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靈透過我的眼眸已經看到了自己眼眸的變化,他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就笑了起來:“我能感覺到一些你的力量。”


    “已經完全吸收了是不是?”我欣喜的看著他。


    他點了點頭,伸手直接抱住了我,另一隻手輕輕的拂過我的頭:“已經有好久沒有這麽抱過你了。”他這麽一說我心頭不由的一酸。好像自從我情緒變化了之後,確實都沒有這麽親近過了。


    想到這裏,我心中一動,伸手反抱住了他的腰:“既然如此,要不要繼續?”


    我這話說的分外大膽,冥靈的身子明顯一僵,但是很快的他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戲謔的笑意:“夫人你這是欲求不滿嗎?”


    我本來已經覺得非常羞恥了,他竟然還有落井下石,我伸手就推了他一把:“算了。”伸手就去推他。


    但是他現在已經衣衫半果,健碩的胸膛大半都敞著,我這伸手一推正好推到了他的胸膛上,冰冰涼的觸感卻帶著一絲詭異的灼熱,奇妙的感覺讓人一時竟然忘記拿開了手。


    冥靈直接伸手,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直接就向下拉了下去:“夫人你這是要耍流氓嗎?”


    “到底是誰在耍流氓!”我咬牙切齒的看著他,手上陡然用力,他的喉頭一動,眼眸閃過一絲愉悅,勾起了唇角,整個腦袋直接就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低沉的嗓音摩梭著就在我的耳邊響了起來:“夫人的興致看起來很好啊。”


    我頓時滿臉通紅,下意識的鬆開了手,冥靈低笑了一聲,伸手直接就把我摁到在了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臉上的戲謔神色越發的濃重:“夫人之前可是答應過本王,什麽姿勢都可以的吧。”


    “你幻聽了!”我果斷的耍賴,他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很危險啊,而且因為精血的關係,他現在的體能絕對是以前的兩三倍,這要是換著花樣來簡直是要人命啊。


    我連忙搖頭表示拒絕,但是冥靈已經霸道的親了上來,不斷遊走的手變換著地方,顯然是在想用什麽姿勢好。


    我抬腳就去踹他,誰知道他一把就拉住了我的腳踝,猛然一扯,就把我拉到了他的身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緊接著就跟翻煎餅一樣把我整個兒翻了過去,我還沒反應過來呢,他就已經壓了上來……


    我深刻的體會到了自作孽不可活這句話,但是我給他力量是想要幫助他克製天性,提升自身能力的,不是讓他用在這個上麵的啊!


    總之到了下午我整個人已經攤在了床上,不過好在我身體素質棒棒噠,被這麽折騰著依舊的生龍活虎。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了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裏麵的,差不多就行了啊,沒事就趕緊出來商量正事。”


    秦千帆的聲音含蓄的響了起來,我一聽到他的聲音頓時滿臉通紅。儼然有一種房事被人抓包的感覺啊,羞恥度再次飆升。


    冥靈洞悉了我的想法,伸手就把我抱了起來,簡單清理之後就開始幫我穿衣服,他的嘴角自始至終都帶著一種饜足的感覺,我不由的伸手就在他胸口捶了一拳:“笑什麽笑!”笑了好幾個小時了好嗎。


    誰知道冥靈嘴角的笑意一下子就徹底展開了,伸手就把我抱在了他的胸前:“要是一直能這樣就好了。”


    “好個毛線,年輕人要節製知道嗎!”我伸手推開他,生怕擦槍走火,這又下不了床了。


    “本王覺得已經很節製了。”冥靈一本正經的看著我。我想了想,好像這都好幾個月沒有親近了,不由斜眼看著他:“所以你就有理由不克製了?”要不是姐姐我身體好,早就被玩壞了好嗎!


    冥靈的嘴角再次露出了揶揄的表情,幫我穿好了鞋這才拉著我走了下來:“下不為例。”


    “真的?”我懷疑的看著他。


    冥靈點了點頭,我略微放心伸手拉開了門,誰知道冥靈的話慢悠悠的就飄了過來:“隻要每天都做的話,自然不會有那麽旺盛的精力了。”


    我伸手一個金光咒就朝著他劈了過去,秦千帆正好在門外看到這一幕,不由的抄著手咋舌搖頭:“真是元曆年帶出來的,扔金光咒都扔的這麽順手。”隨即似乎想到了重數和我爺爺的相處模式,不由的搖了搖頭看向了冥靈。


    冥靈卻不搭理他,躲過了我的金光咒,直接抱著我就往議事廳走。


    秦千帆立刻跟了上來,隻見洛洛和薛佳瑤爺已經到了,洛洛看到我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飛快的跑了過來:“元姐姐,是你嗎?”


    我衝他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的,薛佳瑤也走了過來:“恢複了嗎?”神情之中滿是激動。


    我搖了搖頭:“隻是暫時性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變回去。”冷漠的情緒消失的那麽快,但是誰知道它會什麽時候再衝出來。而且我感覺隻要它再次冒出來,恐怕我就不能再出來了……


    薛佳瑤的眼中滿是擔憂,冥靈也伸手拉住了我的手,直接將我拉到了一邊,輕聲的看著我:“是不是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它就不會出現了?”


    這個在一起自然是指床上的在一起,我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伸手就拍在了冥靈的胳膊上:“怎麽可能!”雖然一開始我也是這麽以為的,但是剛才我卻感覺不到那冷漠情緒有絲毫的波動,好像它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這樣的感覺非但沒有讓我安心,反而讓我更加的惶恐了起來。


    冥靈看我的神情不似作假,收起了揶揄的心思,伸手緊緊的握住了我的手。雖然他沒有說話,我卻能感覺到他那種無論如何變化都願意跟我在一起的決心。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響了起來,我轉頭就看到了我爺爺。我爺爺的臉色還好,但是跟在他身後的重數的神情卻並不是那麽精神。想到之前他應該是用了很大的力量才將冥靈從心魔之中喚醒的,我連忙走了過去。


    重數一進來就看向了冥靈,這一看不由的就愣住了,隨即臉上就勾起了一抹笑意:“恢複的不錯嘛,比你老子強。”


    他這話一說出來,眾人不由的無語,不知道他說的老子是自己還是指鬼帝,雖然他們兩個似乎也沒多大差別。


    冥靈的臉色瞬間一黑,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重數,隨即一個欺身就走到了重數的麵前。重數如今還有些虛弱,陡然被他這麽一逼,隱然竟有些被壓下去的趨勢,重數的臉色頓時就不好了,耿直了脖子看著冥靈:“怎麽著,怎麽著,這是要造反啊!”


    冥靈看著他:“你如今跟鬼帝到底是什麽情況!”


    他忽然這麽一問,眾人齊刷刷的看向了重數,秦千帆和嶽彩歌也連忙走了過來,殷切的看著重數。他們之所以留到現在就是擔心鬼帝的事情。重數之前在地洞裏的時候,顯然因為襲天在場,所以很多話並沒有說的太清楚,如今自然要問個清楚。


    重數看著他們:“幹嘛,這是要逼宮嗎?”


    嶽彩歌看著重數:“鬼界如今的局勢並不好,希望你能給我們一個正麵答複。”


    秦千帆也走了過來他皺眉看著重數:“鬼帝不管情緒變化前後都是非常有責任心的一個人,你即便是他分離出來的,也不可能差距如此之大。”


    兩隻探究的神情看著重數,重數的臉色微微一僵,我爺爺詢問了問一下我的情況,這才看向了重數:“之前你險些散魂我幫你定魂的時候就發現了,你的能力幾乎是在呈雙倍的速度成長,這是不是跟鬼帝的死有關係?”


    他這麽一說眾人再次看向了重數,重數怏怏的撓了撓頭看著我爺爺這才開了口:“我們本質上說算是同一隻鬼,而我出生的方式也是鬼帝和師父模擬著鬼帝孕育出生的方式用陰氣凝聚而成的,所以我和鬼帝屬性相通,也就是你們所說的沒有排斥。”


    重數說道這裏,幹脆一屁股就坐在了我爺爺的椅子把手上,翹著二郎腿看著冥靈他們:“也就說如果我掛了,我的力量會自動的轉移到鬼帝的身上。同理,鬼帝要是掛了,他的力量會全部轉移到我的身上,所以鬼帝被襲天製服之後,襲天貌似是要吞噬他的能力,但是我師父才出了手,鬼帝雖然身死,但是他的能力在那個瞬間就全部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既然不是互相排斥,你為什麽又會出現散魂的情況?”我皺眉看著他。


    他想了想看著我們:“因為鬼帝本身就是本體,他的力量自然是比我強大,況且他的魂體也是孕育了成百上千年的,我這身體不過區區幾百年,他魂體能承受住的力量,我的身體卻不見得能承受。如果是慢慢的疏導著傳遞也還好,但是當時情況危急,那些力量純碎就是想要找個依托,所以一股腦的就衝著我身上衝,自然就出現了你們後來看到的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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