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金印,也算是飆車黨當中的一代神人。


    國外職業賽車手出身,加上那橫刀立馬的賽麟s7,簡直所向披靡。剛露麵不久,就帶著當初幾乎隻是一團糟的獵豹飆車黨,以秋風掃落葉之勢,橫掃所有的南市飆車黨。


    這樣一個傳奇的人物,也會大意失荊州,最後倒在運氣爆棚的我的手下,也算是緣分。


    “曹金印,這和你又有什麽關係?”曹青書和他的這位堂兄,似乎關係很不睦,見到曹金印連聲“哥”都不喊一聲。


    “本來和我沒關係,但既然被我聽到,那就和我有關係了!”曹金印走到我身邊,拍著我的肩膀,對曹青書說:“我看他覺得有緣,他這六百萬,我替他扛了!”


    曹青書的臉色,再度變得難看起來,質疑地說:“你沒有搞錯?你和我才是堂兄弟,居然為了外人扛我的債?”


    曹金印抖了抖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覺得我扛不動?”


    “好!你行!堂兄,給我記住!”曹青書對曹金印豎起大拇指,然後直接站起身,走下樓梯。


    “你先等等。”我對曹青書說:“鑰匙呢?”


    “什麽鑰匙?”


    “車鑰匙。你讓我賠你錢,車還不給我?”我見曹青書一臉猶豫的樣子,諷刺道:“怎麽,男子漢大丈夫,想要言而無信嗎?”


    曹青書聽了這話,二話不說,直接把車鑰匙甩給我,接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這才笑了起來,走到曹金印的對麵坐下,然後將車鑰匙丟給他:“多謝。這個給你。曹青書不會算賬,這車八百萬買來,居然五百萬就賣我。你賣掉之後,起碼應該淨賺兩百萬。”


    曹金印看了看桌麵上的車鑰匙,饒有趣味地望著我:“你借車來飆,家裏肯定也不富裕。足足兩百萬,你不動心?”


    “你出的錢,賺得應該是你的。”我聳聳肩:“比起欠人錢,我更怕欠人情。”


    “喝!口氣有點大,你的人情比兩百萬還貴?”曹金印看著我,不羈地笑了起來,翹起二郎腿:“你讓我坑了曹青書一次,我很爽。這次應當是算我們兩人合作,那這錢,還是一人一半比較妥當。”


    “唔,也行。”我也不和他客氣,這事兒我確實也有功勞。


    “我喜歡玩車,這輛458我不會賣。你把銀行賬號給我,我給你打錢。”曹金印說完,就在手機上輸入了一會兒,又起身說:“好,這次我們算是認識了。以後有什麽事,可以來找我。”


    “你輸給我,不記恨我?”我問他。


    曹金印朗聲大笑,就像是看著一個笑話:“我當時看到這輛車,以為你和曹青書有什麽關係。現在看來,你們不止沒關係,還是敵人。曹青書的敵人,就是我曹金印的朋友。我怎麽會記恨朋友?”


    他絲毫不顧及家族的顏麵,顯得坦坦蕩蕩,連這話都簡單直接地對我說了,讓我好感大增。


    “難得有富家子弟,願意和我結交朋友。”


    “富家是富家,但我除了血脈之外,不算曹家子弟。他們也從來,沒把我當成曹家的子弟!”曹金印灑脫地擺擺手:“有空再聊,今天我給我伯伯麵子,不開心的事,不要提了。”


    我點點頭,也不願意參合這種豪門恩怨,直接站起身,向著樓下走去。


    林倩見我下來,趕忙靠近我的身邊,低聲問道:“你沒事吧?聽說你是被曹青書喊上去的?他沒有為難你嗎?”


    “就憑他的智商?”我冷哼道。


    林倩皺了皺鼻子,俏生生地說道:“恩,就你聰明!”


    在這個時候,周圍的人群,忽然開始集結起來,曹磐石站在大廳中央的一塊巨大的高台之上,然後望著下麵的眾人,搖手示意。


    “歡迎各位朋友,今天來參加我家雪兒的生日宴會。我們家的小公主,已經兩歲了。在場的諸位當中,一定有從小看著他長大的好朋友。下麵,就請大家用掌聲,迎接我們今天的小壽星!”


    曹磐石帶頭鼓掌,其餘在場的人,也跟著他的後麵,開始鼓掌起來。


    接著我就看到一個身材圓潤,跟球似的中年女人,緩緩從樓上走了下來。


    我的天!估計這貨兩歲的時候,我爸都還沒遇上我媽!


    我看著那女仆的臃腫身材,嘖嘖稱奇,直到他走到樓下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在她堆積成山的脂肪裏,還抱著一隻雪納瑞!


    這隻雪納瑞十分可愛,脖子上還係著蝴蝶結,看樣子它才是今天的壽星。


    “雪兒是隻狗?”我有些奇怪地問身邊的林倩。


    “不然你以為呢?”林倩也很奇怪地看我。


    好吧!有錢人的世界,我真的是不懂。給一隻狗過生日,也要弄這樣的排場。我摸了摸下巴:不過如果換做是曹家的子嗣,那恐怕排場要比這大一百倍!


    不管怎麽樣,給狗過生日,還是挺無聊的。


    好不容易過了點蠟燭,分蛋糕的階段,那隻雪納瑞也要吃點狗糧了。


    那身體跟米其林輪胎人差不多的中年保姆,給雪納瑞端上來一盆狗糧,然後放在它麵前。那個名叫雪兒的狗,就直接低頭,哼哧哼哧地吃了起來。


    我覺得百無聊賴,隨便瞟了眼那隻狗,可很快注意力就放在哪喂狗糧的綠色小盆上。


    興許曹家是財大氣粗,這喂狗糧的狗盆,並不是塑料、不鏽鋼等材質,而是一隻材質很古怪的碗!


    這隻怪碗,古怪就古怪在它的材質,是有點類似那種珊瑚石的感覺。淡黃色,看上去十分的古舊,而且沒有別的任何多餘的修飾。


    整個怪碗看上去,仿佛是一個黃色的石頭,雕刻而成的。看著還有點怕人的樣子。


    我忽然靈機一動,記起曾經在魏老那邊,聽說過的一件古玩,想了想之後,驀然一驚,然後站起身向著那隻雪納瑞走了過去。


    “叫雪兒是嗎?真的好可愛。”我看著那隻雪納瑞,眼睛卻是微微向著旁邊的那隻碗瞟了過去:“我可以抱抱它,喂它一下嗎?”


    那個像是米其林輪胎人似的女保姆,將目光投向旁邊的曹磐石。曹磐石瞥了我一眼,然後衝著那保姆點了點頭。


    我這才將雪納瑞抱了起來,這個小東西還真是挺可愛的,見我抱著它,居然在我手心上舔了舔。


    “你也喜歡狗?”曹磐石背著雙手,看著我問道。


    “恩,我一直很喜歡小狗。因為狗很忠誠,起碼比很多人忠誠得多。”我嘿嘿一笑,又問:“我可以喂它一下嗎?”


    曹磐石聽了這話,猶豫了一下。


    旁邊一直沉默的曹青書,頓時發話了:“你的手上,細菌是在是太多。我們平時,都是用塑料袋套手,才能去碰雪兒吃的東西。”


    尼瑪,人還不如狗精貴呢!可是它剛才都舔過我,這樣都行,碰它吃的東西,反而不行?


    “曹叔叔,你就讓他試試嘛!難得他這麽喜歡雪兒。雪兒也很喜歡他。”林倩也跟到我身邊來,替我說話。


    “好吧,好吧!真的是拗不過你!你也算是雪兒的姐姐,就算從了你吧!”曹磐石大手一揮,對林倩說。


    曹青書還想說什麽,也被林倩一個瞪眼,嚇得後退了幾步,不再吭聲了。


    我端起那個碗,然後將狗糧,一點一點地喂給雪納瑞吃,暗地裏卻在觀察著那隻狗的碗。


    “這碗看起來,真的很像那玉碗啊!”我有些驚訝,因為做成這樣的玉碗,簡直是吃力不討好。


    看不出品相,隻能憑借外觀來判斷年份,以及品質。這對於一個玩古玩的人來說,簡直是太困難了!


    “來,雪兒怪。多吃點!”林倩卻是逗弄起那隻雪納瑞,讓我得以將那隻玉碗,給端了起來:“乾隆年的產品!表麵的那些紋路,也不是隨便的花紋,而是花卉和纏枝!”


    我看到這裏,已經能夠判斷出,這隻玉碗的年代和來曆,心頭猛然顫抖了一下。


    這寶貝,用來喂狗,還真的是暴殄天物啊!


    “好了,好了!你們也玩得差不多了。快點把雪兒放下,我們要進行下一個節目。”曹青書說著,不耐煩地催促著我們。


    我和林倩,隻能將這雪納瑞放下,交給那個女保姆照顧。


    “各位來賓,為了答謝大家,對我們雪兒的關心和照顧。我這次,特意準備裏一些小禮物,送給大家。”曹磐石再度將人群聚集起來,笑吟吟地說道:“我知道,大家都不是俗人,既然是文雅的話,比不上詩詞歌賦。”


    他拍了拍手,隨後將幾幅字畫,從裏屋裏麵拿了出來,對我們說道:“這些東西呢。都是我托付當代書法大家,曹彥章先生落筆,給我們家雪兒揮毫潑墨,寫下的墨寶!”


    曹彥章,可是近代首屈一指的大書法家,一副墨寶,價值連城,十分的珍貴。


    更可怕的是,曹彥章的性格孤傲,一般人還真的求不到他的東西。


    曹家的幾個下人,依次排開,在眾人麵前,將那幾幅字畫,完全地呈現了出來。


    居然是四副“生日快樂”四個大字,都是那種豪放不羈,大氣渾成的樣子。


    “曹先生和我草某人,恰好是同一姓氏,我們的私交甚好,所以他滿口答應。給我著了一副。”曹磐石滿臉自豪地說:“喏,這四張墨寶,大家不妨來猜一猜,究竟哪副是我們曹先生的墨寶?”


    曹磐石指著四張字畫說:“另外第一個猜中的人,我將會有厚禮奉上,作為對於有緣人的贈禮!也是我的一點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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