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笑死了!他果然就是那個鬼啊!哈哈哈哈!】


    【不得不說,你們對裴言的幸運值預估的十分準確!所以贏得有獎勵沒?】


    【無獎競猜~】


    【家人們,我投的警長,誰懂啊!】


    【戒賭吧樓上!!真心勸你!】


    【我感覺裴言的幸運值低,十有八九是咱們這群人給毒奶出來的……】


    【裴言:我就問,我就,我現在,我就問問,我就問問現在,我怎麽做你們才能放過我!我現在就問,我現在就問你們所有人!我怎麽做你們才能放過我,你們!!】


    【不行了我草我笑死了哈哈哈哈,我去看小丫頭了,偷窺一下小丫頭是什麽牌,一會兒回來咱們明牌戰鬥!】


    廣播播出時,高岡裏紗正一門心思地站在鏡子前試著裙子,完全沒察覺到身後的門已經被人打開了。


    她根據廣播要求在房間中尋找象征身份的卡片時,才發現這個粉紅色的房間突然多了一些東西。


    房門被打開,鋼琴上不知什麽時候擺了一捧薔薇花。


    那捧薔薇被插在玻璃罐子裏,花瓣上還掛著新鮮的露珠。


    花瓶底下壓著一張黑色的卡片,應該是身份卡。


    高岡裏紗扔掉手中的裙子,快步走到鋼琴邊,從花瓶下抽出那張黑色的卡片。


    卡片上的莫比烏斯環標誌引起了她的注意,這個標誌,她好像在哪兒見過。


    是哪兒呢?


    高岡裏紗皺眉思考了一會兒,腦海中並沒有答案。


    她搖了搖頭,打起精神來,翻過卡片認真核實著自己的身份。


    良久,她點了點頭,目光堅定地將卡片撕成碎片,又拿出不知從哪裏找到的火柴,將那堆碎片燒成灰燼。


    ……


    艾伯圖站在酒窖門前豎著耳朵仔細聽完廣播內容,抬手抓了抓頭發。


    他剛從酒窖中出來,難道說卡片在酒窖裏麵?


    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哀嚎,真的不想再回去體驗一次迷宮了!


    正糾結著,剛剛已經被他用手帶上的酒窖門竟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緩緩推開。


    艾伯圖張大了嘴巴,震驚地看著這一切,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酒窖位於地下二層,他站在地下一層,又沒有風,門怎麽可能會自己動?


    更何況,這扇門十分沉重,就算他經常舉鐵,推起來也很費力。


    一定是npc在提示。


    艾伯圖擰著眉頭用力推開酒窖門,門縫中竟然飄出一張黑色的卡片。


    他低頭看去,酒窖裏麵的台階上竟然擺滿了薔薇花瓣,那張黑色的卡片正靜靜地躺在薔薇花瓣上。


    卡片上畫著一個莫比烏斯環的標誌,是由一條小蛇組成的,那條小蛇咬著自己的尾巴,將整個身體彎成了一個永遠無法走到盡頭的圓環。


    艾伯圖彎腰將那張卡片撿起,卡片背麵寫著他的身份。


    他將身份印在腦子裏,從口袋中掏出打火機,將卡片燒掉。


    ……


    田莎莎瑟縮著躲在角落裏,她的精神瀕臨崩潰,根本沒心思聽廣播講了些什麽。


    廚房的燈突然熄滅,她驚呼一聲,睜著一雙眼睛驚恐地盯著麵前黑漆漆的空間,生怕突然有什麽東西從黑暗之中躥出來。


    廣播播放完畢後,那個黑暗的壁爐中突然燃起了爐火。


    田莎莎嚇了一跳,立刻用手捂住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身邊什麽事情都沒發生,田莎莎這才小心翼翼地從指縫間觀察著。


    原來那壁爐中並不是真的燒起了爐火,而是電子壁爐,連火焰都是假的。


    田莎莎忍不住哭出聲來。


    她從來沒有這麽狼狽過。


    從進入這個遊戲開始,不是被追殺就是被拋棄,現在又被困在這個古堡中,渾身都是髒兮兮的奶油。


    她不停抱怨著,平等地咒罵著每一個人,從高岡裏紗罵到裴言,又從朋友罵到選中她的導師。


    她踉蹌著站起身來,根本不顧還在直播,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到她的一言一行。


    水龍頭還在開著,激烈的水流不停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愈發暴躁。


    她再也不管流出來的究竟是水還是血,撲到水池上用力搓洗著臉上的奶油,終於讓自己好受了一些。


    她回憶起廣播中提示,每個人都在各自的房間裏有一張象征身份的卡片。


    既然廚房的燈被關上,壁爐又亮起來,就說明線索應該藏在壁爐裏。


    田莎莎衝到壁爐前,裏麵果然靜靜躺著一張黑色的卡片和一枝含苞待放的薔薇花。


    薔薇花枝上綴滿了小刺,她在伸手去拿時不小心刺破了手指,一滴血滴在了黑色的卡片上。


    鮮血融進黑色,竟然看不出上麵沾有血汙。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小蛇構成的莫比烏斯環。


    田莎莎忍不住一陣惡寒,她實在想不通,為什麽這個遊戲會有這麽多蛇!


    蛇那種陰冷的、黏膩的感覺,她經曆過一次就覺得無比惡心!


    她故意忽略掉標誌,將卡片翻轉過來,上麵的身份讓她看呆了。


    田莎莎呆呆地看著卡片上的身份標識,突然淚流滿麵。


    她嗚嗚地哭泣著,用力將卡片團成了一團。


    壁爐突然燃起火焰來,那枝還沒來得及拿出來的薔薇花葬身火海,在火焰的燃燒中綻放出它最後一絲美麗。


    田莎莎用力擦幹臉上的淚水,一把將團成團的卡片丟進火裏。


    她站起身來,借著壁爐的火光慢慢走到廚房門邊,輕輕拉開門,外麵一片明亮。


    田莎莎努力掩飾著自己的表情,慢慢走出廚房。


    與此同時,二樓西側房間的裴言在地圖上看到廚房裏的紅點第一個走了出來。


    他彎了彎唇,從椅子上站起來,對著穿衣鏡整理了一下衣服。


    袖口在手術室時為了掙脫田莎莎被他自己割斷了,除了這裏,其他都還算整潔。


    他從口袋中取出被他冷落了很久的佛珠,小心翼翼地戴在手腕上。


    佛珠上不知何時濺了些血跡,裴言扯過嬰兒床上的被子仔細地擦拭著佛珠上的血跡,直到再也看不見那抹紅色才罷休。


    他終於收拾好一切,抬腳走出房間。


    【玩家身份已確認,遊戲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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