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磐石的笑聲，十分刺耳，我們統統地回過頭，然後將目光投向了他。
“葉楓，你真的以為，你在南市之中，可以隻手遮天？你想的未免也太簡單了點！”曹磐石冷笑著看我：“你可知道，就是這短短的半年時間，曹家在南市的經濟地位，已經遠遠超過了林家？我們才是南市的霸主。你問問你身邊的那幾個政府官員，我們曹家要倒了，那十多萬的職工，他們準備如何處理？”
曹磐石這話，十分囂張，可我轉過頭，觀察那個老者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回應。看來這話並不是吹牛逼。
“還有，你就算有政府支持，你憑什麽和我鬥？你的豐輝保安公司，已經朝不保夕。人都走了大半，隻剩下幾十個人，苟延殘喘！難道你覺得，憑借你的幾個朋友，就能將我們曹家搬倒？做夢！”
我沉吟了一下，走到曹磐石的身邊，一拳揮動過去，直接打得他吐出一口鮮血，順帶著吐出幾顆牙。
“第一，我從來沒說過，要將你們曹家搬倒。我隻需要在你們曹家，再扶持出一個代言人就是。”我笑眯眯地看著曹磐石：“另外，你不用擔心我。我能從一無所有，憑借自己，從南市的底層，爬到之前的位置。現在我還有家底，又有這群朋友和兄弟，那將來，我隻能爬得更高！”
陳輝、小白姑娘、蒙昭、陳百萬、刀疤臉、剃刀頭和瘦猴等人，在我說這話的時候，都是眼神放光，目光堅定。
他們是我的後盾，也是我重新走向巔峰的最大依仗！
“我葉楓，三個月內，不光要把曹家給弄到手，而且我還要取代南市三龍的位置！你信嗎？”我沉吟著，低聲問曹磐石。
曹磐石怔了一下之後，隨即放聲大笑：“癡人做夢！簡直就是癡人做夢！給你三十年，你都未必能做到。不要在我麵前大放厥詞！我告訴你，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
“這隻能證明你重口味，不代表你的能力比我強。不然的話，你現在也不會出現在這。”我笑著回應。
“你……”
曹磐石氣得直翻白眼，然後在兩名警察的帶領下，直接走上了專門為他定製的警車上去了。
我看到曹磐石走了，就對身後的人說：“你們也跟我走，百萬，你召集剩下的弟兄，然後準備發力了。”
“是。”
陳百萬快步跑到我的麵前，然後小心翼翼地看了後麵的蒙昭一眼，對我問：“師父，你真的覺得，這個師弟靠譜嗎？他連基本的中國話，都不會說呢。”
“蒙昭？”我知道陳百萬在擔心什麽，微微一笑，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收徒弟，心性的考察，還是要有的。你別看他長得醜，又有點猥瑣的樣子，但怎麽說也是泰拳金腰帶。”
“這麽厲害？”陳百萬摸了摸鼻子：“那師父你覺得，他和我，誰比較厲害？”
我看著最近小有進步，所以驕傲無比的陳百萬，笑著拍了拍他的腦袋：“現在兩個你，應該能夠擊敗他吧。”
……
豐輝保安公司裏，剩餘的這些保安，全部聚集在公司內部。
果然曹磐石沒說錯，就隻有四十多人，即便是在這公司裏頭看，也是空空蕩蕩的。
我坐在會議室的椅子上，望著反光玻璃落地窗的外麵，那四十多人的隊伍，心中五味雜陳。
“這是全部能夠召集過來的兄弟了。其他的兄弟，全部都想辦法去別的地方找錢了。”陳百萬對我說道。
之前的心血，付諸東流，確實令人心疼。不過還是有四十多人，願意和我共進退，這也算值了。
“公司賬目上，還有多少錢？”
“一毛錢都不剩。我們不光是沒錢，之前還欠了很多賬。如果不是師娘……”陳百萬趕緊改口：“如果不是林倩及時送錢過來。我們公司都可能要宣告破產了。”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外頭還有人欠我們錢，對吧？”
“對，不少都是死賬。壓根就要不回來。尤其是最近，我們公司在業內，基本口碑已經敗裂。想要追回欠款，這就太難了。”陳百萬哀歎一聲說。
“這個不要緊。我這次回歸，就是想要讓南市的人民，還記得，我們豐輝保安公司，依然能夠罩得住！！”我眯起眼睛，猛地拍著桌麵，大聲道：“所以，我決定就拿他們開刀。我不管你們用什麽方式，十天之內，要將這死賬，變成活的！”
“什麽叫做‘不管我們用什麽方式’？”瘦猴愣了一下，插口問道。
“你說呢？”我笑了起來：“催債公司的怎麽做，你們就怎麽做！甚至你們可以再過分一點。綁架、威脅、毆打，隻要不弄出人命，我都幫你們抗住。”
“真的假的。瘋子，這裏可沒有外人。咱們這麽做，會不會顯得太無法無天？”陳輝也問我。
我看了他一眼：“我兄弟幾個人，豺狼死了，你被弄殘了。我看法律和老天，也沒懲罰誰，最後還不是靠我。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誰他媽敢不還，我滅了他都可以。憑什麽不可以？想跟我談法律，談天理循環？先還錢再說！”
陳輝聽我這麽說，眼神也變得銳利起來：“瘋子，你變了。從監獄回來之後，整個人都變得更加銳利。以前你就像是一把劍胚。現在磨礪出來，鋒芒畢露。可是，我怕警方……”
“就是因為，現在連警方，都對我有要求，我自然要趁著這個機會，多撈點籌碼回來。這就是一個機會。有本事，公安把我們一鍋端，那麽曹家他們自己去協調解決好了。”我冷笑道。
聽我這麽說，在場的眾人，都麵麵相覷，然後讚同起來。
“媽的，反正就是戴罪之身。如果不是瘋子哥你，我們現在估計都要人頭不保。這種事情。我刀疤跟你了。”刀疤臉率先表態。
其他的人，見刀疤臉的表態後，也不會再有反對。他們大多本來就是野路子出身，這種要債討債的事情，興許比我還要更加專業。
如今我的心中，就隻有一個目的：盡快鏟平曹家，弄死甄龍霞，最後取代南市三龍！
其餘的事情，我都不會放在眼裏！
“好，我這就安排。”陳百萬站起身，就準備向外走。
我叫住了他，摸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麵上：“等等，這裏是六千萬人民幣。外麵每個兄弟，分十萬塊錢。就當作是這段時間，和公司患難與共的獎勵。其餘的，就當作是公司的流動資金吧。”
這錢是怎麽賺來的，瘦猴等三人知道，陳輝和陳百萬，則是一無所知。
“瘋子，你他媽去一次泰國，還能弄到這麽多錢回來？牛逼啊！你是怎麽做到的？”陳輝拿起那張卡，左看右看，打量了半天，最後很恨地看著我：“你丫的，這是財神轉世來的吧？這都能弄到錢？”
“滾吧！現在有點腦子，賺錢不難。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好了！”我笑罵道。
……
一切都按部就班，豐輝保安公司的討債行動，還算是比較順利。前期很快運用各種方式，要了一千多萬的欠款回來。
反正你不還錢，你之前讓我們公司保護哪裏，我們就去破壞哪裏。
其中一家商場，因為實在沒錢，隔幾天就被我們砸一番，然後潑糞倒尿什麽的，最後實在忍不住，關門大吉。
這還不算，陳百萬很快就找到老板家裏，將他女兒和老婆看住，不給出門半步，硬是逼著商場老板出門借錢，然後最終將這筆款項還了上來！
當然，除了這些老賴，還真有一部分人，是想要借著自己在南市的權勢，將這筆錢賴過去……
可這樣的行為，隻能激怒我。
今天，我帶著小白姑娘、陳輝、蒙昭和陳百萬，來到市中心的一家酒樓。
這酒樓裝潢豪華，裏麵的迎賓小姐，都是貌美如花，吃頓飯起碼也要花上萬把塊錢。
一碟青菜豆腐，取個名叫“芙蓉翠玉”，都要好幾千的價格。
“先生請問要點什麽？”美貌的迎賓小姐，遞給我菜單，然後對我問道。
我並沒有接，而是對那小姐說道：“你們這裏最貴的菜，最後特色的菜，都給我來一份。酒水自然也是要最好的。但別兌水啊！我能嚐得出來。”
那小姐頓時笑靨如花地對我說：“老板您放心，我們這裏的東西，絕對正宗。品質一流。您等著吧。”
很快，幾瓶極品百年釀造的茅台，就被搬上了桌麵。然後各種花式的菜肴，也一一被擺在桌麵上。玲琅滿目，果然是色香味俱全。
“來吃吧。今天就算是，最近我們公司發展良好的慶功宴。”我笑著舉起酒杯，對眾人說道。
眾人舉起酒杯，對我敬酒，夠籌交錯，很快就有了幾分醉意。
“百萬，我問你一句話。”我看著一旁的陳百萬，冷笑著問：“你之前，是不是覺得，我說你兩個，才能是蒙昭的對手，你不服氣啊？”
陳百萬有些臉紅，看了旁邊一言不發的蒙昭一眼，對我說：“師父，我並沒有這麽想過，您這麽說，肯定有您的道理。”
“好，總有機會讓你倆切磋一下的。”我笑吟吟地招了招手：“小姐，買單！”
那哥貌美如花的迎賓小姐，走到我麵前，開叉的旗袍，露出長直的美腿，彎腰對我說：“先生，一共是十二萬八千。”
“哦。”我一拍口袋，笑了：“沒錢啊！”
“葉楓，你真的以為，你在南市之中，可以隻手遮天？你想的未免也太簡單了點！”曹磐石冷笑著看我：“你可知道，就是這短短的半年時間，曹家在南市的經濟地位，已經遠遠超過了林家？我們才是南市的霸主。你問問你身邊的那幾個政府官員，我們曹家要倒了，那十多萬的職工，他們準備如何處理？”
曹磐石這話，十分囂張，可我轉過頭，觀察那個老者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回應。看來這話並不是吹牛逼。
“還有，你就算有政府支持，你憑什麽和我鬥？你的豐輝保安公司，已經朝不保夕。人都走了大半，隻剩下幾十個人，苟延殘喘！難道你覺得，憑借你的幾個朋友，就能將我們曹家搬倒？做夢！”
我沉吟了一下，走到曹磐石的身邊，一拳揮動過去，直接打得他吐出一口鮮血，順帶著吐出幾顆牙。
“第一，我從來沒說過，要將你們曹家搬倒。我隻需要在你們曹家，再扶持出一個代言人就是。”我笑眯眯地看著曹磐石：“另外，你不用擔心我。我能從一無所有，憑借自己，從南市的底層，爬到之前的位置。現在我還有家底，又有這群朋友和兄弟，那將來，我隻能爬得更高！”
陳輝、小白姑娘、蒙昭、陳百萬、刀疤臉、剃刀頭和瘦猴等人，在我說這話的時候，都是眼神放光，目光堅定。
他們是我的後盾，也是我重新走向巔峰的最大依仗！
“我葉楓，三個月內，不光要把曹家給弄到手，而且我還要取代南市三龍的位置！你信嗎？”我沉吟著，低聲問曹磐石。
曹磐石怔了一下之後，隨即放聲大笑：“癡人做夢！簡直就是癡人做夢！給你三十年，你都未必能做到。不要在我麵前大放厥詞！我告訴你，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
“這隻能證明你重口味，不代表你的能力比我強。不然的話，你現在也不會出現在這。”我笑著回應。
“你……”
曹磐石氣得直翻白眼，然後在兩名警察的帶領下，直接走上了專門為他定製的警車上去了。
我看到曹磐石走了，就對身後的人說：“你們也跟我走，百萬，你召集剩下的弟兄，然後準備發力了。”
“是。”
陳百萬快步跑到我的麵前，然後小心翼翼地看了後麵的蒙昭一眼，對我問：“師父，你真的覺得，這個師弟靠譜嗎？他連基本的中國話，都不會說呢。”
“蒙昭？”我知道陳百萬在擔心什麽，微微一笑，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收徒弟，心性的考察，還是要有的。你別看他長得醜，又有點猥瑣的樣子，但怎麽說也是泰拳金腰帶。”
“這麽厲害？”陳百萬摸了摸鼻子：“那師父你覺得，他和我，誰比較厲害？”
我看著最近小有進步，所以驕傲無比的陳百萬，笑著拍了拍他的腦袋：“現在兩個你，應該能夠擊敗他吧。”
……
豐輝保安公司裏，剩餘的這些保安，全部聚集在公司內部。
果然曹磐石沒說錯，就隻有四十多人，即便是在這公司裏頭看，也是空空蕩蕩的。
我坐在會議室的椅子上，望著反光玻璃落地窗的外麵，那四十多人的隊伍，心中五味雜陳。
“這是全部能夠召集過來的兄弟了。其他的兄弟，全部都想辦法去別的地方找錢了。”陳百萬對我說道。
之前的心血，付諸東流，確實令人心疼。不過還是有四十多人，願意和我共進退，這也算值了。
“公司賬目上，還有多少錢？”
“一毛錢都不剩。我們不光是沒錢，之前還欠了很多賬。如果不是師娘……”陳百萬趕緊改口：“如果不是林倩及時送錢過來。我們公司都可能要宣告破產了。”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外頭還有人欠我們錢，對吧？”
“對，不少都是死賬。壓根就要不回來。尤其是最近，我們公司在業內，基本口碑已經敗裂。想要追回欠款，這就太難了。”陳百萬哀歎一聲說。
“這個不要緊。我這次回歸，就是想要讓南市的人民，還記得，我們豐輝保安公司，依然能夠罩得住！！”我眯起眼睛，猛地拍著桌麵，大聲道：“所以，我決定就拿他們開刀。我不管你們用什麽方式，十天之內，要將這死賬，變成活的！”
“什麽叫做‘不管我們用什麽方式’？”瘦猴愣了一下，插口問道。
“你說呢？”我笑了起來：“催債公司的怎麽做，你們就怎麽做！甚至你們可以再過分一點。綁架、威脅、毆打，隻要不弄出人命，我都幫你們抗住。”
“真的假的。瘋子，這裏可沒有外人。咱們這麽做，會不會顯得太無法無天？”陳輝也問我。
我看了他一眼：“我兄弟幾個人，豺狼死了，你被弄殘了。我看法律和老天，也沒懲罰誰，最後還不是靠我。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誰他媽敢不還，我滅了他都可以。憑什麽不可以？想跟我談法律，談天理循環？先還錢再說！”
陳輝聽我這麽說，眼神也變得銳利起來：“瘋子，你變了。從監獄回來之後，整個人都變得更加銳利。以前你就像是一把劍胚。現在磨礪出來，鋒芒畢露。可是，我怕警方……”
“就是因為，現在連警方，都對我有要求，我自然要趁著這個機會，多撈點籌碼回來。這就是一個機會。有本事，公安把我們一鍋端，那麽曹家他們自己去協調解決好了。”我冷笑道。
聽我這麽說，在場的眾人，都麵麵相覷，然後讚同起來。
“媽的，反正就是戴罪之身。如果不是瘋子哥你，我們現在估計都要人頭不保。這種事情。我刀疤跟你了。”刀疤臉率先表態。
其他的人，見刀疤臉的表態後，也不會再有反對。他們大多本來就是野路子出身，這種要債討債的事情，興許比我還要更加專業。
如今我的心中，就隻有一個目的：盡快鏟平曹家，弄死甄龍霞，最後取代南市三龍！
其餘的事情，我都不會放在眼裏！
“好，我這就安排。”陳百萬站起身，就準備向外走。
我叫住了他，摸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麵上：“等等，這裏是六千萬人民幣。外麵每個兄弟，分十萬塊錢。就當作是這段時間，和公司患難與共的獎勵。其餘的，就當作是公司的流動資金吧。”
這錢是怎麽賺來的，瘦猴等三人知道，陳輝和陳百萬，則是一無所知。
“瘋子，你他媽去一次泰國，還能弄到這麽多錢回來？牛逼啊！你是怎麽做到的？”陳輝拿起那張卡，左看右看，打量了半天，最後很恨地看著我：“你丫的，這是財神轉世來的吧？這都能弄到錢？”
“滾吧！現在有點腦子，賺錢不難。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好了！”我笑罵道。
……
一切都按部就班，豐輝保安公司的討債行動，還算是比較順利。前期很快運用各種方式，要了一千多萬的欠款回來。
反正你不還錢，你之前讓我們公司保護哪裏，我們就去破壞哪裏。
其中一家商場，因為實在沒錢，隔幾天就被我們砸一番，然後潑糞倒尿什麽的，最後實在忍不住，關門大吉。
這還不算，陳百萬很快就找到老板家裏，將他女兒和老婆看住，不給出門半步，硬是逼著商場老板出門借錢，然後最終將這筆款項還了上來！
當然，除了這些老賴，還真有一部分人，是想要借著自己在南市的權勢，將這筆錢賴過去……
可這樣的行為，隻能激怒我。
今天，我帶著小白姑娘、陳輝、蒙昭和陳百萬，來到市中心的一家酒樓。
這酒樓裝潢豪華，裏麵的迎賓小姐，都是貌美如花，吃頓飯起碼也要花上萬把塊錢。
一碟青菜豆腐，取個名叫“芙蓉翠玉”，都要好幾千的價格。
“先生請問要點什麽？”美貌的迎賓小姐，遞給我菜單，然後對我問道。
我並沒有接，而是對那小姐說道：“你們這裏最貴的菜，最後特色的菜，都給我來一份。酒水自然也是要最好的。但別兌水啊！我能嚐得出來。”
那小姐頓時笑靨如花地對我說：“老板您放心，我們這裏的東西，絕對正宗。品質一流。您等著吧。”
很快，幾瓶極品百年釀造的茅台，就被搬上了桌麵。然後各種花式的菜肴，也一一被擺在桌麵上。玲琅滿目，果然是色香味俱全。
“來吃吧。今天就算是，最近我們公司發展良好的慶功宴。”我笑著舉起酒杯，對眾人說道。
眾人舉起酒杯，對我敬酒，夠籌交錯，很快就有了幾分醉意。
“百萬，我問你一句話。”我看著一旁的陳百萬，冷笑著問：“你之前，是不是覺得，我說你兩個，才能是蒙昭的對手，你不服氣啊？”
陳百萬有些臉紅，看了旁邊一言不發的蒙昭一眼，對我說：“師父，我並沒有這麽想過，您這麽說，肯定有您的道理。”
“好，總有機會讓你倆切磋一下的。”我笑吟吟地招了招手：“小姐，買單！”
那哥貌美如花的迎賓小姐，走到我麵前，開叉的旗袍，露出長直的美腿，彎腰對我說：“先生，一共是十二萬八千。”
“哦。”我一拍口袋，笑了：“沒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