    你們知道嗎?200多斤的胖子壓在身上,那簡直就是折磨,沒有一絲快感,我感覺骨頭都要斷了。


    後來我們到了床上,她似乎還不滿足,就讓陳芳用嘴幫她;我忍痛站在一旁,本以為自己能喘口氣,可她卻揚起胳膊,讓我舔她的腋窩。


    我以為沒什麽,這要求並不過分,總比她坐在我身上要好;可當我把鼻子湊過去的時候,我才知道她為什麽,身上要噴那麽多香水。


    他媽的,這個女人有腋臭,是那種聞一口,就能讓人把胃吐出來的味道。


    我不行了,真的做不到了,真的!我甚至都開始想,為了白姐,我這麽委屈自己,值得嗎?這簡直比死還要難受!


    多少次,我把嘴湊上去,又趕緊把腦袋轉開,我恨不得去吃屎,也不要舔她的腋窩。


    她見我沒有動作,就在那裏開始罵,用錢威脅陳芳。


    “王小誌,兩個星期;兩個星期我就把那東西給你!”陳芳咬牙說著,她也不好受。


    我最終沒能禁住誘惑,那是白姐的自由,再有兩星期,白姐就不用那麽提心吊膽、愁眉不展了。


    我髒了不要緊,但我希望她能幹幹淨淨地活著;將來,或許某一天,她會愛上另一個男人,不用再提心吊膽地去愛,他們可以在大街上牽手,可以名正言順地去見朋友;再也不會有顧慮,再也不用擔心未來。


    雖然那人不再是我,但我依舊欣慰,她畢竟是一個善良的、美麗的、幫助過我、疼過我的女人……


    想過這些,我便伸出舌頭,舔在了麻姐的腋窩上。那裏很粘稠,說不上來的味道,我甚至不敢呼吸,不敢咽口水;我壓抑著、忍受著,可胃裏的酸水,還是忍不住往鼻子裏鑽。


    那一夜,我不知道是怎麽過來的,仿佛死過一次,無比痛苦。


    第二天,麻姐很滿意地打了餘款,簽了合同。


    出鳳凰山莊的時候,陳芳著急要去銀行,就給了我家裏鑰匙,讓我回去休息。


    我呆呆地接過鑰匙,如行屍走肉一般,回到家我就開始吐,恨不得把腸子都吐出來。


    我不停地漱口、洗澡,我想洗去身上的肮髒,想洗掉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去;可洗不掉了,再也洗不掉了;我髒的不是身體,而是靈魂。


    所有的一切,我都不希望白姐知道,那樣她會傷心,她會恨死我;她那麽關心我,生怕我受委屈,猶如母親,猶如姐姐,把我當做摯愛之人。


    我特別想在她心裏,保留一份純潔,即便這純潔之中,帶著欺騙。


    那段日子,陳芳忙起了開公司的事,她要做傳媒行業,跟白姐一個行業。


    而我整日無所事事,不願出去見人,就窩在陳芳的家裏;其實我不願在她這裏呆,隻是不在這裏,我又能去哪兒呢?


    時光仿佛又回到了過年時,我剛認識白姐那會兒;那時我也是無處可去,但卻有個女人一直擔心我、牽掛我,給我溫暖。


    如今,物是人非,我同樣被一個女人收留,隻是得到的,卻是冷漠、利用和索然無味的性。


    那天陳芳去外地見了盧強,回來的時候喝得酩酊大醉;她的心情很不好,看我躺在沙發上,抓起高跟鞋就朝我砸。


    “你他媽給我滾起來,老娘這裏不養閑人!”她砸了我,我額頭滲出了血。


    “你有病吧?東西呢?要回來了嗎?”我捂著額頭,憤怒地朝她吼。


    她把包往地上一扔,抓起杯子又砸我;我躲了過去,她就氣得罵我:你這個蛆,寄生蟲!你天天吃我的,住我的,你還要我幫你辦事;你他媽不要臉,你給我滾,滾出去找工作!老娘隻說讓你跟我上床,沒說要養你!


    “我問你,東西呢?拿到了嗎?你以為我想在這兒嗎?給我東西,我立馬走人,老子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呆!”我吼著,幾乎把心裏所有的酸澀和苦楚,全都發泄了出來。


    整整兩周,白姐一直沒聯係我;我曾試著給她打過幾次電話,她直接掛掉了。我和白姐完了,完蛋了,全他媽因為這個女人!


    我惡狠狠地瞪著她,她擦幹眼淚說:東西拿到了,就在我這兒;可是我不給你,我要你做我一輩子的狗!


    她真的太可怕了,我說你為什麽要這樣?我沒得罪你,沒惹你,你為什麽不放過我?!姐姐,你把東西給我吧,畢竟我也幫過你!


    我向她求饒、服軟,同樣更加激動;東西她拿到了,那麽盧強再也威脅不到白姐了,她真的自由了!


    可陳芳卻向我吼:我放過你?那誰來放過我?!盧強那個混蛋,他又有了新歡,她不想娶我;這個挨千刀的,要升官了,就把我踹了,他不是人!


    原來她傷心,是為了這個;我說你不要傷心,為盧強那種混蛋,不值得。


    她擦擦眼淚說,是啊,不值得,他就是個王八蛋!既然他不要我,小誌,你要我好不好?你要姐姐,你娶姐姐,看得出來,你是個好孩子!


    我想都沒想,直接回了她三個字:不可能!


    聽到這話,她一下就炸毛了!“好,你不娶我,可以,那你就做我一輩子的情人,我不允許你結婚,你跟異性接觸;如果你不想那人出事,你就必須聽我的,永遠做我的一條狗!”


    “你他媽有病,變態!”我罵了她一句,憤憤出了門。


    “滾!”她把茶杯,狠狠摔在了地上。


    到了外麵,我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一個人坐在小區花園裏,默默地抽著煙。


    那天天氣陰的厲害,後來下起了蒙蒙細雨;冰涼的雨水,滴在指尖、滴在煙上,也滴進了我心裏。


    後來我看到有一家人,他們在雨中歡樂的奔跑;爸爸用衣服撐作傘,媽媽懷裏抱著一個小姑娘,他們很幸福地歡笑著,仿佛這雨,給了他們無盡的溫暖和浪漫。


    看到這一幕,我不禁眼眶一熱,潸然淚下。


    如果有一天,我和白姐這樣,那該有多好啊?


    可是再也沒有了,錯過了、失去了、放棄了……


    她一定把我恨到了骨子裏,我也再沒臉去見她了。


    那天,我在外麵淋了一下午的雨,晚上的時候,陳芳打電話讓我回去了。


    我們彼此都沒說話,她醒酒了,似乎覺得先前的事,有些過了,她跟我說了軟話;其實我明白,她隻是又想要了而已。


    深夜裏,我根本睡不著;隻是靜靜地,聽著雨點敲擊窗台。


    我不知道,自己將來的命運會怎樣,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到一絲光明。


    後來我手機響了一下,我趕忙拿起來,可對方又掛斷了;那是白姐的號碼,我看到後,心都擰成了麻花。


    那一刻,我知道,她肯定還是想我的,否則也不會這樣!她一定是想,等我看到未接來電,會給她打過去,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了解她,了解她所有的小心思。


    可是我沒回,根本沒法麵對她,我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麽,有陳芳在,我們不會再有結果。


    “睡了嗎?”她突然給我發了條短信。


    “在幹嘛呢?最近學習緊張嗎?”她再次問。


    握著手機,我死死咬著嘴唇,我糾結地幾乎要崩潰了!


    最後,最後我回了她一句:姐,你再也不用擔心盧強要挾你了,以後你要好好的,勇敢地找個人去愛,把我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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