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有點喜歡危言聳聽,小白姑娘自己生孩子怎麽可能羊水破了都感覺不到,這不是開玩笑是什麽?


    “我沒事。”倒是小白姑娘自己開口說了一句,算是為陳輝開脫了,隻是別人不知道我又怎麽可能不知道,說陳輝是個怕老婆的難道小白姑娘就沒有自己的小毛病嗎,她最大的毛病就是隻有她一個人能欺負陳輝,別人都不行,這大夫剛剛的話雖然是好心,但是說出來讓小白姑娘不高興了,小白姑娘這才打斷的。


    雖然是第一次生,但是不知道是老天眷顧還是什麽原因,不過三個小時,一個孩子已經呱呱落地,是個男孩,我湊過去看了一眼長得皺皺巴巴的,著實不覺得有多好看,反倒是有些嫌棄長得醜了,這世界上的孩子剛出生的時候都長這個樣子嗎?


    “這孩子怎麽長得像猴子?”我眉頭都要擰在一起了,指著那小家夥幾乎碰一下都擔心碰碎了的小孩子,看著陳輝和那大夫說道。


    “滾你大爺的,老子的孩子怎麽可能像猴。”陳輝一拳頭打在我後背上,力度不大不小,白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好像大姑娘一樣抱著那孩子,我敢保證這個時候一定比陳輝送出自己處子之身的時候還要緊張。


    “小孩子剛出生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的,以後長開了就好了,你們先去看看產婦吧!”還是小護士比較善良給我解答了一番之後,提醒陳輝去看看小白姑娘,我們兩個糙老爺們什麽都不懂,照顧孩子也肯定照顧不好,還不如先去看看小白姑娘呢,全都圍在孩子這裏,那護士都不用工作了。


    “媳婦你怎麽樣了?”陳輝看到小白姑娘麵目蒼白的被從裏麵推了出來,額頭上還有細密的汗水在,此時此刻緊張的問道。


    “陳輝。”我瞧著小白姑娘的樣子幾乎已經有些氣若遊絲的模樣了,不明白她這時候非要叫陳輝做什麽,手上抓著陳輝也不肯放手。


    “媳婦你說,你想讓我幹什麽都行。”這個時候陳輝對小白姑娘可以說什麽事情都能答應了,畢竟小白姑娘這一次為了這個孩子算是吃了苦頭了。


    “你……以後別想再讓我生孩子,再有下次,老娘弄死你!”小白姑娘在陳輝耳邊喘息急促咬牙切齒的說著,我原本以為他們要說什麽悄悄話,在聽到這裏的時候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出來,沒想到啊,小白姑娘居然也有這樣的一麵。


    “好好好,我知道了,這事兒咱們不是早就商量好了嗎?”就聽著陳輝滿口答應,根本沒有任何猶豫,我再一旁聽著,原來陳輝在家裏合小白姑娘說話幾乎是跪著說話的,我倒是沒有瞧不起隻是覺得有些好笑罷了,這個陳輝再外麵多少豪言壯誌,回到家裏就隻有意個小白姑娘了。


    我隻是在身後看著,手機這個時候嗡嗡的震動了起來,看到了來電顯示微微皺了皺眉頭。


    “有事嗎?”隻是接通電話對電話那頭的人開口的時候顯然口氣放鬆了不少,因為電話那頭的人可是我的小翻版,那個小葉楓。


    “師父,你什麽時候來看我啊,你不是答應我今天要教我的嗎?”電話那頭傳來了小葉楓稚嫩的聲音,我才想起來之前答應他說要教他識字看書的,還沒有告訴身邊的人這孩子已經被我收了做第三個徒弟了,隻是不知道陳百萬和蒙昭知道了會是什麽表情。


    “不好意思啊,今天有點小事耽誤了,我現在就過來。”我對他道了個歉,轉身看了一眼陳輝根本沒有在意我這個方向,我知道他這會兒大概眼睛裏都是小白姑娘別的誰都看不到。


    我也沒有去和陳輝說,朝著小葉楓被我安排的地方走了過去,沒有開車不知道是不是性子變了,我似乎越來越喜歡走路了,在路上也沒什麽人能認得出來我,這樣非常清淨,是我喜歡的生活。


    “師父——”


    我看到小葉楓站在四合院的門口對我招手,很是激動的樣子,好像小孩子都是這樣的,一點小事就可以讓他們非常開心了,有時候我倒是很羨慕小孩子的性格,至少如果我也能這樣無憂無慮的話,我一定會感受到什麽叫幸福 ,可人生自由自在就那麽幾年,過去了,就真的沒有了。


    “臭小子,一直站在這裏等我不冷嗎?”我伸手抱起了小葉楓,已經入了深秋,再有一段日子隻怕又要到了冬日,走在外麵秋風灌進身體還會覺得一陣寒顫,隻是我也是到現在才感覺到。


    “不冷,師父抱著就一點都不覺得冷了。”小葉楓的嘴很甜,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對我甜甜的回答道,現在對小孩子越來越喜歡也都是因為他的存在。


    “過兩個月又要過年了,到時候帶你玩去好不好?”我好笑的看著他,有的時候就為著他這張嘴想告訴他什麽正事兒轉臉就都想不起來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不過我倒是很喜歡,希望這孩子以後也能保持現在這個樣子才好。


    “好啊,但是師父你有時間嗎,兩個師娘每天那麽忙,你都沒什麽事情做嗎?”小葉楓忙點頭表示自己想去,隻是在說著話之前還是問了一句自己的不解,總覺得我每天似乎都沒什麽事情做的樣子。


    “是啊,因為你師父現在是個吃軟飯的。”我點點頭,打趣的說了一句,倒不覺得這是貶義詞,有的時候倒覺得這是誇獎,有兩個女人不管你做什麽都支持你,這樣的感受真的很好,如果不是她們兩個一直站在我身邊的話,又哪裏來的今天的葉楓,她們在付出給了我現在的生活。


    “嘿嘿,師父才不是,我知道師父是個非常厲害的人,以後我要和師父一樣。”他搖搖頭表示不讚同,說話間我們兩人已經到了四合院裏麵了,找了個空屋子和他一起坐在了位置上。


    “識字我就不教你了,回頭找個老師教你,不過我有些事情倒是需要現在就和你說。”我把他放在椅子上,對他鄭重其事的開口,雖然有些話這麽小的孩子未必聽的明白,可該說的還是要說的,我希望他能懂事。


    “以後你就跟著我,我可能教不了你什麽,可這世上已經沒有了什麽天生異能的人了,更沒有武者,我現在心中更希望你是個普通人,能做主自己的人生,你想做個什麽樣的人?”


    我看著他問道,小時候我記得還是孩子的自己似乎也曾做過那種科學家的夢吧,也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成為非常厲害的人,但是誰也沒想到後來在大學會成為我人生的轉折點,一切來的那麽快。


    “我想做和師父一樣的人,名揚天下,揚名在外,可以做許多幫助別人的好事,做個有用的人。”小葉楓看著我,沉默了許久說了這麽一句,能看的出來他是真的想要這樣做,隻是孩童的時候誰不曾說過這樣的話,我也曾如此。


    “那你知不知道揚名天下非常辛苦?”我看著他又問道,這麽小的孩子最是三天熱乎氣的時候,大概一時新鮮吧,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想。


    “我知道啊,但是我不怕,奶奶說辛苦一些不要緊,以後總會得到回報的,她告訴我讓我知道大人的苦心,我都明白,師父你是不是不想教我?”


    小葉楓似乎知道我是什麽意思了,看著我有些為難的說了一句,或許這小家夥是真的想要成為人上人,回報當初老家主對他的幫助還有知遇之恩,更把他養育到這麽大,旁人不能明白這樣的辛苦,我卻是知道的,如何也能理解。


    “自然不是,隻是希望你既然與我同名,就不要走我的老路,更希望你輕鬆一些。”我苦笑看著他,這孩子有的時候很聰明,有的時候卻終究是個孩子,許多事情看不明白倒也是情理之中的。


    “可是師父,奶奶說,二十年後我會是這世界上唯一的一個先天武者。”小葉楓與我說話時候似乎有所隱瞞,此刻糾結掙紮了許久才決定要將這話給說了出來,眼神中滿是祈求,祈求我教導他一些東西,我想當初軒轅老太大概也是準備把他交給我的。


    “你說什麽?”隻是聽到他這話的時候我無比震驚,先天武者,這是怎麽回事,不是屬於那個世界的東西全都遺留在那個世界了嗎,這個孩子既然是先天武者,為何會躲過這場劫難,我的心中驚起了無數的陰霾,心中難以置信他說出來的話。


    “是真的,奶奶當初在我身上做了什麽,說是封鎖掉了什麽東西,這些東西會在我二十七歲的時候重新出現,她說到時候很多事情隻有我能改變。”


    小葉楓對我保證的點點頭,我相信他是不會騙我的,可我卻不希望這是真的,軒轅老太當初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如何隱瞞的,這才是真正的瞞天過海,縱然是司天都未必有這樣的本事,可她做到了,這個老人家的身上到底有怎樣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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