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彬根本就沒有想到進入到蘇忠宇於體內的鬼魂會這麽多,陰氣會這麽重。


    他有些擔心:“兩張咒符真的能完全地收服這些鬼魂嗎。?”李彬疑惑道。


    李彬口中默默的念著咒語:“現在隻能祈求一下,隻希望這些咒符能夠滿足那些鬼魂,將那些鬼魂成功的引出蘇忠宇的體外。”


    “這樣接下來的蘇忠宇身上的傷口就變成簡單的皮外傷了,一定要成功。”蕭可在旁邊說到。


    機會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蘇忠宇在萬眾期待下,在李彬的努力下,在大家的照顧下。


    他身體中的陰氣可算是全部排出體外,蘇忠宇血液內的鬼魂排出體外後。


    身體猛然一震,一抖動,一口帶著紅綠色粘液的鮮血從他的口中噴射而出。


    沾到了他的衣襟上,噴的很遠灑滿一地,緊接著蘇忠宇從昏迷中漸漸的蘇醒了過來。


    他疲憊的睜開雙眼,看到的是葉韓抱住了她,葉韓在蘇忠宇體內陰氣完全消失的同時,他的身軀也跟著一陣,不知怎麽的總覺得有什麽東西在一瞬間爬出了他的體外。


    這大概就是進入到她身體的靈魂徹底的出去了。那東西跑出體外後,葉韓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成功了。”葉韓說到。


    在一旁的李彬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真是太懸。我曾經說過,每一次訓魔每次去趕別人體內的鬼魂,其實都是一次賭注,沒有百分之百沒有萬無一失。”


    “隻能是賭一下,盡量的把這個失手的機會降低到最小,現在看來他成功了。”葉韓說道。


    蘇忠宇看到葉韓,嚇了一跳,剛剛那個發了瘋的家夥現在正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趕忙按住他的雙手,細細看著葉韓,從眼神中看出現在抱住他的人真的是他的好兄弟啊,所以蘇忠宇不由的身軀又是一陣。


    “小 ...小韓爺,你現在正常了嗎?”蘇忠宇問道


    聽到蘇忠宇這麽問,葉韓心頭的愧疚感又一次席卷而來。


    葉韓知道自己就在剛剛傷害了他最好的兄弟,傷害了為他賣命、為他出生入死的人。


    聽到他這樣小心翼翼的問葉韓的蕭可心裏很不是滋味,隻能拿來止血的紗布,為蘇忠宇簡單的包紮著傷口。


    臉上是一抹苦笑,他也不想傷害自己的兄弟,他也不想這樣,可是事情就是這樣的離奇蹊蹺,就是這樣的狗血。


    不知道為什麽,葉韓,就被整件事情策劃的那個人,那個幕後的黑手選中了。


    “從一開始以他的名字打出的電話,到後來來到停屍間,明明那麽多的喪屍,那麽多的陰氣,進到停屍間的也不隻是葉韓一個人,可是偏偏就選中了他,就選中了他來附體。”蘇忠宇疑惑的問道。


    “讓他來傷害自己的兄弟,借助他的手傷害更多的人,傷害他的最親密的人,傷害到最不想傷害的人,讓他背負著種種的愧疚感。”蕭可說道。


    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找不到一個緣由,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和原因,此時此刻詳細的事情經過大家細想,等到回到賓館,最起碼要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再說,現在的這家醫院可以說是一家恐怖的醫院啊,整個醫院裏麵的陰氣,逐漸的消散了,可是不確定還有沒有殘留。”蘇忠宇感歎道。


    現在他們這幾個殘兵,他們這幾個傷的傷,殘的殘,虛的虛,剛剛蘇醒的有沒有戰鬥能力,他們幾個根本沒有力量,再與任何的硬件力量抗衡,為今之計隻能選擇先躲起來,或者說先逃離。


    “我們先離開這兒吧,其他的等回去再說。”溫華走上前扶起了蘇忠宇,提議道。


    “著實現在的場景實在是太危險了,我們現在呆的地方可還是停屍間啊,周圍上師的屍體,那些斷掉的肢體還在那裏躺著,喪屍釋放出來的血液流淌著,滿地的血液還沒有幹。”李彬說道。


    剛剛留下的戰鬥過的痕跡,所以現在這個地方,根本就不完全,他們幾個在這裏呆著不是長久之計


    於是蕭可也感覺到了不安全,他和溫華將地上的葉韓和蘇忠宇扶起來後。


    一行人從那個碎開的玻璃門洞出去,走到了外麵,看到了醫院的走廊。


    準備離開這個醫院。


    看到外麵的世界,大家隻感覺到神清氣爽,終於是出來了,出了醫院一切就都好說了。


    三個人攔了一輛車,就往酒店開去,酒店在於整個城鎮的最西端,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市中心,路程大概不管怎樣走都要半個小時。


    望著逐漸遠離的醫院大樓,真想不到在這個裝潢如此美麗,裝修的如此豪華,配件如此高端的醫院裏麵。


    發生了這樣一場血肉模糊的兄弟之間殘殺的戰鬥。


    “這場戰鬥的幕後主使,無論是誰,都卑鄙一場,太過於陰險萬分,這場戰鬥的主使恐怕得是個陰險的人。”葉韓感歎道


    在此大家不約而同的都想到了大衍鬼王,他自打消失以來,根本沒有停止作亂。


    說不準醫院與他脫不開幹係,無論現場的證據如何的證明,醫院的一切和大眼鬼王沒有關係,在場的所有人還是不約而同的都聯想到了他的身上 。


    “現在隻希望這一切能夠有個著落,讓他們的仇能有地方報,讓他們能夠解決這個陰狠的角色。”蕭可說道


    而不是到現在猜疑了半天,也沒有確認是誰。


    “毫無頭緒,毫無懷疑的對象,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著。“蘇忠宇說道


    轉眼間一行人已經到了賓館,到了賓館蘇忠宇就已經不行了,隔著紗布,他的傷口再次裂開,舟車勞頓使得他的傷口沒有往好的方向發展。


    反而越來越嚴重,傷口裂開,巴掌大的傷口在他的胸前和他的右肩處,由於三處傷口離的太近,血液互相留著混到了一起,我是化膿的膿血,還是流出的鮮血,他們都流到了一起。


    整個紅呼呼的一片血淋淋的,在蘇忠宇的胸膛上。


    蘇忠宇此刻也毫不掩飾疼的齜牙咧嘴的。


    “哎喲喲,可疼死小爺我了。”小韓爺啊~小韓爺,這次你可得好好補償我。蘇忠宇說道。


    葉韓在一旁一邊答應著,陪著不是,另一邊把蘇忠宇扶到了床上躺好。


    拆開了他的紗布,裏麵的傷口又一次的化膿,隻是這次的膿血,歸於了正常,不像剛剛陰氣重的時候,冒出來都是青綠色的,散發著惡臭的膿血。


    此時的膿血雖然還是血淋淋的殘酷萬分,惡心萬分。


    卻沒有剛才的釋放出來的陰氣那麽重,讓人一看就不寒而栗,讓一看就覺得後背發涼,整個寒毛都豎了起來。


    葉韓趕忙給蘇忠宇患者上藥,不光是止血的藥粉,還有消炎的藥粉,到了賓館,他們一行人,在出發前就帶足了必要的時候用的藥品,無論是應屆的戰鬥還是肉搏,難免都是要受傷的。


    因此他們無論去哪裏走多遠,包中總會備了各種的藥,就比如說現在溫華手中所拿的這個,他們家祖祖輩輩都是訓魔人,因此對於訓魔中所受到的傷害,由於訓魔而產生的傷口都異常的了解。


    因此他拿出的藥粉其實就是他們家祖傳的,溫家代代相傳,對於應屆的傷口最為有用的藥散。


    “這個藥散,沒有什麽強烈的副作用,對於訓魔人的修為也不會產生影響。”溫華說道


    隻是十分的珍貴溫華此時把它拿出來,蘇忠宇也不是不識貨的人,見到那個精致的藥瓶嘿嘿一笑。


    “感謝溫華哥,把這麽寶貝的東西都拿出來醫治兄弟我,果真是好兄弟啊夠意思。”蘇忠宇說道。


    他說著露出了他的小金牙,當蘇忠宇露出金牙的時候,也就代表著他這人的身體狀態恢複的不錯了,李彬調侃他:“都有心思開始貧嘴了,可不是恢複的不錯嘛。”


    可是在一旁的葉韓可沒有心情搭理,他也沒有心情和他開玩笑。


    無論蘇忠宇回複的什麽呀,每當他一看到蘇忠宇胸前和右肩膀上麵的傷口,不由得心髒揪著疼,這些都是他親手造成的呀,那是他的親兄弟呀,無論怎麽樣,她已經造成這樣的結果,總要對人家負責吧。


    於是他拿來了溫華的藥,拿出來的要一遍又一遍耐心地給他上了藥。


    溫華感歎道:“其實,葉韓難得有這麽耐心的時候,平常雖然葉韓脾氣也不錯,可說是個火急火燎的性子,幹不得這麽耐心的還是照顧人的事情。”


    “更何況躺在這裏又不是個姑娘,若真是個貌美的美女,也就這麽地了,說他一時色心大發,一時起了色心對美女產生了耐心,也不是不可能,偏偏躺著的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蘇忠宇是他,天天都能看的見的兄弟,這麽一個畫風,可真是有些微妙了。”


    葉韓給蘇忠宇上好了藥,打開了電視機,想了解醫院的情況,蘇忠宇燒好了藥後,傷口的疼痛減小,他也疲憊萬分,加上又受了傷,身體虧空,虛的很。


    於是蘇忠宇抱起了被子蓋到胸口以下的部位,也不敢有大幅度的動作,枕了枕頭,閉起眼睛就要呼呼大睡。


    打開電視,調到了新聞頻道,剛好是晚間播報的時間,裏麵傳出了紅十字中心醫院的最新消息。


    ”今日上午,紅十字醫院正式宣布停院休整,發生了如此嚴重的事件,紅十字醫院官方給出的回應是,我院正在積極的調查中也派遣了相關人士進入調查,對此,民眾的看法褒貶不一,有人覺得此事和醫院無關,真正的幕後黑手另有其人。”女主播的聲音傳來。


    “可是,據前線記者報道,患者的家屬依舊不依不饒,在醫院已經連續了3-4天,扯起條幅,要求醫院給個合理的說法。”畫麵切到了患者家屬在醫院門口鬧事的場景。


    “同時在紅十字中心醫院發生的事情,在另一家醫院,也發生了,在秋明市第一醫院的住院處乃,一個剛剛從icu中搶救出來的病人,於第二天死亡,屍體同樣,同樣丟失了心髒,導致整個城市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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