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能夠理解，麵前這個警察心中的想法。
如果換做是我，一個屠戮了整個村子的殺人狂魔，就站在我的麵前的話，我也一定會雙腿發軟，精神難以自持。
我哀歎一聲，對著那警察說：“你都聽到了吧？不用懷疑，我現在確實是犯罪嫌疑人。不過重點是在‘嫌疑人’三個字上。”
那警察聽到我的話之後，愣了一下：“你這麽說的意思是，你是被冤枉的？”
“你覺得呢？”金毛在旁邊，用自己的肩膀，撞了一下這個嚇得臉色都有點蒼白家夥：“如果我老大是殺人狂，他會為了保全你和這小子，努力戰鬥嗎？”
警察聽了這話後，頓時點頭：“唔唔，說的沒錯啊！哈哈，真的是我想的太多了。”
“隻要送這小孩回去，謎底也許就會解開了。”我對那警察說：“現在你能幫我一個小忙嗎？”
“當然可以啊，偶像！”
這警察似乎是覺得，剛才的懷疑，對我來說，太不尊重了。二話不說，就打開了對講機。
對講機裏，還在宣布我的通緝令。
紅色通緝令，全國通緝，而且是最高等級的嫌疑犯！
這等級還是真的挺高的。
“偶像，我有幾個疑問，想要問一下。”警察對我小心翼翼地斟酌著問。
“很好，你盡管問吧。”我說。
“好。剛才我聽裏頭說，那凶器上有您的指紋。這個假是很好造成的。”警察沉吟了一下，問我：“可是，那保險套上的液體，可是無法造假的。上麵的dna，和您的完全吻合。”
我其實剛才也聽到了這個片段，心中也是很奇怪的。按照道理來說，我的指紋是自己上當留下的，可是保險套上的液體，卻是連我自己也不知道。
金毛貼了過來，嘖嘖稱奇地說：“老大，沒想到，你也是處處風流啊。”
“滾！我可沒你那麽色。”我斥責道。
說起來，我有意識的時候，壓根就沒有做出過這些事情。那唯一的解釋，可能就是在我昏迷的時候，發生了什麽，讓我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
我沉吟許久，還是沒有想到，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可那段斷片的記憶，在我腦海當中，始終都無法回憶出來……
最後，我將那警察，送到派出所，然後叮囑金毛：“你就在這裏看著。我不方便露麵。”又對那警察說問：“你叫什麽來著？”
“偶像，你叫我小波就可以了。”
“好。”我點頭：“小波，以後你有什麽事，和金毛聯係就行了。我會幫助你們，破了這個案子。為那丁家莊的老老小小，報仇雪恨，順便也幫我自己。能夠還我自己一個清白。”
小波看著我，豎起大拇指：“偶像，你帥呆了。和我想象的一樣，頂天立地。就是……”
“就是什麽？”
“就是年紀小了點。”小波笑道：“我一開始以為，叱吒南市的黑道霸主，怎麽說也該有個四五十歲。”
“英雄出少年啊！甘羅多少歲拜相來著？霍去病征戰沙場，才多大？跟他們相比的話，我現在都算是大齡創業了。”
小波頓時無語：“偶像沒想到，你在這麽危險的情況下，還如此樂觀。”
我擺了擺手，準備離開：“哦，對了。這叫我老大，大哥，老板的人很多。但是叫我偶像的，還就你一個。以後你就叫我偶像好了。我喜歡這個稱呼。”
金毛在旁邊，嘴唇微微抖動了一下，然後輕聲說了一句：“真不要臉……”
……
離開那個派出所之後，我是先回到了南市當中。
南市怎麽說，比起九宮山的信息，可要複雜多樣了幾十倍左右。
我現在手頭上，缺乏的就是這信息！
於是，我先來到的地方，就是位於夫子廟的，古獄奇行當中。
黑麒麟恐怕做夢也沒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還找到他。
“嗬嗬，你膽子可真是大啊！”黑麒麟冷漠地看著我，將自己的右手，放在桌麵上，來回敲動：“你給我一個理由，在全國通緝令，高額懸賞花紅的誘惑下，還不舉報你的。”
我笑著回應：“理由就是，雙倍的報酬。”
黑麒麟是典型的商人。甚至連他的東家，那個聲名遠播的寶蓮派，都無法指使他。現在基本上，他和古獄奇行，都是單獨存在的組織。
既有販賣古董，其實最著名的業務，還是販賣情報。
“有意思。我是商人。商人就是重利。有利潤的話，什麽事情都好談。”他笑眯眯地看著我：“好了，你說吧。想要知道什麽？”
“丁家莊的事情，究竟是誰做的？”
聽到我說這話，黑麒麟微微搖了搖頭：“葉楓，你也是商人。應該知道商人最重要的前提，就是以和為貴。要是我這種事情，都調查出來告訴你。等於是惹毛了那些人。你要出得起多大的天價，才能讓我付出這樣的情報？”
想了想，覺得也是。如果是小偷小摸，也就罷了。人家這次，可是來勢洶洶的樣子。
“其實我的心中，已經有數。”我說：“你隻要告訴我，是不是寶蓮派做的，就可以了。這不犯規吧？”
黑麒麟向後靠了一下，雙手裏交錯，玩弄了一下手指：“不是。”
“很好。”我點了點頭：“我猜想，也應該不是。畢竟這請神術，是你們寶蓮派的招牌。不可能暴露得如此明顯。”
“請神術？”
黑麒麟顯然對這件事情，還不知道。
“一開始，我入局的原因，就是那村子裏頭有個姑娘，被請了‘青丘九尾狐’的靈！”我對黑麒麟說。
黑麒麟聽到我這麽說之後，頓時皺了皺眉，看得出來，這件事情非同小可，連黑麒麟也認真起來。
其實潛意識裏，我就等於是告訴了黑麒麟，寶蓮派中有內奸！
“好。這次我做一次好人，你也回應我一個情報，咱們算是兩清。”黑麒麟沉聲說：“除了這件事情，你還有其他想要知道的嗎？”
我想了想：“倒還是有一件，我想要問一下，最近是不是有什麽勢力，要對豐輝公司動手？”
聽到這裏，暗處的黑麒麟，直接齜牙大笑了起來：“我說，你不要逗我好嗎！這件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嗎？”
我知道？
“你手上有什麽資源，自己不知道嗎？”黑麒麟冷笑道：“那東西，可是讓所有三教九流的人，都將目光轉向了你。不怕和你明說。你們豐輝雖然也上了武榜，但對於前幾名，形成不了任何衝擊。他們之所以重視，並非是你和豐輝公司多牛逼。而是你們豐輝，剛好擋在道上！”
我聽到黑麒麟這麽說，簡直是如同茅塞頓開。
“之前我就有這麽想過，隻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麽快。”我從胸口，摸出一張卡，交給了黑麒麟：“密碼是六個一，你自己要多少錢，盡管刷吧。”
黑麒麟接過卡，在刷卡機上刷了幾下，然後重新將卡交給我：“有意思。六個數字一樣的，我見過最多的是八和六。六個一卻是第一次見。”
“這一，既是起點，也是終點。六個一，就是讓它時刻地提醒我。我才剛剛達到起點上麵。不要那麽快就停住腳步。”
黑麒麟點頭：“你這麽爽快的客戶，早知道就早點和你打好關係了。那我不妨，再給你一個忠告。”
“說。”
“如果你不想，好好搭建出來的黑道帝國，被你自己一手毀了。就趕緊從九宮山中，撤出來吧。”黑麒麟認真地說：“那裏，也不是一般的靈源。”
我笑了起來：“我知道。這是‘龍頭源’。”
“哦？你居然知道龍頭源？”黑麒麟饒有趣味地看了我一眼，說道：“我還真的是小看你了。那你知道，這龍頭源是什麽意思嗎？”
“萬物皆有源頭。這龍頭源，就是天下所有靈源流出的地方。”
我認真地做出解釋。
“沒錯。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你這龍頭源，萬一有一點閃失的話，下流的其他靈源，就會收到影響和波及。你想想看，你占據這個地方，是把握了多少人的命脈？他們的實力，本身就比你強大，這時候不打過來，將你給滅了。還能怎麽做呢？”
黑麒麟點燃一支雪茄煙，煙霧寥寥之中，對著我敲了敲桌麵：“如果你小子，還有一點點的自知之明的話。那就不要再妄想，對九宮山的靈源，有任何的把控。眼下，維持現狀。然後將靈源處於完全無人監管的狀態，反而是最好的局麵！”
“我明白。坐山觀虎鬥。這樣就能將我的利益，最大化！”我說道：“可是我現在，完全沒有這樣的想法呢。因為我自己就是山。這些老虎，在我的頭頂爭奪資源，那我也會惱火的，你說是不是？”
“你小子，有點狂妄過頭了。”黑麒麟用食指夾住自己的雪茄，然後對我笑了起來：“和之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不過，我喜歡！”
我隻是淡淡一笑，並沒有說別的話。不是因為我自己，沒有其他的想法，而是單純地因為，到嘴的肥肉，哪有吐出來的道理？
更何況，南市可是我葉楓的山頭！
我已經不是當年的池魚，這隻野狼，也已經長大。就讓你們這些外來的餓虎，看看我手下狼群的威力好了！
如果換做是我，一個屠戮了整個村子的殺人狂魔，就站在我的麵前的話，我也一定會雙腿發軟，精神難以自持。
我哀歎一聲，對著那警察說：“你都聽到了吧？不用懷疑，我現在確實是犯罪嫌疑人。不過重點是在‘嫌疑人’三個字上。”
那警察聽到我的話之後，愣了一下：“你這麽說的意思是，你是被冤枉的？”
“你覺得呢？”金毛在旁邊，用自己的肩膀，撞了一下這個嚇得臉色都有點蒼白家夥：“如果我老大是殺人狂，他會為了保全你和這小子，努力戰鬥嗎？”
警察聽了這話後，頓時點頭：“唔唔，說的沒錯啊！哈哈，真的是我想的太多了。”
“隻要送這小孩回去，謎底也許就會解開了。”我對那警察說：“現在你能幫我一個小忙嗎？”
“當然可以啊，偶像！”
這警察似乎是覺得，剛才的懷疑，對我來說，太不尊重了。二話不說，就打開了對講機。
對講機裏，還在宣布我的通緝令。
紅色通緝令，全國通緝，而且是最高等級的嫌疑犯！
這等級還是真的挺高的。
“偶像，我有幾個疑問，想要問一下。”警察對我小心翼翼地斟酌著問。
“很好，你盡管問吧。”我說。
“好。剛才我聽裏頭說，那凶器上有您的指紋。這個假是很好造成的。”警察沉吟了一下，問我：“可是，那保險套上的液體，可是無法造假的。上麵的dna，和您的完全吻合。”
我其實剛才也聽到了這個片段，心中也是很奇怪的。按照道理來說，我的指紋是自己上當留下的，可是保險套上的液體，卻是連我自己也不知道。
金毛貼了過來，嘖嘖稱奇地說：“老大，沒想到，你也是處處風流啊。”
“滾！我可沒你那麽色。”我斥責道。
說起來，我有意識的時候，壓根就沒有做出過這些事情。那唯一的解釋，可能就是在我昏迷的時候，發生了什麽，讓我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
我沉吟許久，還是沒有想到，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可那段斷片的記憶，在我腦海當中，始終都無法回憶出來……
最後，我將那警察，送到派出所，然後叮囑金毛：“你就在這裏看著。我不方便露麵。”又對那警察說問：“你叫什麽來著？”
“偶像，你叫我小波就可以了。”
“好。”我點頭：“小波，以後你有什麽事，和金毛聯係就行了。我會幫助你們，破了這個案子。為那丁家莊的老老小小，報仇雪恨，順便也幫我自己。能夠還我自己一個清白。”
小波看著我，豎起大拇指：“偶像，你帥呆了。和我想象的一樣，頂天立地。就是……”
“就是什麽？”
“就是年紀小了點。”小波笑道：“我一開始以為，叱吒南市的黑道霸主，怎麽說也該有個四五十歲。”
“英雄出少年啊！甘羅多少歲拜相來著？霍去病征戰沙場，才多大？跟他們相比的話，我現在都算是大齡創業了。”
小波頓時無語：“偶像沒想到，你在這麽危險的情況下，還如此樂觀。”
我擺了擺手，準備離開：“哦，對了。這叫我老大，大哥，老板的人很多。但是叫我偶像的，還就你一個。以後你就叫我偶像好了。我喜歡這個稱呼。”
金毛在旁邊，嘴唇微微抖動了一下，然後輕聲說了一句：“真不要臉……”
……
離開那個派出所之後，我是先回到了南市當中。
南市怎麽說，比起九宮山的信息，可要複雜多樣了幾十倍左右。
我現在手頭上，缺乏的就是這信息！
於是，我先來到的地方，就是位於夫子廟的，古獄奇行當中。
黑麒麟恐怕做夢也沒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還找到他。
“嗬嗬，你膽子可真是大啊！”黑麒麟冷漠地看著我，將自己的右手，放在桌麵上，來回敲動：“你給我一個理由，在全國通緝令，高額懸賞花紅的誘惑下，還不舉報你的。”
我笑著回應：“理由就是，雙倍的報酬。”
黑麒麟是典型的商人。甚至連他的東家，那個聲名遠播的寶蓮派，都無法指使他。現在基本上，他和古獄奇行，都是單獨存在的組織。
既有販賣古董，其實最著名的業務，還是販賣情報。
“有意思。我是商人。商人就是重利。有利潤的話，什麽事情都好談。”他笑眯眯地看著我：“好了，你說吧。想要知道什麽？”
“丁家莊的事情，究竟是誰做的？”
聽到我說這話，黑麒麟微微搖了搖頭：“葉楓，你也是商人。應該知道商人最重要的前提，就是以和為貴。要是我這種事情，都調查出來告訴你。等於是惹毛了那些人。你要出得起多大的天價，才能讓我付出這樣的情報？”
想了想，覺得也是。如果是小偷小摸，也就罷了。人家這次，可是來勢洶洶的樣子。
“其實我的心中，已經有數。”我說：“你隻要告訴我，是不是寶蓮派做的，就可以了。這不犯規吧？”
黑麒麟向後靠了一下，雙手裏交錯，玩弄了一下手指：“不是。”
“很好。”我點了點頭：“我猜想，也應該不是。畢竟這請神術，是你們寶蓮派的招牌。不可能暴露得如此明顯。”
“請神術？”
黑麒麟顯然對這件事情，還不知道。
“一開始，我入局的原因，就是那村子裏頭有個姑娘，被請了‘青丘九尾狐’的靈！”我對黑麒麟說。
黑麒麟聽到我這麽說之後，頓時皺了皺眉，看得出來，這件事情非同小可，連黑麒麟也認真起來。
其實潛意識裏，我就等於是告訴了黑麒麟，寶蓮派中有內奸！
“好。這次我做一次好人，你也回應我一個情報，咱們算是兩清。”黑麒麟沉聲說：“除了這件事情，你還有其他想要知道的嗎？”
我想了想：“倒還是有一件，我想要問一下，最近是不是有什麽勢力，要對豐輝公司動手？”
聽到這裏，暗處的黑麒麟，直接齜牙大笑了起來：“我說，你不要逗我好嗎！這件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嗎？”
我知道？
“你手上有什麽資源，自己不知道嗎？”黑麒麟冷笑道：“那東西，可是讓所有三教九流的人，都將目光轉向了你。不怕和你明說。你們豐輝雖然也上了武榜，但對於前幾名，形成不了任何衝擊。他們之所以重視，並非是你和豐輝公司多牛逼。而是你們豐輝，剛好擋在道上！”
我聽到黑麒麟這麽說，簡直是如同茅塞頓開。
“之前我就有這麽想過，隻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麽快。”我從胸口，摸出一張卡，交給了黑麒麟：“密碼是六個一，你自己要多少錢，盡管刷吧。”
黑麒麟接過卡，在刷卡機上刷了幾下，然後重新將卡交給我：“有意思。六個數字一樣的，我見過最多的是八和六。六個一卻是第一次見。”
“這一，既是起點，也是終點。六個一，就是讓它時刻地提醒我。我才剛剛達到起點上麵。不要那麽快就停住腳步。”
黑麒麟點頭：“你這麽爽快的客戶，早知道就早點和你打好關係了。那我不妨，再給你一個忠告。”
“說。”
“如果你不想，好好搭建出來的黑道帝國，被你自己一手毀了。就趕緊從九宮山中，撤出來吧。”黑麒麟認真地說：“那裏，也不是一般的靈源。”
我笑了起來：“我知道。這是‘龍頭源’。”
“哦？你居然知道龍頭源？”黑麒麟饒有趣味地看了我一眼，說道：“我還真的是小看你了。那你知道，這龍頭源是什麽意思嗎？”
“萬物皆有源頭。這龍頭源，就是天下所有靈源流出的地方。”
我認真地做出解釋。
“沒錯。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你這龍頭源，萬一有一點閃失的話，下流的其他靈源，就會收到影響和波及。你想想看，你占據這個地方，是把握了多少人的命脈？他們的實力，本身就比你強大，這時候不打過來，將你給滅了。還能怎麽做呢？”
黑麒麟點燃一支雪茄煙，煙霧寥寥之中，對著我敲了敲桌麵：“如果你小子，還有一點點的自知之明的話。那就不要再妄想，對九宮山的靈源，有任何的把控。眼下，維持現狀。然後將靈源處於完全無人監管的狀態，反而是最好的局麵！”
“我明白。坐山觀虎鬥。這樣就能將我的利益，最大化！”我說道：“可是我現在，完全沒有這樣的想法呢。因為我自己就是山。這些老虎，在我的頭頂爭奪資源，那我也會惱火的，你說是不是？”
“你小子，有點狂妄過頭了。”黑麒麟用食指夾住自己的雪茄，然後對我笑了起來：“和之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不過，我喜歡！”
我隻是淡淡一笑，並沒有說別的話。不是因為我自己，沒有其他的想法，而是單純地因為，到嘴的肥肉，哪有吐出來的道理？
更何況，南市可是我葉楓的山頭！
我已經不是當年的池魚，這隻野狼，也已經長大。就讓你們這些外來的餓虎，看看我手下狼群的威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