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睜睜地看著豺狼，直接進入到對方的領地當中去。
然後那個人“哎喲”一聲，直接被豺狼推倒在地上！
真個過程中，都沒有絲毫地拖泥帶水，我甚至想要撲倒在豺狼的麵前，擁抱住他！
這過程，簡直是太完美了！
每一次的時機，都是恰到好處，正好抓住了對方的軟肋，進行了沉重的打擊！
“成功了？”我心中竊喜，可是隨後就聽到那人“哎喲、哎呦”的痛苦地哀嚎聲音，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這聲音，好像不是個殺手啊？”我走了過去，打開那房間當中的燈。接著就看到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被摁倒在地上，被豺狼撲個正著！
“尼瑪，這是怎麽回事？”
我有點驚訝，直接拿起耳機，就在裏頭訓斥起來：“我操你們媽的！怎麽來了一個老大爺？”
耳機那頭，傳來一個驚訝的聲音：“老大爺，什麽老大爺？我們並沒有看到，什麽老大爺進去啊！”
“怎麽可能？我們撲倒的就是……”我話音未落，自己先楞了一下，忽然意識到了什麽，怒吼起來：“豺狼！快閃開！”
說時遲，那時快！
地上的那個老頭，忽然胸前亮出了一把黑色的槍支，向前遞出。接著我聽到了兩聲槍響，頭腦一片空白。
槍響之後，豺狼的整個身體，都震動了一下，然後我分明瞧見，他的腰腹之下，火星四濺，一道冒著硝煙的火氣，冒了出來。
“豺狼！”我大叫一聲，然後就看到，豺狼忽然伸出雙手，死死地拽住那個老頭的手腕。
老頭顯然沒想到，豺狼居然還會這樣尋死，麵容猙獰，再度開槍。
啪啪啪！
清脆的槍響，在我的耳邊回蕩起來。接著就看到，豺狼的身體，驟然顫抖了一下，然後酥軟在地麵上。
我這時候，已經趕到現場，抬起一腳，直接踹在那老者的臉上。
這一腳，我沒有留手，老頭扭過頭，以一個相當詭異的姿勢，向著前方滑動而去，砸在裏頭的一個牆壁上，這才停下。
他的臉上，滑落下來一張麵具，麵具下的臉頰，正是那潛蛟的臉！
我猜得果然沒錯，這個老頭，就是潛蛟，故意裝扮出來的。
“高端易容術。”我看著他，已經恢複成原本的樣子，對耳機那頭喊道：“快！叫救護車來。”
救護車很快就趕到，當然這麽大的事情，也不可能不驚動警方。
警察也很快來。
這次是餘浩領銜的刑警大隊，看到我坐在醫院搶救室的我外麵，餘浩顯得臉色陰沉，走了過來：“葉楓，這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有人開槍，打我兄弟，你之前的那些同事，不都問過了嗎？”
“你們那麽晚，怎麽會出現在那裏？”餘浩心細如絲，立刻發現了其中的蹊蹺。
“我和我兄弟路過那裏，於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看看星星，看看月亮，閑聊一下，這個不犯法吧？”我別過頭，冷冰冰地看著餘浩。
餘浩皺了皺眉：“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你也不能不配合我們調查。”
他之前和我合作，要對甄龍霞這個南市最大的毒梟，進行聯合的打擊。知道現在不能夠得罪我，於是坐在我身邊，安撫著我的心情：“這樣，你把那個凶手，給我交出來。我肯定會將他，繩之於法！”
“我說過了。那個凶手，已經跑了。我當時急著救我兄弟，哪裏來得及管他？”我還是嘴硬。
餘浩皺了皺眉，沉思了片刻之後，站起身說：“葉楓，我知道你這個，有點衝動急躁的毛病。上次集裝箱裏的那個屍體，應該是你的手下做的吧？”
“嗬嗬，餘警官。你沒有真憑實據，你可不要隨便亂講。當心我告你誹謗！”我冷冷地說。
“那屍體的主人，就是雇傭殺手，殺死你父母的元凶。本來他是可以受到公正的審判，卻被這樣私刑致死。我考慮到你的貢獻，不和你計較，你也不能，咄咄逼人！”
我點燃一支煙：“嗬嗬，警察？都是廢物。”
“好。既然你這麽說，那我不管你了。”餘浩站起身，走了一半回過頭來：“之前還以為，你是心存光明，腳踏黑暗的使者。現在看來，你的心也變黑了。”
我冷笑，一點都不想理睬這個正義感爆棚的家夥。站著說話不腰疼！豺狼是因為我弄成這樣，要是老子現在放了潛蛟，我自己的良心，能不受到一輩子的譴責？
其實餘浩恐怕，萬萬沒有想到，現在的潛蛟，就被關押在，子夜狂朝的頂樓上麵。
子夜狂朝的頂樓，被我改造之後，變成了一個全封閉式的，周圍全部都是放光、防彈的玻璃，形成的透明花台。
在這個玻璃花房的中央，有一個封閉的小房子，房子是那種鋼鐵打造而成的，沒有窗戶，沒有任何裝飾，就是光禿禿的一個鐵皮的房子。
隻有一個特點，就是結實。
我帶著寧墨，走到了這個透明的花台上。這裏隻有我和陳輝有鑰匙，別人壓根就進不來。
所以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寧墨都有些意外：“怎麽這麽多的花？你帶我來這裏，就是為了看花？”
廢話！老子能有這麽浪漫？就算是有，也不會對你！
我不置可否，然後走到那個小門的前麵，然後敲了敲房門，裏麵很快就開門。
幾個荷槍實彈，身材魁梧的保安，正圍著一個渾身是傷，而且全身都纏繞著鐵鏈的男人，一拳一腳，向著他的身上招呼過去。
不用說，這個男人，就是之前的潛蛟。
被我一腳踹暈之後，就被我關在了這個地方。
我指著潛蛟：“他，你還認識嗎？”
我問的人，自然是身邊的寧墨。寧墨此刻渾身瑟瑟發抖，酥胸顫抖的頻率，簡直讓人目眩神迷。
她恐怕做夢也沒有想到，我們會捉住這個潛蛟。這讓下意識以為，自己要在子夜狂朝呆一輩子，終老被一腳踢出去的寧墨，心潮洶湧。
“嗬嗬，你們帶她來，做什麽？”始終沒有開口說話的潛蛟，這個時候卻開了口：“這件事情，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但卻，和我有關係。”我忽然一把抓起寧墨的頭發，然後在這個漂亮女人，瘋狂地掙紮下，拎著她來到潛蛟的麵前：“瞧瞧看，你們一定很眼熟吧？畢竟都是上過床的人。”
“你放開我。”寧墨怒喝道。
“你放開她！”潛蛟居然也叫了起來。
我笑了笑，他果然是有軟肋的。之前他在離開我的埋伏之後，沒有動寧墨一分一毫的時候，我就猜到了。
之前，我甚至對他的痛穴，進行了紮針，這個男人都隻是拚命地掙紮，而意誌沒有絲毫地鬆動，可是現在，他的態度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帶出去。”我將寧墨扔給身邊一名保安：“你們都退出去。”
保安們按照我的話，將寧墨帶走，他們也統統離開。這個小鐵皮房間裏頭，就隻剩下我，和潛蛟。
我點燃一支煙，然後塞進他的嘴巴裏頭。這個男人一邊抽煙，一邊看著我，似乎有點好奇。
“如果你再不說，我保證，之前在你身上受過得苦，全部會在寧墨的身上，重演。”我隻說了這一句。
潛蛟聽到我這麽說，沉默地將煙吸完後，終於說道：“好，我說。”
“我聽著。”我坐在旁邊的一張椅子上，靜默地看著他。
“你們猜得不錯，一個女人，一張床，不足以讓我這個等級的殺手。潛入到南市，動手殺你。哪怕是她再漂亮，在我心中再重要也不可以。”
我點點頭，讚同道：“殺手也有行規。”
“沒錯，明碼標價，如果法外開恩，這一行就徹底亂了。”潛蛟吸了一口氣說：“真正要動你的人，是邪道的人。”
“邪道？”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隻聽說過黑道，沒聽說過邪道。那是什麽鬼？”
“你沒聽過，這很正常。相信就算是南市三雛龍這樣的人物，恐怕也是對邪道，知之甚少。”潛蛟解釋說：“畢竟，黑道就算是再亂再鬥，也是亂中有序，不像是那些歪門邪道，專門弄一些禍國殃民的把戲！”
“哦？如此說來，這邪道之人，大多都是亂臣賊子？那為何黑道和國家，不將誅殺幹淨？”我問道。
“哪裏有這麽簡單？邪道的人，很多都是有大能耐的人，而且隱藏得也很深，很難挖掘出來。”潛蛟思索了一下，繼續說。
“譬如說，中國曆史上，有過很多起義，都是宗教起義。比如說之前的白蓮聖教，以及黃巾軍，諸如此類。”
“邪道就是這些人，集合在一起的統稱。你可以稱他們為‘邪教’，也不為過。”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說起邪教，這東西就像是野草，壓根燒不幹淨，就算是燒幹淨了，一場春風，又會複蘇。
“不過，我從來沒碰到過邪道的人，也沒見過邪道的人，他們為何要對我下手？”我問潛蛟。
潛蛟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太清楚。殺手本來就不該詢問這個。”
“除了我之外，你還有其他什麽目標嗎？”我隨口問。
潛蛟點點頭：“有。我來的時候，除了你之外，還有一個人，是他們要消滅的對象，叫做顧國勝。”
然後那個人“哎喲”一聲，直接被豺狼推倒在地上！
真個過程中，都沒有絲毫地拖泥帶水，我甚至想要撲倒在豺狼的麵前，擁抱住他！
這過程，簡直是太完美了！
每一次的時機，都是恰到好處，正好抓住了對方的軟肋，進行了沉重的打擊！
“成功了？”我心中竊喜，可是隨後就聽到那人“哎喲、哎呦”的痛苦地哀嚎聲音，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這聲音，好像不是個殺手啊？”我走了過去，打開那房間當中的燈。接著就看到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被摁倒在地上，被豺狼撲個正著！
“尼瑪，這是怎麽回事？”
我有點驚訝，直接拿起耳機，就在裏頭訓斥起來：“我操你們媽的！怎麽來了一個老大爺？”
耳機那頭，傳來一個驚訝的聲音：“老大爺，什麽老大爺？我們並沒有看到，什麽老大爺進去啊！”
“怎麽可能？我們撲倒的就是……”我話音未落，自己先楞了一下，忽然意識到了什麽，怒吼起來：“豺狼！快閃開！”
說時遲，那時快！
地上的那個老頭，忽然胸前亮出了一把黑色的槍支，向前遞出。接著我聽到了兩聲槍響，頭腦一片空白。
槍響之後，豺狼的整個身體，都震動了一下，然後我分明瞧見，他的腰腹之下，火星四濺，一道冒著硝煙的火氣，冒了出來。
“豺狼！”我大叫一聲，然後就看到，豺狼忽然伸出雙手，死死地拽住那個老頭的手腕。
老頭顯然沒想到，豺狼居然還會這樣尋死，麵容猙獰，再度開槍。
啪啪啪！
清脆的槍響，在我的耳邊回蕩起來。接著就看到，豺狼的身體，驟然顫抖了一下，然後酥軟在地麵上。
我這時候，已經趕到現場，抬起一腳，直接踹在那老者的臉上。
這一腳，我沒有留手，老頭扭過頭，以一個相當詭異的姿勢，向著前方滑動而去，砸在裏頭的一個牆壁上，這才停下。
他的臉上，滑落下來一張麵具，麵具下的臉頰，正是那潛蛟的臉！
我猜得果然沒錯，這個老頭，就是潛蛟，故意裝扮出來的。
“高端易容術。”我看著他，已經恢複成原本的樣子，對耳機那頭喊道：“快！叫救護車來。”
救護車很快就趕到，當然這麽大的事情，也不可能不驚動警方。
警察也很快來。
這次是餘浩領銜的刑警大隊，看到我坐在醫院搶救室的我外麵，餘浩顯得臉色陰沉，走了過來：“葉楓，這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有人開槍，打我兄弟，你之前的那些同事，不都問過了嗎？”
“你們那麽晚，怎麽會出現在那裏？”餘浩心細如絲，立刻發現了其中的蹊蹺。
“我和我兄弟路過那裏，於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看看星星，看看月亮，閑聊一下，這個不犯法吧？”我別過頭，冷冰冰地看著餘浩。
餘浩皺了皺眉：“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你也不能不配合我們調查。”
他之前和我合作，要對甄龍霞這個南市最大的毒梟，進行聯合的打擊。知道現在不能夠得罪我，於是坐在我身邊，安撫著我的心情：“這樣，你把那個凶手，給我交出來。我肯定會將他，繩之於法！”
“我說過了。那個凶手，已經跑了。我當時急著救我兄弟，哪裏來得及管他？”我還是嘴硬。
餘浩皺了皺眉，沉思了片刻之後，站起身說：“葉楓，我知道你這個，有點衝動急躁的毛病。上次集裝箱裏的那個屍體，應該是你的手下做的吧？”
“嗬嗬，餘警官。你沒有真憑實據，你可不要隨便亂講。當心我告你誹謗！”我冷冷地說。
“那屍體的主人，就是雇傭殺手，殺死你父母的元凶。本來他是可以受到公正的審判，卻被這樣私刑致死。我考慮到你的貢獻，不和你計較，你也不能，咄咄逼人！”
我點燃一支煙：“嗬嗬，警察？都是廢物。”
“好。既然你這麽說，那我不管你了。”餘浩站起身，走了一半回過頭來：“之前還以為，你是心存光明，腳踏黑暗的使者。現在看來，你的心也變黑了。”
我冷笑，一點都不想理睬這個正義感爆棚的家夥。站著說話不腰疼！豺狼是因為我弄成這樣，要是老子現在放了潛蛟，我自己的良心，能不受到一輩子的譴責？
其實餘浩恐怕，萬萬沒有想到，現在的潛蛟，就被關押在，子夜狂朝的頂樓上麵。
子夜狂朝的頂樓，被我改造之後，變成了一個全封閉式的，周圍全部都是放光、防彈的玻璃，形成的透明花台。
在這個玻璃花房的中央，有一個封閉的小房子，房子是那種鋼鐵打造而成的，沒有窗戶，沒有任何裝飾，就是光禿禿的一個鐵皮的房子。
隻有一個特點，就是結實。
我帶著寧墨，走到了這個透明的花台上。這裏隻有我和陳輝有鑰匙，別人壓根就進不來。
所以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寧墨都有些意外：“怎麽這麽多的花？你帶我來這裏，就是為了看花？”
廢話！老子能有這麽浪漫？就算是有，也不會對你！
我不置可否，然後走到那個小門的前麵，然後敲了敲房門，裏麵很快就開門。
幾個荷槍實彈，身材魁梧的保安，正圍著一個渾身是傷，而且全身都纏繞著鐵鏈的男人，一拳一腳，向著他的身上招呼過去。
不用說，這個男人，就是之前的潛蛟。
被我一腳踹暈之後，就被我關在了這個地方。
我指著潛蛟：“他，你還認識嗎？”
我問的人，自然是身邊的寧墨。寧墨此刻渾身瑟瑟發抖，酥胸顫抖的頻率，簡直讓人目眩神迷。
她恐怕做夢也沒有想到，我們會捉住這個潛蛟。這讓下意識以為，自己要在子夜狂朝呆一輩子，終老被一腳踢出去的寧墨，心潮洶湧。
“嗬嗬，你們帶她來，做什麽？”始終沒有開口說話的潛蛟，這個時候卻開了口：“這件事情，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但卻，和我有關係。”我忽然一把抓起寧墨的頭發，然後在這個漂亮女人，瘋狂地掙紮下，拎著她來到潛蛟的麵前：“瞧瞧看，你們一定很眼熟吧？畢竟都是上過床的人。”
“你放開我。”寧墨怒喝道。
“你放開她！”潛蛟居然也叫了起來。
我笑了笑，他果然是有軟肋的。之前他在離開我的埋伏之後，沒有動寧墨一分一毫的時候，我就猜到了。
之前，我甚至對他的痛穴，進行了紮針，這個男人都隻是拚命地掙紮，而意誌沒有絲毫地鬆動，可是現在，他的態度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帶出去。”我將寧墨扔給身邊一名保安：“你們都退出去。”
保安們按照我的話，將寧墨帶走，他們也統統離開。這個小鐵皮房間裏頭，就隻剩下我，和潛蛟。
我點燃一支煙，然後塞進他的嘴巴裏頭。這個男人一邊抽煙，一邊看著我，似乎有點好奇。
“如果你再不說，我保證，之前在你身上受過得苦，全部會在寧墨的身上，重演。”我隻說了這一句。
潛蛟聽到我這麽說，沉默地將煙吸完後，終於說道：“好，我說。”
“我聽著。”我坐在旁邊的一張椅子上，靜默地看著他。
“你們猜得不錯，一個女人，一張床，不足以讓我這個等級的殺手。潛入到南市，動手殺你。哪怕是她再漂亮，在我心中再重要也不可以。”
我點點頭，讚同道：“殺手也有行規。”
“沒錯，明碼標價，如果法外開恩，這一行就徹底亂了。”潛蛟吸了一口氣說：“真正要動你的人，是邪道的人。”
“邪道？”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隻聽說過黑道，沒聽說過邪道。那是什麽鬼？”
“你沒聽過，這很正常。相信就算是南市三雛龍這樣的人物，恐怕也是對邪道，知之甚少。”潛蛟解釋說：“畢竟，黑道就算是再亂再鬥，也是亂中有序，不像是那些歪門邪道，專門弄一些禍國殃民的把戲！”
“哦？如此說來，這邪道之人，大多都是亂臣賊子？那為何黑道和國家，不將誅殺幹淨？”我問道。
“哪裏有這麽簡單？邪道的人，很多都是有大能耐的人，而且隱藏得也很深，很難挖掘出來。”潛蛟思索了一下，繼續說。
“譬如說，中國曆史上，有過很多起義，都是宗教起義。比如說之前的白蓮聖教，以及黃巾軍，諸如此類。”
“邪道就是這些人，集合在一起的統稱。你可以稱他們為‘邪教’，也不為過。”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說起邪教，這東西就像是野草，壓根燒不幹淨，就算是燒幹淨了，一場春風，又會複蘇。
“不過，我從來沒碰到過邪道的人，也沒見過邪道的人，他們為何要對我下手？”我問潛蛟。
潛蛟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太清楚。殺手本來就不該詢問這個。”
“除了我之外，你還有其他什麽目標嗎？”我隨口問。
潛蛟點點頭：“有。我來的時候，除了你之外，還有一個人，是他們要消滅的對象，叫做顧國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